暗夜微光，也若繁星（2/2）

“小笨蛋，喝多了吧。”

清晨，阳光也不想早起，透过窗帘罩在大床上，莫雅熙伸了个懒腰，“这是哪？”

门开了。卫云哲端着早餐就进来了：“这是我家。”

“你家？我为什么会在这啊！。”

卫云哲微笑着说：“你昨天喝醉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就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早餐，你吃点吧。”

“嗯。”

莫雅熙笑着说：“我该走了，该上班了。”

卫云哲问：“你多大啊。”

“18”

听他这么说卫云哲有些吃惊：“20，那你干什么啊？”

“公关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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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西忘西》

天是浅蓝色的，有大群的飞鸟经常铺天盖地的经过，还经常会有银白色的机翼从头顶飞过

那么远的距离，忽然就这么近。一恍惚，一低头，就在了一起。

接到方梦泽信那天，夏歆一个人躲在天台上哭了起来，蜷缩在天台的角落里，看着天光在恍惚中消失，一寸一寸的划过皮肤。细致入微，疼痛但却让人清醒。

她想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吧，其实绝望没有别人说的那种强烈的情绪，而是一种寂静的，划过身体的如水忧伤。

安妮宝贝的《清醒记》，上面写着：谁比谁清醒，所以，谁比谁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