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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一十一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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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太阳高高的挂在那灰蓝色的天空,散发着微暖的阳光,只是被这冷风一吹,剩下的不过是一抹冷气罢了。

“夫人,小侯爷跟宫老板来探望你了,这会儿在厅里等着夫人呢!”蔷薇看见那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坐在院子里的陆尔雅。

陆尔雅闻言,应了一声,“你请他们过来吧,屋子里闷!”

蔷薇见她答应,便连忙又只得去把柳少初跟着宫少穹给请过来。

柳少初见过陆尔雅最痛苦的时候,此刻在见她这副模样,反倒是精神了许多,倒是这宫少穹,与陆尔雅少说也有一个月没有在见到了,如今看见她这么消瘦憔悴的面容,不由得担忧道:“尔雅,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面走到陆尔雅的面前,仔仔细细的打量她,似乎是在认为这个陆尔雅是假的一样。

陆尔雅摇头,“没事,过阵子就会好的。对了,我听说赵清将你们宫家皇商给取消了。”

宫少穹见她状态算是正常的,便坐下来,叹了一口气,“是啊,不过区区一个皇商的身份而已,革了就革了,我宫家就算没有这皇商的身份,照样是这商界里的楚翘。”

听他这么说,陆尔雅这才记起,那瘟疫灾区所有的药材布帛,还是有油粮米都是从宫家商号里供应的,如今天子易主,这赵清定然是没有从国库里把这些花费补给宫家,不禁担忧的问道:“那这一次瘟疫上花的银子,岂不是都打了水漂?我害你损失了这么银子,恐怕几辈子也赔不了你。”宫少穹一向视钱财为命,连床个人呢枕头都是黄金白银打造的,如今这白白花了这么多的银子,而且当初自己还给他保证了,一定会从国库里讨回来给他的,可是现在··

却听宫少穹不以为然道:“没事,那么一点点银子而已,何况我这次虽然是没了银子,可是却赢得了一个好名声,如今各州各县,我宫家的商号不但没有因为被取消了皇商的身份而生意大跌,反而是一日日的暴涨,大家已经在这一次瘟疫里相信了我宫家的一切东西,而且听说在一些小的县城里,竟然我宫家的东西都可以防治瘟疫了。”宫少穹说到此处,不由得高兴的笑道。

陆尔雅闻言,便放心了,不想他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一面问柳少初道:“你父亲的身体好些了么?”

不想柳少初道:“没事,他不过是骗我回金城来罢了!”

陆尔雅朝蔷薇吩咐道:“蔷薇,你去给我们泡些热茶来吧,这都已经凉了。”

蔷薇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几个在场伺候着的小丫头都给打发着下去了,陆尔雅这才道:“我有一件事情与你们说。”

“怎么了?”柳少初见她这如此严谨的神情,不由问道。

“我那日被夜狂澜带走,救我的人,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北捷。”陆尔雅说道。

柳少初曾经也不止一次的怀疑,毕竟当初他的遗体无缘无故的不见了,而且却在了无声息,可是也没有想到是谁能把上官北捷带走,而且让他起死回生,此刻听见陆尔雅这么说来,不由得有些紧张的问道:“那你可看见了他的脸?”

陆尔雅摇着头,只道:“他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我没认出来,而且他的瞳是褐红色的,只是那眼神让我觉得像是北捷的,还有他是满头的银发,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先例,这解了蛊之后,身体有特别变化的,比如就是头发变色。”

宫少穹环手抱胸,靠在那光秃秃的树干上,只道:“这个说不定还真有可能,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是那典籍上不知道有没有记载,我今日回去好好的查查,我父亲原来对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收藏了许多有关番邦蛊术跟巫术的书籍。”

柳少初也相信陆尔雅的话,他从前没有爱过,所以不相信人的感觉,可是现在他心有所爱,即便陆尔雅易容了在他的眼前走过,他也能一眼将她给认出来,因为感觉,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是假的,唯独这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不由问道:“那你之后可曾在见过他?”

“这倒是没有,而且那日他把我从永平公府带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把我送回来,而是让风云带着我回来的,而且我问过风云,似乎觉得他们对我有所隐瞒。”风云是上官北捷的父亲给他的暗卫,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可能不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所以陆尔雅有些怀疑,若那个人真的上官北捷的话,那么风云定然是见过了他的。

只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不与自己想见呢?陆尔雅越想这脑子里便越是乱。一面又道:“不过不管是不是,眼下这都不是我最担心的,如今将军府没了上官北捷,我父亲又去了边关,这个家虽然现在有大哥跟母亲撑着,可是如今永平公府气焰如日中天,恐怕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将军府的,何况夜狂澜如今官居一品,我听说这朝中的事情多半是他一个人决定的,那赵清根本每日就只晓得醉卧烟霞,可是这样?”

柳少初点点头,“是啊,不过即便是我们知道了也没有个什么法子,不过好在这兵权都是在上官家的手里,他即便是想有个什么动静,也该掂量着,所以尔雅你也不必太担心他们会对将军府不利。”

“是啊,这个尔雅你完全不必担心,对了你可是有去找了翛王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都没有出闲,这也太不像话了。”宫少穹道。

陆尔雅这些日子都一直绕着上官北捷的事情转悠,所以竟然将他给忘记了,此刻经宫少穹这么一提醒,才道:“我竟然把他给忘记了,也不晓得他知不知道这金城里的巨变,我一会儿便修书与他,看他是个什么态度,难道真的叫永平公府这么任意妄为下去么。”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便先回去翻翻典籍,如果有什么发现,就立刻与你来说。”宫少穹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带来看望陆尔雅的雪参拿出来,又道:“这个可是天山雪地里长出来的雪参,我母亲给我讨了许多次都没有给她浪费了,如今送你补补身体,因为算是物得其用,而且据说对美容养颜极其的有效果,现在看你这一脸的菜黄色,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一样。”宫少穹的嘴果然是不饶人,而且也不分个什么时候。

好在陆尔雅是熟悉他的性子,所以才没有与他较劲,只道:“谢谢你少穹。”

见此,柳少初二日便与她告辞出了将军府,很难得两人都没有坐马车回去,而是在这几乎没有人烟的大道上漫步而回。

西阳之下,虽然没有夏天的热炎之气,却也有些暖意,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走着走着,宫少穹突然顿住脚步,朝柳少初道:“少初,你的心思我看得明白,可是我还是觉得作为朋友好些,而且她的心里也不可能有你的,即便是北捷真的不再了,她的心意估计也不可能移一分给你。”虽然从上一次柳少初跟着陆尔雅去倾国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柳少初对陆尔雅定然是有了些心思,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深,今日看见他看陆尔雅的那眼神,无一不是真情透露,虽然他有所掩饰,可却是他的这么掩饰,才更会显得他对陆尔雅已经不是当初的好奇,而是至情至深的爱慕与迷恋。

可是这样怎么可以呢,陆尔雅是上官北捷的妻子,是他们最好的兄弟的妻子,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如今上官北捷不在了,他们更不能打什么歪主意,而是要好好的帮助陆尔雅才是,所以他断然不能在让柳少初继续沉迷下去。

虽然曾经自己也差点在喜欢过她,而且就是在那次她跳夕照楼的时候喜欢上她的,因为那时候看见她跳,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摔死的,何况下面是湖水,她东洲人,不可能不悉水性,可是自己那个时候还是担心了,心像是一下要给从喉咙里吓出来一样,那种感觉现在他记忆犹新,反正远远的比自己担心每一笔生意谈没有谈成担心得多了。

只是他很理智,而且也知道自己不能承受这种担忧,因为那种担忧不像银子那样,亏了可以在赚回来,所以自己果断的把心给收回来,不去想她,而一遍遍的强调自己,那是上官北捷的女人,他怎么能去动了,若不然自己就是禽兽。

柳少初也知道自己爱慕陆尔雅的事情,宫少穹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也有些诧异他会跟自己提起,甚至在劝说自己,不禁苦苦笑道:“少穹,你不明白,这跟你喜欢银子是不一样的,我何尝没有想过放弃她,可是我能放不下,也收不回来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北捷,可是我说不去想就不去想了么?”柳少初说着,口气里满是自责的口气。

一面又道:“我与她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可以说是一起同生共死,在那神羽关的那些日子,我就永远也忘记不了,所以你不会明白的,不过你放心,我知道我们彼此的身份,即便是我在怎么的爱她,可是也从来不敢有办法的非分之想,只是希望在她不高兴的时候为他排解忧愁罢了,她高兴的时候,我自然晓得如何退去。”

听着柳少初的这一番话,宫少穹不禁为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这又是何必呢?难道就不能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么?你不要总是说我爱的只有银子,我告诉你,我曾经也是对一个女人动了心的,可是发现她已经有了夫婿孩子之时,我便告诉自己,可以做奸诈的商人,但是绝对不能去喜欢一个已经出阁了的女人。”

柳少初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难道你······”

宫少穹俊美一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不要说出来的好,免得难为情。”看他们四个生死兄弟之中,除了悟空之外,三人都把心遗落在了同一个女人的身上。

可是他们竟然没有翻脸成为仇人,反倒是越加的珍惜这中间的友情。而且更叫人郁闷的是,这个女人不是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也不是那满腹才华的才女佳人,而只是一个长得算是能用好看二字来形容的女人,她小气,贪财,有的时候还爆粗话,最重要的是,有时候特别的小心眼。

可是他们却都对她动情了,这如今连宫少穹都还没有弄清楚,当初自己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她到底是哪里好了?郁闷啊!

柳少初顷刻朗朗的笑起来,似乎找是发现了什么奇异好笑的事情一样。

见此宫少穹不禁有些不满,踢了他一脚道:“你笑什么,这大街上的,你也不嫌丢人么?”

不想那柳少初仍旧笑道:“反正又没有人,何况他们也不知道我这是在笑话你啊。”

闻言,宫少穹更是恼怒道:“笑吧,笑吧!”一面腾起身子,跳到自己家的马车上,坐着走了。

柳少初笑哑然而止,自己在笑的其实是自己。

夜子轩靠在书桌上,正在打盹儿,他已经连续四天没有睡觉,而在寻找着永平公府有史以来的所有卷宗了。

自从夜狂澜陡然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或许说夜狂澜的真面目露出来以后,他随之便发现,永平公府这么多年来,似乎都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可是究竟是个什么秘密他却不知道,所有便以看书为由,从府里的锁书阁里拿来许多的书来,而且趁机偷偷的翻看了许多的卷宗。

而且前几日见没有人防备着,所有便将几本卷宗给拿来出来,这几日一直躲在书房里看,好在这些日子大家的眼与心都集中在夜狂澜的身上,所以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来注意他这里。

突然一阵冷风卷进来,向官急匆匆的走进来将他给摇醒,只道:“公子,公子,夫人朝着书房来了,你要不要先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他虽然没有读过书,可是跟着夜子轩的时间也不短了,多少是能认识几个的,所以自然是知道他看的这些东西究竟是不能看的。

夜子轩猛然的一醒过来,似乎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一脸迷茫的朝向官问道:“怎么了,你方才叽叽咕咕的说了个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夫人来了,公子还是赶快先把这卷宗藏起来,若不然叫夫人告到太太老爷们哪里去,公子你可是要受罪的,这偷看卷宗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向官一面七手八脚的给他把那乱七八糟的卷宗收拾起来,往那书桌的箱子里塞去。

夜子轩这才反应过来,像是给打了鸡血一般的站起来,一面收着卷宗,一面朝向官吩咐道:“你先去门口挡着她。”

向官闻言,虽然是不想见到那个讨厌的女人,可是现在公子发话了,自己不得不到门前去,拦着她说话。放下手里的卷宗,便转过那一扇黑曜石为框架的大屏风,走到门前去,这才拉开门,迎面而来的出来外面的冷风,还有那阵阵的香气。

向官有些被这些香气所呛到,便堵在门边咳嗽了起来,一面扯着笑道:“小的见过夫人,公子咳咳咳,公子这会儿正在用功呢,咳咳咳,夫人若是没有个什么事情,就还是不要来咳咳,打扰的好。”

“用功,用什么功,如今功名他已经有了,还日日熬灯守夜的用什么功,我看是这里藏着女人了吧!”嫁给夜子轩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个信儿,这阵子婆婆总是旁敲侧击的问她怎么还没有怀上的事情,而且昨天竟然给送了好些紫河车过来给她,不禁叫她给气愤的,他们竟然以为是自己的身体不好,今日又说要找大夫来给她看看,中午自己在园子里遇见夜冰,她告诉自己,婆婆那里想孙子抱已经想疯了,如今见着她迟迟没有个动静,所以已经在给夜子轩物色小妾了。

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委屈,如今这么久了,这夜子轩即便是钻过自己的房间,留下来过夜了,可是两人并未同床共枕,如今自己还是个完璧之身,怎么可能怀上孩子呢?可是这种闺房中的事情,自己哪里好意思向自己的婆婆启齿,所以前阵子写了书信回去给自己的母亲。

而今天下午便收到了母亲的信,而且还给她寄来了一些药,据说是给男人用的,所以水依然便给加在了他的夜宵里,今日还亲自送来。

向官见她的气不小,便不敢多惹,只道:“夫人,公子说人活到老学到老,这回儿真的在用功。”

水依然也不是好骗的,垫着脚尖往里头看去,一面只道:“若是真的在用功的话,怎么不让我进去,难道我是那样不懂得体贴人,要进去打扰他?何况我这里看他日日熬夜的,还给他亲自送来些粥,暖暖胃,也不瞧瞧这大冷天的,若是给凉着了,可不是完的。”

向官怎么觉得今晚这夫人说的话怎么就那样的体贴,每日虽然她都有送夜宵过来,不过都是叫丫头给送过来的,所以最后还是自己跟着公子给吃了的。然这一想,不留神,就叫水依然给挤了进去。满脸着急的跟着进去,一面拦着她,一面朝屏风后面的公子看去。

却见公子正规规矩矩的在书桌前看书,一直给悬着的心终于给放了下来。

水依然走到那屏风边上,便见这屋子里果然就是他一个日坐在书桌前面看书,便放下先前的那副捉奸的表情,而是一脸温柔的说道:“相公,你日日用功这是好事情,可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她说到此处,朝身后的丫鬟示意她们把食盒给放下出去。

几个丫头见此,便将向官一同给拉着出去了。

水依然见他们把门给关上了,这才将食盒提上桌来,一面又满是贤惠的给他把那一叠叠书收拾过去,腾出一片空间来,把食盒里的粥跟着几样可口的小菜抬出来摆好,“相公来先喝碗稀饭,这可我亲手给你熬的,整整的熬了两个时辰呢,相公若是不吃,那就太对不起我了。”她的声音里不止是充满了温柔,而且还是满带着撒娇献宝的意思。

这叫夜子轩十分的不适应,也不舒服,不由得将书放下,见这么多饭菜,想着向官要跟着自己熬夜,而且自己还要指望他来放哨呢,所以便道:“行了,谢谢你的好意,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这里叫向官进来便好了。”

“相公,我们成亲了许久,还没有正正经经的在一起吃过一顿饭呢?人家今天晚上连晚饭都没有吃,就是专程想留着肚子跟着相公一起吃呢。”水依然说着,一面添上两万粥。

夜子轩心里却还记挂着向官没有吃的,只是这还没有开口,水依然就给自己递上来了一碗粥。

抬着这冒着热气的粥,不禁觉得手里的暖暖的,水依然见他还不动手,便亲自舀起一匙喂到他的口中道:“尝尝好不好吃。”

夜子轩连忙习惯性的退避开,不想身后昨日才叫自己放了一个一丈多高的花瓶,里面都插着早梅,所以根本没有法子避开她,只得将那粥给吞下去,一面朝水依然摆摆手道:“我自己来,你快吃了就回去休息吧。”

“相公这是在赶我,人家还想陪着相公熬夜试试呢。”水依然小脸有些不满的扭起来。

他就是在赶她,明明都知道了,还要逼他说出来,不禁道:“你一个女人跟着我在这书房里像个什么话,这里放的都是圣贤之书,我又是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叫人旁人知道你跟着我在这书房里,会做和感想。”他可丢不起这个人,何况这要做戏的话,也不能在这书房里头,若不然叫她发现了自己偷过来的那些卷宗,那还得了。

水依然一脸的委屈,却未说过什么,只道:“那相公多吃一点,别半夜的时候饿了,到时候厨房里的婆子们都睡了,什么吃的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的,今日水依然的种种表现都叫自己觉得她今日的怪异,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只是又说不出来,一面想着赶紧吃完了,看她还以个什么理由留在这里。

见他吃过了两碗,水依然便放心了,那药虽然敢多放,但是他也吃了两碗,就不相信他能在自己的面前还能把持得住。便道:“相公还要不要在添上一碗?”

“不了,你若是吃好了的话,也撤下去吧,我还有事情呢!”夜子轩迫不急待的巴不得她立刻就走。

不想这水依然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开始宽衣解带了。夜子轩见此,连忙别过头去不看她,只道:“你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

却不想这水依然今日是铁了心的,必须要与他圆房,如今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根本没有什么指望在能得到上官北捷那样的青睐,也不指望上官北捷像娶陆尔雅那样的娶自己了,只道:“相公,我们成亲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了,可是你这么把我冷落着,究竟算个什么?难不成你是真的要去纳妾宠妾也不愿意碰我么?”

无端端的,夜子轩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整个身子都是一阵火热的感觉,像是什么要爆发出来了,强力的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奇怪反映,一面道:“你出去,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一面强忍着身子的不适,绕过书房,想要出书房去。

水依然见此,一把连忙从他的身后将他牢牢的给抱住,只道:“你休想走,何况这粥里我已经下了药,你难道能受得住么?”

“你···”夜子轩一面只觉得自己身体的燥热因为她的相近而便得凉爽起来,心里却觉得十分的恶心,在听到他这样的话,不由得更是满是恼怒,一手将她的环住自己的手给拉开来,将她给拽到一旁去,“滚出去,若不然明日我便休了你,竟然敢对自己的丈夫下药,你是何等的居心。”

水依然被他这么一推,给摔得老远,有些诧异,不想他一个书生不止是力气是如此的大,而且让耐力竟然也不小,“好,那你就是要我死,也得告诉我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碰我,我告诉过你,我的身子是清白的。”

“我知道。”他自然知道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只是不管是不是清白的,他都不会去碰,不止是她,便是以后母亲真的给他纳妾了,他也不会去碰。

水依然闻言,不禁愣住,他知道,竟然知道为何要这么冷落自己呢?便质问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子轩别过头去,不看她,此刻她的外衫中衣都已经脱下,就剩下那薄薄透明的一件里衣,里面的紫色抹胸依稀可见。

只道:“没有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碰,而且我告诉你,不止是你,对待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所以你放心吧,没有谁会在你的面前给我生下任何的子嗣,所以你的地位是没有人能动得了的。”

水依然满是诧异的看着夜子轩,难道他不行,眼睛不由得放到他的下身,可是那里明明是有反应了的。

夜子轩被她这么一看,更满是怒意,只道:“你难道还不出去,等着明日大家看你被休的笑话么?”

水依然愤愤的走回去捡起自己的衣服,可是并不真的要走,而是在伺机将他打晕,然后在····,见到那书桌上的一方墨砚,便一手抓过来,也顾不得里面的墨汁沾到手上,便朝夜子轩的后颈砸去。

不想这墨是夜子轩大婚的时候,陆尔雅托上官南飞送过来的礼物,他很是宝贵,所以便不管到那里都用这墨砚,而且这墨砚是陆尔雅送给他的唯一一件礼物,每一次只要看见这墨砚,便会想起那第一次见到陆尔雅的时候的情景。而且每一次回想起那一次的相遇,都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

而他在用墨的时候,里面喜欢加上松香,这会儿陡然闻到浓浓的松香,便以为是自己的墨打翻了。不想这一转身,迎面便见水依然将那墨砚朝自己砸过来,条件自然反应,便躲到一旁去,不想水依然那时候已经松了手,根本收不回来了,两人只得这么愣愣的看着那墨砚划着一个优美弧线跌落到地上,顿时给砸碎成了三块。

夜子轩看着那砸坏了的墨砚,不禁顿时腹中生怒,将那药效顿时给压了下去,快步走到那墨砚边,不嫌那墨汁染手,一块块的捡起来。

水依然见此,不禁担心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便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与你闹着完,没想伤你,真的。”现在她还没有弄清楚这情况,以为夜子轩的气是因为自己下手伤他。

却不知道夜子轩现在生气的是这墨砚,因为这是陆尔雅送给他的。

站起身来,愤愤的看着水依然,满脸的怒气,一双眼盯得那水依然一阵惧怕,一面忍不住的向后退去,一面诺诺的回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伤你的。”

只听夜子轩冷冷的质问道:“你竟然把我的墨砚打碎,你不可饶恕!”果然是报读圣贤之书的人,想骂也每一个好启齿的词语来骂。

水依然见他是为了那墨砚生气,不由松了一口气,只道:“一方墨砚而已,我们云州多的是,你若是要,我给你找人捎些过来。”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墨砚么?我告诉你,这是尔雅送给我唯一的一件东西,你竟然给毁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夜子轩说着,心里极为难受,似乎这砸坏了的不是这方墨砚,而是自己的心。

尔雅?又是陆尔雅,为何但凡是自己的东西她都要来插上一脚,不由问道:“你不碰我,就是因为她?”简直是难以置信,向来听说过女人给男人守贞洁的,这还没有听说过男人要给女人操守贞洁的,这不是笑话么?更好笑的是,这笑话竟然与自己有关系。

夜子轩现在想必是生气得失去了理智,听见她似乎很是有理的质问,便回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爱她,从一开始就爱,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在痴心妄想了,即便是我死了,也不会对你有半分的感情,你可以睡在我的床上,但是你绝对不能躺在我的身边,脏!”

以前被人剥光了在永平公府里时,自己虽然觉得委屈,被侮辱来了,可是也没有像今日这般的气愤过。她已经无数次的把自己跟着陆尔雅比过,那陆尔雅不管是哪里都比不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何但凡是自己上心了的男人,心思却都是在她的身上呢?

一面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起来,现在就恨不得去找陆尔雅质问。

向官听见里面的响声,本来早就想去看看的,不想反倒被这几个丫头拉着离那书房远远地,许久只见书房的门打开,只见那夫人衣衫不整的从书房里出来,自己这还没有反应过来,丫头们便都已经拥了上去。向官也懒得在去管她们,直接也冲进了书房看自己的主子。

这一进来,便问到满室的松香味,比公子平日里作词了还要浓,而公子则是两手的墨汁,地上也洒了许多,就在那么跪坐在地上。

见此,向官不禁担忧道:“公子,你怎么了?”

夜子轩只觉得十分的疲倦,一来是熬夜几天,又没有休息,二来又中那yin药,此刻在被这么一气,顿时便是七筋八脉不顺,五脏六腑一堵,昏死了过去。

把向官给吓得立刻叫人来,那水依然也没有走多远,听见向官的喊声,不禁满是担忧害怕的折回来,先吩咐丫头把那粥处理掉,一面找人来把夜子轩抬到书房隔壁的耳房里去,又打发人去请了廖大夫来。

又有丫头去通知了夜子轩的母亲方太太过来,大家一阵着急,问了为何昏倒的,水依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向官又不明情况。

而廖大夫虽然是查到了夜子轩身体里有些媚药,但却是个精明的人,当时并未说出来,只道:“轩三爷不过是这几日熬夜过度,中气不住,精神短缺,好好休息几天,在服些安神汤就没什么大碍了。”

方太太这才放了心,又叮嘱水依然好生的照料着,这才回去休息。

送走了方太太,那水依然少不得递给廖大夫一些银子,只道:“劳烦廖大夫深夜过来了。”

那廖大夫会心一笑:“多谢夫人,只是这以后还是有着点,急功近利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话说得水依然一阵脸红,自然知道他是在说那媚药的事情了,只道:“多谢廖大夫赐言。”一面找了个贴身的丫头送了廖大夫,这才回到房间里,又打发了向官去睡,自己便躺上了床,总算是跟他同床共枕了,可是什么也做不了。

然这心里竟然都没有一丝担忧夜子轩身体的,却在盘算着怎么向陆尔雅报仇才是,自己的每个男人她都要,既然她那么却男人的话,自己就想法子给她多找些。

次日便去拜访夜瑶。

夜瑶跟她本来就是熟悉的,不过只是很少来往,而且她们三房那边与二房离得又远。此刻见她来不禁道:“妹妹可真是稀罕,这做了永平公里的媳妇,还是第一次来看望我这个姑子呢。”

“三姐说的这是个什么话呀,三姐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不爱窜门子的。”水依然笑着回道。

平日不窜门子,那今日难得是有事来?夜瑶一面请她进去,一面喊了丫头们出去泡茶,实在是把丫头们支开,闻杏见她们有事情要说,便也知趣的离开,去了柳月新把那里找念桃。

“妹妹今日来,所谓何事啊?”夜瑶倒是直接开门见山的便问道。

却见水依然一脸的委屈道:“三姐可要帮帮我这个忙啊。”

帮忙?那也得看看是个什么忙,夜瑶只道:“你先与我说,到底是个什么事情,看我能不能帮,能帮的话,我自然会给你想着法子,若是不能帮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只听水依然道:“还不是那个陆尔雅么?”

陆尔雅?这个她很是感兴趣,当即便问道:“她怎么你了?”夜瑶充满着期待的问道。

水依然回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子轩,昨日子轩病倒就是为了我打碎那女人送他的一方墨砚而已,你说这气不气人,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竟然不如一个野的。”

从她的这些话里,夜瑶大概是听出来了,这夜子轩一向不宠水依然,原来大家只当他是个老实的人,而且又是读书人,难免是严谨些,不像是夜狂澜跟夜狂俊那样轻浮,不懂得心疼人体贴人。不过她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陆尔雅原来跟着夜子轩早就有一腿了,说不定在东洲的时候,他们就有来往的。

心里不禁有些可惜,自己若是早些知道这件事情,那当初就不用弄出下药的事情来了。一面安慰她道:“妹妹不要生气,你也是的,跟着那样的女人生气多不值得啊,你今日来,就是为这个事情的。”

“是啊,我不能这么叫她好过,如今这将军府没有倒,我就不容易见到她,想约她出来呢,用我的帖子恐怕是不行的,所以想请姐姐想想法子。”水依然说道,一面期望的看向夜瑶。

夜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就算用自己的帖子,她也不会来的啊,便道:“若不然的话,我们去请王夫人,让她发个帖子请陆尔雅到她家去赏早梅,而且陆尔雅她也是见过的。”

且说这王夫人,便是原来就是当初在陆尔雅跟上官北捷成亲时,要跟着三王爷家结亲的丞相夫人,如今天子换了,百官也差不多换得七七八八的,而这丞相也成了夜狂澜,而原来的王乃恭丞相被下了之后,又巴结着永平公府,便又捞了一个尚书来当着。

闻言,水依然倒是觉得十分的好,便道:“三姐的这主意好,如此的话,我们便这样定了。明日不知道怎么样,今日就给她下帖子。”水依然已经不能在等下去了,也不能让陆尔雅那般安逸。看她以后还敢勾搭着男人。

夜瑶自然答应,只道:“你放心,先回去准备好,我一会儿就给王夫人写信儿过去,麻烦她给陆尔雅发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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