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新入新工作,老人老烦恼(1/2)
大夫和班长顺利地辞去了太子福科技公司的职务,来到了教师的文孝生酒店工作。他们一大早便驾驶着以前教师使用的服我车出门去,一直要到晚上十多点才能回家,工作事务冗繁。像大夫现在这样,做一个经理,却是管着几个部门的事务,那事多是可想而知了,更令他头痛的还是对业务不熟悉,什么大小巨细事务都在摸索当中,而另一方面是教师要重用他,必然会分派重要的任务了。
大夫主要管理的部门还是采购部。教师对这个部门的用人很重视,都会选择自己了解的人员,像大夫那般正直的人是再合适不过了。大夫同时又兼管着餐饮部和客房部。而班长却在行政部里做主管。教师主要是监管着财务和营销了,其它的各部门不是他亲朋,便是同学了,当然也有招纳几名人员了。
日子一晃就到农历十一月,他们三个女人就将要生了。于是,大夫和教师,班长又商量起来了。
大夫说:“他们生了孩子,我妈就照顾不了几个人了,所以,还是先讨论好办法才行。”
教师说:“也是,我就聘一个保姆了。”
班长说:“我请大姐过来,上周都和我妈说过了,她正好在家没事做,也同意帮我带几个月孩子。”
大夫说:“这就好办了,我母亲还是留下来了,然后我租过一处房子住了,班长还是住着不动。”
班长说:“这样多不好,我给你出一半房租,不能我独享了这里。”
教师说:“你俩别争了,大夫别租了,好歹我也认护士作妹妹了,哪儿都别去,还是在我家住着,来阿姨也习惯了,再说了,就算是公司里的福利了,算探亲客居吧,班长那里也宽敞一些。”
大夫说:“咱公司里也没有这个条例,你就在我工资里扣住宿费便好了。”
教师说:“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总是不拿我当一家人看待。”
大夫说:“就是亲兄弟,也该在财产上有界线。”
教师说:“也罢了,就从你工资里扣,该满意了吧。”
班长说:“这样不妥当,我一家人住这里,实是亏心了。”
大夫说:“也就这么几个月而已,我迟早也会搬回来的,就这么定了,别多想了。”
农历十二月,中旬,文员,护士,经理公别生孩子了,他们分娩之间只相隔三五天,文员和经理生的女孩,护士生的男孩,他们各家都欢欢喜喜。
这年年底,经理和班长又回词镇徵商屯了。这次经理父母无可奈何了,只得接待班长,虽然脸面上不甚欢喜,但看着怀里抱着的外孙女,也不得不同意他们办了结婚手续。
第二年春,大夫一家人又回到了德生花园,护士身体未恢复,也就在家带孩子。班长一家人也回来了,还领他大姐——班花来带孩子了。因经理的假期快到期了,所以,过不了几日,便要去上班了。
来阿姨在四月底就来书城带孩子了,她同班花住一间房子。因她去年在书城住了一些日子,普通话的水平提升了,能说得顺畅了。又因她和班花都在乡下生活久了,能找到共同的家常事来聊,所以两人相处得和睦。
五月份,文员邀请护士去酒店上班了,又邀经理也加入了文孝生酒店。于是,他们又在一处工作了。
大夫和班长在文孝生酒店工作半年多了,他们完全驾驭了工作,只是辛苦劳累,早出晚归。回家之后,其他人都睡去了,只有他俩人还在洗浴。
这天他俩回来得早了,大伙吃过饭,大夫看了一小片刻电视,便回卧室里看书了。没多久,来阿姨便敲门进来了。大夫见状,知道母亲有话要说,将书扔在床上,叫道:
“妈,坐这里。”大夫拍了拍床沿。
来阿姨便坐在床沿上。她在城市里习惯了用普通话了,此时,她用普通话说:
“孩子,妈有一件事给你说,你妹妹七月份就毕业,你帮她找一份工作。”
大夫听出来了,什么帮找工作,不就是要他安排工作吗!商量?哪有商量的余地,便说:
“妈,你放心,我们酒店里也缺人,做个小职员也没问题。”
“不是妈的私心,你可得给她安排一个好一点的职位,别拂了她的面子。”
“她刚毕业,要先从基层做起,我会尽力去给她找一个合适的职务。”大夫说。
“什么是‘基层’啊?”
大夫略思忖一会儿,说:
“是就职位低的员工。”
“她好歹也是一个大学生,官大官小也没什么,钱多钱少也没什么,只要你让她坐在办公室里就好了,那才体面。”
大夫听了心里很不高兴,但又无可奈何。想当初他工作时,也没敢把自己工作的情况告诉父母,每每被问起来,只是含糊地回答。他父母也不明白那些职务,也不追问多少。他自己平时定期寄钱回家去,没比那些说得体面的人少寄钱回去,他父母便拿他做官了。现在他母亲在这里,看得到一切情况,如果他妹妹来了以后,给他母亲说工作没合意,一定会闹得不开心。大夫想到那些。便说:
“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儿子当年就是给公司里拉车子送料做起的,一步一步才走出现在这个样子来,她再怎么做个小员工也不会比你们下田里种地劳累了。”
“这我明白,以前问你工作的事,你不回答清楚,我就猜着没合你心意,只是你那时也是做管理,管理就是做官了,也不丢脸;现在不同了,你兄妹俩读了那么高的文化,总不能和那些没读到多少书的人一样,做他们那样的事吧,你说像妈这般没文化,就是使力流汗,端屎倒尿,那都是应该的,这道理妈也懂得。”
大夫听了这些话,心里就酸痛起来了。他母亲劳碌了一辈子,还不能享一个清福,就是他作儿子的无能的表现。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和母亲沟通下去了,又不能和母亲拌嘴,如果和母亲解释起来,那可能是永远都扯不清楚了。如果不答理母亲嘛,也是不孝顺,他左右为难,旁边又没一个可帮话的人,真是有苦吐不出来。他想了想,便沉痛地说:
“妈,放心吧,我不会让妹妹受委屈了。”
“你现在做官了,就该多用自己的亲人,照顾自己的亲人,你看我你爸都这副身架骨了,也照顾不了你妹妹了。”
大夫有些接受不了,担心母亲会干预自己的工作,便急急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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