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1/2)
一觉醒来,林夜辰觉得浑身酸痛,怀里的猫早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他坐了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觉得脖子也僵硬的很,“大人您醒了”清朗端着汤药碗放在了桌上,然后去扶林夜辰,“大人,您好些了吗?”清朗一晚没敢睡,生怕半夜会出什么事端。
“还好”林夜辰起身后淡淡的说道,然后清朗赶紧去拿外衣给林夜辰披上,害怕早上的凉风吹到他,可算是无微不至。林夜辰看着桌上的药碗说道,“我不是说过不必再熬药了吗?”
“可是,这是司空太医早上临走前给奴才的药方,嘱咐奴才一定要每天都要大人按时服药,否则大人的身体会”清朗省去了那不吉利的话,“奴才一会儿把早膳端来”。
林夜辰坐下后,用汤匙搅着棕色的药汤,才想起来问,“司空谨走了?”
“是,一早就走了”清朗回道。
“嗯”林夜辰应了声,转身刚想对清朗说话便笑了起来,“清朗啊,昨晚一夜没睡吧”看着清朗那发黑的眼底便知他一夜未宿,倒难为他了。
“大人昨晚一夜梦魇,而且身子又不适,奴才不敢睡”清朗有些不好意思。
“是嘛”,林夜辰回过身来说道,“你回去睡会儿吧,我这儿不用伺候了”。
“可是”清朗还是担心林夜辰的身子。
“回去吧”林夜辰看着清朗说道。
“是”清朗看着林夜辰,如果自己再不应恐怕林夜辰就该发脾气了,只好答应了。
林夜辰看着清朗关上了门,然后看着窗旁的香炉,他起来的那刻就已经闻出了那香料已换,淡淡的清香里还夹杂着一丝暖暖的姜香,又看着碗里的药,然后起身端着那碗药将汤药倒进了那盆君子兰里,嘴里默念了句,“别怪我”。
“弦君啊,下来吧,别玩得太累了”弦玉在树下看着在那里骑马的弦君,总是不放心,虽说有随从跟着。
弦君勒住马缰,马儿乖巧的停了下来,随从扶着弦君下了马,弦君手里拿着马鞭,抚了抚马儿就朝弦玉跑去,“姐姐看我现在骑马怎么样了”?
“你什么时候能安静一会儿,这也就是子珣不在,要是他看到你又骑马,不定怎么说你了”弦玉拿丝帕给弦君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子珣倒是清闲,约着李戡去打猎去了,所以我才会无聊找姐姐出来玩了”弦君接过弦玉的丝帕笑道,“姐姐不也整日闷在府里吗,正好借此机会出来走走,散散心”。
弦玉轻笑,“是啊,夜辰走后,只觉得府里无趣了许多”。弦玉还在想着司空谨有没有回来,边让弦君现行问了。
“姐姐可是让司空谨去看望姐夫了”弦君挽着弦玉的胳膊,一边散步一边说着。
弦玉看着弦君笑道,“你倒是知道了,只是不放心他的身体,我也相信司空谨的医术,所以才派他去一趟西南,我本也想去,但也不放心府里,只好作罢”弦玉更怕林夜辰这个倔脾气上来不肯吃药。
弦君听着弦玉这么说却多了份担心,如果是换做自己,绝不会让司空谨去,司空谨从来就是个捉摸不透的人,是敌是友谁的心里都不清楚,就连穆佐旸亦不能,他既能帮着冯太后深入梁国,又能帮着父皇扳倒冯太后,此人之心莫测。
“父皇受了母后那么多的苦头,这次回来,一定会铲除她所有的党羽,也包括势力过于庞大的党羽,姐夫这样做也算是避过这次的风头了”弦君安慰弦玉。
“是啊”弦玉也只是无可奈何,“不过,穆佐旸倒是精明,把户部、刑部还有礼部原样还给了王仁杰,自己只管分内之事”。
“是啊”弦君笑了起来。
弦玉看着弦君突然笑的那么开心倒是好奇了,“你笑什么呢?”。
“姐姐你知道吗”弦君拉着弦玉的手说,“就是上次穆佐旸生辰时咱们见的那个女孩儿,知道她是穆佐旸的什么人吗?”,弦玉看着弦君摇了摇头,弦君干咳两声忍住笑说,“她的名字叫菀彤,是穆佐旸多年前从法场上救下的一名女孩儿,那女孩儿感恩,便认了穆佐旸做义父寄住在穆府,而且,穆佐旸精心培养她,可谓是文武全才,为穆佐旸打探了不少重要的消息”。弦君也倒是佩服这个菀彤,也算是对穆佐旸这个义父一片痴心了。
弦玉乍一听还倒是诧异,竟没想到她会是穆佐旸的义女,说出去倒也可笑。弦玉两人走了许久,弦玉才开口,“弦君啊”。
“嗯?”弦君应道,看得出来弦玉一脸的愁苦,应该是有关父皇的事。
“如果有一天姐姐身不由己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你会不会恨我?”弦玉苦笑。
“但我也相信姐姐”弦君停下脚步,看着弦玉说道,“你不会选择那样的结果”,如果换做原先的话,她相信弦玉做得出来,但是现在不会了,至少会为了林夜辰。弦玉也只是慧心的一笑。
弦玉来到了太医院外,早知道司空谨回来了,但是一直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也没有说林夜辰的身体怎么样了,她轻轻的叩门,里面却没人应,她见没动静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弦玉倒是奇怪了,偌大的一个太医院怎么会没太医呢?
“公主”司空谨突然在她的身后说话着实把弦玉一吓。
弦玉急忙转身,见是司空谨便松了口气,“怎么这里一个太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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