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一身伤、试探(1/2)
一炷香后往轩辕皇朝方向赶去的冥焰、蝶羽跟往木青皇朝方向赶去的篱曦、离殇碰到了面。
冥焰自然认识那两个男人是谁,而他不能把蝶羽亲手送回轩辕煌的身边,这两个人来了最好,他把蝶羽交给他们蝶羽就会没事了。
而篱曦跟离殇当看到来人时眼里尽是防备,但看到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是伤满脸是血的蝶羽时两人眼里尽是震惊之色了。
他们想过蝶羽或许会伤的很重,但他们真的没料到会重到如此严重,这要是让尊主看见了,他们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后果了。
在篱曦跟离殇还在担忧时,冥焰冷冷、高傲的声音响起:“我把她交还给你们,若是你们没有治好她,我一定会杀进轩辕皇宫,让你们所有人为她陪葬。还有告诉轩辕煌一句,别不珍惜她,他没有资格让她为他受苦,受尽折磨!”
“你放心,我们自然会照顾好皇后娘娘!”篱曦一改往日的问候,上前就要去接过蝶羽。
“敢说这样的大话不知死活!”一旁的离殇不屑的声音响起,冥焰的话他可不会转达,警告他的主子他还没那个胆呢,他的主子听到这话他会遭殃的。
“若是她再伤到一分,那就会变事实!”冥焰没有理会离殇,而是把蝶羽交给篱曦看着篱曦道,话语带着强烈的杀意。
“我们没人希望皇后娘娘出事,这次的恩情谢过,它日必当奉还,先走一步!”篱曦接过蝶羽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转身便挥马离去。
冥焰就这样看着蝶羽被篱曦跟离殇带走,他还是没能带走蝶羽,不过他会去查蝶羽中了什么蛊有没有解救的办法。他不会让蝶羽再受苦,他会带她离开,等他有能力时间成熟了他马上就带走她,不会太久了,小慕在等他。
冥焰在心里默默的承诺着,随后挥鞭便离开了,他也该着手准备了。他要让自己变强,只有自己变得足够强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蝶羽。等他,一定要等他,他一定会带走她,一统四国,给她无上的恩宠。
半个时辰后,篱曦跟离殇已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轩辕煌的身边,此刻第二次情缠蛊的发作已经过去了。
蝶羽因为有冥焰一半的内力护体这才撑了过来少了很多痛苦,这些蝶羽都清楚,只是她现在累的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蝶羽回来了,轩辕煌站起走到蝶羽的身边,从篱曦手里接过蝶羽,看到蝶羽那触目惊心的伤害他怒了。他的羽儿变成如今的摸样都是被那个该死的混蛋害的,他可不会那么好心杀了他,那不足以卸他心头之恨。
伸手探上了蝶羽的脉搏轩辕煌就知道蝶羽有内力护体,而且内力还不少,这个人绝不可能是木青倾那个该死之人。
看到自己主子的神情篱曦就了然了,赶紧开口道:“是冥焰送皇后娘娘回来的!”
“是他,哼,看来还不死心!”听到篱曦的话轩辕煌嘴角尽是不屑之色,冷哼一声。他现在没有去关心蝶羽的伤势是知道蝶羽不会死,这样就够了。
“尊主,属下这就是杀了他!”一旁的离殇一脸愤愤道,很想挫挫冥焰的锐气。
“离殇!”听到离殇的话篱曦赶紧开口道,冥焰没有做对不起少尊的事,还救了少尊,他们不该忘恩负义不该去追杀冥焰。
篱曦的一声叫喊让离殇闭上嘴不说了,低着头不语。
这两人的一点点情绪波动轩辕煌自然看在眼里,他现在不会对冥焰做什么但以后就不知道。现在他该做的是让那个掳走他的羽儿之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看着她的羽儿浑身是伤,那伤那血都激怒了他,眼里充满嗜血之色。
篱曦不知道尊主打什么主意,但他突然发现尊主似乎在谋划着什么,就连少尊都被算计之内了。这个想法一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篱曦就吓了一跳,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尊主爱少尊自己不是不知道,尊主真的会利用少尊?
篱曦眼里一丝疑惑一闪而过,但轩辕煌还是看见了,冷冷的开口:“木青皇朝安静久了也该动动,去,让那个人知道动本尊的人是什么下场!”
“是,尊主!”篱曦跟离殇同时开口道,都知道尊主这才是真的生气了不可饶恕。
说完轩辕煌抱着蝶羽就要上马离去,只是身形刚刚一动就差一点摔下去,篱曦跟离殇赶紧伸手去扶。
只是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轩辕煌,轩辕煌就自己站定了,不过那冰冷的脸上眉头轻蹙,似乎不满自己竟然连走动都困难。
“尊主,不如您带着少尊坐马车吧,少尊看起来伤的不轻经不起折腾了!”篱曦赶紧开口道,他没说自己主子身子不好而是说少尊身子不好。篱曦知道轩辕煌是不会让任何人说他不行的,既然这样他又何必惹尊主不高兴呢。
“快点!”轩辕煌看了眼重伤昏迷的蝶羽,他了解自己,若是现在骑马恐怕是做不到了。蝶羽如今的摸样真的经不起折腾,一身的伤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若不是怕要了蝶羽的命,他真的很想问问这个该死的女人是怎么保护她自己的。
很快马车来了,轩辕煌抱着蝶羽上了马车,就算篱曦想从他手里接过蝶羽他都不愿意,他自己可以。
在马车里,篱曦给了轩辕煌一条沾了水的帕子,轩辕煌接过就擦拭气蝶羽脸上的血渍。
不知道是轩辕煌的手重了还是怎么的,蝶羽就算在昏迷中还是痛的轻轻的动了起来,只是这一动让她浑身的伤都跟着痛起来很痛很痛。
“恩,好痛,痛,痛……”蝶羽细细虚弱的声音响起,眉头都痛的连在了一起。
轩辕煌的手停了下来,看着满身是伤的蝶羽看着呼痛的蝶羽,轩辕煌眼里的冰冷愤怒就更甚了,轩辕煌眼里的冰冷愤怒足可以杀了怀里的蝶羽。
轩辕煌只是停顿了下,随后又帮蝶羽擦拭着脸,蝶羽自然还是叫嚷着疼,不过轩辕煌没有停手依旧帮蝶羽擦拭着脸。血渍擦拭干净了,那张绝美的脸上尽是伤痕,但依旧掩饰不了那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容颜是上天最美的杰作。
只是若是这些疤痕不会消失那么这张绝美的容颜就会变得残缺不再让人心动了,可轩辕煌却一点都不在乎一般甚至都没有给蝶羽上药。这样的轩辕煌真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蝶羽,从他的眼里没有担忧只有冰冷愤怒。
一个多时辰后,回了轩辕皇宫轩辕煌抱着蝶羽回了乾清宫的恋羽阁里,一个多时辰轩辕煌的内力回来了很多,心口的痛苦早就消散了。他不是蝶羽,虽然也很痛苦但没有伤害到他自己,他又有内力好的自然比蝶羽快很多了。
当思叶看到皇上抱着满身是伤的皇后娘娘回来时,吓了一跳却什么都不敢说更不敢上前打扰,随后走进来的篱曦让思叶去准备洗澡水。
思叶下去了,离殇从衣袖里拿出两颗药丸和一个玉瓶准备要递给轩辕煌却被篱曦阻止。
离殇不解的看向篱曦,这是让尊主跟少尊缓解痛苦的药还有擦拭伤口不会留疤的药膏,这都是好东西,这么不让送了。
离殇没有篱曦观察入微,自然不知道自己主子现在不希望任何人打扰,这些东西放下就好他们该走了。
篱曦朝离殇摇了摇头,从他手上拿过药丸跟瓶子放在桌子上,拉着离殇就离开了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离殇自然不满的要开口却被篱曦一个眼神制止了,还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举动,离殇自能安静闭上嘴跟篱曦离开了。
篱曦跟离殇走后,轩辕煌才冷冷道:“羽儿,你说过要试,现在我也陪你试了,如何,你还想试吗?”
昏迷中的蝶羽不可能回答轩辕煌的话,但轩辕煌还是接着开口道:“我会陪着你一起痛,只是不忍心你受苦!”
而另一方,在轩辕煌把蝶羽带回来的同时,一个人影就瞧瞧离开去通风报信,去了一座府邸见一个人。
在一个没有点灯的房间里,一个站着的男子看到无声无息进来的黑衣人懒懒道:“你来了!”
“是,皇上已经把皇后娘娘找回来了,不过看样子皇后娘娘伤的不轻!”来人恭敬道。
“哦,伤的不轻,是何人如此大胆伤害轩辕皇朝的皇后娘娘?”男子来了兴致,却是明知故问,眉头蹙起不明那人费尽心思掳走蝶羽就是为了伤害她?
“这个属下还不知晓,皇上跟篱丞相做事都很谨慎,属下无法跟上去,只知道皇上等人是往木青皇朝方向追去的。至于是谁把皇后娘娘伤的如此重,属下不敢妄自定夺,相信主上已有了猜测!”来人恭敬的声音再次响起。
“很好,记住,不管轩辕煌有任何举动你都要赶紧汇报,至于蝶主之事可有进展?”男子问起了最想知道的,其余之事都抵不过这事。
“主上,属下已经让那女人都查遍了,可没人右肩上有彩蝶胎记,或许不在轩辕皇宫!”来人恭敬道,话语没有丝毫犹豫。
“是吗,不管如何让那个女人继续,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放过!”男子思索了会,随后又道:“你回去吧,出来太久会让人起疑的,记住你的任务!”
“是,主上!”来人恭敬道,随后转身便离开了,房间里一下又安静了下来。
随后又进来了一个男子,只听见先前的男子冷冷道:“去准备,把女人都招揽进来,只要是女人就可!”
“属下这就去办!”进来的男子恭敬的开口,随后便退了出去。
原先的男子随后也离开了这间房间,往别的地方走去了。
这一个夜晚,有人痛得睡不着,有人看着痛得呻吟之人睡不着,眼里尽是冰冷怒火,有人担忧的睡不着恨不得冲去把人掳走,有人……总之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是如何情况就不得而知了,有人欢喜有人愁,昨晚怕是都愁。
第二日蝶羽在疼痛中醒来,刚要抬手就疼得她裂开了嘴直叫疼:“啊,疼,疼死了,该死的混蛋,该死的离殇该死的轩辕煌,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么快又有力气骂人了!”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犹如夏日里的冰块,让人一阵抖擞,也成功制止蝶羽还想说的话。
不过这声音很耳熟,而且好像很生气,而蝶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回了轩辕皇宫,这里是恋羽阁,那么刚才说话的人不就是……想到这蝶羽打了个寒战,这都说在背地里说人家坏话就好,这当着面说就不好玩了,会被玩死的。
蝶羽慢慢转过身,就看到一脸冰冷的轩辕煌,那浑身散发出的迫人气息让蝶羽很不舒服,身上更疼了。
“煌,你可害死我了!”蝶羽一脸无辜的看着轩辕煌,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委屈之色,决定先发制人,更何况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我看你精神好的很,刚刚骂人的力气都哪去了?”看到蝶羽这副样子轩辕煌的火气就更大了,眼里的冰冷怒火着实把蝶羽吓了一跳。
“轩辕煌,怎么你还想说我的不是,现在受伤的是我不是你,就算你我都中了情缠蛊,可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你是一点伤都没有而我满身是伤,怎么你还想说我是故意的,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蝶羽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忘了自己是故意被木青倾的人抓去的。
听着蝶羽的怒吼,轩辕煌脸上的神情越变越冷,那双冰冷孤傲的眼里冰冷愤怒之色更甚了,像是下一刻就会把蝶羽冻结成冰、燃烧殆尽。这样的轩辕煌让蝶羽咽了口水,她总算是发现轩辕煌的不对劲了,可她说的都是事实。
自然,故意被掳这事就不说了,大家都不提,省的秋后算账。
想到自己是痛得要死,恨不得自我了解算了,可轩辕煌却一点伤都没有,蝶羽心里自然不平衡了。当下懒得理会轩辕煌那双冰冷孤傲的眼里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痛的连动一下都困难,受害者是她该发飙的人也是她。
蝶羽不再理会轩辕煌也不去顾及从轩辕煌身上散发出的冷意愤怒,而是低头捞上自己的袖子查看起自己身上的伤口。见很多伤口都已经发炎泛红了,自己是个大夫自然知道是为什么,这可不是说伤的太严重而是没上药膏。
想到这蝶羽猛的转向轩辕煌,冷冷、愤怒的质疑:“为什么没给我上药膏?为什么把我泡在水里?”
蝶羽的话不是疑惑而是肯定,她很肯定轩辕煌没有给她上药膏,很肯定轩辕煌把她泡在了水里很久,她绝不会说错猜错的。
“你很脏需要洗干净,不上药是让你自己看看牢牢记清楚后果,下次可是比这样还严重,像你这么弱就只能伤害自己!”轩辕煌依旧冷冷的看着愤怒的蝶羽,话语里没有任何波动,但说出来的话却可以把蝶羽直接气进棺材了。
“是,我是很脏需要洗干净,是该记住这样的后果,跟你这种人在一起我就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才行。不强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被欺凌的份,没有对错只有强与不强。你强你没事,我弱我满身是伤!”蝶羽愤怒道,却字字在理。
对于蝶羽的话轩辕煌没有反驳,因为他就是要蝶羽懂得这个道理,世界就是这样,永远都是弱肉强食。蝶羽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说,也没想过自己身边的人要为自己受过。
只是蝶羽不知道的是那些暗中保护她的青衣卫因为护主不利都已经被轩辕煌打死了,思叶自然也受了轩辕煌一掌,因为还有用处,轩辕煌没杀了她却也让她吐血。
蝶羽气的不理会轩辕煌了,轩辕煌却没有走而是扳正蝶羽的身子。由于蝶羽不肯在挣扎,轩辕煌就用了力,很明显听到蝶羽呼痛的声音响起:“啊,疼,疼死了,疼……”
随后蝶羽转过身面对轩辕煌就是大吼道:“你做什么?”
“羽儿,你还不知道错哪了?”蝶羽还是那么犟让轩辕煌有些不悦,声音更冷道。他明白蝶羽懂,只是蝶羽装作不懂,而他要做的是让蝶羽面对。
“我错了吗,是,我是错了,不该认识你,打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该激怒你让你杀了我,这就是我做的最错的地方!”蝶羽直视着轩辕煌一字一句道,明明该说自己明白,变强,只有变强才是自己最需要做的,但她就是不愿服软,她是不是太任性了,只是她就是忍不住吼出这些话,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却还是吼出来了。
听着蝶羽的话轩辕煌脸上冰冷、愤怒之色更甚,那双冰冷孤傲的眼睛有了一丝嗜血之色。
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蝶羽还是看见了,蝶羽不怕,若是眼前这个男人会杀自己,那么这个世上怕是就没人能对她好了,她都明白,只是不想明白,现实太残酷。
“慕容蝶羽,你可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很明显轩辕煌那浑身的怒意冰冷更甚了,若是旁人定会吓个半死赶紧求饶了。
可蝶羽不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会,他不会伤害自己,自己也不会伤害他。
“若不是你让离殇在我身上种下情缠我就不会受伤你也不会受到牵连,是你错还是我错!”蝶羽平静下来,开始分析。
“在这个世上只有强者跟弱者,弱肉强食,不变的定律!”轩辕煌知道蝶羽的心思,收敛点怒气,依旧要蝶羽面对现实。
“轩辕煌,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给我出去,出去!”蝶羽发觉自己无法跟轩辕煌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沟通,那样会让她少活十年的。蝶羽不想说话了,她现在浑身都疼,这个该死的轩辕煌竟然不给她上药还让她泡水,想毁容。
蝶羽在心里抱怨着,其实她该庆幸了,若是换做别人轩辕煌恐怕早就在水里加盐,让伤口更惨目人睹。 “别忘了你是蝶主,记住你要面对的人比这样还要凶狠没人性,你现在只是小伤,若是碰到那些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会被他们分食,若是这样你也愿意?”轩辕煌不会给蝶羽逃避的机会,她睿智,但不够狠,这是最大的缺点。
听到蝶主二字蝶羽愣了,是啊,她背右肩上的彩蝶胎记还是个谜团,这个谜团要是解不开她就永远都不得安定。这么多年了,蝶羽不相信那些人会找不到她,或许已经找到了只是按兵不动,想要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下手。
“羽儿,时间不多了,我不相信你不着急或者从未想过。那些还在找蝶主的人不可怕,那些是看得到的敌人,而那些暗处的人才是可怕的敌人。我有能力但你没有,你该知道我为何要逼你!”轩辕煌居然在解释,只为了让蝶羽明白。
这样的轩辕煌蝶羽知道没有再开玩笑也是在说事实,那些暗处之人让轩辕煌都有些忌惮,那她又怎么可能会不防备。只是蝶羽自己现在都好乱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已经疲惫不堪,一身的伤让她无力再想别的。
“羽儿,逃避不是办法,我知道你不想杀人,但你仁慈只会让别人有机会杀你。必要的之时,拿起你手中的武器杀了那些人!”轩辕煌在教导蝶羽,随后从身后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在蝶羽面前,示意她伸手接过。
蝶羽伸手接过了,轩辕煌的话没有错,真到那个时候她不应该顾忌太多。她不是一百年前的蝶主,不会为了那些愚蠢的百姓而牺牲自己。她不会的,她一定不会成为那样愚蠢的女人,她不会让任何人辜负她,她不做愚人。
“煌,我好疼啊!”蝶羽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轩辕煌,那双清澈明媚的眼里尽是无辜之色。
跟轩辕煌硬碰硬说实话真的是自杀的方式,冷静下来的蝶羽自然不会自杀,她现在真的不适合喊打喊杀,还是装装小女人来的实在。
“趴好!”看到这样的蝶羽,轩辕煌冰冷孤傲的眼底闪过不悦,不过手下却是温柔的不得了。
蝶羽知道轩辕煌要给自己上药,当下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个肚兜真的趴好了。她又不是古人,又不是裸身,这样脱衣服有什么好害羞的。
蝶羽趴好,轩辕煌就拿出离殇给的瓶子打开倒出液体轻轻的为蝶羽擦拭着伤口,既然蝶羽动了就该上药了,这满身的伤口让他看起来就心烦了。
轩辕煌帮蝶羽上药没有任何争执了,在门外偷听的篱曦这才松了口气安心了。
尊主生气的时候说都不能去打扰,什么话都不能说更不能靠近。若是尊主生气了,死就会变成奢侈,没有人可以在尊主手上好过,他不让你死你就死不了,只会痛不欲生。因此篱曦在担忧少尊,就怕少尊这身板定受不了。
不过尊主对少尊可谓是手下留情再留情,根本就没有下狠手,不然昨晚就不该是清水泡着而是盐水泡着。这些篱曦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就算尊主对少尊再狠心也会手下留情绝不会威胁到少尊的安慰,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
篱曦嘴角扬起欣慰的笑意,只是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嘴角的笑意僵硬了,冷冷道:“你来这做什么?”
“我不来怎么知道堂堂的魔教左护法轩辕皇朝的篱丞相竟然学会偷窥了!”来人一脸的调侃道。
“离殇,你不想活了?”篱曦脸上有了怒色,很不满离殇的调侃。
“篱曦,现在是你不想活不是我,若是让尊主知道你在外偷窥,你说尊主会怎么惩罚你,要不我们试试?”离殇那张俊美可爱的娃娃脸上尽是玩味调侃之意,大有你再惹我我就去打小报告的心思。
“好啊,反正若是我受罚,你认为你可以置身事外吗?”篱曦脸上染上了温和的笑意,也开始调侃起了离殇,一脸运筹帷幄。
“算了,我可没兴趣陪你去找死,对了,我可是有最新情报,你要不要听?”离殇无奈摆了摆手脸上换上神秘之色道。
“你想卖关子还是吃棍子?”篱曦懒得跟离殇猜来猜去,温和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却尽是警告之意。
“篱曦你个混蛋,你说我这么就跟你这么一个狐狸认识了,你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啊!”离殇一脸气恼的看着篱曦怒吼道,明显是自己说不过人家。
“尊主教出来的人能不是狐狸吗,你也是,不过你没我厉害就是了!”篱曦一脸得意道,话语里尽是挑衅之意看着离殇,故意刺激,却不会过激。
“篱曦,你说尊主是狐狸,你……”“唉,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篱曦适时的打断离殇的话,一脸奸笑,早就下了套让人钻。
“你……”“滚进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硬生生的让离殇想要说的话都卡住了。
原本还一脸愤怒的脸此刻都变成了苦瓜子脸,懊悔不该在这种地方闹事。想起这一切都是篱曦害的,离殇恶狠狠的瞪向篱曦,篱曦却推门进去了。
篱曦进去离殇自然也跟进去了,自见自家主子坐在床边,而蝶羽就包裹着被子被轩辕煌抱在怀里,被子把蝶羽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就这一双眼睛就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住,懂的人爱上的自是这双眼睛呢。
“说!”轩辕煌开门见山,从不浪费任何时间、精力。
“尊主,如今江湖上不知是何人传出蝶主已经转世的消息,说蝶主即将重现,世界将要重新洗牌,现在所有人都在找蝶主!”轩辕煌冰冷的声音让游离思绪的离殇赶紧回过神道,说起正事来了。
一听到蝶主二字,蝶羽自然是想要开口问个清楚,但在腰间的那只手却掐了她一下示意她安静。蝶羽不能说话一脸哀怨的看向轩辕煌,她有权利知道好不好。那可是攸关性命之事,别人的命她可以不去管当自己的总该关心。
“是何人指使?”轩辕煌瞪了眼哀怨的蝶羽,随后冷冷的声音响起,不理会蝶羽的控诉不满之意。
“是幻影教!”离殇恭敬道,偷偷看了眼不安分的人儿立马就低下头。
“原来是他们,不是都没有任何响动吗,这么这次也想出来凑热闹?”篱曦不屑的声音响起,话语尽是厌恶。
虽然篱曦脸上没有太多表现,但蝶羽知道篱曦定是不喜欢这个幻影教,而她也好奇这个教的教主会是谁呢?
“篱曦,这事你去处理!”轩辕煌下达了命了,篱曦沉稳点子多,这件事事关重要只有交给篱曦他才放心。
“尊主,让属下去吧,属下不会让您失望的!”离殇哪肯把机会让给篱曦,就算再害怕尊主他还是开口,想要立功,做有用之人。
“离殇,难到你忘了本尊的吩咐,做好你的事!”离殇的话让轩辕煌的声音更冷,他的决定不容许任何人质疑。
“属,属下知错,属下定不会让尊主失望!”轩辕煌的一个眼神让离殇害怕的低下了头,那眼神让他像是被刀扎了般。
“篱曦,把洛梵找回来!”轩辕煌再次开口,想起洛梵这人他就头疼,偏偏这人软硬不吃。洛梵是他的兄弟,他知道洛梵不会害他只会帮他,但有些事却不是他能阻止的。比如说蝶羽,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让他放弃她。 “是,属下一定会把洛梵带回来!”想起洛梵篱曦的头也疼啊,这人实在是不好找,要是能找到那那人就不是洛梵了。只是尊主的命令他能不听吗,现在是紧要关头洛梵必须回来帮他们了,一个将军至少还可以领兵打仗不是吗。
“下去!”轩辕煌看了眼怀中还算安分的蝶羽,淡然开口。
就在篱曦跟离殇要退下时,一直没说话的蝶羽开口道:“离殇,有一话不知该不该说与你听?”
“皇后娘娘有何事只管说,属下都会听着!”在轩辕煌的面前离殇还是要称蝶羽一声皇后娘娘,还要一脸的恭敬。
“离殇,你可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蝶羽一脸玩味的看着离殇,现在的她很想站起来的,只是被轩辕煌紧紧的搂着让她动弹不得。而且轩辕煌眼里尽是警告之意,让她别乱来,这个警告她可以不接受吗,她的度量很小的。
“属下不知?”离殇恭敬道,却一脸不安的看了眼蝶羽又看向篱曦,向篱曦求救了。
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从来未读懂过皇后,这让他如何帮忙啊。再说离殇很明白若是自己帮了离殇,那么自己也会被皇后算计,那不值啊。
“离殇,我可是个度量很小的人!”蝶羽看了眼低头不语的篱曦很满意他的自觉度呢,随后看向离殇道。
“属下不知!”离殇知道蝶羽一定是怪他在她昏迷中种上情缠,只是他有什么办法,他也不想的但尊主的命令他怎敢违抗。离殇自然也知道蝶羽这次吃了不少的苦,浑身上下都是伤,连脸上也都是伤,额头怕是想自杀撞得吧。
离殇一脸我也是被逼的还有怜悯的表情蝶羽都看在了眼里,被逼的也就算了,但那怜悯的表情她不接受。现在认错已经晚了,蝶羽自然看清离殇看向她额头是什么表情,不就是说她自己想自杀照成的吗,这些该死的凶手。
“离殇,我刚好也研究了一种蛊,其实还蛮可爱的,就是让中蛊者时不时的大笑三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坏处呢。怎么样,想不想试试,还挺好玩的!”蝶羽嘴角带着笑意看向离殇道,话语里却尽是不容置疑,不让离殇说不。
“皇后娘娘,属下还有事要做,属下告退!”离殇可不敢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要溜。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试,我还研制了别的,你一定会有喜欢的,我等你!”只听见蝶羽不温不热的声音响起,离殇只想就此消失了。
“属下也告退了!”看着离殇踏出门口前差点摔倒的样子,篱曦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好他没说什么不然就跟着一起倒霉了。
“记住你的话!”轩辕煌冷冷的声音响起。
随后篱曦便也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蝶羽跟轩辕煌两人不说话。
“可以放开我了吗,这样很不舒服!”轩辕煌不说话就这样看着自己让蝶羽很不自在,她现在可是很乖。
“看看你额头上的伤,就那么想死?”看着蝶羽额头上狰狼的伤口,轩辕煌的声音就变冷,话语里隐忍的怒吼让蝶羽叫苦连天。
“拜托,我只是个弱女子,你说我当时能怎么办?”蝶羽一脸无辜的看着轩辕煌道,在轩辕煌脸色越变越差时又赶紧开口道:“你是男人,你又有内力护体,别把我想成你,对我仁慈一点对我宽容一点,你就会发现我已经很努力!”
蝶羽的话让轩辕煌的脸色没有继续变黑,但那双冰冷孤傲犀利的眼神还是让蝶羽有些受不了。想退出轩辕煌的怀抱又没那个力气,跟轩辕煌打是自寻死路,跟轩辕煌说道理那就是个十足的傻子,唯一的办法就是适当服个软。
“还不够!”轩辕煌不温不热的吐出三个字让蝶羽想撞墙的冲动都有了,不过相比之前的温柔了些。
“煌,你看我现在这样,动一下都疼你让我怎么努力啊。再说我这身板也不可能练武了,你就多派些有用……”说到这蝶羽没说了,因为轩辕煌的脸色又变差了。
看到这样的轩辕煌蝶羽及时住了嘴,看来轩辕煌很不喜欢她受伤,而且很不喜欢她去依靠他人保命。蝶羽不敢说话了,蝶羽现在觉得跟轩辕煌说什么都不是,这个人今天火气太大了,她还是睡觉吧。
想想也是个好办法,当下蝶羽闭上眼就倒在轩辕煌的怀里装睡了,也不管轩辕煌那道炙热的视线,她现在睡觉什么都看不到。
轩辕煌自然知道蝶羽在装睡,不过他没有揭穿蝶羽,让她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也不迟。蝶羽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懂,不是蝶羽不会而是她不想学。只要有一丝可能,他轩辕煌都能把蝶羽身体里的潜质都逼出来发挥出来。
轩辕煌就这样抱着蝶羽没准备把她放下,他在想这天下已经等不及在变了,他的羽儿却什么准备都没做好。她真的能担负起蝶主这个重担吗?那些人究竟想利用她做什么?轩辕煌在想蝶羽身子里是不是蕴藏着什么可怕能力?
现在的蝶羽就是一个平凡人,若是真正的蝶主,若是那个预言是真的,那么蝶羽身体里一定蕴藏着可怕的力量。只是这个力量如何激发他还不知晓,不过也快到时间了,他已经做好准备等待那些人,等待那些人过来送死。
收回思绪,轩辕煌看向了怀中的人儿,那张绝美的脸色现在尽是苍白之色还有很多伤痕,不过依旧不影响那美貌,只是让人更加怜惜了。
蝶羽的呼吸变得安稳该是睡着了,一晚的折腾已经让她精疲力尽,是该好好休息了。
而此时在热闹的街道上的福悦客栈里,一间雅间里一个男子喝着酒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桌的菜都没有动过分毫。他的眼睛没有看向任何地方只是闭着眼,嘴角却扬起了玩味的笑意,嘴里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一、二、三!”
在男子数到第三声时,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就直接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男子睁开了眼,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道:“你来了,我可是找就备好酒菜,看看我对你多好,这些可都是你爱吃的,千万别跟我客气!”
“洛梵,你该知道我来找你所谓何事?”来人开口了,来的人自然是奉了轩辕煌之命的篱曦。他正在郁闷,以往这个洛梵可是神龙见尾不见首,为何今日却透露消息说在福悦客栈的雅间等他,该不会是有什么预谋在等着他吧。
“篱曦,你别这么无趣好吗,没看到好酒好菜,怎么不吃啊,是我怕下毒害你!”洛梵摇了摇头,嘴角玩味的笑意更甚了,手不停的在搬弄菜肴。
“你没那么无聊,尊主让你回去帮他,去还是不去?”篱曦可没心情跟洛梵开玩笑,只知道办正事要紧。洛梵没有说话,而是一脸审视的看着篱曦,在篱曦要开口前大笑道:“出生入死可以啊,但我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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