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5(1/2)
“王妃!王妃!您怎么了?”突然怀中的凤栖梧整个身子一软,倒在燕流风怀中。
燕流风一下子慌了,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他都不会如此慌乱,可是此刻,他的心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慌乱不已。
他停了马,颤抖着伸手摸了摸凤栖梧的额头,不禁心头一紧,她好烫!明显是发烧了,一定是刚才下大雨,引起伤口感染了,他必须尽快找个医馆,否则她会烧坏的。
想到这里,燕流风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奋力将马向前驱赶。
大约又急速赶了小半天的路程,燕流风才带着几近昏迷的凤栖梧来到了一个小村落,他连忙将她抱下马,扶着她往前面的一户人家走去。
刚下过雨的空气很清新,这里的景色也很淳朴,又没什么人,本是赏景的极好逸致,但是燕流风根本没有心思去好好享受,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凤栖梧那一张煞白的小脸上。
顾不上脚下的泥泞弄脏了鞋子和衣摆,燕流风小心而坚定的迈着步子,来到一幢小草屋前敲门,他的手急而重,显示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平静。
排了不一会,便有人出来了,一边开门,一边抱怨道:“呦,能不能小点劲儿排,我这是木头门,这么大劲坏了怎么办?”
燕流风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连忙道歉道:“哦,这位大婶儿,真对不起,我朋友受了伤,我是太心急了,所以叫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才大了些,对不起,大婶儿,您看这天快黑了,我朋友又受了伤,我们能不能在您家借宿一晚?”
那中年妇女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见燕流风两人衣服用料,一看就是上乘货色,又长得男的俊,女的俏,一派富贵样子,只是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女子又血迹斑斑,十分狼狈罢了。
那中年妇人眼珠子一转,连忙换上一张笑脸,道:“哟,原来是这样啊!快进来吧。”
燕流风连忙扶着凤栖梧跟在那妇人身后,走了进去,那妇人把两人带进一间屋子道:“这间屋子原是我儿子的,可是前些年他上山打猎,让狼群叼了,你们别介意,先在这里休息吧。”
燕流风忙小心翼翼的把凤栖梧放在榻上,感激道:“谢谢大婶儿。”
“嗨,小伙子,你甭客气,谁也没有个难时候啊,我老头子去的早,村里人都叫我王寡妇,跟我女儿一起生活,你们怎么称呼啊?”
“哦,王婶,我姓谢,叫谢风,这是我妹妹,谢梧”燕流风用他母亲的姓氏,临时改了名字道。
燕流风从怀中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道:“大婶,你们村上可以大夫?能不能麻烦大婶帮我找个大夫来,我妹妹的伤口有些感染了,这锭银子算作药费,若是剩下了,就当感激大婶的帮忙了。”
那王寡妇打生下来也没见过这么多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请个大夫也就是几文钱,这下她可是发财了。
她连忙接过银子,看燕流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亲切道:“小风啊,你放心,我们村上就有位大夫,村里的人病了伤了,都是找他看,我这就去给你请来。”
燕流风感激道:“那谢谢大婶了。”
“哎,快别客气。”王寡妇喜笑颜开道,扭身往外走去,只是她并没有直接出门,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屋。
那屋子里一名年轻女孩正在纳着鞋底,虽算不上好看,但是也是挺清秀恬静的样子。
那王寡妇走进去,一把打掉女孩手中的针线活,低声训道:“你个死丫头,一天天就知道闷在屋子里,也不给我找个像样点的女婿回来!”
女孩也不生气,这样的话,她听了也不只一遍了,都能倒背如流了,要是真计较起来,她早起死了,便不吱声,将地上的针线活捡了起来。
“秀儿,我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娘说话,你听不见是吧?”王寡妇对于女儿的反应有些恼了。
王秀见她娘又要发火,忙道:“娘,刚才是谁敲门啊?是柱子哥吗?”
王寡妇听到“柱子”两字时,情不自禁的翻了个白眼。
这柱子是隔壁李叔家的儿子,跟王秀青梅竹马,关系很好,本来也到了适婚年龄,可是她娘是个财迷,就因为柱子哥家送的彩礼达不到她的要求,就是不肯同意。
王寡妇突然眼神一转,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低声道:“秀啊!娘跟你说啊,这回咱们家是走大运了,娘给你相中个男人,老有钱了!”
王寡妇边说边畅往,都快要流口水了。
王秀不自觉的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王寡妇见了她女儿的表情也不恼,只道:“你娘可不是财迷,你爹和你哥都死的早,娘就你一个闺女,不会随便就把你嫁了的,娘保证这次给你相中的这个,你一百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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