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勤修练出其不意 龙旋亮风闪亮登场(1/2)
“滚出来!”
叶丛中响声戛然而止,一切归于平静,她长长的睫毛垂着,手攥成拳,好身法,好轻功。
跑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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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睡着了,一整夜,她在山顶打坐调息,身前是是万丈峭壁,李卿抱剑守在身后。
朝阳初升,她心烦气躁地站起身,点火烧柴。
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陷入瓶颈期,昨晚任她如何试,内功就是提升不到第六层。
她出神地看着小蘑菇在锅中翻滚,看汤沸而溢,心中一动,想到什么又觉得有些虚蒙。
第二天依然是四人斗剑,她依然折了一条柳枝,一直以来不随身带剑的原因还是因为太沉,就这么简单。
第三天本想搏内力,众人怕她损耗太过所以商议改腿法,即使如此,她体力基本用尽,如果不是功力高深,基本爬不起来。往日里她也被李玄他们惯坏了,饮食作息都是任她妄为。可是有人不吃这一套,谢文卓毫无怜悯之心地把她拖出帐篷,李疏恙抱着颗石头装死,你拖吧,我就是死狗,我就是不动!
耐性用尽,谢文卓“哐啷”拔刀,刀尖指着她脑袋,“你起还是不起!”
没见起个床还用刀威胁的,她把脸埋入臂中,我睡着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一旁,李卿盘膝坐在石头上无聊地看着他们,李乌高高兴兴地熬粥,单知南松松裤子准备找地方撒尿。
“好!”
谢文卓狞笑着,提刀便劈,刀锋直落后颈,趴着的李疏恙忽然左腿后踢——
又“哐啷”一声,刀身失力,颓然落地,刀尖贴着脖颈险险插入土中。李疏恙慢慢收回腿,继续趴着做昏睡状,谢文卓捂着“某中央”,嘴长得很大却发不出声,含泪兔子般跳到树丛深处——
众人:“······”
在附近,放水只放了一半的单知南被这一脚吓得硬生生憋了回去,然后看李疏恙无赖般就地滚了两滚,居然就这样沾着一身草屑滚回帐篷······
眼看她从日升睡到日暮,苍穹尽末,彤彤火烧云满天铺卷,李疏恙终于伸着懒腰钻出帐篷,白衣若染。
这要命的体力不足哟!
这么个睡法以后日子真不用过了!
她叹息着压压腿,下下腰,起身对四人鼎然道:“来吧。”
单知南攥紧手里的烤兔子,为难道:“主子,能不能等我们吃完·······”
······
两个时辰后,李疏恙被她的属下揍得趴在地下起不来,随便谢文卓把她提起来这样,提起来那样玩来玩去。
李疏恙用眼神怒视他,以表示自己强烈的谴责与抗议,可惜谢将军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把她随便丢到一边,进帐篷翻找。
他已经开始按耐不住,这小子究竟把玉玺放到哪儿了?
这样的东西如果不是贴身带着,必然是放到身边行李中,他刚才检查过她身上,没发现什么特别明显的地方,帐篷里也被他翻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
“找着没有?”
听她在外面懒懒笑道,“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
心头火起,谢文卓将包袱里的瓶瓶罐罐一把捏碎,一股腥辣扑面而来,谢文卓立刻闭气将手中包袱丢出帐篷。
包袱落地,李疏恙在外头笑道:“滋味不错吧,这是我从毒龙教拿来秘药······啊!”忽然一阵惊呼。
闻声,谢文卓利剑般冲出帐篷,看到李疏恙平安无恙歪在石头上对他笑嘻嘻道:“那药很霸道的,还是别呆在里面比较好。”
谢文卓:“·······”
忽然,李疏恙望着他身后,脸色变了。
谢文卓冷笑:“收起你的小把戏,真无聊!”
忽然发现十步外李卿脸色大变,执剑冲来,于此同时单知南也从石后跃出,多年作战经验使得谢文卓想也不想,拔刀回劈!
只听身后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一阵酒气飘散,翻过刀尖剑影直向李疏恙扑来——
一见大势不妙,弹指间李疏恙拍地而起,倾尽全力出掌,无论如何挡下他一会,这样李卿他们就能带她走,谁知道对方同样拔地而起,高蹿一仗,结果她的掌风正对着冲上来的三人撞了出去——掌风激荡,不远处的李乌被那股掌风推个踉跄,准备浇敌对一锅水差点倒到自己身上,而此刻单知南前心不偏不倚正好对准她的掌心,单知南立退!此刻李疏恙内力发出撤掌不及,只好反手一拍,拍到自己左胸,正是心口上方,两股内力相撞抵消掉一部分,还是一大半作用到她身上,瞬间她心跳顿止,眼前一黑!
李卿他们大惊失色,气息紊乱的一瞬一缕飞光倏然没入他左肋。
就在邱让分心对付李卿的同时,李疏恙在意识要消失前的瞬间提气,真气瞬间被提至灵台,她大叫一声,血从胸腔中冲出,从口中暴雨般喷洒,一口血未吐尽,她反手一刺,柳条瞬间刺透红衣,那人毫不在乎,依旧近身,与此同时制住了她。
他眼神淡淡瞥了眼其他人,单知南的剑立刻垂了下来。
“你越来越不要命了。”邱让红袍拂动,毫不将四人放入眼中,他自言自语般,一手扶着她软倒的身体,另一只手将身上柳条倏地拔出丢在一旁,然后随便点了几个穴道止血。
“还记得初次见你,你一身红衣,在一群从政的猪中旁若无人地饮酒,那晚我刺伤了尉迟朗,你毫不犹豫跟我拼命,”
他看来像是喝得大醉,眼中赤红,眉毛张扬地飞着,浑身酒气冲天,李疏恙忍不住屏住呼吸心道借酒消愁,暴殓天物!
眼神阴鸷,捞起她就走。
她这才发现这家伙根本一直在藏拙!单这份轻功她就不如,所以虽然她一直想杀他,却一直杀不了他,那之前他甘愿被她逮住凌辱折磨就变得十分耐人寻味。
抛开他人品好坏不说,就形貌他也是个风流妖冶的美公子,如今竟然落魄成这样,疏恙心中叹了叹,还没来得及生出一星半点怜悯心,就听他道:“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怨懑口吻中狠厉听得她心惊。
他挟着她一路策马狂奔,最后停在一处平若镜面的湖畔,他粗鲁地将她拽下马,拖到湖边,通红的眼睛盯了她片刻,眼前女子肤如羊乳般地白,唇如九重葛般得红,发如夜般地黑······
打量半响,他冷笑道:“你可真不像人间的。”
李疏恙回击道:“与君同焉。”
邱让冷呲一声,道:“我不同你斗嘴,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管我是谁!你既非爱我眉眼,又非我良人,问这么多做什么,从今以后是路人,路归路,桥归桥,多好!”
邱让将她狠狠掼在地上,像所有禽兽一样开始撕她衣服,“你想也不要想!你杀我人,坏我事,还想路归路桥归侨?”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压在地上,周围枯叶因为他的煞气四飞,锯齿般的叶边割得她手上全是口子,忽然,一柄森寒的剑凉凉地贴上邱让裸露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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