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1/2）

第二天李响早早到了养鸡厂，看见了傲慢的田主任，田主任没理他；也看见了周闻生，他谄媚地朝她笑笑，把光盘朝周闻生亮了一下，周闻生视而不见。

他进了朱曼因的办公室，把那张光盘放在她的眼前，朱曼因问这是什么。

“证据。”

“什么证据？”朱曼因把昨天的事忘了。

“那个鸡屎的事。”

朱曼因深深看了李响一眼，这个男人身上有股执着的劲儿：“这东西从哪来的？”

李响已铁了心，决不会出卖周闻生：“从哪里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内容。”

朱曼因把光盘塞进光驱，打开录音文件，不动声色地听着，等播放完了，冷冷地说：“你出去吧！”

朱曼因没明确表态，李响想问点什么，却不知怎么问。

回到办公室，他焦虑不安，打开手机，看着昨天的电话号码，想去问周闻生是不是她的，可周闻生那态度似乎不想让人知道。

他胡思乱想之际，门砰地被撞开了，急赤白脸的田主任闯了进来，大声吼道：“是哪个小鸡崽子干的？是哪个小鸡崽子干的？”

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只有李响和周闻生在绷着。

田主任走到李响跟前，对着他阴声说：“我一定要把那个小鸡崽子找出来，再把它塞进鸡pi眼里！”李响从后面偷偷看着周闻生，她的背僵直而不自然，显然她很紧张。在没人注意时，他悄悄跑到她旁边，敲敲她的桌子，安慰她没事，不要害怕。

下班时李响接到了周闻生的电话，她想见面谈谈，李响当即答应。他知道，周闻生被田主任的话吓到了，周闻生从暗里走到明处，对他是件好事。他必须充份利用这个女人。他们先后去了市中心一个安静的茶馆。

他们第一次单独坐在一起，都有点不自然，李响不由自主想起那晚在周闻生家的情景。周闻生也很紧张，嗑嗑巴巴地做了自我介绍，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周闻生问：“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为什么？”李响挠挠头，“因为你同情鸡？”

“不是，他骚扰过我！”周闻生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