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毕清(2)(1/2)
和毕清在老地方吃完牛排后,他让人开了一瓶红酒。他拿起酒杯,笑着说:“墨墨,今天喝一点吧,来庆祝我们结束高考。”
我其实不会喝红酒,味道就像是馊了的泡酸菜汤加点糖,价钱还是老白干的几百几千倍,这样对比,让我更加热爱老白干了。但在此种情况下,出于卓老师给我教过的礼仪,我还是拿起来酒杯,抿了一口。
“墨墨,真希望我们快点结婚。”毕清把手放在我的手上,笑如春风的对我响了一个炸雷。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作出反应,是羞涩的低下头还是对他一笑,或者干脆说“我也是。”第一种方案被我刷掉,因为低头可以,但表达出羞涩对面神经障碍的我难度偏大。第二个也不行,因为很长时间没有笑过,现在突然让我一笑,我没有信心我笑出的表情会不会僵硬到吓人的地步。最后一个更不行,我很长时间没有说谎了,没有提前演练一下,说不定会出现颤音。
我这些想法虽然多,但在我脑中噌噌冒出来,选择pk下来其实一共也不到两秒钟的时间。我选择了比较折中的办法——我垂下了头,假装没有听见。
毕清似乎很高兴,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了。我想,能让他高兴,罢了,也算是最后一天见他了,我亏欠他很多。
高二上半学期四月份,闻江涛,也就是我爸,在下午品味自己的养生茶时候心脏病突发去世了。他还没出殡,天鼎集团的重心企业就有了危机,听说有随时破产的可能。我是看到阿姨的脸变得阴绿将那样的传闻验证成事实的。那几天,我一直在察言观色,想找个机会给她说我打算离开闻家的事情。
在认真挑选了最恰当的时间对阿姨说了以后,阿姨骂了我一顿,但总算换来了一句“明天葬礼完你就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当天晚上,我盯着收拾好的行李被突然到来的幸福吓得睡不着觉。
结果,在葬礼中途,当阿姨一脸悲怆的看着闻江涛的遗像,闻阡陌带着病来跪在地上送他,站在旁边像个木头桩子一样面无表情的我,突然被人一拉,我就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闻墨,我知道你很难过,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还有我。”耳边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半天,我都没有想起是谁的声音。头抬起一看,才发现是毕清。我在好奇,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络了。
身后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谈的阿姨注意到我们走过来,问我:“墨墨,这位是?”
毕清很有礼貌的对阿姨鞠了躬,说:“我是闻墨的同学。”然后补充了一句决定人命运的话,“毕陈泽是我父亲。”虽然我不明白这句话和当年的“我爸是李刚”有什么关系,但看到阿姨的脸色明显变了。
葬礼以后我要离开闻家的计划泡了汤,阿姨和她的助理开始游说毕云集团。在宴请毕陈泽家人吃饭的时候,总是会拖上我。
经过阿姨一个月坚持不懈的努力,毕陈泽终于答应了和天鼎集团融资的事情,前提是,我和毕清订婚。后来我才知道,毕陈泽是因为毕清求他的关系才答应的。而毕清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以后都得听从毕陈泽的安排,比如说是转校,不许出国留学,大学读他选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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