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1/2)
早晨的闹钟声响了,但大家谁也没动身去关掉闹钟;刺耳的闹钟声吵得心烦意乱的,便顺手摸了个什么东西(后来证实是寇德的鞋子)便朝闹钟砸去;闹钟却照常的响个不停,后来才知道是弹道偏离,轰错目标了。
“恐怖袭击”,费仁跳起来抱着头大喊大叫。
这下我们都彻底醒了,看看周围和当初没什么俩样,当然除了有点凌乱。
“你做梦的吧。”寇德说。
“做梦?做什么梦啊,刚才命名是一枚炸弹在我头上炸开了花。”费仁说。
“把你脑袋伸过来,我看看。”寇德说。
费仁大概还迷糊着呢,竟真把脑袋伸了过去,还指着说,‘你看。’
寇德伸手就朝费仁的脑袋上一巴掌。
“混蛋,你当我白痴啊,你脑袋上的花呢?”寇德一下来了劲的吼道。
费仁经过这一巴掌大概是真的清醒了,跑到镜子前看了又看,确认没开花后,还说了一句‘我真的是在做梦哦’。
我知道那只鞋子炸弹炸到费仁了,便起身去关闹钟。
“混蛋。”我大叫了一声便朝卧室跑去,一会又朝洗漱间跑去。
看到我这个样子,这次轮到他俩呆住了。
“你投胎去啊?”寇德说。
“耽误了我的时间,让你俩好受。”我有答没理的回到。
“现在才十点钟,你干嘛去啊?”费仁说。
“投胎。”我也懒得理他们了,只顾匆匆收拾洗漱,因为再过半个小时伊婷就到了;也许是应急状况碰到的太多了,我还是很快的收拾完毕,就冲出了爱之巢。
上天还是善解人意的,知道我着急,便派来辆专用的士来到我的身边。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火车站。”我说。
司机也许是上帝派来的,今天确实比以往快多了;但我还是觉得有点慢,不停的催促司机‘能再快点嘛?’
“再快我们就有警车护行了。”司机还不忘幽默一把。
我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去听他的幽默,只顾看表,时间啊时间,你敢不敢慢点走,再让我多看你一眼。
“到了”,司机说。
“十点二十九,我没迟到。”我看了看表,付了车费就朝车站跑去。
看到陆续走出的人,很明显车提前到了;里面走出的人却是越来越少,却没有我要找的人;便掏出手机,拨通了通往天国的专线。
“喂,上帝嘛,能告诉我天使在哪吗?”我说。
“小僧啊,难道佛祖没给你说吗?”
“上帝,佛祖外出旅游还没回来呢;还劳上帝指引小僧。”
“好吧,那我把你一次。”
“多谢全能的上帝,还望指引迷途。”我说。
“你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什么?”那边早已挂掉了电话。
只剩下一脸茫然的我,我若什么都能猜到的话,还要你全能的上帝干嘛啊。我抬头仰望着天空,看着飘来的朵朵白云,还不忘让白云帮我给上帝带个话‘你可以下岗了’。
“你在想什么?”一双冰凉的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在想怎么向上帝交代。”我说。
“交代什么啊?”
“我没接到天使啊。”
“你还是那么贫。”她笑着松开了手。
看到站在面前的伊婷,我竟又愣住了。
“你又在想什么?”她还在我的眼前挥了挥手。
“哦,我在想你怎么又变了。”
“嗯?”她有点茫然。
“你都用什么化妆品啊?”我说。
“嗯?我不用什么化妆品的好不好。”她更加的茫然了。
“那你都吃什么啊?”
“嗯?”她还是一脸的茫然,“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我也想变得更加的漂亮。”我说。
“呵呵,你不但嘴贫,现在还嘴甜起来了;说最近你是不是常吃糖啊。”她笑着说,“学会绕着弯的夸人了。”
“告诉我呗,不然别人还真以为我是你的火夫呢。”我笑着说。
“你本来就是嘛,在新年的第一天你就是我的火夫了;难道你忘了?”伊婷说 。
火夫?丈夫?火和丈有多大的区别啊?为什么一个呆在厨房,一个呆在卧房呢?
火?丈?火葬,oh,no,太恐怖了。
“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他带着惊奇的口吻问。
“浆糊”,我说。
她随之笑了起来。很明显‘浆糊’这俩个字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的。
“我们千辛万苦就是为了站在这,让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我们打情骂俏吗?”我笑着说。
“你真的很贫唉,罚你为本天使提包。”她笑着说。
“小僧遵命”,我说,“别说提包,就是背你回去都行。”当然后面这句又是心里的默念。
坐在驶往学校的的士上,我怎么觉得我们是在赶去教堂。
牧师说:“你愿意吗?”
“我愿意。”
“你愿意吗?”牧师又对伊婷说。
“我愿意。”
好,切换到中国式婚姻,前面的直接省去,下面进入最后一项,‘送入洞房’。
天啊,这样既完事了。
我回头看了看伊婷,只见她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很明显她想知道‘我在想什么’,然而我错了。
“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她说,“是不是没睡好,昨晚熬夜了?”
“没有,我很好啊;昨晚也没怎么熬夜,只不过过了凌晨才睡。”我说。
“昨晚是不是喝酒了?”
“你怎么知道?”我连忙闻了闻衣服,这是我早晨才换的啊;我身上也没酒味啊。
“别想了,我猜的。”她笑着说。
“哦,昨晚是和寇德,费仁一起去夜市吃烧烤去了;30瓶啤酒,300串烤肉几乎都成了他们的俘虏。”我说。
“三百串烤肉,三十瓶啤酒,就你,寇德,费仁?”
从后视镜中我也看到了司机的惊讶表情,弄不好他把寇德,费仁当成宠物猪了呢,不然怎么俘虏三百串烤肉,三十串啤酒。
“嗯,就我,寇德,费仁。”我说。
毫无疑问,我们一路上都在讨论寇德,费仁怎么能打胜这一仗,虽然我有助战,但几乎可以省去。
去车站就知道车慢,回来时也太快了吧,还没说几句话就到了;我帮伊婷把行李拿到公寓楼下,因为男士是不准进女生公寓的。
“小僧,辛苦你啦。”伊婷笑着说。
“能为天使效劳,是小僧的无上荣耀。”我说。
“看在你不错的表现,把你从火夫升为管家吧。”
为何不是丈夫呢?当然又是心里的冥想。
“多谢提拔,小僧今后会更加尽心尽力的效忠天使大人。”
“嗯,好好干,前途无量嘛。”伊婷笑了笑。
“是,还望天使大人多多提拔。”
“嗯,本大人要回衙门了,你也回去吧。”
“是,大人午餐可用小僧作陪。”我说。
“嗯,不用了;晚餐吧。”
“好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看着她走进公寓楼,我又回到了爱之巢;突然觉得我还有演戏的天份,我若早转行,说不定中国的‘四大天王’就要改为‘五大天王’了;唉,有一颗巨星就此陨落,被扼杀在现实之中,只因没找到正确的道啊;佛祖啊,你咋不知道提醒一下我呢?
“你小子投胎回来了,从天堂带的女孩呢?”寇德说。
不用说,我陪伊婷回来都让这俩家伙看个正着,谁让我们的公寓楼正对着校门口,站在阳台上可看好几里地(当然得配望远镜);那么宽的路,竟然一个遮挡之物都没有,费仁那小子也是一脸的期待;想混过去显然不太可能,只能按党的政策‘坦白从宽’,来争取组织的宽大处理;为了博得组织的谅解,我只能举白旗,宣誓投降。
“这么说我还是你们的大媒人呢。”寇德笑着说。
“大媒人?”我说。
“对啊,若不是我带你去看电影,你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认识。”
“看电影,你还好意思说。”我说。
“别扯没用的,今晚带出来让我们见见,你觉得如何啊?费仁。”寇德说。
“好啊,就今晚谢媒人吧。”费仁笑着说。
我被他俩排挤的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他们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一样;最后在双方的妥协下,达成协议,少不得又被宰了一顿。
冬日的古城,天黑得很快;陪天使吃晚餐的时间到了。
“伊婷,该吃晚饭了。”我在电话中说。
“小僧,你来楼下等我好吗?”伊婷笑着说。
“好,一会见。”
“嗯”,伊婷说完挂了电话。
虽然要风度但在这冬日的夜里还是要保留一定的温度的;我围上围脖便朝楼下走去;不用质疑,我很快就到女生公寓楼下,我想被丘比特神箭射中的人都是根本慢不下来的;不知今夜她会是像白雪公主呢?还是圣诞老人呢?还是#已屏蔽#
“你又在想什么?”伊婷笑着说。
“白雪公主。”
“嗯?”
这时我才发现她一身的白色,脚穿白色长靴,下穿白色的铅笔裤,上穿白色的毛衣,外套是白色的风衣,那秀丽的长发被一顶白色的线绒帽所遮盖;天啊,我太有先见之明了。
“今晚我们很搭唉,我一身黑色,你一身白色,多鲜明的对比。”我笑着说。
“就只是很搭吗?”
“我还想到俩个人,不过是另一个空间的。”我说。
“哦,哪一个空间的哪俩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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