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2)
随后便是无聊,无劲的大学生活,这时才觉得生命是幻觉,人生是孤寂;我们就像拄着彷徨的拐杖远走他乡的人,直到那个相依,相识、相知、相亲、相爱的人出现。
寇德是那种感情绝对过剩的人,因为有句话说‘感情太多使人觉得热情奔放,太少又让人觉得冷若冰霜’,寇德不但奔放,还开放。记得有一次我和费仁去餐厅吃饭,碰巧遇到寇德和一女孩也在餐厅,当然我们都装作不认识,我和费仁就坐在他们对面;寇德抽着烟,烟圈冒了一圈又一圈,真不知那女孩怎么受得了,我还在思考之际,那女孩就站了起来,端起水杯就朝寇德的脸上泼去,然后气冲冲地走了,寇德那冒着的烟也没烟可冒了。
回到公寓,我们还本想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谁知他笑的还一脸得意,我和费仁都在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啊,刚才那女孩可泼了他一脸呢,他明显也看到了我们茫然的表情。
“放心吧,俺没疯。”寇德笑着说。
“咋回事啊?”费仁关切的问道。
“想知道为什么?”寇德一脸的歼邪。
我和费仁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的啦。”寇德说。
“胡扯,没什么她能泼你一脸?”我说。
“老实交代,政策你是明白的。”费仁说。
“好吧,其实是我不想谈了。”寇德笑着说。
“那也不用泼你一脸吧?”我说。
那当然不会,关键是我的借口用的有点太那个了。”
“什么借口啊?你为什么要给人家分了?”费仁说。
“因为我又找了一个,这够理由分吧;借口嘛就不太好说了。”
“什么借口你还不好意思说啊?”我说。
“好吧,我就大方一点;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别扯别的,直接说借口。”费仁迫切的问道。
“我告诉她我是个guy。”
“什么”我和费仁同时喊了出来。
“不用这么吃惊吧,我又不是真的guy。”寇德笑着说。
“你小子竟然想出这样的理由。”费仁一脸的鄙夷。
“佩服吧,这个理由不错吧,也只有我寇德才能想出来。”
我和费仁对他是一脸的鄙夷,他还引以为荣。
“这个理由可以证明是她甩我,而不是我甩她;我还是那么的纯情。”寇德继续说着。
明明是自己给人下了套,还要别人落个甩他而去的名声;当然少不了被我们这样富有正义感的人强烈谴责一番。
“当时那女孩真不应该泼水。”费仁说。
“我也这样认为,分明就是浪费水资源嘛。”寇德笑着说。
“他应该泼茅台,不对茅台太贵,泼酒精。”费仁忿忿地说。
“嗯?为什么?泼酒精更浪费啊。”寇德不解的说。
“因为你在抽烟。”
费仁说完,我们便各自回卧室了,只留下茫然的寇德留在客厅内。
短暂的沉寂之后,寇德便叫了起来,“也太狠了吧,酒精遇火会着的啊,不死也会毁容的啊。”
伴着寇德的啊啊声,周围又逐渐恢复平静。
大学时光真是幻想,有层出不穷的悲欢离合,诉不尽的人生苦短;看着芸芸众生,善男信女们,我只恨自己不是佛祖,无法度尔等脱离苦海,早登极乐世界;只能在心中默祷,愿我佛保佑你们。
每天的浑浑噩噩,百无聊赖;又是星期五,总让我想到‘黑色星期五’,鲁宾逊的‘野人星期五’之类的;因为星期五意味着又是两天的无所事事,一改中小学时期天天盼,年年盼的迫切心情,在闲下去我们都快成野人了,然后上山,拿着木棒到处抓野兽,过着原始人的生活;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所有熟悉的东西都没了,想在网上叫份肯德基,说不定飞来一只野鸡;每天赤luo裸的在山上追逐野兽,吃着带血的野味;一张嘴,那沾满鲜血的锋利獠牙没准能把我自己给吓死。原始的生活虽然吃野味不犯法,不穿衣服也没让你管等等好处;但我还是不敢想象见到那狰狞的面孔,可不想死在被吓死这么窝囊的死法下;正当我冥想之际,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邪恶的意念中拉回现实。
我轻轻的打开了门,就看见寇德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然后冲进屋内到处找,一无所获后,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刚找什么啊?”我一脸的茫然。
“看你那么久才给我开门,我还以为你在屋里藏了个女人呢。”
“什么,你小子长良心了没有;我从卧室走到门前给你开门也不到20秒啊,你竟嫌久;还怀疑我在屋里藏了个女人,你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啊?”
“在想你啊。”寇德嘻皮赖脸的说。
“what,you are guy;i am not,do you know?”
“我不想着你,会买这个吗?”寇德边说边拿出几张电影票,“一共三张,你,我,费仁,一起去看电影;免得在闲下去大家都真变野人了。”
“算你有良心。”我接过寇德手中的电影票,正和寇德聊着,费仁也回来了。 “什么?”费仁叫了起来。
“怎么了?”我和寇德都叫了起来。
“电影名称。”费仁说。
“《一滴泪,世界都在沦陷》,这有什么问题吗?”我说。
“坑爹啊,一滴泪,就能让世界沦陷;那银河系,太阳系岂不朝不保夕,我的青春还没绽放岂不就凋谢了。”费仁忿忿的说。
“你脑袋被门缝夹了吧,一点想象力都没有,意境意境啊,哪去了?”寇德说。
“你的青春既然还没绽放,凋什么谢啊。”我说。
“你俩今天真没默契感,人家只不过想给平静的生活激起朵朵涟漪而已,却遭你俩的联合打击••••••。”费仁不屑地说道。
费仁直说得我和寇德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电影上映是在晚上八点,因为是学校影院,且现在才下午四点;三个人便宅在客厅看电视,节目时冯巩,牛群的相声小品《我错了》,其中有几句对白让我们三都为中国足球队抱不平;中国女排是好样的,回回夺得大满贯,但我们中国足球队二十年都踢不出国门,这能怪我们吗?领导贪,教练贪,你贪我贪大家贪(说的过了点),已养成风气了,人家踢球用脚,我们踢球用钱,怪谁唉。
四个小时的等待,只为看一眼那“坑爹”的电影。
《一滴泪,世界都在沦陷》,我只想说,“一滴泪,我等你等得好苦啊,别沦陷整个世界了;沦陷我就行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善男信女,给他们留一块生存的余地吧。”
晚上八点整,这个时刻就如同2012年12月21日的世界末日一样,在我们的欢呼声中悄然走进;我们三还特意的打扮一番,好像是去开对日本,菲律宾的审判大会一样,我们只有简洁的数个字的判决书,台下跪着日本天皇,菲律宾国王,我们在威严的气氛下开始宣判:“日本天皇,滚出钓鱼岛;菲律宾国王,滚出黄岩岛;否则,把你们送回明朝当太监,宣读完毕。”日本天皇,菲律宾国王屁颠屁颠的滚了回去不提。
电影院离我们公寓并不远,也就不到十分钟路程,我们进入电影院按号入座忙。费仁坐在了左边,寇德在中间,我在右边。本以为电影院不会有多少像我们一样闲得无聊的人来看电影,现在我知道错了,原来世上还是有那么多的宅男宅女;佛祖啊,你该显灵了;若不然他们都信宅不信佛了,到那时我看您老还笑得出来吗?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电影放映了;影院内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若不是荧屏还在播放着,我难保不会想到是恐怖分子袭击了我们的影院,才造成这漆黑的环境;电影在一分一秒的播放,而身边的寇德,费仁也双双进入梦乡,找周公老先生去了,并且还时不时的吹着呼噜神曲;我真想找个洞把他俩塞进去,免得再浪费尘世的空气。可惜这大理石地板铺的地,连老鼠都打不个洞来,我到哪找洞塞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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