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一次出街（2/2）

于水灵眨眨双目，强忍着把泪水吞回肚子里，扯开嗓门说道：“谁…”谁那么混蛋，居然把一个年迈的婆婆打到在地上申银。这句话却因自己伤心的心情使喉咙梗塞而发不出来，于水灵觉得心酸，喉咙也发酸，她真的不明白一位老婆婆能做什么坏事，让那个抽鞭的下手这么狠心，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血肉模糊，那婆婆就半瘫倒在地面，痛苦地哀吟，全身就如矗立在腊月寒冬的凛冽寒风之中，整个身躯颤抖抖地猛打哆嗦，凌乱的黑白间发掩盖不住那对失神，焦急，无主，又是空洞又是悲哀的眼神。

就那一刹间，于水灵的眼神跟她对上了，于水灵猛感胸口被狠狠地给人撞击了一下，那眼神落在她眼里完全是没有焦点的，好像透过她，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又好像是探往了地狱般。

于水灵吞下口水，润润那酸软的嗓子，揉揉泛红的双眸。

“小姐，你怎么了？”小爱担心地问，眼前的景象莫不把小姐给吓坏了，她自己都觉得恐怖。

于水灵清清发不出声音的沙哑喉咙，勉强对着小爱挤出一笑，说道：“没事。”

“真的没事吗？”小爱觉得小姐好像就要哭了的感觉，“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小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呢！”

小爱的问声到最后几乎变成尖叫，小姐居然去扶起那个满身是血的老太婆，要是脏了晦气可怎么办。

人群周外

沈赫凌，鼎子完全看不到人群里发生什么事，乱哄哄的议论声，把小爱刚尖叫的声音给淹没。

鼎子在一旁提醒道：“少爷，该去赴约了。”

沈赫凌看向人群里，对着鼎子嘱道：“务必看好于小姐，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她。”

“是，少爷，鼎子力当保护小姐，请少爷放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着，沈赫凌敛起了担心的眼神，嘴角边浮起一抹微笑，道：“一切就交给你了。”说完，便驰步离去。在他心里，最当心的是怕水灵那y头惹祸，还有她那张水晶娃娃脸，会给她带来麻烦，虽然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那晶莹剔透的肤质，如荔枝般诱人尝试，但是，那y头好像也不好惹的。沈赫凌想着，嘴边不由又弯起了一抹快意的弧度。

鼎子还是站在人群外，等着小姐自己玩完再自个跑出来找他。

人群中央

于水灵扶着一位浑身血迹斑斑的婆婆，冷眼注视着那冷眼旁观的人们，这些人，不帮忙就算了，还劝她不要多管闲事，真是世态炎凉啊！

“老婆婆，你怎么了？”眼前是救人要紧，于水灵不想把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责怪那些无善良身心的人身上。

老婆婆眼神空洞地对上了于水灵。

于水灵又一次问道：“婆婆，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助的你尽管说。”

老婆婆的眼神集聚在于水灵身上，无焦距的黑珠子慢慢地转为有光泽。只见她游弱气息地挤出一笑，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你，小姑娘，可是我不想连累你。”

“没关系的，婆婆，你尽管告诉我，要我怎么帮助你才好？”看着可怜的她，于水灵忍不住又眼眶红润。

“你这么娇小，能帮得了我什么呢，快走吧！”说着，眼神睇向于水灵的身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于水灵忽感眼前光线变暗，就听小爱大声尖叫，于水灵顿时便感觉自己悬挂在半空中，自己就好像被人家当小鸡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