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错买胭脂（2/2）

妮妮有点心灰意冷，刚开始，妮妮的确也想做女人方面的，现在不行了，这些化妆品怎么做自己不知道，只有土办法，那又不行的，像这样好的胭脂，她根本不懂怎么做，人家却早已做了，还十分成功，已经赚足钱了。

走着走着，好像是走到西街了。西街口那儿靠墙摆着一张桌子，一老头长胡子，长衫，是个算命测字的。

咦，算命老头旁不是文人林好远吗？地上一张油布，上头摆着字画。

算命老头还有生意，林好远一个人坐着。这年头，除了有钱人出风头偶尔买点字做文人气质，一般人家哪会买这不能吃不能用的玩意儿。

“林好远，生意怎么样呀？”妮妮走过去，一时忘了刚才的郁闷。

这女人，林好远反感妮妮的说话，一说出来就没理的，直接叫他名字，也不叫公子了。林好远这样想着，却不知妮妮是故意这样说的。

“东姑娘呀，好巧，你也来这？”林好远说着有点尴尬，问他的生意，不但下午，整个一天都没人买他的字画，难熬的一天，晚饭都没着落了，兜里已经见底了。

妮妮无事蹲下去看看林好远的字画，林好远的字倒写得不错，有点劲道，不愧要进考试的文人。画之类的，妮妮看不懂好坏，水墨画，谁知好不好，又不是清晰的图片，只能大概看出一般。

这些字画由于摆在地上，风沙灰吹得，都是灰扑扑的一层了。看上去不雅，也难怪没人买。

“林好远，这些字画你好歹擦一擦呀。”

“又没人买，擦什么，等下又要吹得。”林好远眉也不动一下。

这么懒。不过，妮妮没说出口，这里人多，妮妮也知道这些怎人说不得的。

这时，在算命老头那儿的，一个妇人和一年轻姑娘，走过来。大概是刚算好命，算了个好的，这两人心情很好就逛了。

“嫂子，你看这些字画。”年轻姑娘年纪十四五岁左右，娇娇动人的，偷偷瞧了眼林好远，就拉着夫人看字画。

林好远长得不错呢，俊朗着呢。妮妮也是女人当然知道少女情怀的，或许年轻姑娘会买。“俩夫人，小姐，瞧一瞧这字画很好的。”妮妮开口了。

林好远一惊，手上的书差点跌落，他不知妮妮帮他卖起字画来了。只好看着妮妮怎么样。

“很好吗？怎么样的字画？”妇人走过来也去翻动字画，“恩，这些字画脏脏的，怎有好画？”看着灰扑扑的字画卷，妇人手上那个也沾了脏，皱着眉头，不想买了。

“夫人，你先看一看嘛。”妮妮拿起一幅画就着林好远的青布衣擦了擦，马上干净了拿起，给妇人看。

“你……。”林好远刚对妮妮不错的思想，又反了，弄脏了他的衣衫谁洗呀，要钱的好不好。

“嫂子，这画很好看。”年轻姑娘在妇人旁轻说，眉眼转动，朝妮妮她们这边看了看。

妇人瞧了：“还不错，但也只是一般。”还是不想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