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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讨价还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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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锦见状,便知道今日的事情是无法讲清楚了,也很识趣的不再挽留,只是临别前却还是看向沐晚歌,别有意味道:“方才所讲的,还请郡主考虑一下吧。若是郡主答应了本相的提议,本相允诺郡主一件事儿!郡主看,如此可好?”

“好说。我自会慎重考虑的。”沐晚歌眸光微闪,心中却是早已有了决断,象征性的应了句,便随着元宇倾走了出去,只余满面凝重的项站在空旷的屋子里,眸光沉静如死水。

一坐上马车,沐晚歌便被一股大力拉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随即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便被两只铁钳似的手臂牢牢实实的圈住,动一下,都是一种力气浪费。

“姓元的,你做什么?”沐晚歌心下一恼,怒目圆瞪向某个脸色阴沉的男人,语气颇是不善。

元宇倾定定的看着她,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

可便是这样的沉默,却让她浮躁而恼怒的心情沉淀了下来,如大石头砸入湖水,瞬间便沉没至湖底。

她忽然屏住了呼吸,只觉眼前沉默至此的男人实在是可怕,不说话,不动作,无形中却有一股压迫性的气势,直让她觉得空气稀薄,有些心惧。

见过他嬉笑怒骂的玩笑模样,也见过他郑重处事的雷霆手段,却没有哪一刻,会比此刻更让人感觉到不安和恐慌。

那幽黑莫测的双瞳,那紧抿的嘴唇,那黑沉如墨的脸色,那紧绷的身子,那紧紧禁锢住腰肢的双手,无不告诉着她,这男人似乎发怒了,而且是强自压制的勃然大怒,仿佛只要她稍微动一动或稍微说句话,这怒气便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她近乎窒息的微弱心跳。

沐晚歌心下一慌,连忙低下头,怯生生道:“姓元的,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知错了,还不行么?”

闻言,元宇倾冷峻紧绷的面色柔和了一分,可口气还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冷酷:“错在哪里了?”

泥煤!姐要是错在哪里,还至于心里这么没谱么?

沐晚歌心中愤恨腹诽着,可这些话还真是不敢当场说出来,只得装作认错的孩子般认真思考了片刻,依旧不抬头,声音细若蚊蝇:“不知道。我…我想不出来。”

某人刚柔和一分的脸色顿时又还原回冰冷,双目喷火,直直喷向低着头的某只小狐狸,气到极点后便是翻身将她按下,抡起巴掌就往小狐狸的屁股上打去,啪啪啪的三声,不是很重,却让小狐狸的脸皮颜色变了又变,赤橙红绿青蓝紫,好不精彩绝伦。

沐晚歌猛地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车板!他居然打她!打她也就罢了,居然还打她屁股!他居然打她屁股,还弄出那么大的响声!

怒火上涌,早已让她忘记了礼仪羞耻,一个大力便挣脱了大手的束缚,翻身反坐在元宇倾的大腿上,素手一揪便揪住了他的衣领,低声怒吼道:“姓元的!别以为我给你点阳光,你就可以灿烂了!姑奶奶告诉你,你已经严重触犯到我的底线了!他母亲的,你居然敢打我!你你你…”

“你无耻!”沐晚歌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形容恐怖而极具威慑力,可对于元宇倾来说,向来是天动地动他不动,只是那漆黑如夜的眸子却是闪烁着成百上千种翻滚的情绪,哀伤、无力…甚至是疲惫!

沐晚歌一怔,牙不龇了,嘴不咧了,就连手也松开了,只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似乎有一只手,将她的心揪了起来,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眸光一紧,忽然从那份疲惫里看到了不好的前路,类似于破罐子破摔,又类似于放弃。

放弃?!

想到这个词儿,她的心尖儿不可抑制的颤了颤,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幕画面!早已尝遍了人间滋味的她,于此刻再一次重温前世的世态炎凉、变迁沧桑,那重如泰山的情感瞬间便倾覆于顶,如流浪儿般无人管束的死寂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她忽然紧紧的抱住元宇倾,如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力度之大足可以撼动牛马,似乎只有这样紧紧的抱着,将自己埋在那人干爽清朗的怀抱里,才能忘记那些年里残留下来的足可以毁掉自己一生希望的噩梦!

元宇倾双手顿时僵在了半空,感受到怀中纤瘦柔软的娇躯在微微颤抖,像是无助,又像是恐慌。

他心下一疼,原本摆好的脸色顿时收了起来,双臂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却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歌儿乖啊,我刚才真的是担心生气到了极点的!我以后都不对你摆脸色了!别怕啊…”

许是他突然将声音缓和了下来,又许是轻拍后背的节奏安定了一颗心,他只觉怀中人的颤抖消退了些,但紧抱着的手却依旧不曾放松,似乎只要一松开手,便再也寻不到这样的拥抱一样!

元宇倾眼里满是心疼,到底是怎样的过往,让她露出如此恐慌的神色?

车轮子轱辘滚在青石路上,独特而清脆的声响透过竹帘传入车内,原本异样的气氛渐渐趋于柔和。半晌,沐晚歌才缓缓退出了元宇倾的怀抱,螓首微抬看着元宇倾,低声道:“对不起,我…我失态了…”

“嘘…”元宇倾俯下身,食指放在她娇嫩的唇前,眸光温柔如水,只听他沙哑着声音,低声道,“歌儿,别跟我说对不起!那是给陌生人说的!我不是陌生人啊。”

说着,伸手便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俯下身,近看着这只让他患得患失的小狐狸,慢慢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模样,继续说道:“歌儿,我担心你!你不知道项锦的为人如何,就贸贸然跟着他走,我很担心你!更兼之,你的右手又不能用,左手便不利索,身旁又没有个能够随时出面保护的人,若是出了什么事儿,你叫我如何能不心急?歌儿,我做了那么多,你都懂得么…”

“我懂,我都懂。”沐晚歌点点头,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俊脸,之前的恐慌慢慢的消散离去,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所处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里,这里有爱她至此的男子,有相伴一生的知己好友,还有生命中最亲的亲人!

她不是一个人,也没有人再放弃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这样的认知,却无端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美好!

片刻后,心中的恐慌才完全退去,她望进元宇倾黑亮的眸子里,少有的柔声道:“姓元的,你不会放弃我的,对不对?你和梅姨一样,无论如何都会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姓元的一直都陪在歌儿身边,不会放弃,也不会离开的!”元宇倾下巴点在她的头顶,语气温柔如羽毛轻划而过,瞬间便填补了所有的空缺,不留任何的缝隙。

沐晚歌满意的闭上眼睛,低喃如梦呓,“姓元的,要不我们就成亲吧?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了!那我就可以赖在元相府里不出门,就不会给你惹来麻烦了。”

“唔…我考虑考虑…养你这么一个大活人,需要很多粮食,还需要住的地方,更需要天天都承受你暴力的行为,似乎不是很划算啊!”元宇倾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打趣着说道。

不想,某人却是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拳,举着小拳头威胁道:“就算是不划算,你还敢不要?”

“当然不是,”元宇倾握住她的小拳头,轻吻了几下她的手背,略微沙哑道,“歌儿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妙人儿,怎么可能不划算?再说了,我此心忠贞不二,即便真是不划算,那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将你娶回去了?”

沐晚歌嘴角咧开,显然是对这些话很是受用,只是想到刚才某人的“沉默性行为”,忽然觉得有些话当面说清楚,那是最好不过。

于是,便见她低头思忖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正色道:“姓元的,你似乎对项锦很有意见?是不是因为同朝为官,他和你是宿敌?”

元宇倾顿时哭笑不得,伸手捏了捏她的俏鼻,状似恶狠狠的威胁道:“歌儿,你这是什么逻辑,怎么会这么想?与我同朝为官的人多了,我岂不是要与每个人都是宿敌了?”

这只小狐狸,脑袋构造还真是如别人的不一样。不过一想到她的不一样只有自己能看到时,心里顿时又很满足了!

沐晚歌不自觉的揉了揉鼻子,慵懒的把脸蛋搁在他的肩头上,没好气道:“与你同朝为官的人很多,可是右相只有一个啊!小说里不是说,左右两相一般都是死对头的么?更何况,你刚才的神情表现也不是很好,也不能怪我会往那个方向多想。”

而且,刚才还不知道是谁黑沉着脸将人狠狠的从房间里拽出来,一副谁都不待见的模样。一想到这个,她心里顿觉分外委屈,本来可以谈下一场“旷世奇谈”的,却因为眼前这男人的到来而被喊停!壮志难酬啊有木有!

“我和项锦,不是死对头,却也不是活对头。刚才之所以脸色黑沉如墨,还不是因为他不经我的同意,便将你拐了出去,甚至还拐到了封闭的房间里?万一他歹心大发,那又该怎么办?歌儿,我可是担心你啊!若不是为着你,你以为你英俊潇洒风流不羁俊美威仪的未来夫君会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元宇倾将她揽入怀里,头埋在脖颈处,静静的呼吸着从她身上的清新体香,那是独属于她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清新药香的香味,心情顿时变得平静无比。

“哦,这样啊!”沐晚歌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低喃道,“那我可以理解为,大肚能容容天下不平之事的大名鼎鼎的元相,为我吃了巨醋了么?”

“不用理解了,本来就是。”某人含含糊糊的咬了下耳垂,沐晚歌只觉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瞬间流至全身,整个身子几乎软绵绵的,提不上什么劲儿,只是,心里却暗骂自己没出息,每次都会在这个时刻上了这男人的当。

元宇倾却不容许她多想,灼热气息喷吐在她优美的脖颈边,薄唇却准确的找准了那两片菱唇,俯身吻下,便是好一阵唇齿交缠。

浣绫竖起个小耳朵,静心听着车内的动静,当发现气氛很不一样时,一张脸顿时羞红了起来,连忙撤回自己的“小耳朵功力”,规规矩矩的学着车夫,驾车!

不一会儿,马车便停在了郡主府门前。

元宇倾本就有事儿,也不能多加耽搁,只是临走前还是嘱咐沐晚歌好生休息着,这段时间能待在郡主府里,便待在郡主府里,不要随意出门。

沐晚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并趁机嘲讽了一番,终于在口舌之争上扳回了一局。

只是,想起之前与项锦所谈的事情,她心中却是早已有了决断。招手叫来断遥,命他将消息传给项锦后,便抵挡不住身子的疲倦,重重睡去。

右相府内。

项锦盯着手中的纸条,面沉如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抬起头看向断遥,沉声问道:“倾颜郡主的打算,便是这样的么?居然跟本相讨价还价!这可不是很公平啊!”

“回右相大人,属下只负责传送消息,至于公不公平,并不是属下说了算的。郡主说了,为了您想要取回的东西,她一介弱女子差点便赔上了一条性命,甚至还摊上了这趟浑水,如此要求并不过分,相信右相大人定会做出最正确最值得的决定的!”断遥躬身恭敬道。

项锦冷冷看了断遥一眼,本来想开口否决,但想到马车前那无力垂落于身侧的手臂和那张无比苍白的脸色,话到嘴边便已咽下。

说她自己是弱女子,确实是正确的。只是,她本身所表现出来的顽强毅力和高昂的精气神,倒是很容易让人忽略了身怀重病的事实。

心里长叹了声,能够充分利用每个机会与他人进行谈判,看似无理却又让人无法反驳,这等本事,怕是女子中也唯有那一人了。他开始有些怀疑,在潜入郡主府偷回玉扳指和进行这等“不公平”谈判的两种选择里,自己所做的选择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原本以为,走捷径会省去很多麻烦!可似乎,此刻最麻烦的便是摊上了这档子事。看来此次不出手是不可能取回玉扳指了。

“本相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倾颜郡主,这段时间还请她多加留意点本相的东西,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本相可是会毁约的。管家,送客。”项锦催动内力,将手中的纸条化为粉末,连忙起身去安排相应的事宜。

而沐晚歌在听了断遥的禀告后,心里却是好不得意。能坑到狡猾程度不下于元宇倾的人,真是很有成就感啊!

睿亲王府。

两个出色的男子正对坐着,相似的眉眼间均萦绕着一股凝重。

这两人,便是刚回京都不久的睿亲王凌晗允和世子凌暮远。

凌暮远眸光幽黑的看着自己的父王,无限滋味顿上心头。

本来他以为,此生要见到自己的父王,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可谁想,几日前的家书和回归,却是让他万分欣喜!虽然刚回来时,他的父王并没有对他好好的嘘寒问暖一番,只是有父王在王府里,心里的感觉终究是不一样了。

凌晗允自是将自己儿子的心思都看了个通透。只是,若不是此次之事非同小可,他倒是宁愿浪迹到天涯海角,也不愿意回到这勾心斗角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他流浪至天际的思绪顿时又被拉了回来,直直看着凌暮远,声音里隐含着一抹歉意:“远儿,这些年,父王不在京都里,让你委屈了。作为你的父王,却独自抛下你一人,远走天边,是父王的不对!父王…父王不是个合格的爹啊,也有负你母妃的嘱托!”

凌暮远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努力平复着心中激动翻滚的情绪,只是,出口的音线却还是能觉察到一丝丝的颤抖,“父王能回来,儿臣已经很满足。在儿臣心中,您就是最好的!而作为您的儿子,自然是无条件的支持您的决定的!多年前,儿臣或许是埋怨过,不过多年后倒是希望您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京都虽好,却是水深难趟,多少人想要置身事外而不得,您能从中抽身,儿臣自然是欣喜非常,相信母妃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幸福的!”

闻言,凌晗允却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甚是欣慰道:“你如此懂事有孝心,相信你母妃也会很高兴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问道:“远儿,你在京都里,可有见过一名叫做沐晚歌的女子?”

凌暮远面色一怔,随即点了点头,道:“确实见过!”

不仅见过,给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的!

这么多年来,她不仅是第一个不怕他的人,更是第一个赞美他的紫色眼睛很漂亮的人!

凌晗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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