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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回 油汪汪的绿帽第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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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娘并不打算听萧十一郎和裴妼的谈话,所以,萧十一郎走过来的时候,周三娘便走开了,以她的敏锐,早就察觉到裴妼的心思,只可惜,这次裴妼面对的是萧十一郎,这分明是两头狐狸呀,只看谁比谁更狡猾罢了。

萧十一郎扫了一眼裴妼,裴妼今天戴了一顶镶着白色雪狐毛边的胡帽,鬓角露出些许青丝,雪白的狐毛将她的秀发映衬的如鸦翅一般乌黑闪亮,再配上那对翩若惊鸿的眸子,潋滟如朱的红唇,袅袅婷婷的立于风中的裴妼,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好,这样一种动人心魄的美,无怪乎长安城中的男子,都如仰望仙女一般的远远瞻望,任谁站在她的面前,都会觉得自己卑微如尘。

萧十一郎淡淡道:“站着太冷,我们边走边说吧。”

“你也知道冷,那你为何非要把我约在这种地方见面!”一开口,裴妼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应了周三娘那句话,只要裴妼一见到萧十一郎,就会变成炸了刺的刺猬。

萧十一郎失笑道:“你若反对,大可以当时就提出来,我那时还在你家,可你并没有派人通知我更改地点,而且,你比我早出来将近一个时辰,肯定是想和周三娘在外边谈点事情,我这样做,等于是帮了你,你最少应该表示一声感谢吧。”

裴妼深吸一口气,心里不断的重复,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你说吧,找我做什么?”

萧十一郎看着她在冷风中犹自涨红的如玉脸庞,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因为心里话过一个声音,想要动手去摸摸她,幸好,他是颇为自制的,否则定换来裴妼的一记耳光。

萧十一郎向前走了几步,平定了心思,才沉声说,“我是来和你商量婚事的。”

“什么!”裴妼勃然大怒,“萧十一郎,我何时答应嫁给你了!”

她一生气,脸色更加红润,犹如滴血的红玉,晶莹细腻,萧十一郎心中压下的去念头,再次浮上来,犹如百爪挠心,无法控制。

萧十一郎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其实,他早就察觉出自己不对了,因为两人都在为太子做事,故而平常接触最多,很多时候,都是这样面对面的谈话,认真做事的裴妼,沉稳睿智,全然与她的年龄不符。

有的时候,她一句看似不经意的点子,就好像是拨亮灯芯的稻草,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她对朝堂上的动态,把握精准,她提到的几个人,在萧十一郎的细心观察之后,都纳入了太子帐下,如今,已经成为太子得力的助手。

他用力攥着拳头,迫使自己不要冲动的去摸裴妼,摸一下简单,后面的麻烦,却会连续不断,一个不好,说不定,裴妼一辈子都不会见他。

至此,萧十一郎豁然开朗,原来,他对令自己夜不能寐的的女子,不是因为厌恶和利用,而是已经情愫渐生,只是一直不曾察觉,或者说,不敢想,因为那时候,她还是别人的妻子。

他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裴妼,纵然是心中喜欢这个女子,也不会毫无颜面的去说出来,此刻的裴妼,眼中全是厌恶,显然,他把自己当做贺兰臻一样的男人,或者,在她眼里,天下间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薄情寡性,所以,她才打算进入道观中修行吗?

只可惜,她生得太美,这一生,注定要被男人觊觎,即便是她带着两个孩子,仍然无法让人放弃内心的想法。

几经翻腾,萧十一郎终于平复下来,淡淡道:“裴妼,我何时说过想要娶你为妻了。”

裴妼愕然,想想刚才的话,好像,他并不是这个意思,神情顿时更加冰冷,“那你刚才是何意?”

“这一生,我都未想过成家立业,萧家和其他氏族大家一样,后宅中,永远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争斗,而且,斗得你死我活,只为了向一个男人邀宠献媚,什么儿女,亲情,全然不顾,七岁的时候,我阿母被她的一剂毒药,害成难产而亡,阿爷却不相信是她做的,刚刚十二岁的时候,姨娘就忙着往我房里塞人,就是想把我带入歧途,我心里很清楚她要作什么,所以拒绝了,即便是阿姊做了太子妃,她依然嚣张,只因为阿爷宠爱她,前几日,她还想把我的庶妹送进宫中伺候太子,就是怕太子登基以后,阿姊会报复他们,我无法确定,自己的儿女是否也要承受这种事情,所以,我宁可不娶妻。”

裴妼愣住了,她的爷娘夫妻感情很好,而且,那些妾室,并不敢太嚣张的对待阿母,因为阿爷是一个正直的人,阿母温柔娴淑,阿爷一向敬重,若真是有妾室敢爬到阿母的头顶上作威作福,那阿爷第一个不放过她。

所以,在前世的时候,贺兰臻一直没有纳妾,直至田丽珠的出现,才给他纳了两房妾室。

她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以前,她从不知道,萧十一郎的家中,竟然如此复杂。

“那个,萧十一郎,其实,你阿母若泉下有知,一定很开心,你……你还是很有作为的。”裴妼实在不善于夸他。

裴妼这句夸奖,似乎口不对心。

萧十一郎摇摇头,“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和你商量关于我们两人的婚约一事,我知道你不日就要前往道观,但是,裴大人说,你在道观的时间,最长为三年,三年以后,你依然要嫁人。而我,从来没有想过娶妻生子,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终究是躲不过去,所以,我们商量一下,三年之后,你嫁给我……”

“我怎么不知道三年之约,还有,你不是不想成亲吗?”裴妼打断他。

萧十一郎淡淡一笑,“所以,我才让你嫁给我,我们做一对假夫妻,你觉得怎样?”

“假夫妻?”

“是。假夫妻,我不知道裴大人为何要你三年之后才能嫁人,而且,还要你同意方可,但是,我愿意等三年。”萧十一郎的话,很有诱惑力。

裴妼半信半疑,祖父那天明明说过,婚姻的事情,由她自己做主,为何又对萧十一郎说什么三年,她的道观,是经过尽心设计,她准备在离开长安城之前,最好的住所。

萧十一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番假话,心中很是得意,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精妙。

三年之约,是昨日太子妃和裴商商定的,裴商了解自己孙女的执拗,所以,约定了三年的时间,三年之间,裴十二郎应该可以挑起家庭的重担。

裴冀的孙子孙女加起来有二十几人,但是,夭折的也多,那个时代,孩子极不易成人,一个小小的伤风感冒,都可能要了人的性命。

所以虽然裴十二郎虽然排行十二,上面,却只有四个兄长,两人为裴冀的嫡子,两人为庶子,因为裴冀风流不羁,疏于对孩子的管教,所以,皆不成器,风流成性,倒像极了父亲。

儿孙不成器,裴商自是分恼不已,所以,才想到了孙女,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随着十二郎的渐渐成长,裴商看到了一丝希望,所以,他打算让裴妼教导十二郎。

面对萧家的求亲,裴商思虑甚多,若是一辈子将裴妼留在家中,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太子现在尚未登基,皇帝还能压制得住,若是太子一旦登基,裴妼的命运,可就不好说了,虽然说他们是堂兄妹,但是,并无人知晓,他也不会为了裴妼,把这个天大的秘密捅出去。

而且,即便是告诉太子殿下,他又如何听得进去,谁敢拦着皇上想要的女人。

若是将裴妼嫁给萧十一郎,太子忌惮萧家,自然不会消想裴妼,裴妼还能继续为裴家,为皇族做事,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他焉能反对。

见裴妼半晌不作回答,萧十一郎淡淡一笑,“怎么,你怕我言而无信?”

“不是,我……”这件事,她不能草率的答应萧十一郎,这个人,心机颇深,而且,因为太子妃的缘故,他对自己一向颇多防范,今日说出这番话来,无非就是想套住自己,让太子妃身边安全一些。

裴妼这段时间比较喜欢熏栀子香,栀子香产于大食国,其香清越而含蓄,行动间,衣带飘香,若隐若现,却不落俗套。

萧十一郎初时还不觉得,随着前面道路变窄,两人越走越贴近,那股香味窜入鼻息,萧十一郎有种神魂荡漾之感。

因为阿母的缘故,萧十一郎对于女色,一向冷淡,太子妃是自己一奶同胞的亲人,他放心不下,所以,一直在为她奔走,支撑,后宫从来都是连着前朝,他多做一点,阿姊就能在太子面前多争得一份宠爱。

阿姊希望他有一天也能像裴商一样,高居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光耀门楣,让那个害死自己阿母的人,得到报应。

而这一切,都需要他们姐弟百倍的隐忍,才能做到。

幸好大周律甚是严格,以妾为妻者,徒一年半,否则,那位姨娘,早就成了妻室,即便现在,除了名分之外,她何尝不是一名妻室的待遇,这样的阿爷,怎么能不让太子妃耿耿于怀。

萧十一郎一旦入宫,必定听到阿姊的叨念,仿佛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虽然她也想手刃仇人,但是,在父亲在世的情况下,是决计没有这个可能的。

听得多了,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自己,所以,对于女色上,萧十一郎十分冷淡,以至于屡屡传出断背的传言,或许,传播流言者,就是那名妾室,但是,萧十一郎根本不在乎,现在的他,就是一直雌伏的猛虎,耐心的等待时机,捕获猎物。

今天与她贴的这样近,萧十一郎陡然想起了两人在前往蜀中的途中,遇到危险之时,藏匿于山崖中的情形。

不能再靠近她!萧十一郎下意识的往左侧挪动了两步,裴妼扭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察觉路径的变化,“萧十一郎,我需要认真考虑,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若是贸然应允了你,而你哪一天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岂不是既害了你,又害了她,再嫁由身,我想,祖父是不会坚持让我嫁给你的,而且,我不想儿女长大了以后,身份尴尬。”

他们是贺兰臻的孩子,若是裴妼嫁给萧十一郎,那么,萧十一郎就是他们的继父,而萧家本身就是一个大族,他们在萧家住着,必定尴尬,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不希望再有一个十二郎的经历出现。

萧十一郎的心,凉了半截,其实,他也只是刚刚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只是,他一向心高气傲,而且,每次与裴妼相见,最终肯定以吵架告终,虽然每次胜负不定,却总是令人不舒服。

萧十一郎转过身子,面对裴妼,两人之间隔得距离颇近,裴妼下意识想要躲开一些,便向后退去,萧十一郎伸手拽她,再往后退,就是荷塘,现在初冬时节,虽然还没有结冰,但是,河水冰冷,若真是掉下去,少不了会生一场大病。

裴妼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动脚,猛地一推萧十一郎,萧十一郎快速反应,抓住了她,裴妼恼羞成怒,再次一推,然后向后退去,萧十一郎在她落水的瞬间喊道:“小心掉水里。”

裴妼已经掉进水里了。

萧十一郎赶紧拉起她,好在塘边的水不深,只是冰冷刺骨,顾不得许多,萧十一郎抱着她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脱掉自己的袍子,裹住了她。

裴妼并没有喝几口水,所以,说话还很利索,“萧十一郎,每次见到你,肯定没有好事。”

想想也是,两人每次见面,谈完正事之后,肯定不欢而散。

裴妼唠唠叨叨,说个没完,全然忘了自己是在人家的怀里,萧十一郎发狠道:“若再啰嗦,我把你扔下自己走!”

裴妼这才红着脸嚷道:“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晚了,我现在就是想把你扔水里!”萧十一郎更是懊恼,原本想着跟她好好谈谈,谁知道又和以前一样,以争吵结束,而且,她还落到了水里,天寒地冻的,她若是生一场病,自己肯定会担心许久。

可即便是在担心,到了裴妼那里,也只看得见他的负面。

平心而论,这个女子的心机计谋,的确是在阿姊之上,所以,阿姊的担心,并非多余。

周三娘远远看到别扭的两人居然是一个抱着另一个回来的,不免惊讶的上前,这才发现,裴妼的衣服都是湿的,他们的车上,并没有带着衣物,若是赶回城里再换衣服,肯定会受病。

听周三娘这么说,萧十一郎道:“我在这附近有一座院子,跟我走吧。”

裴妼上了萧十一郎的马车,萧十一郎把自己的手巾递给她,裴妼扭头,掩面打了一个喷嚏,却不肯用萧十一郎的手巾,反而嫌弃的看了一眼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失笑,到了这份上,她还能如此执拗,这脾气还真大。

“你出去!”裴妼冷得发抖,不由得将身上的衣服裹了裹,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衣服,狠狠的扔给萧十一郎,“害人精!”

萧十一郎想放声大笑,原来,这才是裴妼的真性情吧,她生在士族豪门,所以,一直隐忍着自己的个性。

一想到她这刁蛮的一面,贺兰臻都没有见过,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扔给她一个手炉,退到车帘外。

裴妼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萧十一郎不由得催促驭夫快一点。

裴妼听见,也只是撇了撇嘴。

果然是一个小院子,只有三间正房,一间半厢房,连个后院都没有,若不是因为都是砖木结构,还以为是农家小院。

敲了门进去,开门的是一个五旬年纪的老麽麽。

裴妼听见他称呼乳娘,便留了心,此人虽然荆钗布裙,却有一种来自府邸的大家气象,想必,此人是萧十一郎的乳娘。

然后,厨房冒起了青烟,乳娘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周三娘抬着木桶进来,又给她放了水,“阿姊,这木桶是新的,水也是干净的,还有,这包衣服,都是太子妃曾经穿过的旧衣服,你将就一下。”

周三娘忍着笑走了,以往,她看萧十一郎与裴妼之间的相处模式,就觉得好似一对欢喜冤家,不过,那时候裴妼的身份还是别人的妻子,所以,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并不放在心上,今天再一见,就觉察出萧十一郎的不同。

她虽然不想嫁人,却不代表也希望裴妼一辈子不嫁人,萧十一郎和贺兰臻相比,显然,萧十一郎胜出一筹,不过,此人在表面上一向冷情冷性,孤傲清高,不易相处,所以,不如贺兰臻在长安城的名声好。

太子妃比她矮了快一头,这衣服穿着,哪哪都短,鞋子也穿不上。

乳娘灵机一动,拿了一双男靴出来,说是萧十一郎十来岁的时候给他做的,一直没穿,裴妼伸脚进去,大小正合适。

裴妼喝了一碗姜茶,胃里暖喝多了,身上也不再觉得冷。

“萧十一郎呢?”

“他也是换了衣服,刚才他被你弄了一身湿。”周三娘笑得有些暧昧,让裴妼很不舒服。

“我们走吧。”

“乳娘已经在做饭了,是雕胡饭,阿姊,我们吃过饭以后再走吧。”

雕胡即菰米,菰米煮成的饭乃雕胡饭。

早在秦汉以前,菰是作为谷物种植的,一直到唐,雕胡仍然是一种大众化的食品,在人们的心目中菰米饭是一种难得的美食,它的独特味道——香、滑,深受平民百姓、豪门贵族、文人墨客广泛喜爱和赞誉。甚至有人认为,有资格与其配食的,只有熊掌、豹胎等野味。

东汉刘梁《七举》中,就有“菰梁之饭,入口丛流,送以熊蹢、咽以豹胎”之咏。

杜甫诗云:“滑忆雕胡饭,香闻锦带羹。”

王维诗曰:“香饭青菰米”,“楚人菰米肥”。

宋以后由于优质水稻的推广,加之菰受黑粉菌的感染日趋严重,使之不能开花结果,而茎节细胞加速分裂,形成肥大的纺锤形肉质茎,这就是常说的茭白。

周三娘想不到乳娘这里,竟有雕胡饭可以吃,自然不愿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她恳求裴妼留下,吃了雕胡饭再走。

裴妼也很心动,便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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