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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梦游过来的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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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桂的话让小宛的心“咯噔”一下,如花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险些以为小桂猜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偷偷觑了嘴角含笑的小桂一眼,心里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小桂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可惜没觑出什么端倪。

刚提着婴鸟走近门口,外面的丫鬟还未打起帘子,萧冠泓突然开口:“等一下,小桂,你让明月跑一趟,问问柳生王妃能否接近婴鸟。”

浑身五彩斑斓的漂亮婴鸟乍一见到萧冠泓,黑溜溜,水灵灵的眼睛立刻变得透亮有神,翅膀一拍,张开镰刀状的大喙柔声轻唤:“泓泓……”

“嗯?”萧冠泓面无表情的盯着它,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婴鸟连忙闭嘴,歪着头,怯怯地打量着萧冠泓,那一对圆圆的小眼睛不住忽闪着,尔后它用喙理了理羽毛,又拍了几下翅膀,仰头看着萧冠泓,若无其事地道:“王爷好,给王爷问安。”

“哧!”萧冠泓唇角微弯,似笑非笑:“恁是精怪,你到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谢王爷。”婴鸟感觉他是在夸自己,但动物天生的直觉却让它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男主人可没女主子好说话,天生就有股锐不可挡的杀气,它是又爱又怕,每天只敢捋虎须一两次,且懂得见好就收。

小宛起先被婴鸟吓了一跳,漂亮的脸蛋都白了,心中咬牙切齿地更是将婴鸟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畜牲屡教不改,也不定时,兴头一来便胆大妄为的学王妃喊泓泓,真真是要把她连累至死。醒过神来忙着请罪:“请王爷恕罪,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婴鸟,要怪就怪小宛罢。”

言罢还抬起头来看萧冠泓,粉脸含惊带怕,娇娇怯怯的睁大眸子,越发显出春水般好看的眼睛。

她穿着二等丫鬟的豆绿色裙衫,但系在腰肢上的丝绦却比别人紧上几份,有几份细腰如柳的味道,这腰上一紧,一对**势必就格外突出,鼓鼓涨涨的甚是抢眼,仿佛亟欲冲破束缚弹跳出来。

不但穿着上花了小心思,就连头上也多插了好几根别致的发簪,她自然没银子买这些精细之物,皆是近日来若樱打赏给她的,甚至还别出心裁的戴了几朵粉色的绢花在头上。小宛对自己的身材忒有信心,以往在旧主家她这么一打扮,少爷们的眼珠子便会黏在她身上不放。

她是个一切从实际出发的姑娘,这会子既然鼓起了勇气想试试王爷的水,便挺腰收腹,将一对玉女峰恨不得戳到萧冠泓身上,最好能送到他手中。她还真不信那个邪,年轻俊美的王爷当真除了王妃以外,眼中就没别人?

奈何萧冠泓觉得这婢女甚是莫明其妙,对她的话听若未闻,人亦视而不见,心中记挂着屋子里的若樱,眼皮都没撩一下便转身进屋了。

“王爷……”小宛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不敢置信自己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少顷,小桂便气喘吁吁的小跑回来:“王爷,柳生道可以,但比平日要少接触些,”

“那就好!”萧冠泓这才放心,语声带着笑:“把小精怪带进来,权当给王妃逗逗闷子。

”是。“

小宛恭敬而又温顺的进得内室,一眼也不敢看屋中华丽的装饰,垂首睑目的行至窗边的软榻前。

若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好,自是不愿躺在床榻上,萧冠泓拗不过她,便抱着她到南窗边的软榻。平日有丫鬟在,萧冠泓一般都还是守规矩的,今儿可能是太高兴了,亲亲热热的将若樱揽在怀中,竟然是丝毫不避讳面色通红的丫鬟仆妇了。

而且也不再冷着俊脸,深遂的凤眸都洋溢着笑意,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正应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得意闲。

尽管一百次告诉自己我不是想当王妃,但在心内最深处,小宛还是将若樱当成自己最大的对手和情敌来看待,基于这种心里,难免就拿眼睛偷偷观察王妃,也是个知己知彼的意思。

但见王妃斜靠在王爷的怀中,雪白莹润的一张脸脂粉不施,眉如远山含黛,一双剪水般的美眸波光潋潋,似是能看到人心底,扣人心弦的紧,黑缎一样的青丝迤逦地顺在肩侧,露出一截子腻滑如玉的粉颈,透过纱帘射进来的日头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越发显得一身肌肤欺雪压霜,让人恨不得去膜拜亲吻。

这般的绝色尤物,万千风华,纵然是小宛这样心高气傲的主,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若是个男人,也只能毫无抵抗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王妃原本似乎在抱怨什么,王爷则垂着眼帘,宠溺的望着她微笑不语,此时一见到婴鸟,王妃立刻笑逐颜开,拿了吃食就喂它,娇声教它说话。王爷便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拢了王妃在怀,细细的嘱咐不许她靠婴鸟太近。

若不是亲眼所见,小宛实在无法想像传说中那个在战场和朝堂上叱咤风云的”玉面嗜血修罗“会是这么一副温柔似水,且含情脉脉的模样,儿女情长的犹如初坠爱河的少年。

小宛的眼神闪了闪,暗暗敛下心头的千思万绪,俯身行礼:”奴婢小宛给王爷和王妃道喜。“

”小宛,是你啊!“若樱抬头望着小宛,眸光清亮,悠然一笑:”看来你真有两下子,婴鸟被你照料的很好,又新学一句诗咧。“

婴鸟被点名,赶紧卖弄:”相思树底说相思,相思树底说相思。“下一句估计是没学会,反复念叨这一句。

小宛倏地一惊,心中波澜顿起,这正是她闲来无事自艾自怨时念叨的诗句,不想怎的被婴鸟偷学去了。她在旧主人家,和另外几个姿色不错的丫头一起学些吹拉弹唱,免不了要会几句诗附庸风雅,她们这样娇花一样的人,学的不外乎就是那些伤春悲秋,风花雪月的诗句。

经常的表现就是为花流泪,对月叹息,这样才更惹人怜爱不是?

”在哪学的这句?“萧冠泓微蹙起修眉,眼神不豫的看婴鸟,略带点薄责地道:”你一只鹦鹉满嘴相思?这能听吗?跟个花痴女一样,难不成还要给你找只武鸟?“

婴鸟立刻垂头丧气的垂下脑袋。它发觉今儿流年不利,定是冲撞了太岁,往常学了新话,每每卖弄不都是得奖励的吗?为嘛今天正好相反?这么长一句诗,它学起来容易吗?它是一只鸟,又不是个人。

小宛见萧冠泓似不喜,霎时惊得魂不附体,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可人,战战兢兢地道:”禀王爷,不知它在哪学的,许是飞到外面跟旁人学舌……“

”好啦,多大的事。“若樱拉了拉萧冠泓,小声道:”你生个阎王样,看把这一人一鸟吓得,可怜见的,都在发抖,险些就昏倒了。“

萧冠泓状似不经心的扫了蔫儿吧唧的婴鸟一眼,深不见底的眼睛似笑非笑:”这次暂且饶你,下次去外面学些正经的回来,须知你又不是无人管束的野鸟。“话落,心情颇好的从果盘拿了一颗核桃喂它。

总算蒙混过关了,小宛如释重负的暗暗吐了一口气,却发觉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往常没跟王爷多做接触,远远看着居多,如今离的近了,才发现王爷只要挑个眉都是威仪十足,微有点怒意便凌厉迫人,但不可否认,这样俊脸微含霜的王爷更显尊贵不凡,无情的模样更动人。

只是王爷好好端端的一块百炼钢,楞让让王妃磨成绕指柔,凭是叫人意难平。

她心有余悸的低下头去,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脸上却是满满的愧意和怯意:”婴鸟出了差错,奴婢责无旁贷,请王爷责罚,都怪小宛照料不当,有负王爷所托,所以……“

”够了!“萧冠泓语气淡淡的打断她:”你且下去吧,待会自会唤你。“

”王爷……“小宛不甘心的抬头,欲言又止,却也不好拂逆,只好怏怏不乐的退了出去。实际上,以小宛多年的经验看来,这次已经是个良好的开端了。

虽然王爷依旧没拿正眼瞧她,但她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名字三次,更是和王爷搭了好几次话,往后日子长了,慢工出细活、水滴石、穿鲸吞蚕食,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总会慢慢进驻到王爷的心里的。

待走到外面的角落,小宛像做贼一样鬼祟祟的左右观望,确定四下无人,红艳的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得意又轻蔑的微笑,眼波浮动着某种算计的光芒,半点也不见在内室里胆小娇怯的模样。

……

若樱终于有喜,这本是件让人欣喜若狂的事。可到了晚上,萧冠泓才知道为了这块娇肉肉,他要做出多大的牺牲。这事实严重到让他接受无能,只能面无表情的望着楚嬷嬷,求解惑。

楚嬷嬷可不怕他的冷脸,一径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王爷,这事非同儿戏,可不是任性的时候,为了王妃和小王爷,王爷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也只是分房几个月而已,等小王爷呱呱落地,王妃坐完月子,王爷照旧可以搬回来。

萧冠泓面沉如水的冷哼:“奶娘说的轻巧,王妃这会才怀个把两个月而已,妊娠十个月,也就是将近八个月,然后坐月子得一两个月,那我们夫妻还比不上牛郎织女那对倒霉催的。”

“……”楚嬷嬷顿时语塞,请恕她阅历尚浅,活到这把年纪还没听人这样比喻过。

绞尽脑汁的想了想,不无抱怨道:“王爷若是早早结婚生子,哪容老奴多嘴,兹事体大,小王爷何其珍贵,不能有半点闪失,老奴们皆是如履薄冰,严阵以待,王爷这样的英雄人物,区区十来个月还扛不过去吗?眨个眼就到了。”

萧冠泓干脆撩袍落座,慢悠悠地端茶喝,摆明了不走:“这都冬月了,没我陪着,若樱会冷,会睡不着,她睡不好胃口便会不好,这样肯定对小王爷也不好。”

楚嬷嬷久劝无果,心知王爷素来被王妃管束得服服帖帖,只能搬救兵:“王妃,您帮着劝劝王爷。”

其实楚嬷嬷也很无奈,实际上这些事怎么也容不到她老人家来插手,王爷现在除了王妃连个侧妃也没有,更无姬妾,按照一般世家大族的规矩,若樱做为王妃,一旦有了身孕,为了王府子嗣作想,就必须主动和王爷分房而卧,然后再给王爷挑上几个侍寝的美貌丫鬟,断不可能放着王爷孤衾独枕一个人睡的。

这几个美貌丫鬟可以从王妃的陪房丫鬟里挑,以保证跟自己一条心,也可找几个信得过的丫鬟。可楚嬷嬷知道若樱根本没有陪房丫鬟,更不用说什么滕妾了,只有一些侍卫拖家带口的跟着嫁过来了。而且王妃似乎压根没有替王爷安排通房丫头的意思。

楚嬷嬷觉得自己安排通房丫鬟的话就有些越俎代庖了,她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了大半辈子,固然贵为王爷的奶娘,在王府中却从不托大拿乔,更是毫无半点逾矩之处。

再则她也是通晓情理之人,心知肚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喜欢自己的夫君有别的女人。王妃和王爷素来恩爱,又初初怀上身孕,月份尚轻,楚嬷嬷委实不想影响她的心情,便把提醒王妃的话捂在肚子里。只说是为了小王爷,要他二人分房。

老实讲,若樱是不愿和萧冠泓分房的,姑且不说天气越来越冷了,只能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如今她已习惯在萧冠泓的气息和怀抱中安睡和醒来,冷不丁要是没了他宽厚的怀抱,她还真有些无所话从的茫然感。

然她太了解萧冠泓的性子了,就是个不安生的主,便是她小日子来,这厮不能做什么,但兽性大发时,挨挨擦擦,摸摸揉揉是少不了的。这么一个无肉不欢的主,并且在枕席间又是个猛野型的,你想他老老实实的陪你睡觉,咳,真有点玄乎!

若樱颇有些怀疑萧冠泓的定力,免不了瞻前顾后,终归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犹豫了片刻,末了痛下决心:“分吧!”

“太好了,王妃都如是说了,王爷无异议了吧?”楚嬷嬷一脸喜色,有王妃出面,王爷总该没话说了。

楚嬷嬷以为王爷定然会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未料到萧冠泓却是一副云淡风轻,俨然已经被说服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从善如流,谨遵王妃之命。”

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是若樱始料未及的,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她默默地抚着肚子想,这还有好长的日子呢,马上就是寒冬腊月了,屋子里有再多暖炉也不如他的怀抱温暖啊……

次日早上,来侍候若樱起床的小桂撩开帐子时却是愣了愣,然后马上就将纱帐放了下来,转过来的脸上一片通红,掉头就走——她以为只有王妃一个人在床上,因此才大剌剌的行事,结果床榻上两人却如鸳鸯般交颈而眠,姿态缠绵缱绻而美好,王妃裸露的玉臂甚至还缠绕着王爷的脖子上。

小桂这一番动作,萧冠泓早醒了,但若樱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只好跟着阖着眼睛养神。

不妨若樱也感觉到了,先是动了动,尔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萧冠泓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惯性使然,懒洋洋地换个姿势偎进他怀里,低声道:“什么时辰了?”

萧冠泓勾头看了旁边的漏壶一眼,凑近她的脖子吸了口诱人的香气,顺嘴就在她玉颈上亲了一口:“卯时三刻了,还早,你再睡会。”

若樱怕痒,立刻清醒过来,故意端着一张脸指责道:“不是说分房睡吗?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萧冠泓坏笑:“偷笑窃玉的老毛病犯了,怕技艺生疏,练练。”

若樱咬着唇看着他良久,噗哧一声笑出来:“待会楚嬷嬷来了,看你怎么辩解?”她昨晚上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久,总觉得床太大、太空荡了,硬是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人上床了,熟悉的气息,安全的怀抱,她心中窃喜不已,倒头就靠在他怀里睡实了,梦都没做一个。

萧冠泓不以为意的笑笑,把她搂紧,拿脸在她脸上蹭蹭:“梦游呗,梦游过来的。”

果然,说着话儿,外面的小桂和楚嬷嬷听到声响进来侍候了。楚嬷嬷早听小桂说了,此时倒也不太惊讶,只是忧心忡忡地道:“王爷和王妃年纪尚轻,夫妻恩爱不愿分开,但这样终归是不好的。”

萧冠泓一边由楚嬷嬷侍候着穿衣,一边以毋庸置疑的口吻道:“奶娘,我又不是毛头小子,自是晓得轻重缓急,放她娘俩单独睡,我确实不放心,就算有丫鬟值夜,万一是个粗心大意的,让她磕磕碰碰到哪儿,到时候后悔,我哭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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