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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天下在手,美女也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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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亲一下,他这次真的乖乖的,只蜻蜓点水般蹭了蹭两瓣樱唇,显得很是言而有信。见若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望着他,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他唇角微微一挑,语音柔的让人心里发软:“呆子,洗澡了。”

“我自己来。”若樱微微挣扎了几下便被他困在怀里,哪里拦得住他,只能祈祷他说的是真话,别又说一套做一套。

“乖!我帮你搓背,嗯?”萧冠泓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揽着如花似玉的心上人,他心跳骤快,浑身血液沸腾,早就有些心猿意马。

想他正值精力充沛旺盛,食髓知味的年纪,又屡尝**滋味,眼睛盯着活色生香的玉体,很是有些把持不住。不过是不想被若樱看扁,怕她误会他就是奔着男欢女爱而来,所以只能强忍住想一扑而上的冲动,不停的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若樱觑他一脸平静,眼帘低垂,一丝不苟的帮她脱衣,淋水,洗头,揉肩……事事都中规中矩,仿佛正在做一件极为圣洁严肃的事,便放心的靠在他身上。

怀里的人弱骨纤形,一肌妙肤,削肩蜂腰,风流天成,一颦一笑,娇艳不可芳物,美味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可想而知萧冠泓挨的是多么的痛苦了。

他喉结发干,频咽口水,眼睛吃着嫩豆腐,手缓缓搓揉着丝绸般的肌肤,身体却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直觉得这是最甜密、又最残忍的刑罚。

若樱的脸颊早就红的不成样子,好在月夜看不清楚,她腿有些发软,觉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气息也变得急促紊乱,她只好娇喘着催促:“好了没?”

萧冠泓的呼息又重又急,略有薄茧的大手极缓慢的滑过波浪起伏的山谷,不住的留恋徘徊,尔后又溜进芳草凄凄的暗影,在那里沉迷不去,依依难舍。

动情的声音又沙又哑,满是痛苦的渴求:“马上就好。”

话落,他好似下了重大决心般,大手扳过若樱的脸,毫不犹豫的对着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可谓是他想了好久,不同与先前的轻啄,他把舌头伸进若樱的嘴里绕来绕去,吸吮舔弄,不断加深这个吻;这个久违了的吻,瞬间滋润着他干涸的灵魂和心灵,使得他重新焕发无穷的活力,像得到了重生一般。

“嗯!”若樱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轻吟,心下却暗道糟糕,以为他又要出尔反尔了。

她的身体早软成一泓春水,心里有几份害怕,还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既想他继续下去又怕他继续,矛盾的很。但她的手却像有自主意识的揽上了他的脖颈,立刻感受到他滚烫肌肤的灼烫,所有的抵抗便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两人唇舌舔舐,抵死绞缠之间还会发出啧啧的水声,萧冠泓忘情的沉溺在**蚀骨的缠绵亲吻中,身体相蹭的酥麻感令他不能自抑的浑身轻颤。

幸好他理智未失,一直记得不能让若樱泡太长时候的凉水,再加上次日又要上马奔波,担心被他索要过后若樱的身体会受不住。他用极佳的定力克制着自己,半响放开若樱,因旖旎的情潮澎湃未歇,他抵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体内叫嚣的生猛兽欲。

若樱似从梦中醒来,她也娇喘吁吁,脸庞上酡红更甚,萧冠泓炽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着,令她身上也跟着燥热莫名,险些同他一样,无所顾及的在露天野外就颠狂起来。

一会,萧冠泓猛烈的喘息渐停,长嘘口气,把若樱的一头青丝顺好,接着捧着她的脸,哑着声音:“真想痛痛快快的爽一回,但我们来日方长,不贪一时之欢,我能等……乖,我先送你回营,我让人炖了美味的鸽子汤,你喝完后好好的睡一觉。”

末几,他不放心的郑重叮嘱:“你一定要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一定要记得,知道吗?”

若樱被他眸子里碎碎点点的璀璨星光所吸引,像是受到最致命的蛊惑一般,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漂亮的眼睛:“嗯!我记得,终身不忘。”

……

次日暮色时分,萧冠泓三人终于和慕容喾三人会合了。

侍卫们在扎营设帐,伙头军在埋锅造饭,其余的侍卫原地休息。

一阵寒暄之后,慕容喾以地主的身份带着几个人来到雪山脚下。这里方园几千顷都是因这个最大的山峰命名。雪山又陡又峭又高大,其俊秀的英姿、绚丽的风采,样样俱符合名川大山的模样。

若樱跟着他们在山下转悠了片刻,有一事一直不解:“不是叫雪山吗?那应当是一个银装素裹、冰天雪地模样啊!怎的非但半颗雪也没有?还满山苍翠,花团锦簇?难不成我们找错地方了?”

慕容喾的两位师兄也挠头:“前些年分明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的,入目所及全是白色,不要说红色的花儿,便是绿草都见不着几丝,除了雪莲还就是雪莲,这几年不知怎么回事?与早年截然相反,压根没有四季了,最多两季,春和夏,一年到头这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百花盛开,果实累累。”

两位师兄怕她不信,指着慕容喾道:“师弟可以做证。”

慕容喾唇角微弯,酒窝深深,长睫微颤:“的确如此,旧年雪山是名副其实,终年冰雪覆盖,狂风呼啸寒气袭人,山上人迹罕至,也就近几年开始变化。”

纳兰明桑手抚下巴,皱着漆墨的长眉:“事出反常必有妖,变化如此之大倒是令人匪夷所思。”

“山也会改变?还是它一直欺世盗名?”若樱心里也是疑窦丛生,她虽不算见多识广,阅历丰富,但还未听过这等怪事。

萧冠泓仰头望着雪山,似乎是在深思,但和别人想的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主要是想到桃枝事件,怕纳兰明桑又专美于前,琢磨着自己这次怎么也要拔个头筹。故而他踏着幽径上了雪山,摘了一束开得最绚丽灿烂的花下来,坦然的递给若樱。

“谢谢!”若樱落落大方的接过花,心里暗笑不已,感觉这次吵架似乎也不完全是坏事,至少萧冠泓不再只用银子和华服美食砸她了。

几个人皆有些诧异,这两人不是王不见王好多日子了么?前些天还一副要分手的架式,这会儿是什么意思?合好了?

慕容喾眼中闪过的莫名情绪,伸手轻轻揉了揉眉心,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那束刺眼的鲜花上挪开。

宇文腾身姿矫健,肩宽腿长,几下翻跃到山上,自那些树上摘了些果实下来。若樱撺掇他:“给白虎先吃,毒不死他我们再吃。”

宇文腾啼笑皆非,拿着几个果子不知所措。他和纳兰名桑以前是各为其主,立场不同,所以一直处在敌对位置,见面必是剑拔弩张。但如今两国早不起干弋了,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噗哧!”慕容喾忍俊不禁,伸手取过一个果子在手,笑着对宇文腾道:“你别听她瞎指挥,这果子没毒。”言罢,他将果子送到唇边,优雅的吃了起来。

宇文腾清冷的眼中含上了笑意,将果子分给大家尝尝。若樱看他们俩人相处自然,瞧得来这些时日,两人的友情可谓突飞猛涨。

纳兰明桑对若樱的话大为不满,乘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手里的果子全偷来,悻悻地道:“我先试毒,等我没死你再吃。”

说说笑笑间,几人决定翌日清早便开始登山,至于殿后的阿旺等人,就让南海老叟带上山。

回到驻地,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夜空中月朗星稀。前面有几盏摇曳的灯火,走近一看,有人已早早地跑来迎接他们了。旁的姑且不提,倒是有两个人有些特别。一个是柳青娥,一个是若鸾。

柳青娥原本是来迎接世子的,可一眼便看到了英俊硬朗,威仪不凡的宇文腾。她顿时僵在当场,心里不知做何感想,百味陈杂的无以言表,竟然呆呆的望着宇文腾一动不动。

宇文腾何许人也,立刻感觉到有人注视着他,抬眸一望,见到是柳青娥,他微微蹙了蹙眉,似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里?尔后看到她和纳兰明桑的解语花站在一起,他便释然了。

再说若鸾,她原是来迎接姐姐的,一眼却扫到慕容喾,心里顿时又酸又苦,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真想放声痛哭一场,但惯性使然,还是身不由己的小声叫道:“太子哥哥。”

慕容喾见到她明显一怔,显而易见没料到她会来,将信将疑:“若鸾?你怎么来了?”

这熟悉的呼唤让若鸾的眼泪立刻如决堤之水倾泄而下,她悲切地低下头:“太子哥哥……我跟着姐姐……”

见慕容喾将不解的眼神投到自己身上,若樱无奈的解释:“带她出来长见识。”

慕容喾沉默了一会儿,看来是想要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缓缓吐了两个字:“也好。”

若鸾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恐太子不让自己跟,闻言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嘴边悄悄绽开一朵笑花。

萧冠泓在一旁拉了拉若樱的手,低声道:“早知道让你这么辛苦,我就该让人送她回去。”若樱却偏头冲他莞尔一笑,不说话。

……

一连爬了几天山,眼看就快到目的地了。幸好天公做美,只刮风不雨,行程倒也不慢。

若樱觉得雪山既然变得不再冷冰冰,那这座山就应当人来人往才对,为什么还是了无人烟,显得有些幽静冷清呢?

再说山上固然到处都是丛林密布,但各种奇花异草、飞瀑涌泉,以及飞禽走兽俱是应有尽有,便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大抵不过如此,当是世人追捧喜爱之地。

但爬了半晌,她算是明白自己想岔了,这雪山就只是脸蛋身材生的具有名家风范,实际上就是个刁难人的货——高耸的山峰极陡,并且路很不好走,没有两把刷子还真的上不了山。这个可以忽略不提,但为毛奇花异草的旁边经常有毒物出没?

你看着那些珍贵的花花草草眼馋的不行,手还没伸出去摘,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就会窜出来招呼你!身手差点的不被咬死也会被毒死……宁王和若鸾两人俱是没武艺傍身之辈,可秉性都像个好奇宝宝,看见什么都要新奇一番,结果被毒蛇侍者招呼不下数十次,亏得宁王的近卫身手了得,每次皆能在千均一发之下救下他。

至于若鸾,她之所以变得胆大妄为,也正是因为上山之后萧冠泓让自己的侍卫带着她,这些侍卫身手了得,自是不会让她遇险。

慕容喾和他的两个师兄对这种情况已是屡见不鲜,见宁王和若鸾两人屡教不改,次次蛇口余生,惊除刺激之余尖叫声响彻云霄,几人无奈颇为无奈,只好拿了雪山老人的驱蛇粉给他们涂上。

山上的飞禽走兽也怪,从山脚攀爬到这里,就没见到一只温顺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样样俱全是没错,可是只只都俱有攻击性,连只雪白的鸽子见了他们,都是二话不说就冲上来啄他们一口,弄的他们防不胜防,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若樱和纳兰明桑总结,这不是雪山,这就是座骗子山。

当他们远远的看到凤凰山和麒麟山时,情不自禁的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和伟大,远远望去,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这两座山跟真的凤凰和麒麟似的(他们其实也没见过真的,不过是从画上得知),当真是鬼斧神工,维妙维肖,栩栩如生。

摸出地图细细的对照一番,果真是凤凰山的形状,而且有着实物对比,地图上赤凤身上隐隐的金粉便很明显了,将这些金色组成线条来看,应是通往封存之地的线路。

次日,南海老叟带着人已找到他们。殿后的这几人,包括阿旺在内俱是身手不凡,所以能后来居上,只晚了一天就追上他们了。

事不宜迟,当天下午,若樱、萧冠泓、宇文腾、慕容喾、纳寺明桑等一行人准备妥当,便开始前往凤凰山。对于山中被封存的东西,毕竟只是听说过,大伙还是心里没底。

稍后跟上的便是南海老叟,天耀麒和阿旺。诸人皆希望这件事能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

至于宁王和若鸾再带着未免缚手缚脚,只会成为拖累,在慕空喾两位师兄的陪同下,将他二人带去雪山老人那里。各人的精卫尽数留在凤凰山下,等着接应主子和应付突发状况,因为定会有许多居心叵测的人听到消息赶来,有想到分一杯羹的,或是想夺宝的,不论什么人,皆格杀勿论,免得酿成祸患。

远看觉得凤凰山并不高大,近前才知道这山真的不能令人小觑,很是宏伟高大,且无路可寻。慕容喾戳着自己的腮邦子道:“难怪我天天对着地图也没想起来,这山近看真的不太像,只觉得就是一座高山,远远望着倒并无二致。”

“哈哈!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老头子来过雪山几次,不也一样没想起来?”南海老叟抚须大笑。

他们绕着山找了好几圈,终于在山底下找了一条羊肠小道,细细的仅容一人通过,诸人沿着这条狭窄的小路往上走。

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两条岔道,一条继续往上,一条往下方而去。赶紧拿出地图,比对着金线又往下走。

又走了差不多一时辰,同样出现一条岔道,一条往左,一条往右,他们如法炮制,比对着地图又往左下方走。

行行复行行,细窄曲折的岔道像鲜花一般开放,一会左一会右,不知走了多久,几个人都快绕晕了。若樱抚额叹息:“你们可得保管好地图,要是掉了,往回走的时候可就惨了。”

纳兰明桑不以为意:“你不就是个活地图,只要不让你丢了就行。”

若樱冷哼一声,不搭理他那茬。但纳兰明桑突然又道:“真可怪,我似乎闻到点怪味儿……是什么味儿呢?”

萧冠泓闻言,轻轻嗅了嗅,又轻头左右看了看,冷静地道:“我们一直搞错了,进入封存之地的通道似乎不在山上,而是在凤凰山之下。”

诸人起初还有些不信,待走了一段路后,张目四望,发觉他们的确是在一处山谷的半山腰之中。山谷呈长条形,四周是直插向天空的悬崖峭壁。

可打起精神继续往前走一段路后,南海老叟骤然伸手指着前方,声音严肃地道:“不对!这条道好似已脱离凤凰山了,前面有座桥,这是要去哪里?通向何处?”

已能听到水流“哗啦啦”的声响,原来山谷底下有条宽大的河流,水流湍急的河面上竟然架有一座铁索桥,由于日晒雨淋,桥面铺设的木板早已腐朽破败,几条铁索被山谷里的风吹的晃晃荡荡,且已锈蚀不堪,看起来似下一刻就要掉到水里。

这时山谷里完全黑了下来,头上的那片天空无星也无月,阿旺索性点了个火把。萧冠泓拿出两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一个挂在自己腰带上,一个垂挂在若樱的腰间。

若樱运目看了片刻,咋舌不已:“啧啧!我看到桥上面有木屑掉下去,那些木板完全靠不住。”

萧冠泓忙将她拉在身前揽紧,向慕容喾道:“雪山只有你最熟,凤凰山周围还有哪几座山?”

慕容喾望着那座桥凝神细想,只一会儿就道:“靠得最近的有鸡公山和麒麟山,还有玉蜂山,这会黑灯吓火,拿罗盘来,测个方向,我便会知道是通往哪能座山了。”

纳兰明桑从阿旺的背包里找出罗盘,用手轻抚上面的灰尘,却发现罗盘的指针乱转。他难得的怔忡住,讶异地道:“难不成这谷里有鬼?指针都造反了,还是阿旺你带了个坏罗盘?”

阿旺一把夺过罗盘,半信半疑:“许是你人品不好!”话落他自己打量,指针还是一通乱转。

听到有鬼,若樱顿觉得寒毛直竖。萧冠泓知道她的心结,立即揽紧她,对众人道:“鬼不可怕,就怕是人为的,大伙还是小心多加戒备。”

天耀麒一直未怎么说话,此时开口道:“慕太子,麒麟山你去的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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