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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抓到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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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四个人。

冯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着黑巾,四肢都系着红绸,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没有,不住的摆着头没口子的狂叫不停,显而易见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却是因太过畅美而快活的叫出声。

可是在冯氏身上忙活的人却并不是马大伟,而是那两个一脸猥琐的男子,马大伟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他们。

若樱虽被萧冠泓那厮也折腾过不少花样,却从不曾见到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遂脸上红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撇开,掉头就打算离开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气!今儿是白瞎了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却陡然听到马大伟的声音:“伶妹这会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师兄还想听听你说说那养女的事,伶妹上次说的不够明白,师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讲给我听听,让师兄也好长长见识。”

若樱要离开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迟疑着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偷听下去。

冯氏这会子胡乱呻吟着,人虽快活的不行,脑子却有是有一丝清醒的,她明白的很,这会与自己成事的不是师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说,光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的手都不对数,有好几只。

只是她这会子**战胜一切,被用过药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抛却了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线,是不是师兄已是无所谓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横竖她早跟师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着假正经装圣女,一个男人是不贞,两个男人同样是不洁。

至于跟师兄之间的感情,师兄却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养的妻妾不说,外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俩本就是露水夫妻,贪着对方的身体才在一起,故没必要觉得内疚。

思及此,冯氏索性放开一切束缚,头脑放空,只让身体享受极致的快乐,耳里哪里能听到师兄的问话。

不料马大伟见她不答,便示意那两个男子停住,把话又问了冯氏一遍。冯氏本快活的不行,却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哼哼的道:“师兄,这会子说这些做什么,我好难过……”

“呵呵!”马大伟知她看不见,便冷笑着道:“我是一心为着伶妹着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会与伶妹说,可你是怎么回报师兄的,什么都瞒着我,只拿些假话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伤心啦!”

说着他踱到冯氏身边,伸手在冯氏胸部上揉了一把。这冯氏虽有一份年纪了,皮肉也有些松驰,但胜在肉皮白皙,身材丰满,不失为一个偷情的好对像,可惜他这会子是有心无力。

自打那日主子传下了话,命他加快手脚套得冯氏的真话,他就见天在琢磨怎么才能使得冯氏口吐真言,用个什么方法拿捏住她的弱点,以此辖制她,还怕她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那以后,马大伟频繁的相约冯氏,可冯氏却一直脱不开身,只令人传信给他,让他耐心等上一二,这不免让他心急如焚,生怕这大好的立功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于是他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就是想寻出一个方法能辖制住冯氏。

这冯氏一不差钱,二不缺金银首饰,钱财之物最多只能讨她一时欢心,却不能令她口吐真言,此法不用想,绝对行不通,只有另辟蹊径。

不过有一样,冯氏的**特别强烈,大约是因为秦守英不济事,使得她旷的年数太久,压抑得太深太沉,被他弄上手识得男女滋味后,便表现的极贪,比之青楼里最放荡的姐儿都不如,乃是一个先天的淫妇浪妇,每每弄得他都吃不消,若不是因她是秦守英的枕边人,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早就抛开她了,哪还会念着旧日的情份,他恨她都来不及了,还有屁的旧情。

故而马大伟脑中灵光一现,终是让他想想到了一个法子,这冯氏不是贪男人吗?他就投其所好给她男人,还得让她更沉溺这男女之事才行。于是他又煞费苦心的弄得好媚药给她使着,不怕这冯氏不上勾。

举凡这世间的男女,没破道德底线之前什么都能守得住,若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不消别人勾搭,她自己都会去主动去勾搭别人。

何况只要三五次的给她用上这好药,又有男人尽善尽美的服侍她,不怕她不沉溺其中。

只要引得她入彀,到时以她贪着此事的劲头,必会有瘾头,如若自己不给她药,也不给她男人,她一个碧玉山庄的庄主夫人又不能见天的抛头露面,更不能大剌剌地找男人,可不就心痒难耐,只能求着自己了吗?

当时想得此法,冯大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感觉那无边的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他又忙不迭的约会冯氏,不想冯氏还是不得闲,马大伟有些暗恼,却也知心急吃不得势豆腐,势必要耐心等上一等。

为此,他为了等冯氏入彀,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自己也不找女人,就为了能再见冯氏时,给冯氏用那极强的媚药,再合着那个男人把冯氏弄得不上不下之时套话。

不料这冯氏是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眼瞅着他自己都素了一段日子,却还没等到冯氏,昨日他忍不住,跑楼子里喝了会儿花酒,心火一起,包了一个新来的姐儿一夜。这姐儿好手段,手啊,嘴儿什么都上,床第之间服侍得他极其舒服。于是两人棋逢对手,服了些助兴的药物,大战了三百回合。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收到仆人的口信,道那冯氏马上就要到了,他才心急火燎的从青楼里往回赶。他刚使人准备好早点,在给冯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药,冯氏就来了,过后就是冯氏看到的那样。

马大伟不意冯氏搞突然袭击,日日粮草齐备的准备着等她来,她不来,等他弹尽粮绝了她却跑来,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凑成一双来与冯氏成其好事。

再说冯氏被晾着是无比的不好受,听得师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话,便喘着粗气道:“师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说予你听!”

“也可!”马大伟假模假式地道:“我对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会看着你难过。”他示意那两个男子可以动了,一边又对冯氏道:“不若这样,咱们玩个新花样,冯妹说的多些,便会得到的快乐多些,否则!”

冯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这会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马大伟不但在她吃得早点里下了药,又在她体内抹上药,她心里和身体真比一万只蚂蚁在那用细腿挠着,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让她痛快,真怀疑自己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师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啊!只要师兄不往外传……但说给你听亦是无妨碍。”

冯氏原本精明的很,这会子一是相信师兄还是原来的师兄,老实可靠且对自己好;二则她脑子有些发昏,身体的需求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认为这事就是师兄知道了,也无多大作用,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小打小闹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爷天天在山庄大摆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还不是势单力薄不好成事,怕一个弄不好,大事不成还惹祸端。

马大伟对冯氏的回答极为满意,见她已入瓮,挥手示意那两个男子只管放开手段折腾冯氏。

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上香茶啜饮了几口,一边听着冯氏大呼小叫的淫声浪语,看着好戏,一边问冯氏:“伶妹,你那养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说的那些我寻摸了许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东西有何用处,你又说的不明不白,这会子可得好好为我解解惑。”

冯氏这会子得偿所愿,快活得要死,虽飘飘然,却心知肚名这会要是还端着不说,恐师兄又会让她干熬着,便没口子大喊两声,再娇喘吁吁的说上两声。

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赘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爷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来搬来嘉平县落户的,究其前身似乎听老爷提过,是一个曾经特别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个王族就无从得知了,但这个荣极一时的王族却有一个世代守护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师兄你提过的那个紫黑的檀木牌子。”

她断断续续的说的极是不易,有时都让人听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间不住因被弄干而发出快活的喊叫,话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又担心师兄停了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着道出始末。

依旧省略她的淫声荤语,怕带坏各位看官,大意如下:“师兄你别小看这块木牌子,啊!它的干系可不一般,若解开了其中的秘密,据老爷道,说得中听便是‘一匡天下’,可纠正混乱局势,使天下安定下来,若是要成大事者,便是‘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

马大伟听到,心中狐疑,便半信半疑地道:“听你说的神乎其神,那不是得到这个木牌便能得到天下啦?是不是真的啊?莫不是你骗师兄,就这一小块木牌,能藏个鸟?”

冯氏这会子已经死去活来了两遭,哪里能听得到师兄问什么,害得马大伟又等她缓过神来复又问了一遍。冯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舒服的不行,可身体里的药物使得她还是骚动难止,便继续一边痛苦的回答问题,以换来身体上的极致快乐。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个王族代代守护此物,他们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都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便是这檀木牌子的守护者,终身的使命便是守护着这个檀木牌的秘密,这个女孩的身份也将是这个王族下一代的王,打这女孩子一生下来,过得周岁,上一代的女王便会在她腰上到背后那一块,用特殊的药物制上一副地图……”

“是藏宝图吗?”马大伟迫不及待的问道。

冯氏又得趣儿的叫了一回,很是艰难地道:“不是藏宝图,至于是什么,那个王族的人应该会知晓,只是谁也没见过那幅图,得耐心的等到那女孩子长到十六,才得已现世,可世事变迁,不知过了多少悠长的岁月,那个王族逐渐被世人所不知,而关于木牌和地图更是无人窥探得到,便渐渐无人再提及了,以至于湮没……直到现在无人知晓……”

“的确,我便是从来未听过,我猜,你那个养女便是……”马大伟觉得今天听到的像神话故事,有些难以消化,半晌儿才找回思绪,也使得冯氏不受打扰的尽情啕叫哭喊,呼爹喊娘的享受了片刻的好时光。

冯氏没来得及答话,便快乐的晕迷了过去。

若樱在窗外不由得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后,不知是受冯氏的话所影响还是她心里作祟,竟感觉手指摸到的那处火烤一般的烫手,并且在隐隐跳动。

她稳下心神,地图的事她躲在秦氏夫妇窗外时曾听到过,只是没听过秦家先前竟是那家王族的世仆,还有檀大牌的秘密,她原本以为那牌子只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能找到亲生爹娘而已。

想到这她倏地一惊,宇文腾手中也有个这样的檀大牌,作何解释?还有成王世子手中据说也有一块……

而且更让她迷惑不解的是,冯氏说那王族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便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她的身上可是什么也没有,要是有,萧禽兽早扒拉着发现了,并大惊小怪的叫出来了。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屋内的冯氏在马大伟的搓揉下,哼哼着醒来过来,马大伟要待在细问,冯氏却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道老爷只说了这些给她听,其它的她真不知道了。

马大伟思及这样逼冯氏她都不说了,估摸着是真的不知原委了,便使得了眼色那两个男子,务必把这姑奶奶伺候的爽歪歪,冯氏如今还有利用价值,要给些甜头她尝,然后等冯氏上了瘾,他还要她给他办事呢!

于是屋子内又马上响起了冯氏鬼哭狼啕,似快活似痛苦的叫声,那两个男子先前一直不曾作声,只是默默无闻的干着活儿,这会子见主家无事了,遂也开始满口荤言浪语的挑逗冯氏,越发让冯氏浪的不成样了,三个人一时弄的不堪入目极了。

马大伟在屋内看好戏,静待冯氏完事。若樱在院子中的大树上痛苦地等待,满脸苦大仇深。她在窗边呆了好一会儿,耳朵都快被冯氏吵麻了,这会子见冯氏无话可吐子,只等马大伟身后的慕后之人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若樱都快在树上睡着了,那两个男子总算是摇摇晃晃的从屋内出来了,马大伟陪着他们走出院子,向在院子外面守候着的一个仆人吩咐道:“送这二位回去,多付点银钱。”

那两男子面露喜色,向马大伟拱了拱手,嘻皮笑脸的道:“谢东家,东家以后但凡有这种好事,还请不忘记照顾我二人,那妇人真真是够骚够味啊!”

马大伟微颌首,含笑摸着下颌上的浅浅黑须。等两个男子一转身,他眼内狠厉的光芒一闪,对仆人使了个眼色,手迅速的在自己颈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后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去看冯氏如何了。

屋内的冯氏还晕迷着,不着寸缕的身子上污秽不堪,腿都还张着。

她手上的红绸其实很早就被解开了,但她依旧没用把眼睛上的黑布解下来,一是自欺欺人的期望别人看不出她的面貌,二则是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放浪形骸的乱来,且还是当着马大伟的面儿,未免还是有几丝羞耻之心的。蒙着眼睛暂且掩耳盗铃一番,就当是跟师兄做下的。

马大伟进得屋来,也不嫌冯氏身上气味儿难闻,装着柔情蜜意地样子把冯氏抱在怀中,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瞅着冯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撅着嘴儿,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他也不揭穿冯氏的装腔作势,只是一脸温柔似水的小意奉承,一径拿好话哄骗着冯氏:“好人,嘴撅这么高?难道今天没得着趣儿?唉,怪只怪师兄太想让伶妹快活了,才想出这法子,若你不喜欢,那以后师兄断不敢擅作主张了,也不敢再玩新花样了,若伶妹还不解气,把师兄打上一顿也是使得的。”

冯氏装模作样了半晌儿,只是面子上有些个过不去,但她这人就听不得“花样”二字,尤其这花样前面还被加了个“新”字,顿时就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心痒难耐,当然她这会子的心动是希望下一次,今儿个她无异于是吃了一顿饕餮盛宴,到这会子身上都还又疼又酸呢!

她估摸着这谱儿也摆的差不多了,便满含风情的斜了马大伟一眼,半是含羞半是期待地问道:“你还有何花样,左不过就是那些,你就哄我罢!”

她这一说话,马大伟便知这妇人已是恋上像方才那样的事儿了,便笑道:“只要冯妹你每日过来,为兄是每日不带重样儿的侍候你,包管你快活的神仙都不做,只与我夫妻恩爱两不疑。”

“呸!谁跟你夫妻啊?”冯氏笑嗔了他一句,对马大伟所说的新花样充满向往,复又道:“我后日便过来,师兄你……”

“不用你吩咐,师兄自会办妥一切,包管把你整治得不分东西南北。”马大伟不正经的说笑着,最后情深意切的道:“但凡你有何要求,师兄无有不从,这些年来,师兄心里一直只爱你一人,只装着你,就想着我们那些过去的时光,那你也要对师兄真心真意才好。”

冯氏毕竟是个女人,被马大伟这样说,立刻感动的不行:“我当然对师兄真心真意的啊!”

马大伟忙道:“我信,不是说恩爱两不疑嘛!只是师兄今日听你一说,心里就极想看看那檀木牌长成啥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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