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温柔而空灵的光芒（1/2）
苍白的唇勾起邪气的笑意，可是却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不要哭……我在……”
像是不久之前在那个渊城城外的小树林一样，在那里，东方瑾说了同样的话：
不要哭，我在呢！
是的，一直都在。
然后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
痛，全身都在痛！
醒过来东方瑾看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西门清，而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看起来颇为激动地盯着东方瑾。
“醒啦？”老者红光满面的，胡子一抖一抖，却开口问了一句废得不能再废的废话。
“西……我弟弟残星呢？”说实话，刚刚醒来的东方瑾有种强烈的想翻白眼的冲动，但是全身传来的剧痛不允许她这么做，否则她一个白眼能翻到外太空去。
“他没事。”老人并没有在这方面多说什么，看样子对西门清那个美得像妖孽的家伙不感兴趣，而是谈起另一个话题，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倒是很有胆子呐……不过说起来，你，到底是男是女啊？”
东方瑾听到这句话，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地盯住那个老人，眼神锐利如刀剑般射向他。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这个秘密，就是一向自诩超然三界，通彻六道的无忧都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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