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1/2)
外面生死一线之即,屋内的情况也正是紧要关头。
鲜于贲这辈子都没这么冷过,哪怕是在御北关,冰天雪地时,别人都裹得跟肉包子似的躲在屋里烤火,他都可以不披毛皮大氅巡城。
眼下,他却只能全力将内息运转,尽管已经越来越缓慢,几近停滞,却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这个时候,倒不出人手,只有自己是阿紫唯一的依靠……
牙齿不自觉地轻叩起来,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青白,终于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却不知就在这时,阿紫如蚕蛹一般从他怀中腾空而起,似被一团白雾裹着,慢慢地翻滚着,屋内也多出一道特别的香气,久凝不散……
当白雾渐散,阿紫已回到床上,而鲜于贲的脸色也恢复了,虽然还未转醒,却自动将阿紫揽入怀中。
第二天阿紫醒来,觉得浑身舒爽,自中了寒蛊以来的那股发自心底的阴寒似乎没有了,不由高兴起来。莫非已经解了?
虽然看到风自在时有些吃惊但还是巴巴地伸出手腕去……结果自然不如她想的那么美好。但风自在也说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原本还以为阿紫就算能挨过去这次,也会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呢。
连带着鲜于贲也觉得自己久未提升的功力似乎也有了新的突破,喜得他连忙抓紧练武,希望下一次不会再如这次这么没用,居然被冻得昏了过去。
相比之下,公良复他们就惨得多了,护卫们死得干净,带来的隐卫中也只有五个存活了下来,连带无缺在内,都是内力相对深厚,才挺到被解救的时候,现在都躺在床上养着排毒呢。
风自在亲自操刀,观主打副手,一干小道士则将死去的收集到一起,火化后将骨灰收入坛中受香火供奉,做足七七四十九天的道场。
这种情况下,阿紫自然不能回宫,公良复跟飞龙的内伤颇重,不宜挪动。不料晚上拓拔翰亲自过来接了,一看这情况,也留下了,打发人给云喻凤羲捎了口信。
五天后,无缺等人的毒排净,抬着已经好转些的公良复,飞龙,下了山,回到了宫中。
又过了两天,龙昱亲自护送着翩翩回京,两下一核对,阿紫觉得岳山派这次的动荡虽被选出的正副掌门忽悠过去,但那暗中推动的黑手并没有浮出水面。虽然死了一个蒲灵,却不见得是主使人,所以龙昱没敢耽搁,匆匆离去。
看过翩翩后,阿紫放心地回到宫中,又去看了公良复。
恰巧云喻也在,“阿喻,你心里有什么想法没?”
云喻神色难辨地看着阿紫:“有用的信息太少了。”
“想想还真是失败呀,人家一个皇帝都能做得风生水起的,咱们三个绑一起,还总是按下个葫芦又起了瓢的。”阿紫甚是苦恼地叹口气,“我那米虫的生涯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呀~”
“真这么不想做女皇?”云喻轻笑一声。
“现在不是我想不想做,而是有人不想我做。”阿紫将削好皮的苹果递给公良复,又拿起另一只来,边削着边说:“我呢,是阻力越大,动力越大,越是这样,我还就越想往好了做。不过,如果换你来做的话,我二话不说,立马让地儿,你看成不?”
“……得了吧,现在就被你使得团团转,若真接手了,我敢说,你肯定跑得没影儿,绝不会像我帮你那么帮我就是。”云喻眯眼瞧着阿紫手上的苹果,不紧不慢地说。
“只要饿不死,我还真是不会……嗤~”阿紫一分神,手指肚上添了个小口,公良复连忙拽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吮了吮,“怎么这么不小心?”
云喻连忙掏出一个小盒,拧开盖子挑了些药膏欲给阿紫抹上。
阿紫盯着他指头上的药膏,“我说,这个不是给你家小冰儿用的吧?”
云喻顿时僵了一下,随后没好气地哼道:“用不用?上好的……止血消肿。”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阿紫直接将手指头伸过去:“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
云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抹上药膏又扯了布条给阿紫包上,还系了个好看的结。
阿紫见他要走,冲他说:“喻,你也有日子没出去逛了,公费旅游什么样?”
云喻驻了足,想了想,扭头回望:“你想把这事丢给我?”
“嗯哪,”阿紫干脆地答道:“阿野阿归不在,阿复无缺飞龙都离不开,你要不去,就得哥去。我觉得还是你去最给力,要人要钱你吱声。”
“你是想说,我最有心眼儿吧?”云喻没好气地瞪着她:“行,我去,顺便带小冰出去玩玩。”
“行啊,别误了正事就好。”阿紫嘿嘿一笑,“撒什么娇嘛,直接说,姐还能不让你去玩?”
云喻摇头,转身离去。
公良复将那个苹果啃完,丢出核后,将阿紫搂入怀中,靠着床头低语:“你怀疑……他?”
“他不会背叛我,”阿紫拱了拱,回身搂住公良复的腰,“不过我猜一定有人跟他联络过,否则方才不会重提那话。他若想要那个位置,我拱手相让就是,没道理还要玩什么阴谋阳谋的。不过这几年把他拴在京里,总是给我收拾烂尾,也确实得放出去透透风了。”
公良复沉默地将下巴抵上她的头顶,“嗯。”
“有本事的男人嘛,总得给他们找些事做,要不,就闲得骨头都潮了。”阿紫说着说着,小手就不老实地钻到公良复的衣襟内,抠抠挠挠的,不肯消停。
“老实些,”公良复隔着衣服按住她捣乱的小手,“你怕我的骨头也潮了吗?”
“嘿嘿~,”阿紫抽出手,直接去解他的衣带,“好些没?”
宫中有闾丘归以前留下的良药,又有风自在的协助,所以他的内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当下不再多话,直接堵住阿紫的唇。
一番**过后,阿紫面颊红润地窝在他的怀中轻轻喘息着。
公良复抚着她微汗的玉背,“这可是白日渲淫呢,大中午的。”
“反正你这里也见不到太阳。”阿紫舔了舔眼前的暗绯小果,公良复轻哼一声,“还来?”
二战之后,阿紫直接睡去,公良复抱起她,去浴室收拾利落才又回来,相依着睡了。
用过晚饭,给两个小的洗过澡,又给福儿讲了个故事,阿紫才回到玉堂虎。
鲜于贲这些天一直勤练功,每晚阿紫的身体依旧会寒凉,倒成了他提升功力的辅助工具了。
“今晚怎么没那么凉了?”鲜于贲有些奇怪地问道。
“好像还真是~”阿紫下午睡多了,眼下还不困。双手捏上鲜于贲的脸,“没冷得想发颤呢。”
鲜于贲将大手伸进她的衣里,……“莫不是白天偷吃了?”
阿紫没回答,琢磨着莫不是真有用?再回神,已经被鲜于贲脱得只剩下胸衣了,“瞧瞧这些印子,阿复可挺下力的~”
阿紫已经魇足了,便不想再继续,鲜于贲却一连多日只老实地搂着她充当热水袋,一见那吻痕便有些收不住了,几把将自己剥个溜光就趴过去开始磨蹭上了……
阿紫几乎没多会儿就溃不成军了,跟面团一样,任他来回地折腾,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最后求着鲜于贲快些……
果然有些用的,这一夜阿紫睡得极香,没有后半夜被冰醒了。
鲜于贲第二天也精神气爽地将无缺及隐卫们操练得汗流浃背……
于是阿紫夜夜**了,鲜于贲一晚都不拉下,还从床上发展到各个角落,颇有越战越猛之势,直到风自在有一天不经意地扫了他一眼,“再这么下去,就要肾虚了。”于是换成公良复白日渲淫……再之后,就分工明确地一人一天,或白日或晚上,阿紫也被滋润得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第二个月圆夜的到来前,还是让阿紫不由自主地在日落之前赶到华阳真观。
这一夜过得很安静,除了鲜于贲依旧被冰昏了过去……尽管他喝了半坛观主送来的酒。
各种等待中,风野跟闾丘归终于回来了,连带着风雷他们几个,齐唰唰地黑瘦了二圈不止,让阿紫心疼不已。
离下一次月圆之夜还有七天,时间还是有的,只是不知去哪儿弄龙血。喵了个咪的,那死人是不是忽悠人呢?阿紫告诉闾丘归,只管照常配药就好。
很快,月圆之夜的到来令几个男人如临大敌,连带着拓拔翰也跟去了华阳真观。
阿紫虽有些惧了那寒毒发作,但看到男人们比自己还紧张,只好强颜欢笑,想起为数不多的冷笑话,讲给他们听……不过反应也确实是冷,大概是文化差异吧,居然都没听出笑点来。
已是初冬,阿紫被包得跟毛熊一样,虽然车上一点儿也不冷。
“那个,……不好笑哈~”阿紫咧咧嘴角,突然双眼一亮,“这个一定行了……夫欲远行,欲与妻欢好,妻曰经期至。夫欲采后~庭,妻又曰痔疮破。夫大怒,若欲言口腔溃疡者,必杀之!哈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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