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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玩死他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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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没想到自己碰见了一个不要命的主子,吓得面色发青,手里的葫芦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花容失色、扶着心口娇喘连连txt下载。

乔羽提着她的长剑,拉着男子的手就要冲,但是拉了老半天,觉得手底下的这片肌肤极为冰凉,转过身看的时候,就看见男子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失措、惶恐、害怕几乎占据了男子美丽的瞳目。

乔羽自幼就有很严重的怜香惜玉之心,以前行走江湖,看见漂亮的美人都会从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怜惜;现在看见男子这般,更是倍觉心疼,一把松开男子的手,看着男子摇摇欲坠的娇弱身子,硬是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着男子的腰,勉强扶着坐在一边干净的地面上。

乔羽‘啪’的一声将长剑扔在地上,看着男子诚惶诚恐,提了嗓子,虽然声音不再阴沉,但却依然恐怖:“算了!告诉我回去的路,老子自己去砍!”

男子勉强忍着心里的恐怖,抬起眼看着乔羽,弱弱的喊:“……公……子!”

乔羽低头,迎上男子毫无焦距的眼睛:“别告诉我你连条路都不肯跟我指!”说完,又顿了顿,低声嘟囔:“又没伤你兄弟,瞧这副兄弟不勃的弱样!”

男子听出乔羽口中的鄙视,本来就好看的眼睛一红,睁大了黑色的瞳目,如玉的双手紧攥着手边的袖子,怒由心生、隐忍而又坚强:“你说什么?”

乔羽自知失言,脸一红,提起长剑不说话。

见乔羽不再言语,男子似乎也不再害怕,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看着好不容易采集的夜露尽数从葫芦中洒了出来,哧哧一笑,尽是无奈:“你说我不愿意为你指路,但是公子可知,万一你真的提着长剑去砍人,嘉和公主护子心切,她岂会让你得逞?就算公子武功盖世,伤了小世子,但你身为钦差大人的侍卫,大人岂不是会为了公子承担风险、惹了麻烦?”

楚玉郎此次前来办案,在均县的时候就对她说过,这幽云州里藏龙卧虎,是一潭子深水;若是不小心踏错一步,这后面的发展就很有可能不遂人愿;所以在钦差队伍离开之前,楚玉郎将虎狼军和帝皇军的小将们叫到房中好好地筹划了一遍,乔羽记不牢楚玉郎具体交代了什么,但却记住了一句话“少惹是生非,谁给老子闹得后院起火、自顾不暇,老子就削了哪只惹祸的兔崽子”。

几天过后,这句话依然犹然清晰的响在耳侧;乔羽怎生不知楚玉郎心中的担忧和挂念,所以她此时就算是再生气,也不可因为自己而乱了自家夫君的计划,所以,只能将这一腔愤怒烂在肚子里,愤恨着一双毒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渐渐黑下来的夜幕。

乔羽一脚踢在脚边的白色花盆上,‘砰’的一声,一寸多厚的花盆硬是被她的脚力震了个粉碎:“他大爷!那老子就收拾不了这兔崽子了?”

男子眼睛闪了闪:“公子大仁大义,英勇无畏,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不在乎这一天两天。”

乔羽斜睨:“你有什么好计划?”

男子捡起手边的葫芦,低着头,遮住了那双灵透的眼睛:“好计划没有,但为了帮公子,月芳愿意成为公子的眼睛,在这芙蓉园里盯着世子以瞅准机会。”

乔羽捏紧长剑,鼻子一哼:“就你这副连走路都摇晃的身子,还能瞅准什么机会!”

男子不以为然,只是扶着那娇柔的身子站起来,深深地看了一眼去乔羽,俊秀的面颊上闪过莫名的神采,高傲、清贵的气质又回到了他迷人的眼睛里:“公子可知,这世上有一种武器比您手里的长剑还要厉害!”

乔羽挑了挑眼皮,不言!

男子自信的一笑,在将乔羽俊朗的神色深深地刻在心里的同时,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留下那宛若黄鹂般的嗓音和空气中永不飘散的白兰花香味。

“感情,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一旦捅下去,必死无疑!”

乔羽望着男子清丽的背影发呆,直到佳人倩影消失,她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看着手里的长剑,她手中的青雉宝剑,可是在江湖上号称‘第一炼剑师’的无忧子老家伙花费了整整五年时间炼冶的好东西,当初刚问世,就引来了无数英雄前去争夺购买,最后还是她求了师傅好久,师傅那老东西才抱着一壶酒,腆着老脸前去走了趟后门,才让她以十万两白银买了下来。

青雉宝剑,削铁如泥、剑锋阴厉;剑气所到之处,必定沾血才收;剑柄重一十八斤,堪比中型号的流星落叶锤;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绝对称得上“宝贝”两个字;只是那名男子却说她手里的长剑再锋利也比不上感情?

这是什么劳什子鬼话!

乔羽暗暗啐了一口,蹙着眉心,又连续踢翻了好几盏花盆心里才松活点。

楚玉郎跟嘉和公主聊得甚欢,他自幼就比较会讲话,再加上长了一张很靓丽的容貌,更是博得嘉和公主好一阵喜笑连连,直直夸他聪明懂事,伶俐乖巧。

待楚玉郎将自家姑姑哄得笑逐颜开之际,却发现媳妇走了许久都没有回来,虽然公主府绝对安全,可是习惯那婆娘总是在身边转悠,现在一时瞧不见人,就有些坐立不安。

嘉和公主怎么没看出楚玉郎的忐忑不安,带着笑吩咐身边的下人前去找乔羽,顺带着准备晚膳。

这边,乔羽又在乱走,当她好不容易被下人们召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开始;若是以前,她定会随便找个凳子坐下,但在知道了楚云香的怪癖后,便阴沉张脸,蹬蹬的走到楚玉郎身边,硬是搬了张凳子挤在楚云香和楚玉郎之间。

楚玉郎难得看见媳妇露出孩子般的心性,欢喜之余,在媳妇坐下来的同时,一双手偷偷地在桌子下面捉住媳妇的手指,笑颜问道:“跑到哪里去了?要姑姑派人找你,真是找打!”

乔羽斜眼横了一眼一脸不爽的楚云香,别过脸,拣起筷子给楚玉郎夹了些小菜放在碟子里,动作熟练而暧昧,“没什么,只是瞧着公主府风景优美,乱逛逛却迷了路。”

嘉和公主优雅的用手边的帕子擦着嘴角,瞧出乔羽脸臭,笑颜:“乔公子可是逛累了?脸色不太好。”

乔羽现在恨不得立刻离开公主府,免得让自己一时把持不住抽出长剑砍了身边这混蛋无耻的混球,勉强提起兴致笑了笑,道:“许是一路上颠簸,累了点。”

一听媳妇喊累,楚玉郎就忙草草吃了几口,公主府自酿的十年女儿红味美甘醇,贪杯喝了几口的楚玉郎面色娇红,眼眸水雾涟漪,拉把着媳妇的衣袖再客气的说了几句临别之言后,便坐上轿子,离开了公主府。

一场聚会,惹得乔羽心情不好;坐在轿子中,也是阴沉着脸,直直的盯着手边的长剑,生是能瞪出几个黑洞出来。

楚玉郎席间喝了几杯,现今一出来吹了点风,脑袋昏昏沉沉,靠在媳妇的肩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一双小手贴心的缩在媳妇的大掌中,嘟囔着娇滴滴的小嘴,关心的问:“见你心情不好,怎么了?可是在为我聊天的时候忽略了你生闷气?”

乔羽闭上眼,答:“不是因为你!”

见媳妇心情不好,还不是因为自己,事情大了!

楚玉郎猛地睁开眼睛,戳着媳妇的胸口,憋着醋味,说:“呦!什么人能把我们的乔大侠惹毛了?说说看?说说看?!”

听出楚玉郎嘴里的酸味,乔羽睁开眼睛,清明透亮的眼珠子在楚玉郎俊秀的脸上不停地流连,心里只要一想到有一个男人惦记着自家的小白兔,血管里的疯狂就几乎快要把她涨爆了;干忍着心里的憋屈,又闭上眼睛,道:“不想说!”

带着一股酒劲的楚玉郎胆子大的跟吃饱了发慌的肥猫一样,一把扳过媳妇那张俊美的脸,面露凶狠、眼神紧敛:“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子休了你!”

乔羽瞧着楚玉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张了张口,但为了防止事情变大,还是忍着,说:“松手!”

“不松!”胆子越来越肥的说。

蹙了蹙眉,又道:“松开,我这样不舒服!”

“你不说清楚,爷还不舒服呢!”胆子已经肥到无法无天了。

乔羽见楚玉郎坚持,叹了口气;一双手慢慢摸到楚玉郎的小手上,眼睛一眨,在看着眼前这只喝醉酒的白兔子时,一改先才的阴沉,带着一股戏谑,道:“你确定不松开?”

不明就里的小白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大尾巴狼已经开始要动手了,“老实交代,要不然看老子定收拾你这不识趣的婆娘。”

乔羽暗暗使了手劲,看着小白兔发红的脸颊,头悄悄的压近:“如果我告诉你心中的憋屈,你会怎么做?”

“欺负老子的人,拖出去乱gun打死全文阅读!”小白兔发起威的样子,有点小老虎的样儿。

乔羽嗤嗤的笑,没白疼他一场,越发这样想,她就越觉得喝了酒的小白兔越好看,这不,本来极充满力道的大手在轻轻地一抓小白兔的小爪子后,紧接着就听见小白兔吃痛的哎呦一声呼痛,那叫的叫个**,着实要乔羽把持不住,一低头,就彻底将嘴边的香甜含住,又是亲又是咬,再加上本来就在狭小的轿子中充盈的淡淡的酒香,让空气更加暧昧。

小白兔挣扎,看媳妇老毛病又犯了,不分场合的调戏他,一边挣脱,一边偷窥着轿外,依依呀呀的压低声音阻止:“别动,虎狼军的弟兄跟着呢!”

“那群已经长毛的小屁孩,什么都懂,不必藏着掖着!”乔羽一边说,一边开始摸小白兔白嫩嫩的肌肤,摸的爽了,又低下头啵啵的亲几口,着实叫个暧昧。

见媳妇如此努力,楚玉郎也不好拒绝,只能绯红着脸,被媳妇半摸半脱,身上的衣服都解开的差不多,连亵裤都被扒到了膝盖,隐忍着被撩起来的**,嘴里咬着手边的衣袖,极力的制止着快要喊出来的娇吟。

见小白兔难得如此配合,乔羽更加卖力,也不管抬着轿子的虎狼军那耳朵该是如何灵敏,咬着小白兔胸前的红豆豆,又是吮吸,又是团摸,直看那晶亮的口水沾在那白嫩的肌肤上,就像一层飘逸的雾气,将小白兔撩拨的神魂颠倒。

见到楚玉郎如此媚色,乔羽心里的强大占有欲燃烧的更旺,一双手,不断地在小白兔的双腿间徘徊,耳边,响起在芙蓉园中遇见的男子说过的话;楚云香那只憋种,居然瞧上了她的男人,难怪那厮总是在她身边旁敲侧击着小白兔的一切,想来这王八羔子早就惦记着她手里的肥肉,盘算着想要冲上来分一杯羹呢!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下手越重,下手越重小白兔就越舒服难忍,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吟,终于在媳妇抓住他兄弟玩的时候,小白兔脱口而出,眼角畅快的眼泪随着弓起来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媳妇粗喘着气,嘴边,还不忘得了便宜又大骂:

“乔羽!你这混蛋,弄折了我兄弟你下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乔羽被楚玉郎的一声警告回过神,忙低着头看娇喘连连、媚眼如丝的小白兔,张嘴含住那张带着酒香的小嘴,又是亲了亲,厮磨道:“别在瞎想了,老子就算是心有不快,也是为了你的事。”

见媳妇肯正视他的问题,楚玉郎挣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冷气在嘴边,顾不得自家兄弟高昂的**,揪着媳妇的领子,反驳:“那你先才还说不是因为我。”

乔羽挠了挠头,傻兮兮的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么!”

“屁的话,不是因为爷,爷才担心!”楚玉郎松开媳妇的衣领,松活松活手就将亵裤往高处提了提,红晕未退的脸上还带着还未消散的春意,就算是瞪一眼媳妇,那眼神媚如丝,跟勾魂的狐狸眼一样,叫人心脏怦怦直跳,“公主府中的丫鬟长得标志,老子是怕你仗着这张脸到处坑蒙拐骗,伤了小女孩儿的心。”

乔羽笑道,“放心,我的心早就给了你。”

被媳妇突然冒出来的情话惊的耳根发红的楚玉郎别过脸看外面,发现快到别院里,忙动手整理衣衫,看着被这凶婆娘乱扯弄皱了的锦服,横了一眼,嘀咕:“总爱扒人家的衣服,管脱不管穿;混账东西!”

听着楚玉郎抱怨的乔羽捂着嘴角嘿嘿笑,听见轿帘外面莫雷一声通知,就看她一把抱起还忙着穿衣服的楚玉郎,大步阔阔,顶开轿帘子的同时,当着众人的面将小白兔搂在胸口,朝着别院正门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去。

虎狼军哪里看过这种架势,虽然知道乔公子跟王爷有那么一两件不得不说的小秘密,但是如此黑天夜幕,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一个娇灵灵的一副等宰的模样,一个威风凌厉的一副要下手的狠样,着实要脸皮厚的跟城墙一般的虎狼军都连连咂舌,忙放好了轿子找帝皇军的兄弟说绯闻去。

莫雷拉着帝皇军的总管李廷峰,蹲在墙角,一个喝酒,一个吃肉,道:“我说这乔公子什么都好,怎么就不好好找个女人玩玩,专爱宰咱们的小王爷呢?”

李廷峰也是个粗人,老爹是京城里有名的屠户,母亲以前是山大王的女儿,做姑娘的时候看上了一天到晚坦胸露背的李屠户,放着好好地小大王不当,硬是当起了贤妻良母,虽然做媳妇挺称职,可这秉性和脾气还是随了大老爷们,而李廷峰虽然看上去文质彬彬,但是说起话来跟他老母一个模子,吐遭死人。

就看李廷峰往嘴里灌了一口上好的老白干,吽着火辣辣的嗓子,眨着泛红的眼睛,道:“我说莫大兄弟,你也不看看,咱们的小王爷长得那叫个标志,放眼望去,就算是花楼里的花魁也比不上一二,要我说,还是乔公子有能耐,找了一个如此标志的大美人,一般人还享受不到这等福气。”

莫雷拽了一口嘴边的肉,道:“屁的福气!两个人现在是快活了,可我家老王爷这辈子甭想抱孙子了!”

一听这话,饶是李廷峰这个大老粗,也犯糊涂了,酒上了头,昏沉着颇重的脑袋瓜子,道:“是哦!两个老爷们生不了娃娃!”

莫雷一拍大腿,“当然,要是俩老爷们能生娃娃,要婆娘做什么用!”

这项说罢,两个老爷们就靠在一起,颇为忧伤的看着不远处亮着灯的厢房;隐约间,听见小王爷在房中娇声大作,又是骂,又是笑,快活坏了!

同时,莫雷和李廷峰两两相望,同时叹了口气,又开始喝酒吃肉,帮王爷看守门户。翌日

楚玉郎陪着媳妇在幽云州里到处乱转,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大队人马护送,金面响锣开道,声势极为浩大。

幽云州,幽云酒楼中

楚玉郎斜倚在三楼雅间的宽大窗户边,一边探头探脑的朝着大街上看,一边嗑着瓜子喜滋滋的对着走过来的小美人们评头论足:“没想到这幽云州中居然这么多小美人,瞧瞧那小蛮腰还有细长腿,看上去都让人馋得慌。”

莫雷一伙人早就跟王爷混熟了,在楚玉郎面前也没什么生分,窜着脑袋,朝着王爷瞧的方向一望,果然有几个娇灵灵的小美人在一个胭脂铺子上与小贩说话嬉笑。

莫雷抹了把下巴:“好看好看,讨回来当媳妇!”

李廷峰用剑柄捅莫雷,哧了一口:“就咱们这大老粗还娶这么娇灵灵的小美人,不怕吓着人家了!”

“是爷们就要找这样娇美的小美人暖被窝。”楚玉郎纠正李廷峰的看法,又指着不远处卖包子的大婶,说:“放着胸大长腿的小媳妇不要,难不成兄弟们就稀罕那种粗手粗脚的货色?”

李廷峰朝着那卖包子的大婶看了几眼,又转过头看小美人,果然,赤果果嫌弃了。

楚玉郎哼了一声,嗑着瓜子继续说:“凡是能在虎狼军里和帝皇军里当差的男人,那都是咱们大周最爷们的英雄;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搁在家里能镇宅,放出去能当保镖护院;这样极品的男人大周的女人谁不巴结着往上扑;兄弟们长得又不错,何必寒颤自己找一个歪瓜劣枣每天抱着啃,女人娶回家就是要看的,要疼的,美美的瞧上去才舒坦!”说到这里,楚玉郎朝着媳妇望去,心里暗付:这婆娘虽说长得男人点,但却是个标志的‘好看男人’!

虎狼军的兄弟们被楚玉郎的这几句话闹得心慌意乱,个个真把自己当成了纯爷们、大英雄,也不乖乖的杵在一边站岗了,个个趴在窗户口,朝着楼底下的漂亮姑娘吹口哨;帝皇军的人看见虎狼军放开了胆子,生怕自己未来的媳妇被这群大老粗勾引跑了,也硬是钻着喊着,对着大街上放眼过来的小娘子招手,甚至还有几个心急的干脆已经开始自报家门,连自己的八辈子祖宗姓甚名谁都说的清清楚楚,惹得大街上一顿子欢声笑语,个个流连驻足,看着号称大周战斗力最强的虎狼军和帝皇军逗趣。

乔羽看这群兔崽子胡闹,生怕给老王爷脸上抹黑,放下手里把玩的匕首就要站起来阻止,却被楚玉郎快一步压住手,随着她悄声咬耳:“别着急,爷在给那群鬼崽子灌**汤的呢。”

乔羽蹙眉愣了愣,眼神里透着一股晶亮,不解:“虎狼军名声是大,万一传到皇上那里你岂不是又要挨骂?上次在京城办理私盐私矿案,为了抓海大富你领头带着大头他们逛青楼,包下整个小秦宫玩乐,事后要不是你功过相抵,看皇上怎么收拾你!”

瞧着媳妇一副担心的模样,楚玉郎捂着嘴角嘿嘿的笑。

皇兄会收拾他?要是他敢动他一根毛毛,父王手里的杀威棒打下去绝对能让皇兄在他的龙床上躺上半个月下不来。

哧了一口,楚玉郎无所谓的耸耸肩:“阿羽放心,为夫自有分寸!”

乔羽叹了口气,她知道楚玉郎聪明,但是再聪明也不能这么玩,实在是太有失妥当了!

……

果不其然,虎狼军和帝皇军当街勾引街上妙林少女的事情,在第二天就被幽云州刺史武绍写了份奏折告上去了。

坐在定北宫中的保定帝,看着手里自家兄弟在外面惹得荒唐子事,气的一把甩开手里的奏折,嘴里直骂着那个废物混小子做事闹人心,吓得身边的爱妃差点将手边的茶盏弄掉了。

月贵妃抚着砰砰乱跳的心口,吸了口气,放下手边的杯盏,走上前,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随意扫了一眼,就猜出了个大概;月贵妃是多罗郡王明瀚的亲姐姐,自然知道自家兄弟跟楚玉郎关系好,与情,她定是会帮着楚玉郎说几句好话;与理,延平王在京城里那是吃香的喝辣的,腰躯一震,独霸一方,好好地混混王不干,被皇上发配到关西查案,虽说生为皇室子孙应该为君分忧,但毕竟人家出去也是为了帮助皇上,她说上一两句好话也是应该txt下载。

保定帝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被吓着了,展开手臂,揽过爱妃坐在腿上;一双眼睛幽幽亮的看着龙案上的奏折,拧着眉,恨铁不成钢的道:“本以为那个浑小子在京城里的表现没有以前那么乖张了,谁知放出去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到处乱咆哮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大周的虎狼军四处鬼混?气煞朕也!气煞朕也!”

月贵妃聪明灵透,媚眼如丝的看着年轻俊朗的帝王,修长的手指在保定帝的胸口画着圈圈,柔声细语、漫漫妙词的安慰:“皇上,延平王自小就是个自由松快的主子,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的他第一次跑出去,难免有些激动,我们多多包涵一点便也罢了!”

保定帝揽着怀中的爱妃,摇头,无奈:“朕是包涵他了,但他可为朕想过?你看看这龙案上的奏折,大部分都是各地方刺史写上来的高名状;不是讲那混小子挥金如土,就是说那混账东西不理会钦差事宜,带着手下四处鬼混;朕看错他了,看错他了!”

月贵妃媚笑,说好话:“皇上是九五至尊,何曾看错过人?!”说着,月贵妃就倚在保定帝的怀里,娇香如糯,美丽动人的继续说:“延平王天真烂漫,聪明伶俐,虽然比不上朝堂上那些文官能够口若悬河的帮着皇上治理江山,更不能像武官那般抡着大斧子保家护国,但是,月儿知道皇上疼惜他,不仅仅因为他是老王爷唯一的儿子,而是您有一份惜才之心;小王爷慧黠灵通,皇上深谋远虑,武治边、文理国,打下一个江山容易,守住一个江山却是难上加难;皇上将尧舜大帝视为榜样,就要用有容乃大的心思包容每一个人的缺点,看到他们身上的优势;兄弟合心,定能其利断金!”

保定帝微微侧目,看着怀中的解语花,他怎生不知月贵妃是在帮着自家那混账兄弟说话;别说,这些话听在他心里,那就是舒坦!

的确,当初他派遣楚玉郎前去查案,甚至将私造官银的弊案也赌在他一人身上;当时他敢这样做,就是因为他相信楚玉郎,更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想到这段时间他被东蛮的事情搅乱了心思,居然开始怀疑自家兄弟,甚至还在这边抱怨。

楚玉郎的好玩他会不知道吗?那小子的胡闹他会不清楚吗?

当初他甚至不惜将身边的帝皇军调给他,就是有意授权要他在幽云州往死里折腾,搅乱那号称‘小京城’的一滩浑水,打乱那里官官相互、欺上瞒下的不轨之风,扫清那里的腐烂之气,重振大周声威。

月贵妃看保定帝面有松弛,就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趴在这个她想要依附一生的男人怀里,楚楚动人的接着说道:“皇上,您想一想,要是您真的在一气之下将延平王叫回来,那在幽云州里,谁最开心呀?”

保定帝一愣,眼神里的浓雾越积越厚。

是呀!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将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楚玉郎调回来,到时候欢天喜地的人不是他,而是现在小心翼翼、谨慎受怕的私造官银、杀害钦差的大蛀虫!

保定帝恍若醍醐灌顶,顿时拨开浓云见月明;搂着怀中盈美的爱妃,忍不住低头轻啄了下小巧的唇瓣,一眼欣喜,满是欣赏的说道:“有爱妃在朕的身边,那个混小子就有了一个可以帮得上腔的解忧人,而朕也多了一朵解语花!”

月贵妃最聪明的智慧莫过于懂得见好就收,就待她此时一副天真的模样,笑颜如花的说道:“其实臣妾这点小聪明只是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了而已,皇上的心早就偏向着小王爷,哪里还需要臣妾提点帮忙;是皇上给了臣妾一个说笑的机会,讲着玩而已。”

保定帝一时欢喜,看着月贵妃娇柔貌美的模样,一扫先才的阴郁,抱着怀中的佳人,凑耳上去,道:“今晚,朕到爱妃的宫中休息,爱妃可要好好表现哦?!”

月贵妃一脸欣喜,欢喜之色尽数表现在自己的眼睛里,瞧得保定帝男儿气概大作、极为心满意足。

……

这边,楚玉郎依然过得花天酒地,前几天还是带着媳妇道幽云州各处有名的酒楼里瞎逛,现在更是玩的离谱,干脆带着莫雷一帮子人到了幽云州中最有名的青楼“魁花阁”中花天酒地。

一时间,纨绔王爷的名声更响亮,整个幽云州都沉浸在这涛涛的流言中,魁花阁中的姑娘每天都到了下午都会早早的上好妆容,就等着那貌美的小王爷能够在晚上来的时候选上她们陪酒作乐。

丝竹管乐声,娇笑美人声,再加上这让人堕落蜚靡的环境,早就成了男儿梦,英雄冢。

就看此时,楚玉郎怀中抱着一个长得极为灵秀的女子欢乐,一边,莫雷挺直腰板,神色怪异的瞧着乔羽坐在一边擦着兵器,一边,吴有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乔羽身边,弓着身佯装出倒茶水的样子,小声安慰:“大哥,王爷这几天花哨了点,你可千万别把这把鸳鸯双刀驾到那花魁细白的脖子上,这时候惹了命案不好,您大人大量,忍忍就过去了。”

乔羽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吴有才,又越过吴有才纤瘦的身板朝着坐在软榻上抱着美人乱玩的楚玉郎,笑了,说:“你担心我在这里宰了那小娘子?”

“那大哥坐在这里擦刀做什么?!”吴有才弱弱的问。

乔羽放下手中干净的帕子,噌的一声就将手里的鸳鸯刀放进刀鞘中,眨了眨眼,道:“给兄弟们说,老子纯属摸摸喜爱的兵器;真没别的意思。”

吴有才看着乔羽正色的态度,不敢相信的蹙了蹙眉,最后在又看见乔羽对着他使劲点头了以后,才松活了一口气,转过身的同时,向伺候在周围的几个兄弟比了个“无需多虑”的手势,就看站在宽敞厢房中的虎狼军们收到这个信息之后,都将提着的紧张气息渐渐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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