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子！（三）（2/2）

故衣冷笑一声，表情嘲讽地看向于天锡，如此这般陷她入绝境，此刻还来做什么好人？

“放心，再伤也伤不过当日！”眸光扫过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黛眉，故衣生生将心头火压下去，不凉不热地回了一句，“本宫心底有数。”

言罢，她动作利落地端起药碗，作势就要一饮而尽——

“砰”地一下，是碗碎裂的声音——

“洛故衣，你敢！”慕容一步跨进门，一把扯过故衣端着碗的右手，眼底血色翻涌，冰怒几乎让他失控，恨不能将故衣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竟能冷酷无情到这般地步！

“我为什么不敢！我为什么不敢！”看到这个男人，恨意、痛苦甚至逐渐扭曲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在一瞬间迸发，故衣的声音尖利地刺耳，“我恨不能活剐了你！怎么会生你的孽种！”

黛眉和于天锡的心都在那一瞬拎了起来，洛故衣这句话，只怕死一万次都不够……

慕容眼底的杀意果然开始聚集，那双幽深的眸沉冷如同千年的寒冰，能将魂魄都冻住：“都给朕退下！”

于天锡踟蹰看向故衣，却见到慕容扫过来的充满杀意的目光，心底一冷，不能，嫣然的命还握在秦帝的手里……他不能……

男子转身，眼底心底具是冰凉一片……

凤吟殿的门被关上，似乎连仅有的光亮也被关上，只剩下近乎癫狂的故衣和恨意混杂着杀意的慕容。

“不想生朕的，孽种！？好，好！洛故衣，你真有胆量！”慕容一字一句像是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胆量？！哈！留在你身边，生不如死啊！死才是我现在最好的归宿，我现在——巴不得可以立刻死掉！”故衣的神情偏执，已经近乎疯狂。

“你若敢带着朕的子嗣去死……萧家，楚宋，朕都送下去给他陪葬！要不要试试！看你有什么面目去见你的情郎！”慕容钳制住故衣的手力道大的惊人，他猛力一扯，将故衣扯到胸前。

“萧家！萧家！萧家！你不就是仗着萧家！你不就是仗着它吗！”故衣睁大了眼，努力不让眼眶模糊，“没有了萧家，你还能做什么！没有了萧家，你还能这么折磨我吗！”

“你拼死要护的东西，朕怎么能轻易放过！凡是你在意的，朕都要握在手里！”慕容冷冽地开口，强硬地压下自己堵得发慌的心情，“朕的孩子，你没有资格动！”

“你也有资格说这句话！哈！简直可笑！”故衣奋力挣开慕容的手，退后一步，笑容讽刺，“不要跟我说，大秦后宫三年俱无所出不是陛下的杰作。陛下这三年，杀了多少自己的骨肉，今天来说这种话，都不觉得可笑吗？”

慕容眉目一顿，似有惊诧，随即又恢复冰怒：“是又如何？朕的子嗣只有朕有资格做决定！”

－－－－－－题外话－－－－－－

呜呜……为什么老是掉收啊……

打滚，求收……打滚……打滚……

不收，不收，偶就一直滚来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