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又想给我下药(2/2)
“这是什么?藏宝图?”顾逸琛挑眉看向凌瑾瑜手心中的纸团,想不到他一直握在手心里的手链里竟然别有洞天,这让他下意识地想到了小说电视里面的藏宝图。
凌瑾瑜顺着灯光展开纸团,原来这便是大伯他们一直想要得到销毁的爸爸留给她的遗嘱。
发现顾逸琛好奇的目光,凌瑾瑜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竟然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那她就要无条件的信任他,不然,她也不会在他面前泄露出遗嘱的藏身之地。
才看了一眼,聪明如他就已经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需要我帮忙吗?”他现在是和她拴在一起风雨同舟的人,他既然愿意娶她,自然也就愿意和她共同面对一切风雨。
凌瑾瑜重新回到他的怀抱,叹息一声。
想着有些事情他该让他知道严重性,毕竟如果他知道了那些事,现在后悔娶她还来得及。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裴纾寒的关系吗?我的身世你不是也一直好奇?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听了这些后悔向我求婚还来得及。从我出生懂事起,我就没有见过我的亲生母亲,从小到大,确切的说是从出生到十三岁起我都和唯一的亲人我的爸爸相依为命,也许你听过我爸爸的大名,他是当年t市首屈一指凌氏总裁凌天彻,令人仰望般的存在,他诚恳,正直,刚正不阿,有勇有谋,可就是只因为他的正直刚正,不愿和某些人同流合污,成了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注定了他辉煌的人生短暂。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我十三岁那年,他带我出去玩,车子被人动了手脚,出了车祸,而爸爸抱着我跳了车,第一次见到了裴纾寒,那个意气风发带着稚气的少年,父亲为了我,宁愿牺牲自己和裴纾寒做交易,将昏迷的我交给了裴纾寒,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裴纾寒对我穷追猛打了吧?因为我一直以来都被他视为所有物,从和爸爸达成协议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放过我。”凌瑾瑜闭了闭眼,往事不堪回首,回首满地心伤,大概就是形容她此时的心境吧。
顾逸琛眸光深邃,没有说话,只是拥紧她腰肢的手紧了紧。
“在被裴纾寒带回裴宅的那段时日里,我度日如年,蜷缩在角落里,只想着见到爸爸,想着爸爸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笑着对我说‘丫丫,爸爸带你回家。’,我绝食,我自虐,跪下来求裴纾寒带我去见爸爸一面,只远远看看,不说话,乖乖的,我只想看到爸爸还活着,就心满意足了,可是无论我如何哀求,裴纾寒始终不动声色,在担忧,绝望,害怕中,一天天的过去,支撑着我活着的是爸爸在我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丫丫,答应爸爸,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勇敢坚强的活下去,只有你活下去,爸爸才会安心。’”泪水不知不觉中早已朦胧了双眼,凌瑾瑜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来,她答应过爸爸,一定会坚强,流泪是懦弱的表现。
说不定爸爸正在天上看着她呢,看着她流泪他也不会开心的不是吗?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按进宽厚用力泛着淡淡安心清爽香气的怀抱中,低沉磁性的嗓音令人窝心,“想哭就哭吧,以后有我保护你。”
“阿琛,我好害怕,心好痛,我害怕裴纾寒再一次将我关进那个黑黑的小屋子,那里没有人声,静的可怕,连我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就好像我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吗?我每天睡觉都得开着一盏小台灯,一旦停电我都要和妈妈挤在一张床上,那个小屋子带给我的不只是阴影,不止是恐惧,而是永无止境的噩梦。”
凌瑾瑜颤抖着身子,将自己沁凉的身躯更紧地贴近了他。
“阿琛?”
“我在。”
“阿琛!”
“我在。”
“不要离开我……”她搂紧他的劲腰,呼吸着只属于他的味道,聆听着他胸口那强劲有力的心跳,泪水将她胸口的衣浸湿一片。
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中,她听到头顶男人细细绵绵的吻着她的额际,语气温润从容,“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衣襟熨烫到他的心,这个女人清冷孤傲的表面,隐藏的却是一颗脆弱无助的心灵。
听到怀中人儿清浅均匀的呼吸声,垂眸,只见脸上带着泪痕的女孩早已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微微一动,她无意识地向他靠近。
将她抱起,回到房内,大叔早已准备好热水。
顾逸琛忍住欲念,将她的衣襟解开,抱着莹白窈窕的她走近浴桶,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看着她美好匀称的玉体淹没在水中,舒服地轻吟出声,顾逸琛眸光一黯,身体不知不觉中就已有了反应,他苦笑一声,叹了一口气。
为了不折磨自己,也为了不让她感冒,他很快将她清洗干净,裹上浴巾抱上了床。
被褥下垫着厚厚地稻草,软软地很有弹性,很是舒服,被子也刚晒过,带着阳光的味道,很是温暖如春,只想抱被而眠。
自己也在她身旁躺下,拥着她,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只要看着眼前的人儿,能将她纳入怀中,他就心满意足了。
闭上眼,他满足地睡去。
清晨,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投射到床上人儿的身上,暖意融融。
凌瑾瑜缓缓睁开眼,环视一周,意识慢慢回笼才知道,她现在身处何地,转头,霍然看向身旁,一张神采飞扬的笑脸映入眼帘。
“老婆,早啊!”
凌瑾瑜俏脸一红,随后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半天才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立即掀开被子——
“唔——”一只手及时捂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老婆,你想将大叔大嫂引来吗?想让他们观赏我们现在的样子?你想我还害羞呢。”顾逸琛一脸坏笑地对她眨眨眼,随即放开了捂住她唇瓣的手。
凌瑾瑜羞恼都瞪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被子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靠!
“也没什么不就是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老婆,上次是你主动,这次是我主动,所以下次轮到你主动了。轮流换,你不用觉得吃亏。”顾逸琛光裸着健硕的胸膛,指腹暧昧地滑过她光裸的肩膀,一阵酥麻感霎时传遍全身。
“顾逸琛,你给我滚下床去!”凌瑾瑜忍无可忍,抓紧胸口的被子,抬腿就踹过去。
一手抓过她小巧好看的脚,顾逸琛“好心”提醒,“老婆,你下面走光了。”
凌瑾瑜又羞又气又恼,恨不能将这个色胚丢出去!
“顾逸琛,你怎么连个小内内也不给我穿?!”凌瑾瑜一气,灵光一闪,断断续续地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原来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没对她做什么呢,可是,她这一丝不挂又是怎么回事?
顾逸琛一脸无辜,“我喜欢裸睡,我以为夫唱妇随,老婆你也喜欢裸睡的。”
“喜欢你妹啊!”凌瑾瑜气得爆粗口,“我的内内呢?”
“那个大红色的蕾丝内裤?三十六b的咪咪罩?貌似大嫂拿去给你洗了吧。”顾逸琛想了想,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她的贴身内衣裤怎么能让别人帮她洗?
凌瑾瑜翻身下床,不顾自己白花花的身子暴露在这只冒着红光的大灰狼眼前,快速从行李包中翻出随身携带的换洗内衣裤换上。
顺便套上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将顾逸琛那只行李包也翻了出来,将里面所有的内裤都拿了出来,拉开门丢到门外的水桶里。
“顾市长今天就挂空挡吧,你的小内内都湿了哦!”凌瑾瑜邪恶地笑着。
“你——”顾逸琛万万没想到这小妮子会来这一招,“我穿什么?”
凌瑾瑜手心攥紧,拉开门走了出去,从门外探进一个头来,食指赫然挂着一条内裤。
“哟呵,想不到啊顾市长竟然喜欢黑色的丁字裤呢,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凌瑾瑜眨巴着眼儿,笑得一脸揶揄,“这可是最后一条咯,丁字裤也是裤啊。要么?”
顾逸琛当想到到那条他昨天早上打包行李时,顾思远听说他要去约会,便硬给他塞进去的情趣丁字裤,此时被凌瑾瑜拿在手中时,脸一下子就变了。
“这不是我的,我这样的人怎么会穿这种东西。”顾逸琛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我可管不着,我只问你,你还要穿吗?”凌瑾瑜巧笑倩兮,却分明带着点幸灾乐祸地恶意。
顾逸琛磨牙,“我还有选择?”
“没,最后一条,要不你就只能穿湿的,不过听说穿湿的内裤影响性功能的啊。劝你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还是别穿。”凌瑾瑜一本正经的解释,却憋笑憋到内伤。
“为了你下半身的性福生活,请凌小姐还给我吧。”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性福生活只能我给,为了你以后的下半身的性福你怎么着也得把内裤还给我吧。
“你有没有穿过?”凌瑾瑜难得一脸兴味盎然的八卦模样,黛眉挑高。
而对方接下来的举动令凌瑾瑜目瞪口呆——
指尖顾逸琛一撩被子,就这么刺果果地下床走了过来,凌瑾瑜慌忙双手捂住眼,这男人有病啊,他不害臊,她还怕看了长针眼呢。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凌瑾瑜顿时心慌意乱,斥一声“暴露狂!”将手中的丁字裤丢给他,慌忙关上门逃之夭夭。
门被带上的声响,伴随着男人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
——劳资是八戒又来得瑟的分界线——
省城一家名为“魅色”的酒吧内,喧嚣声不绝于耳,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并肩走了进来。
一位柔弱娇美,楚楚可怜,另一位则娇俏可人,爽朗大方,令人见了不免眼前一亮,不少目光追随着这两道身影,眼中亮光闪烁。
两个女孩走到吧台前坐下,其中那个柔弱娇美的女孩点了自己喜欢的口味的果汁,转头看向另一个面无表情,兴致缺缺地女孩。
“姐姐,自从你回来后,我们姐妹俩就很少这么单独在一起聊聊天了,这些年你都不爱回家,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她垂下纤长的羽睫,神色黯然。
白琉璃冷笑一声,她这个好妹妹啊,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那么爱装啊!她以为她还是那个单纯到愚蠢的女人吗?
你不是爱装吗?奉陪到底!
“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说得哪里话,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就算有什么事,你是我妹妹,我还不都得担待着嘛。你这么说,会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无地自容,更让爸妈误会我欺负了你,那我可是又得挨爸爸的耳光了。”每一次,这个女人犯下的错还不都是将错推到她的身上,而她这个正牌大小姐总是被认为心眼小,容不下这个后妈带进来的私生女,她唯一的亲人,她的父亲,每次也觉得亏欠了这两个鸠占鹊巢,最会装腔作势的母女,不分青红皂白,兜头就是对她一顿暴打。
呵!虽然事过多年,每每想起,她还是在心底无限嘲讽,对,只有嘲讽,早已没了怨恨,因为那一家子根本不值得她浪费感情去怨恨!
这次之所以愿意回来,除了躲避顾二哥的怒火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想要为自己当初所受的苦楚讨还公道!
“姐姐,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这杯酒算是我向你赔罪了,你要是肯不计前嫌,原谅我,就喝了吧。”白玲珑端着酒杯递给白琉璃,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冷嘲热讽,眨巴着水汪汪地眼儿,我见犹怜,无限真诚地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小模样还真是怜人呢。
不是没有看见她这个好妹妹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没人发现,她自始至终的注意力,都没有离开过这个一向善于用柔弱伪装恶毒的女人。
所以,当眼角的余光见到她将长长指甲中的白色粉末状物体弹入酒杯中时,只是微勾唇角,冷冷一笑。
我的好妹妹啊,事过多年,你的招数还是一成不变,一点子挑战力和新鲜感都没有,真是令她无限失望呢。
你还有没有高级一点的手段?
既然你想玩,唉!令人失望总是不好的吧,总不能浪费你擅于演戏的天分,咱就勉为其难地陪你玩玩好了,闲着也是闲着嘛。
而且,她也好奇,她这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等级的春药,是欲火焚身顶级型呢,还是迫不及待高级型,还是春心荡漾一般型?
这么想着,白琉璃地嘴角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纹,接过伸着酒杯等她等到手软女人手中的酒杯,挑眉一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是我妹妹,虽然是同父异母,可好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怎么会真的生你的气,妹妹这么说,可就太见外了。”
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白琉璃美眸深邃地就像深不见底地深潭一般。
“我就知道,姐姐大人大量,是绝对不会和妹妹一般见识的了,这可是这里的名酒,姐姐你可要好好尝尝。”白玲珑将对方将她动了手脚的酒杯接了过去,故作亲热地凑过来,柔荑挽上白琉璃的手臂。
水汪汪的美眸却目露不屑,哼,贱人!我以为你出去了这么多年,不敢回家了呢,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现在太好不容易和母亲慢慢占据了白家的一切,你现在却又死回来干什么?
白家都是她们母女的,这是她的父亲当年欠她们母女的,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为了利益娶了白琉璃的母亲,现在该站在白家正牌大小姐的位置上的就是她!
白琉璃,当年我能毁了你的最爱的初恋,现在我一样能毁了你!
白玲珑攥紧粉拳,感受到白琉璃探究的视线,迅速垂下眸子,故作娇羞地咬紧唇瓣。
“姐姐,你还是不能原谅妹妹吗?妹妹可是会很伤心的。”白玲珑羽睫下充斥着恨意的眸子夹杂着焦急,贱人!看什么看,赶紧把酒喝下去,老盯着她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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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凌乱的床单和身边那张冷峻英气的脸。
悄悄地穿上衣服,想要溜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你醒了?我们走吧!”
凌新兰揉揉脑袋,完蛋了,被抓了现行!
为了保证不被凌迟处死,她狗腿地笑着:“嘿嘿,昨天晚上对不起哈,我就先走了!”
听了这个话,男人皱了皱眉:“怎么,你睡了我,难道不打算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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