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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好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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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风颂的目光,虽然有礼却又毫不掩饰,**裸的盯淳于彩的脸上。直盯得她有些承受不住,窘迫的道:“陛下……”

展风颂收回审视的目光。淡淡道:“朕失礼了,公主勿怪。”

“不碍事。”淳于彩低低道:“倒是我今天这事情……实失利了才是。”

展风颂道:“朕今日才来到幕渊,本是想见一见长公主的,不过女皇说我们亲事即已定了,按幕渊的习俗,大婚之前不能见面。所以这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却没想到,长公主今夜,会到朕房里来。”

“让陛下笑话了。”淳于彩道:“我今夜这么做……实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展风颂笑了笑:“刚才见长公主朕屋里翻找,却不知,是不是找那天玉珏?”

淳于彩被说心事,美目射出光彩来,大眼巴巴的望了展风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天玉珏我这里。”展风颂道:“朕和女皇也有协议,一旦大婚,这天玉珏便双手奉上。却不知长公主为什么这么心急,这离祭祀之日,不是还有三个月时间吗?”

顿了一顿,又道:“或者……长公主不想与朕成亲?”

自展风颂薛冷玉身上拾了天玉珏,又探明了宁卿的身份,便认定了薛冷玉便是幕渊的长公主无疑,这如今忽然又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虽然面上还是保持着礼貌的笑意,可心里却是暗自盘算起来。

若这女人是假冒的公主,这随着宁卿消失的薛冷玉,又去了哪里?而如果长公主不是薛冷玉,以莫国使者身份而来的疏离又怎么会住进公主殿?又怎么会这么热心肠的出手相救?

“不是。”淳于彩脱口而出,又不由得红了脸。

“那又是为何?”展风颂咪了眼:“朕虽然知道这天玉珏对幕渊来说十分重要,可也没有重要到需要长公主亲自出马的地步?朕与长公主从未见过,万一不留神伤了公主,可如何是好?再说,韶吴也非小国,与韶吴联姻,对幕渊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本来……本来是不想嫁。”淳于彩吞吞吐吐道。

“本来不想嫁?”展风颂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这言下之意,现改变主意了?

淳于彩这头自从坐位子之后,便一直没有抬起来过,还真是个十足大家闺秀的样子。娇小柔弱,梨花带雨,着实叫人心痛。

鼓起勇气,淳于彩道:“前几日里,皇上忽然来告诉我,说是替我定了亲事。我便让人悄悄打打听了,谁知道……”

“谁知道朕的名声,如此不堪?”展风颂了解的笑道:“虽然没有人敢朕的面前说什么是非,不过朕这名声,却是心里有数。”

弑父杀兄,囚禁生母,谋权篡位。或者还有什么凶神恶煞,心狠手辣,手段残忍……

淳于彩低头沉默,不说话。便算是默认了展风颂的这些描述。

展风颂接着道:“所以长公主虽然不能拒绝这亲事,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嫁。又不能去说服女皇,便半夜偷偷的溜进了我的房里,想着如果能将天玉珏偷走,也就可以拒了这婚事了,就不用嫁给我这杀人无数的魔头。”

淳于彩喃喃道:“还请陛下见谅。”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婚姻之事本是女子一生大事,公主有这样忧虑,自是合情合理。”展风颂道:“倒是朕这名声太过不堪,让公主不安了才是。”

淳于彩抬头看了一眼展风颂,面色微红,喃喃了道:“谁知道今日见了陛下……”

“今日见了我,如何?”展风颂笑道:“朕比起传说之,是不是让公主安心一些。”

只要不去看他手起刀落的那些画面,展风颂知道自己这脸面身材,还是对女人相当有吸引力的。不过知道这淳于彩身份大有问题,却是无论如何不会那么自恋,只是试探着看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心里恨得牙痒痒,淳于彩却是咬了唇浅笑,并不说话。美目一转,抬头看了展风颂,那面上娇羞之态显露无疑,轻言细语道:“没想到陛下,竟是如此俊逸斯的男子。”

除了开始的时候展风颂不知她身份时的强硬冷冽外,这后来说话态,却是也算是彬彬有礼,温和亲切。

展风颂微微一笑,伸手便握上淳于彩的小手:“朕一向只是听闻幕渊长公主美艳如花,气势脱俗。原以为和一般皇室女子那般,今日有幸一睹芳容,才知不但美貌,而且尚有如此与众不同之处,果真叫人心动。”

淳于彩只是微微挣了挣。也就由展风颂握着,两人心里各有心思,却是谈情说爱一般,都带了那一抹温和笑意。

淳于彩沉默了片刻,有些难以开口的道:“陛下……我有个不情之请。”

展风颂笑道:“公主的事,便是朕的事。有什么但说无妨,只要朕能做到,没有不允之理。”

淳于彩犹豫一下,似是想怎么开口,手指展风颂的宽厚手掌微微滑动:“能不能请陛下,先将那天玉珏给我。”

没想到淳于彩居然会这么直接的找他要玉,展风颂眉头一挑:“长公主不是说,如今已经不再排斥于朕的亲事了吗?”

淳于彩忙道:“陛下不要误会。”

“恩。”展风颂恩了声,示意淳于彩说下去,倒要看看这女人能说出个什么要的理由来。

淳于彩道:“我开始的时候想要得到那玉,自然是因为不想答应与陛下的亲事。可今晚见了陛下……没想到陛下竟是如此出色的男子,我也就……也就……”

这话支支吾吾,如何能说的下去。

展风颂也就不去为难她,接了话道:“既是如此,那为什么还那么着急?再等月余,我们成了亲,天玉珏,自然双手奉上。”

淳于彩道:“我不想女皇对你心生芥蒂。陛下不该不知道,虽然我母皇应了这亲事,可是对陛下定然是心怀不满,就算是我们日后成了亲,这心不满定是难消,母皇是那般好强要胜得人,若是对你心有旧怨,对我们,自然也就会疏远了。”

“那又如何?”展风颂道:“成了亲后,到了朕的宫,朕自会善待与你。莫不成你母亲,还能使什么手段拆散我们不成?”

“那到不至于。”淳于彩道:“可是……你终究是我母亲,你们若是不合,我这心里也不好受。”

展风颂道:“所以你希望朕能现将这玉交了出去,再谈这亲事?”

淳于彩点点头,低声道:“如今我已见了陛下,这亲事也已定了。陛下若能看我的面子上,将那玉先给我交了母后,日后,日后也好相处。”

展风颂握着那小手手心,淡淡道:“若是朕将这天玉珏先给了长公主,长公主又反悔了,那朕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

淳于彩斜睨了展风颂:“陛下都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吗?还是……觉得我会骗陛下?”

“话可不能这么说。”展风颂笑道:“朕只是对淳于女皇没有信心罢了。毕竟如今玉手,所以什么话都好说。若是一旦不了,这幕渊国是不是还当我是客人,这都不好说。朕虽不是个没有自信的人,却也有自知之明。”

淳于彩笑了笑,那面颊上一抹嫣红:“如今我们这亲事,已经传得人皆知。陛下还怕我母皇悔婚不成。何况……我又愿意……”

说了,看了一眼展风颂,如蚊子哼般小声的道:“陛下天神一般英俊威猛,哪有什么女子能拒绝陛下。”

展风颂朗声笑了笑:“公主这般恭维,倒叫朕不好意思了。既然公主今晚到了朕这里,朕也不能驳了公主的面子。只是这天玉珏事关重大,容朕考虑一晚,明日再给公主答复。”

展风颂这么说了,淳于彩也不好再坚持,想要再说几句好话,自己也觉得太过激进,只得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展风颂站起了身,柔声道:“时辰晚了,朕送长公主回寝宫休息。虽然我们不日便要成亲,可这样被下人看见,对公主闺誉毕竟不好。”

淳于彩只得也站了起来,知道不让展风颂送他绝不会放心,便道:“如此,麻烦陛下了。”

展风颂笑了笑,起身开了门,招呼了手下,拿着灯笼前方带路,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公主殿去。虽然院里的下人对突然从展风颂房里走出的长公主心里惊骇不已,可是却没有谁敢表现出什么。

幕渊宫的人,自然对长公主的事情不敢有半点疑问。展风颂的人,也不会可能有一点异议。

回了公主殿,门口的宫女侍卫对淳于彩这么晚从外面回来也显得惊愕不已,却是都不认识展风颂是何许人也,淳于彩也没有多介绍,低低的向他道了晚安,逃一般的进了殿。

展风颂目送淳于彩进了殿,径自往自己下榻之处去,面色是阴沉的怕人。

这淳于彩,当真是如今幕渊的长公主,那薛冷玉,又去了何处。

回了自己院子,展风颂命下人散了,方才道:“隗裕,到我房里来一下。”

“是。”隗裕应道。刚才见有女人从展风颂房里出来,他也吃了一惊。待到展风颂介绍说是幕渊的长公主淳于彩,那一惊就是难以言喻。

别人不知道,他又如何能不知道。那幕渊的长公主,应该是从韶吴逃走的薛冷玉才对,要不然展风颂也不会这么老远巴巴的跑来幕渊提亲。

可这个展风颂介绍是长公主的女人,却是自己不认识的一个女人。而展风颂的态,也是客气而生疏。

进了房,关上房门,展风颂这才冷冷道:“这幕渊朝,只怕是出了事了。”

“薛姑娘出事了?”隗裕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

展风颂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薛冷玉。而这幕渊的任何事情,能引起他注意的,也只有和薛冷玉有关的事情。

“至少……长公主是假的。”展风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朕要马上去见幕渊女皇。”

隗裕犹豫道:“陛下,属下怕幕渊皇帝未必会相信您所说的。”

“这只怕由不得她。”展风颂道:“天玉珏朕手里,朕说不是,便不是。何况,这祭祀之事对幕渊有多重要,女皇心里要比我们明白,朕既然说这玉珏是从另一个女子身上得的,这假公主的身份,便是再笃定也就有了一丝动摇。”

隗裕垂道:“陛下,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展风颂淡淡道:“但说无妨。”

隗裕道:“若是幕渊国平定,便是陛下用天玉珏要挟,迎了长公主回宫,那也没什么。可是如今这么看来,幕渊国如今是步步惊心,处处凶险。毕竟是他国内事,这浑水,我们还是不趟的好。”

展风颂沉默片刻:“朕也不想趟这浑水,可是如今冷玉不知境地如何,朕难道能坐视不理?”

知道展风颂一旦决定的事情便是再也没有转圜,隗裕道:“那么陛下,打算如何?”

“这毕竟是幕渊的国事,该如何处理,还是看幕渊女皇的意思。”展风颂道:“不要惊动别人,随朕去见女皇。”

“是。”隗裕道。能劝得了展风颂,那么他们便根本不会出现幕渊。

宁卿院里,宁卿和薛冷玉睡的正香。

这也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却如今已是习惯的一人占着大床的一方,各不相扰的休息。

正睡得熟时,门外一阵急促却低沉的敲门声响起。

宁卿从梦惊醒,几乎是一跃而起。

沉声道:“什么事?”

若不是出了什么急事,怎么会这个时候这么急着来找。

“宁公子,是老奴。”门外低低的,传来的竟是女皇身边老太监的声音。

背上一痛,宁卿皱了皱了眉,随即挺直了身子,将搭一旁的外袍披上,向门口急急走去。

开了门,见了来人,宁卿道:“这么晚了,不知公公有什么事情?”

来人对宁卿躬了躬身:“宁公子,女皇让您马山过去一下,不要惊动别人。”

宁卿不由道:“出什么事了?”

来人道:“老奴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可是女皇的样子,非常的着急。说是让宁公子马上过去。一刻也不得耽误。”

宁卿也就不再多问,一边系了衣带,一边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薛冷玉似乎还睡熟,便仔细关了门,随公公向外走去。

这公公是多年跟着女皇的心腹,要不是有什么大事,女皇也不会这个时候命他来通传。

宁卿的脚步匆匆离开,薛冷玉确定了周围无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不知道宁卿去做了什么,可她有一间件想了很久的事情,如今有了机会,一定要去做了。

她已经等了很久,再也等不下去了。不管是个什么样的结果,这事情,再也拖不下去了。

利落的起了身,穿好衣服。看了看手上拿着宁卿给她放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令牌,偷偷的摸出了门。

宁卿的院子里一直是没有什么守卫的,因为谁都知道宁卿自己的身手便极为了得,想要对他有什么不利,那是极为不理智的举动。

摸出了院子,薛冷玉按着自己的印象往公主殿里摸去,这个时候,公主应该早就就寝了才是。自己打着宁卿的旗号去见疏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是被公主现了,只说是宁卿有事情想要约疏离一见,想来那淳于彩也没有什么话说。

虽然宁卿说了明日便去替她将疏离约出,可如今这时局变化的太快,这一刻不知下一刻的事,谁知道明天又会有什么意外生。薛冷玉寻了这个好容易能单独的机会,实是不想错过。怕是这一等,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宁卿的院子本身就是属于公主殿的一部分,离公主的寝宫并没有多少路程。薛冷玉到了门口,只见公主殿的门口有着不少的守卫。自昨日的刺客事件生之后,宁卿不得不增加了这里的守卫力量。

薛冷玉走了上去,马上有人迎上来喝道:“什么人?”

薛冷玉连忙停了下来,对着守卫福了一福:“这位小哥,我是宁公子房里的丫鬟,宁公子命我来寻莫国使者疏离大人,有要事相告。”

侍卫不禁的皱了眉:“这都半夜了,有什么事情这么要紧?”

薛冷玉陪了笑道:“我们公子只是嘱我来带几句话给疏大人,说是千万要亲口传达。不可向外人斜路了。公子的为人,小哥想来也是听说过得,我们做奴婢的,只能听命行事,哪里敢问为什么。”

这话说得倒是情理,侍卫稍有些犹豫道:“你真的是宁公子房里的?”

这些侍卫都是今日才从别处调来的,宁卿自然熟悉,可是宁卿院里有些什么人,却是都不认识了。

薛冷玉忙拿出那块令牌来交给那侍卫,侍卫接过看了一看,点了点头:“那好,你等着,我去给你通传一声。”

那令牌侍卫倒是不陌生,确实是宁卿的东西。而且是不轻易与人,能代表身份的那种。

薛冷玉急忙道:“等等。”

“又怎么了?”侍卫止了步子道。

薛冷玉笑道:“小哥,听说昨夜长公主遇刺,这疏大人为了救公主还受了伤,所以公主心过意不去,才会让疏大人歇公主府。我想,这疏大人的卧室与公主卧室必不会相聚太远。”

“什么意思?”侍卫不解道。

薛冷玉道:“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小哥您这一去通报,静了长公主。毕竟都这个时辰了,要是扰了长公主休息,这罪名,奴婢可怎么担待的起。”

“这倒也是。”那侍卫犹豫道。这长公主如今可是女皇的掌上明珠,要是有什么得罪了的地方,只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薛冷玉忙道:“小哥,您看这样行不,您直接将我带到疏大人房里,不就行了。我找了疏大人,将事情说清楚便走,这样也不会惊扰到公主。”

疏离毕竟不是幕渊的人,侍卫对他本来也没有太用什么心。薛冷玉又是宁卿的人,而宁卿这二十年来一直掌控着公主府,料理一切事情,可以说这公主殿里,下人对他的敬畏,比对淳于彩要多出许多。

略犹豫了一下,侍卫道:“也好,不过疏大人现是公主贵客,你就算是替宁公子传达事情,也要仔细些。”

“这个奴婢明白。”薛冷玉连忙的笑了道。

那侍卫跟身边的人略说了几句,便领着薛冷玉进了殿去。

走进大厅,转了弯,侍卫便不能进,将薛冷玉交由一个宫女,再嘱咐了几句,又宫女领着薛冷玉再往里走去。

薛冷玉轻轻的随着宫女的步子,却是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有些快了。近一步,便是一步。

便是几天之前,薛冷玉还只是想着与疏离见面时会有些什么样激动难耐的心情,可是如今,却是不同。

没有再走几步,那宫女便一间房前停了下来,道:“这就是疏大人的房间了。”

“多谢姑娘。”薛冷玉忙道。

宫女笑了笑,上前去轻轻敲了敲房门,口轻唤道:“疏大人。”

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那宫女不敢大声,怕是惊了公主的休息。又轻轻的敲了敲,喊了一声:“疏大人,有人找。”

再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回应。

宫女不禁皱了眉道:“难道疏大人不?没见他出去啊。”

疏离是习武之人,听力自是绝佳。若是人屋,就算是睡的再熟,也没有听不见得道理。

薛冷玉想了想,道:“不妨,我等一等便是。”

今晚既是已经来了,除非是淳于彩出来让她回去,她也万没有理由就这么走了。

“那……”那宫女有些犹豫:“那边过去就是公主卧室,你千万小声些,别惊扰了公主。”

薛冷玉笑了笑道:“不会的。惊扰了公主,就算是公主大,我们公子也不会饶了我的。我不过是来传个口信,如何会那么不小心。给姑娘带来麻烦。”

那宫女看了看薛冷玉,倒是真的一幅低眉顺目的样子。加上又是宁卿院的人,知道宁卿对下人一向管理严格,也就放了心。

站了一会,也没有等到疏离回来。反倒是看那宫女的神色有些不对。

薛冷玉不由道:“怎么了?”

那宫女面上浮出一抹嫣红,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忽然有些内急……”

还以为有什么事情,薛冷玉笑道:“姐姐管去就是了,我就这里等着,不会乱跑的。”

那宫女还有一些犹豫,可是肚子又是一阵急促的不舒服,想着薛冷玉是宁卿的人,找的又是疏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笑了笑,便拎着裙子一路小跑的自去寻了地方。

薛冷玉便站门外继续等着。

想了想,觉得自己站门口这也未免太显眼,万一要是给淳于彩的人看见了,那不是平添麻烦。

想了,偷偷看看四下无人,轻手轻脚的开了殊离的房门,钻了进去。

殊离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张大床,一张桌子。房间的一侧,一张深色的屏风隔着一角。

薛冷玉等的无聊赖,便桌边坐了,看看房顶,看看地面,一阵一阵的呆。

忽然的,听见外面往这边传来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薛冷玉心里一惊,自己这,给殊离看见了自然无事,可是要给别人看见了,却是麻烦。万一再是殊离跟着

连忙的站了起来,房里左右的看了一圈,似乎只有那屏风后面能勉强的藏个人。便急忙的缩了进去。好那屏风是深色的,和宫女这一身衣服的颜色也相近,薛冷玉蹲屏风后,将呼吸放的极为轻柔。要是不注意的话,应该还算隐蔽。

门哗的一下被推开,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薛冷玉听的熟悉,这声音必是殊离无疑。

心里惊喜,却硬是将向雀跃而起的心按耐下去,秉着呼吸再听。

殊离进了门,便将要将门关上,却是有人紧随着后面一挡,门又被推开。

随后是那淳于彩压低了的声音:“殊离,我知道错了。”

殊离的声音里全是不耐烦:“行了,这事明天再说。”

淳于彩却进了门,将门关上:“殊离。”

殊离皱眉不想看她:“回房去。”

淳于彩再靠近了一步,声音里全是委屈:“我也是为了你,这才冲动了些。”

“你也未免太小看了展风颂。”殊离道:“你知道你这冲动,会坏多少事情?”

虽然薛冷玉心已经猜出殊离与淳于彩之间必有联系,可如今将这事情真真切切的听耳,却仍是难免的吃惊。

那淳于彩对于殊离的怒意丝毫不敢有一点争辩,只是软糯的求着情,殊离却是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全无耐心。

短短的一愣之后,薛冷玉再用心去听,只听得淳于彩竟然对殊离道:“我喜欢你这么些年,你竟然一点都不放心里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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