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眼开启 0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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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里？会…会有人吗？”闫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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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看怎么知道。”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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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留在车里，你一个人去看吧！”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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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闫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你怕就留在车里得了。”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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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胆小，只是觉得去了也是白去，反正你过不了多久就会出来的，因为里面有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闫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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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少说，我去去就来。”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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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自将车在平房门口停下，自己下了车，径直朝铁门方向走去。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半天无人应，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理会。黄自正欲转身离开，门竟然开了，门内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谁？”黄自吓了一跳，他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看见一个黑糊糊的人影，类似是一个老头，不过个头确实矮了点。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身高，在一米八几的黄自面前显得那样不易被察觉。黄自推开门，在灰暗蜡烛的蛊惑下，并没有贸然采取行动，心中暗想：“都什么年代了，还点蜡烛，看来又是一位孤寡老人。”他仔细打量着老人，一身白色的麻大衣，脸上密布着许多皱纹，嘴唇干瘪枯燥，好象已经很久没有喝水了。眼睛里也没有一丝光泽，身体在躺椅上几乎成蜷缩状，显得格外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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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车内闫晨正和别人打电话，黄自回头向车内的闫晨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应答。黄自暗想：“这小子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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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黄自只身走进了房间，脚每迈出一步都会在地板上留下咯吱咯吱的响声，空气里也满是陈腐的气味，屋内到处都是灰尘。黄自随便找了一个凳子擦了擦，然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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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为了排除老头对自己的顾虑，赶忙毛遂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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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警察，想向你了解一桩案子。”黄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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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人吃力地吐着每一个字，而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久久回荡，黄自感觉像是到了山谷，因为听见了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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