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说4(1/2)
( ) 这次的主题服装设计大赛的开幕礼在晚上的城堡花园举行。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当天下午我下了飞机之后,立即有人过来接我以及和我同行的一个翻译去指定的酒店下榻。
晚上,我换上朴素嘱咐我穿的礼服,带上翻译员自多瑙河畔赶往城堡花园。
夜晚的维也纳有种别样的风情,各种风格的教堂建筑给这青山碧水的城市蒙上了一层古老庄重的色彩。我和王翻译员乘车穿过两旁林荫繁盛的环形大道,穿梭在内城之中,远远就看见了多瑙河及多瑙运河间的岛上的国立歌剧院。车又行了一会,停在了城堡花园的入口处。我下了车,立即有侍者领着我们往前走,直走到一个巨大的露天晚宴处才停下来。
王翻译对那侍者点头表示感谢,然后俯身在我耳边说:“前面的是莫扎特雕像。现在晚宴还没正式开始,主办方也没到,你英语简直烂毙了,就这么呆着等待开饭吧。”
我不可抑制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正对着莫扎特的雕像老老实实站好。余光瞥见四处觥筹交错香影绰约的场景,一种淡淡的忧伤它抓住了我,让我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句诗:我与山灵相对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被王翻译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同于N年榕树里边镇地区那家养鸡场的剪彩仪式,这里的晚宴并不是敲锣打鼓的进行,而是在莫扎特舒缓的音乐中拉开的序幕。
由于大赛组织者是个美国佬,而今年的主办方是奥地利人,所以不管我的翻译有多强大,也不能将台前跟讲相声似的俩人的全部谈话内容翻译给我,最后他没再翻译而是翻了个白眼:“前头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是有多欢乐,就不能体味一下翻译的疾苦吗?”
我说:“你不懂,这是种中西文化的交流。你刚下飞机那会不模拟蜘蛛侠来着么。”
王翻译义正言辞:“究竟是谁啊硬把我往通道边上挤!”
我讪讪笑道:“挤挤更健康嘛。”然后立即提醒他,“你倒是快听他们讲啊,他们俩你来我往的说了有两句了。”
正巧那美国佬在回顾历届比赛进程,说了除“Everybody,you are welcome”之外我唯一能听懂的一句短语:seven years ago,结果翻译员大义凛然地在我耳边喊了一句:“你有文化没有啊?赛文·耶尔斯·恶狗!”
旁边一个华人翻译立即不甘寂寞地凑上来:“这狗的品种挺好的,够洋气!”
我说:“……”
晚宴进行了个三个多小时,其中开幕致辞就花去一个多钟头,这让我对这比赛能否有后续发展而感到无比的担忧,因为我实在不能确定还有谁想站在沁凉如水而她极有可能只穿了条裸肩短裙的夜色里,听大赛组织者不厌其烦地回顾历届大赛进程。而这进程每隔三年就要增加八至十分钟的讲话内容。
但最可怜的还不是我,因为我中途把最折腾人的高跟鞋给蹬了,赤脚站在草地上自娱自乐。但王翻译他迫于生计,还得不停的劳作,英语德语交换着翻译,那痛苦惆怅的样子让我差点没忍住把他也给蹬了。
但我是个有人道主义的人,在晚宴的最后我答应他,再过三年我一定会建议公司多请一个语言翻译,好让他能够专心的翻译英文。可当三年后,我还赖在床上没起,这位翻译已经远隔重洋地给我打来了国际长途,大致意思就是说我欺骗了他,三年后的大赛,举办地在美国,虽然他只需要翻译英文,但这次大赛做开幕致辞的美国佬就有三个。我只能对他表示无限同情,并向公司请的那个据说是德语专家的翻译表达了由衷的祝贺。
总之晚宴就这么结束了,我匆匆赶出会场,正巧接了一个电话,于是立即指挥王翻译:“赶紧去那什么什么特的机场!”
“是施威夏特机场!”他扯开领带上了车,“赶紧坐好了,安全带扣牢。”
我表现乖巧地扣了安全带,然后一脸期待地看向他。后者十分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滑动档位驱车离开了城堡花园。
车子在机场停住,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跑了几步,发现脚上还蹬着那双珍珠白的玫瑰网纹高跟鞋,于是立即弯腰脱掉塞进紧跟过来的王翻译怀中,继续往前跑:“嘿嘿嘿!边先生,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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