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她不能要(1/2)
萧心琪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严司晨那张脸,就算再不想见他也得睁开眼睛,因为她好饿。
严司晨见萧心琪醒了,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语气也比之前要温和了许多,“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好饿。”萧心琪不想跟严司晨多说其他废话,要不是因为浑身动不了,她就算是饿了也不向他求助。
“知道你会饿,所以早就让人准备好吃的。你等一下,我去倒一碗过来。医生说你身上的伤口太多,还没有愈合,不能吃辛辣、香脆的食物,所以我让度假村的厨师熬了点粥送过来。”严司晨倒了一碗粥过来,摸了摸,感觉还有点烫,所以先吹一吹才喂萧心琪。
这些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萧心琪却很敏感,感觉到了其中的关心和温柔,有那么一点点的痴迷了,可是一想到严司晨喜欢的人是方果蔓,立即把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甩掉,只顾着吃,并不断在心里用理智提醒自己。
她本来就不想嫁给严司晨,两人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就算严司晨对方果蔓恋恋不忘、旧情复燃,那也不关她的事。相反,她可以借用这件事,拒绝这门婚事。
没错,就是这样。
想通之后,萧心琪对严司晨不再有任何的反感,喝自己的粥,先解决五脏庙的问题,也不说话。
萧心琪不说话,严司晨也不说话,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很僵硬。
好在这时,资放云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束花,进门就高调说话,打破沉寂,“嘿嘿!我们未来的严家大少奶奶醒了哟!!恭喜恭喜,这是送给你的花,祝你早日康复,你可千万别爱上我,不然我会很头疼的。如果真的喜欢,那就偷偷放在心里。”
严司晨白了资放云一眼,对他说的话感到很不满,不过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拿着碗杵坐在那里不动,像是在当一堵保护墙,不让资放云靠近萧心琪。
萧心琪巴不得看见严司晨以外的其他人,资放云来了,无疑是她的救星,用没受伤的手把花拿过来,好好的闻了闻,夸张说道:“哇——好香的花,好漂亮的话,我长怎么大,还是第一次收到花呢!好激动呀!每次看到电视里的人收到鲜花,我都好羡慕呢!”
“什么,第一次?你的第一次不会就这样被我给要了吧?”资放云的回答更夸张。
严司晨实在听不下去了,出言训他,“你怎么说话的?没个正经。”
“我也没说错什么呀!是不是,萧二小姐。”
萧心琪还在因为收到鲜花而兴奋,爱不释手,一脸开心的笑容,说道:“资先生,我们也算是认识了,你不用称呼我为萧二小姐,听起来怪别扭的,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萧心琪,我们见过的。”
“行,那你也别叫什么资先生,也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资放云,可别忘了哟。”
“恩恩,这样我们就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心琪,等你出院之后,我带出去兜风,带你去很多地方玩,怎么样?”
“好啊!我还没兜过风呢!每次看到电视上面的人去兜风,我都好羡慕呀!”
“不用羡慕,你赶紧把伤养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兜风。以后不用看电视了,想要什么跟我说。”
“一言为定哦。”
“一言为定。”
萧心琪和资放云聊得很热络,直接把严司晨凉在一边,不理他。
严司晨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一个不爽,把萧心琪手里的花抢了,远远抛丢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用冷漠又严肃的语气,说道:“你的手还没好,不能拿别的东西太久。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吃饱了就给我睡觉,别跟乱七八糟的人废话太多。”
“我的花——你——”萧心琪气得很无语,懒得跟严司晨朝,躺回去休息。要不是手断了,她一定飞掌过去。
渣男就是这样形成的。
“你的花丢不了,乖乖闭上眼睛休息。”
“严司晨,你真是个混蛋。”
“睡觉。”
“睡就睡。”萧心琪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严司晨那张臭脸。为什么她觉得严司晨今天的行举有点怪怪的,错觉吗?
萧心琪闭上眼睛之后,严司晨就给资放云一个眼神,然后走出病房,到外面去。
资放云跟着出来,一到外面就被严司晨揪住胸前的衣襟,压在墙上,狠历训斥,“资放云,我说过了,不允许你动我身边的人,是兄弟的话,你就给我收敛点。”
被这样对待,资放云一点都不生气,还有心情说说笑笑,“瞧你紧张成这样,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我看一定是,我只是简简单单的试一下,就把你的心意给试出来了。”
“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无论我喜不喜欢,你都不准打她的主意,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我只不过是送了一束花给她,你至于这样吗?”
“送花也不行,以后不准你对她做出一些可能令她误以为你喜欢她的事。”严司晨放开了资放云,但双眼还在瞪着他,警告他。
资放云稍稍整理衣服,没在乎这点小事,继续坏笑说道:“司晨,你已经开始喜欢她咯,只是还没有到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地步。如果你们继续发展下去,或许能走到那个地步。”
“你是不是偶像剧也看太多了?”
“我只挑喜欢的看。多看点偶像剧,对你追女孩子有帮助。”
“无聊。”严司晨不喜欢聊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整理了一下心绪,问其他,“让你帮我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说到这些,资放云就一脸无奈,慵懒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感慨说道:“我已经把话传达,至于她怎么决定,这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司晨,咱们对方果蔓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一点?当年她的离开的确不对,但她只是为了深造、为了梦想才离开,你不能那么自私,扼杀她的梦想。我查过了,方果蔓这些年在国外真的规规矩矩,努力练琴,从来不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场所鬼混。她是半工半读,所以也没那个时间鬼混。”
“我没有怪她出国深造,但她不应该靠其他男人走这条路。”
“如果可以选择,她会这样吗?当年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伯父、伯母极力反对你们在一起,为防止你拿家里的钱给这个女人,方方面面控制你的开花。”
“资放云,你是在给她放说客的吗?”
“不是,绝对不是。呵呵——”资放云两手举起,笑呵呵的掩饰自己的心虚。
严司晨过了许久之后,表情才缓一些,做到旁边去,和资放云说说心里话,“我知道当年的事不能全怪她,可是她为了所谓的梦想,不惜放弃我们的感情,跟别的男人走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原本我已经打算好,等出了国再想办法把她接过来,可惜还没来得及实行,她已经做了让我无法原谅的事。”
“别想太多了,这只能说明你们没有足够的缘分。你对心琪的感觉如何?我觉得你挺在乎她的。”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回轮到资放云翻白眼,知道再追问也得不到答案,索性就不说这些了,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霍子昂被调回国工作了,说是等忙完手头上的事就来和咱两聚一聚。”
“霍子昂回来了?”严司晨听到这个消息,一张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丝丝笑意。
“是的,他回来了。这下咱们三剑客又可以聚在一起,斩妖除魔了。哈哈哈哈——”
“神经病。”
“我哪里神经了?我很正常。当年咱们三剑客,那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记不记得小巷子里那件事,我们所向披靡,三个人打倒——”
严司晨懒得跟神经不正常的资放云呆一起,站起身来往病房走去。
没了听众,资放云只好停止他的眉飞凤舞,无所谓的耸耸肩,往医院外面的方向走去,没跟着严司晨去病房。他大发慈悲,给他们制造私人空间。
严司晨回到病房,先到病*旁看看萧心琪的情况,发现她的头发有点乱,用手去拨开,然而当手指触摸到她的细嫩的脸颊时,浑身一震,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仔细看着她的五官,鼻子、眼睛、嘴巴、眉毛,这些组合让他越看越觉得顺眼,越顺眼越想看,忍不住多触几下,回想两人曾经发生过的事。
他们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恋,却有惊心动魄的生死,还有野蛮刺激的争吵,她刁钻古怪的可爱。这些不大不小的事,慢慢拼凑,也别有一番滋味。
她救过他两次,于情于理,他都亏欠于她。
萧心琪其实还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被严司晨摸着,觉得好不舒服,本以为他会尽快把手拿开,谁知摸半天都还不拿开,一气之下,睁开眼睛,不悦质问:“喂,你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流.氓。”
严司晨正处于沉思之中,萧心琪突然说话,把他吓了一跳,好在反应不是很强烈,能及时保持住形象,冷冷说道:“我在想事情,一时给忘了。你怎么还没睡?”
“睡了一天*,你还能睡得着吗?”
好像有点道理。
“喂,我想上厕所。”
听到这个,严司晨眉头紧紧邹起。
萧心琪一看到他邹眉头,没好气地说道:“人有三急,我想上厕所有错吗?你别那副表情,怪让人讨厌的。”
“你等一下。”严司晨很无奈,只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来了一辆轮椅,把萧心琪从病*上抱下来,放到轮椅上,送上她洗手间,但最多只能送她到洗手间门口。
到了洗手间外面,萧心琪就站起来,严司晨急忙扶她,差点就想跟着她一起走进女洗手间里。
“我只是断了一条胳膊,两条腿没有断。你在外面等着就行,我自己进去。”萧心琪不让严司晨扶着,独自走进了洗手间里。
严司晨怕她摔着,想扶她进去,可是又不能,只好在外面等着。
洗手间里时不时会走出人来,出门看到有个男人站在外面,都对他投去一个有色的眼神,有些还带有明显的鄙视、嘲笑。
严司晨觉得尴尬极了,站到外面一点的地方去等,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萧心琪出来,有点担心,正想找个护士去看看,洗手间里突然跑出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说:“不好了,有人在洗手间摔倒了。”
听到这个,严司晨还以为是萧心琪摔倒了,顾不得太多,直接冲了进去,进去之后才知道,摔倒的并不是萧心琪,而是其他的病人。
萧心琪见到严司晨出现在女厕,惊讶得楞住了,目瞪口呆看着他。妈呀,他真跑到女厕来了。
女洗手间里突然出现男人,把里面的人都吓呆了,过了一会才惊叫大骂,“啊——有色.狼——”
“你这个流.氓,女厕你也闯,还不出去。”
洗手间里是几个大妈级的人物,凶得很,不仅对严司晨破口大骂,还拿起一旁的拖把使劲打。
严司晨没办法,只能灰头灰脸地跑出去,狼狈不堪,觉得脸都丢尽了。这是他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次,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没多久,洗手间里的大妈相继出来,在外头见到严司晨就指指点点,把他当人渣、败类看待。
对于这样的指指点点,严司晨只能在心里憋屈,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他的的确确是闯到女洗手间里去了,就算再多的解释也无用。
萧心琪是最后一个出来,一直笑个不停,到外面了还笑,“哈哈——太好笑了,想不到咱们的严大少爷居然会跑到女厕里头,哈哈——严大少爷,如果这件事让媒体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怎么报导呢?”
“很好笑吗?”严司晨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横版着一张脸,更觉得憋屈,干脆就说出来,“我以为是你摔倒了,所以才跑进去,你觉得好笑吗?”
“这么说的话,你是为了我才闯女厕的咯。”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丢脸的事吗?”
“那可不一定。哈哈——真的好好笑——”
萧心琪越笑,严司晨就越觉得不爽,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横抱起,放到轮椅上,送她回病房,再把她抱到病*上,然后就到外面去透气。
这一系列的事都完之后,萧心琪忽然笑不出来了,看着门口的方向,想着严司晨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某个人也有可爱的一面。
打住,她不能想严司晨,更不能喜欢他,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方果蔓。
萧心琪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做了一个决定。等伤势好之后,她会努力推掉这门商业联姻,成全严司晨和方果蔓,做个成人之美的君子。
三天后,萧心琪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提前出院。而这三天里,全都是严司晨在医院里照顾她,虽然偶尔吵嘴,但也挺有意思的。
出院当天,萧国良因为要忙公事,不能来接萧心琪出院,陈凤仪和萧馨蓉不可能来,所以只有严司晨一个人,事实上,这三天的时间里,全都是严司晨一个人在照顾萧心琪。
萧心琪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理智不断在提醒她,不能感动,更不能喜欢严司晨。
严司晨办好出院手续回来就收拾东西,大多东西基本都是扔掉,懒得带回去,收拾了一会,突然问道:“你住院那么多天,你妈妈为什么都不来探望你一下?有哪个母女知道自己的女儿住院了而不来探望的?”
“她可能有别的事在忙吧,没有时间,所以没来。”萧心琪只是右边的手断了,左边的手还能动,双脚也能走路,所以适当帮点忙,对于严司晨问的事,以无所谓的口气回答。当然无所谓,又不是她的亲妈,怎么可能会来?
“是有事在忙,还是不愿意来?”
“严司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个瞎子,很多事都能看得出来。陈凤仪对你没有任何母爱,根本不像是你的母亲,她——”
“她当然是我的母亲。”萧心琪生气反驳,事实上,说出这句话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心力,或许是压力过大,使得她眼睛有点酸酸的,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是又不能哭。
严司晨看出了端倪,不再多问,收拾东西,“好,我不问你了。反正这是你们家的事,跟我没关系。你需要一段时间好好养伤,我们就按原计划行事,到度假村住上一段时间,到时候顺便介绍我一个好朋友给你认识。”
“什么朋友,资放云吗?”
听到资放云的名字从萧心琪嘴里说出来,严司晨就觉得无比的不爽,不悦回答她,“不是资放云。”
“不是资放云,那是谁啊?听说你并没有什么朋友,就资放云一个,是不是?”
“以后你会知道,总之就不是资放云。我警告你,不准你喜欢资放云。”
“嗄——”萧心琪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似乎闻到了一股酸醋味。错觉吗?
一定是错觉,严司晨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吃醋。
严司晨不管这些,来到萧心琪面前,突然长臂一身,扣住她的小腰,揽到怀里,抱紧她,宣告主权,“你是我的未婚妻,记住了。我不允许你喜欢别的男人,不然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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