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不能言说的秘密（1/2）

第一次来柳城，早就听闻是有极美的景。陶可无暇欣赏，在破旧的旅馆刚洗完澡，就得到噩耗。

他，在这次重大火灾中丧生。

陶可头发上滴着水，好像先知般，似乎在播报那个新闻时，心里就害怕是这样的结果。

是不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陶可耳朵嗡鸣在车上听不清来自四面八方的事故报道，到派出所的时候，浑浑噩噩的下车，脚上无力竟摔在地，由着门口几名热心人扶着进去。

不真实，像梦一样。

这是陶可的唯一感受，一路进到楼中大厅，悲怆哭泣的哭天抢地的默默流泪的，各型各色无论如何，全部都是一个词，悲伤。

李然这次是出差然后顺便回家，没想到遇到这场大火，全家人无一幸免。陶可终于见到他的家人，年近八旬的爷爷，白发显得格外耀眼，哆哆嗦嗦的在领款单上按下手印。

“爷爷……”陶可哽咽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人耳背，在嘈杂的人声中更是辨不清楚陶可的声音，张着嘴眼中无神。

“爷爷，我是李然的……朋友。”陶可一把扶住老人，又说了一遍。

“好好好，好。”老人质朴极了，缺了牙的嘴张阖。

“这个年轻人是困在倒塌的房梁下面，伸长了手臂将孩子递出来，直到闭眼还是这个姿势。”当时在场的消防人员印象深刻，对着陶可讲道。

“啊？”陶可知道李然善良，在危急关头，还能想到去救别人。

“是不是你们家的种！”忽然人群一阵拥挤，几个人冲到陶可和老人面前，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