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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浅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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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怔怔的看着他,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个精神病患者,孤魂野鬼似的游荡了这些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心里泛起自嘲,还真是个致命的软肋。

容岩可真是厉害,每一步棋都走得精湛,白无一输,只怕早在他归国之前就都打算好了,步步行之有效。她是将计就计,另起犯意,而他则是早有预谋。

白君素连带体温都一点点的冷下去,看他良久,声音不像从自己的体内发出:“你早就想着要报复我了对不对?就算没有白倾城那一拔,你还是会来。”像人们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容岩冷冷的眯着眼:“你觉得呢?”

白君素已经不能再做任何感想,跟容岩比起来她实在太嫩了,连出招都不用,就得直接毙命。

想清了,反倒不那么怕,骨子里的孤勇又上来了,有短暂的麻木。又不是即刻蹬上断头台,她还有喘息翻版的机会,尽管微茫。

从他怀里退出来,容岩的手再要抬起,她几乎条件反射一样的偏首躲开。那是双会要人命的手,他们都一样,沾满了不堪的血腥。白君素一双眼睛很大,认真的时候更大。才掉过泪的缘故,洗涤得明亮而清澈,似有微微水光,是滟潋。

“容总,谢谢你赋予白家的一切!白家能有今天,我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你。不论你的意图是什么,都成就了我的初衷。”

“你也想毁掉白家?!”容岩面目不再那么阴恨,若有似无的笑着,眸光似恍惚。

白君素看出苗头,知道反抗不了,亦无处可逃。索性不再服软,破罐子破摔。转身时一句话吐得干脆:“如果我有那个本事,真想连你也一起毁掉。”否则就得像现在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玩弄于鼓掌之中前路未知。

她这个态度让容岩没想到,之前还惶恐得仿佛失了魂魄,怕得失神又落魄,连看他的眼神都涣散。没想到情绪转换得这样快,眨眼就像将一切都看穿了。鱼肉都这般了,他更加的无所谓,虽然想起过往,尖刀再度血洗心房,如今这个地步他怎么也能比她安生自在。淡薄的嗓音似笑非笑:“你有这样的本事?”

白君素已经走到沙发上抱膝坐下,不看他,浅浅的落寞:“就因为没有,所以才受制于你。要有那样的本事,当初才不嫁给你。”

容岩不惊不诧,看来他也早将她的意图看透。也是,他这种人什么东西看不穿,生来与阴谋为伍,常与算计打交道的人,哪怕指缝里露出的那一点计谋,应对她也足够了。

一切都挑明了也是好的,以前白君素总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顾及她的心痛到底是为什么?伤心加上不解的难安,每天心里焦灼得觉都睡不好。现在好了,一切都已明了,除了疼,就剩坦然,哪怕最后没个好的结果,至少死得冥目。白君素这样悲哀的想,越发觉得委屈,她还怀着他的孩子呢,他却撕开脸面跟她说,他娶她不过为了给一个女人复仇。她怎么会不觉得委屈,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情绪异常,易伤感。她把头沉进臂弯里,不让人看到她滑落的眼泪。容岩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不爱她。

白君素觉得自己这回是败他手里了。

容岩站到她后面看了一会儿,虽然才说过那些伤人的话,也许是白家倒塌,阴谋得逞的缘故,他的心情不算太坏。或者不打算跟她在情绪上执拗,再大的恨这对一个集团总裁来说也太小儿科了。还能跟她心平气和的说话:“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上去睡觉。”

白君素不想理他,觉出他一直站着不动,胡乱说个借口打发:“我要看八点半的电视剧。”

容岩抬腕看表:“现在十点半。”

不等白君素再说话,已经绕过来将她拦腰抱起就往楼上走。

他是胜者,游戏中的王者,撑握主导权的老大,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白君素不同,她不能跟他心平气和的共处,更不能跟他睡一张床盖同一个被子,她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仅剩的那点儿尊严也被人随意剥落,就快没有了,不能任自己再卑微下去。

“你放我下来,再这样就没意思了。”

容岩也上来了一些火气:“夫妻间这样没意思,那你告诉我哪样才叫有意思?”

白君素默然的看着他,半晌,一字一句的问他:“我们是夫妻么?还是仇人?在你心里分明把我当仇人看,如今光天化日,装都不用再装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平静的走多远?”

容岩一双手臂僵起来,桃花眸子缓慢的眯起来。嫌她这样不知好歹,一恼火将人扔在地上不管了。

白君素坐在木质地板上,这一处没有地毯铺陈,因为不是地暖,有几分冷意。她坐了很久爬起来又回到沙发上。静坐的时间太久,迷迷糊糊便睡着了。那女人又来找她,仍旧四分五裂的躯壳,血红狰狞的一张脸,面目浑浊不清,伸出双手就要掐死她,白君素透不过气来,梦里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其实她从来没有见过杜小枫的脸,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她很好奇,想知道容岩爱着的,是怎样的人?奈何徒劳,看到的只是鲜红的血水,当真是死无全尸,竟连个模糊的身段也看不清了。白君素梦里千万次的疼起来,她可真是怕了她!

睡梦中她不停挣扎,杜小枫仍旧步步紧逼,最后她被欺身在悬崖处,命悬一线。脚跟踏了空,细碎的砂石滚滚而下,杜小枫伸一只手过来,苍白的,沾了血仍能看出不正常的白。她倒吸冷气,早已吓得不行,挣扎了两下到底踏了空,闪身朝悬崖下跌去。惊叫声梦里梦外,撕破喉咙那样哇哇的叫,却没有料想中的疼痛。跌在云朵上,云层柔软温暖,包裹着她整个身心,从未知的惊恐到安心,她还嗅到阳光的味道,清澈干净。白君素反抱住,像儿时的午后,宽大的床上翻个身抱住手边的毛绒玩具,窗外的日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四处有花香,是她无比熟悉的味道,从窗外的后花园里传过来,不似那种腻人的花粉香。她醉在这片美好中,方觉得世界还是安然,于是沉沉睡去。

室内没有拉窗帘,因窗子格外的大,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就显得炫目导常。太明亮了,白君素有些睁不开眼。只试探性的开了一丝缝隙,发现睡在主卧中。她有些迷离不清,事实上她不但想不清昨晚发生什么,睡在哪里,甚至连今夕何夕也有些错乱。晨光太美好,晨景也太绚烂,就连枕边人都是这么安然如斯的模样。白君素便生起了错觉,感觉还是他们刚刚结婚的时候,容岩夜里没命折腾她,其实自己也累得不行。他没有懒床的习惯,但是睡得太晚,还是不太愿意起来。男人也有想要撒娇的时候,那个时候白君素觉得他就是。哼哼唧唧的不想起床,叫也不起,本来胶皮糖似的粘着她,因她多叫了两声让他起来,他就烦了,转过身去背对她不管不顾的接着睡。

白君素很少看到容岩这样,也是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就要笑出来。拿指头点他的背:“哎,容总,再不起你上班可要迟到了。”

容岩睡得很安生,任她怎么戳就是不理她。最后戳疼了,懒洋洋的哼哼:“我给他们开钱,又不是他们给我开,迟到谁管得着。”

白君素才想起他是大老板,多么了不起。

其实容岩自觉性很高,就算这样执拗着不起,也不会懒很久,一个人的生物钟是很难改变的。就连容岩自己都说,其实睡不睡的都还好,就是想跟她多粘乎一会儿,沾上她细腻柔软的身体外面有金山银山的等着也没有兴致了,半分都不想动弹。他揽着她,捏她的鼻子反倒骂她是祸水,而且振振有辞:“女人果然是温床,一旦扎身进来非得生根发芽,死在上面不可。素素,我要在你身上撒下种,烂成泥,最后你就把我葬了。”

白君素明知道他又胡言乱语,可是听来还是脸红心跳,偏偏男人的脸皮都厚,再无耻的话都说得轻巧又暖情。低下头不看他,佯装气结:“容岩,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踹下去。”

容岩这个男人很霸道,不管她难不难为情,修指抬起她的下巴,非得在她清澈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影,满满当当,又独一无二。而他嘴角的钩子就像彼时窗外的倾城日光,明媚好看,又带着几分邪气,就那要似笑非笑的:“你还会害羞?夫妻本来不就这样么,照这样,我可不就得死在你身上。我在别人身上化成灰你愿意?”白君素抬起手打他,被他攥在手中,她下下都失手,而他嘴角笑得大开:“吃醋了?怎么可能那样,不就你一个。素素,我说真的,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君素藏无可藏,他的指腹微凉,却力道干脆。她有些急了:“容岩,你放开我,否则我真生气了。”

“不放。”容岩垮下脸:“你要不现在就说给我生一个,你一天也别想下床。”

哪有他这样的男人?!白君素有时真拿他没辙,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儿,说要什么非得这一时就有个结果,否则就会缠着大人又哭又闹的不肯放松。再说孩子这个东西又不是随手捻来的糖果,他现在想要,她就立马给他怀一个,怎会是那么轻松的事啊。

“容岩,你是个大人,怎么那么幼稚,孩子又不是说有就有的。你现在想要,现在就能有了吗?”

容岩桃花眸子本来就是艳阳流光的那一种,面无表情的时候瞧着就眼角狭长,此刻斜睨她像小孩子受了委屈,更加的秀长明亮,很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模样。

连语气都委屈:“怎么不是说有就有啊,你要真有心给我生,我这么卖力,几个怀不上?老早就得有了。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没必要在乎安不安全那一套,你早晚都得给我生。谁说现在想怀不可以?”

忘记这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了,说话可得谨慎周全,但白君素回过味来已经晚了,被他按下去整整折腾了一个上午,安不安全那一套的真是没讲究。还没看到他那么心满意足的样子,睡着的时候还笑着,好像这一次她真就得怀上了。后来几天白君素很紧张,她还不想生孩子,主要是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几天来一直紧张,她紧张,容岩比她还紧张,再索欢都不大敢了,唯怕伤了她也伤了孩子,那么理智得见了刀锋的男人,这种事上竟这么幼稚,真是让白君素没想到。后来买回产品测试,当时他那个失望的样子白君素一辈子都记得,沉下脸,好像世界末日,说不出的失望灰心。连她看着都心疼了,拍着他的脑袋安抚:“别难过,没事的,这次没怀上就下次么,反正我们是夫妻,急什么。”

本来她该得意的,因为本就没想现在生么。可是那一刹许是被他一搅和的缘故,竟也隐隐的跟着失望了。

白君素静静的瞧着他只觉得心酸,眼泪情不自禁滑出眼眶,把枕头都打湿了一面。事实上她的思绪还没有从那样的错乱时空转换过来。因为这样瞧着这个男人的睡颜时觉得很欢喜也很喜欢,不觉得他是个多可怕的人,更忘了那些沟壑与天堑,须得他们用一生去逾越。白君素什么都想不出,只觉得阳光这样好,而他俊美如涛的容颜浸在阳光里更是翘楚生辉。睫毛很长,男人极少有这么长的,瞌着眼掩去一眼流光,神情也没了平日里的冰冷邪魅,是一个普通又好看的男人。就是这一个瞬间,还是能鼓惑着白君素的意念,以为可以天荒地老。

不知不觉手指触上去,轻轻的描绘他的眉眼轮廓。从眉梢到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嘴角处他的薄唇动了动,只轻轻一张口,含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如玉指峰,皮细肉也嫩的,感触便很敏感,连他唇齿的温度都感觉到了,还是有一丝的凉,但唇齿内壁还是很温暖的,热乎乎的,有种痒痒的感觉。白君素刹时间如梦初醒,蓦然抬眸,发现他睁着眼睛看她,眼中半点儿惺忪睡意也没有,清得跟明镜似的,倒影出她惊怔的一张脸。她这一下是挨了重撞,懊恼万分。昨晚明明是在沙发上睡着了,最后怎么跑到床上来?还对他做出这些似有遐想的举动,不知道他心底里得怎么嘲笑她。就像被人攻城掠地,还能巧笑如花。

太瞧不上她自己了。

白君素后知后觉,如电击般缩回手。才从他的唇齿间抽出来,又被他抬起的手握住。

眼眸内含着些若有似无的激情,越发衬得一片深不见底。他没有说话,喉结动了动,一种难掩的情绪从心底里崩发出,将全身每个细胞所含的**都点着了。许多天来不跟他一起睡,更不允许他碰她。容岩觉得体内隐匿了一种想念已经由不得她说不了,像逼疯了他,这一刻长成擎苍的样子,破壳而出,没什么东西再拦得住,否则就算不死,也得被欲火焚了身。

白君素挣不开,再动一动他已经翻身压了上来。这个时候他不该去上班的么,白君素又羞又恼,就算不是贞节烈女,也不能让他得逞便是。

知道反抗是不行,男人身体里天然孕育着兽性,就像挣扎的猎物被噙到口中若仍是抵死不从,只会引发更大的血腥和撕扯。男人就是如此,一旦他癫狂了,更加势不可挡。

白君素冷冷的看着他,言语中都是讽刺:“你别碰我,脏!”

“谁脏?”容岩不停下,手掌伸进她的睡衣里。还有闲情逸致抬眸问她,仅一眼又专注在她胸前的肌肤上。

白君素没想到他会这么从容,上次还气得像发了疯,她再深度讽刺一下,估计他会马上将她踹到床下,爬起身去找别的女人。她有些慌了,容岩动作太快,除了她的衣物,反应那么明显。

两手抵到他的胸膛上,用力推抵他。掩去那丝慌色,言语恶毒:“你脏,我嫌你脏!别的女人才用过的东西,满身的腥气还没除,让我恶心!宋明秋还没出院么,要你容总这么难耐,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她这话让人听了心里的确不痛快,但容岩没有什么不痛快,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伸手去抚弄,冗长的急切,初来力道便重,白君素呼疼,抵死不从。容岩喘息已经浓重,再说话沉沉的沙哑:“脏什么,不就是你。她出不出院关这个什么事。”

白君素没有办法了,哭起来。容岩这样没轻没重,她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孩子。对这些事她一点儿都不懂,她妈妈死得早,没人会教给她。身边的朋友更没有问得着的,只觉得心里害怕。

“容岩,你放开我,我恨死你了。”

见她哭了也不放开,容岩只以为她是疼,她本来就怕疼,前戏已经加得足够的长,这会儿他也不悦,而且难耐。还得哄她:“哭什么,能有多疼,又不是第一次。你不想我?”

怎么想?他这样就叫想了么?白君素才不信,容岩心里没有她就不会想她。而**上的**和想念完全是两码事,男人可以四六不分,女人却分得清清的。

“我不想你!你放开我!”白君素歇斯底里,恨他恨得要命,昨晚还说恨她,非让她一生不幸以死作倍,现在这样算什么?算什么?“容岩,你娶我就是为了这样羞辱我,来达到你报复的目地对不对?你对得起杜小枫么,你对得起你心爱的女人么?我杀了她,让她惨死,而你却对她的凶手这样,你不觉得良心不安,不觉得恶心?杜小枫在天有灵会恨死你的!”

人果然如此,两个人的中间不能再夹杂上另外一个人,一个人不多,但对于一男一女来说就是多得没法再多,中间一旦横亘了一个人,便是连亲近都不能了,还讲什么夫妻情份,男欢女爱?由其是一个死人,看似摸不着看不见的,其实最是无法打开的心结,还是个死结。这一刻白君素终于是懂得了,为什么有些人会感叹,活人永完争不过死人。如果杜小枫此刻是活着的,容岩娶了她,或许有一天也能慢慢的爱上她。可是,杜小枫死了,一切都再无可能。那些对她的恨和对杜小枫的爱,是容岩此生的全部,他心底深处时时不会忘记的东西,是种要命的执着。

白君素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连心都冷透,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了什么,似乎是怕了,所以说不再爱他了,不想跟他这样。还说了什么?又像是羞辱了他也羞辱了自己,总之是那些没头没脑的话,告诉他完事之后别忘记给钱,还得谢谢他的惠顾。白君素问他,她现在的存在不就这样么?他对她除了泻欲还有什么?她说得太多,也不知哪一句惹火了他,进去便退出来,抓起衣服就走了。只怕他也觉得这样是对不起杜小枫。

白君素缩在被子里掉眼泪,伤了他也伤了自己,没有哪一个好过。

她总也想不明白要将这个孩子怎么办,来得措手不及又没有办法。生下来无疑又给他添了一个取胜的砝码。不要他,却又说不出的难舍,这可能是他们此生唯一的牵系,若真将这一点也斩断了,她跟容岩就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关系的陌路人。

江承煜三番两次的打电话来,白君素每次欲言又止,本想让他给指一条明路。江承煜虽然出招很狠,也不会挑好听的安慰人的话说,可他都是一针见血,往往越是到位的东西越让人难以接受。可是,白君素还是问不出,这件事怎么跟他说得着啊。他虽然游戏花丛,可是没听说让哪个女人怀上孩子,就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又不是闺密,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大大方方的讨论这件事。有的时候白君素的脸皮还是很薄的,只能忍着,硬下头皮为难自己。

其实江承煜也是想从她嘴里探个究竟,是退是进,越早做绝断越好,否则只会夜长梦多。但白君素不说这事,他也就陪她漫天胡扯,听语气不像活不下去的样子,有时还没心没肺的跟他玩笑两句。江承煜多少有些无奈,挂断电话就叹息,火上得比谁都大,这几天饭都吃不下。李可虽然天天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度以为他这又是犯了相思病。开始在近段接触的女星中思索,最后大惊失色:“江公子,你不会真跟李琼擦出火花了吧?”近段跟她搭对手戏,相处的时间是最长的。其他就是广告代言,没有合作的女星。

江承煜本就心烦意乱,被她一乍呼彻底烦进骨子里。冷着一张脸:“还擦出流星雨了呢,出去!”

李可再想说话,他都快把手上的杯子掼到她的头上,只得二话不说的出门。

才要关门,他倒说话了:“把江承沐找过来。”

江承煜如果没事从不会记起江承沐,躲他还来不及呢。那感觉就像江承沐躲他老妈一样,次次拿相亲流水宴招待他,连江承煜都知道江承沐怕这个怕得要死不活,时不时拿出来取笑。

其实不用江承煜说,他都知道他想问什么。

“想跟我打听容岩的事?”

江承煜眯起眼,真没意思,连个悬念都没有,江承沐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命中克星。堂堂的大男人不去研究女人,偏偏来拿捏他身上的肋骨。说事之前先阴风阵阵的调侃:“江承沐,你喜欢我吧?”低头点着一支烟,不理会他西伯利亚寒流般的冷气息,照说不误:“咱俩真没戏,你要是个女人,什么姐的,妹的,反纲常,遭天谴的,我还勉强能跟你来得不伦恋,瞧你这样是个女人的话该有几分姿色。基情这个东西我不行,你在我这里没戏。”

江承沐一脚踹过去,这套路江承煜也太清了,轻而易举的闪过去。

仍旧玩世不恭的笑着:“恼羞成怒?我瞧着你现在这个反应,怎么觉着我说对你没感觉,你比我大娘给你疏导众名媛拿牌相亲还不愤呢。哥,你不会真喜欢男人吧?”江承煜闲来无事的时候也想一想,不记得江承沐什么时候谈过恋爱。上高中的时候,好像听家里人提到过这事,可他俩年纪差那么个三四岁,江承煜也挺忙,打小就不跟他一块掺和。至于他谈过怎么样的一场恋爱,江承煜还真就不知道。

江承沐已经点燃手上的烟,青烟袅袅的,连神色都让人意味深长。

其实这个男人在娱乐圈里很有一个大东亚共荣圈,喜欢他的女人不在少数。长相英俊淡漠,炙手可热的经济人头牌,过这个年也才三十岁,往上推三代,都是绝对的高门荣华,女人不像煮饺子似的啦哗哗的往下掉,怎么像话。可是,这个男人不动情,唯怕此事连女明星都不肯带。长年落得个寡欢的地步,江承煜搞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惦记着什么呢,或者念念不忘哪个人?

江承沐提起这些事就不耐烦,掐灭手里的烟,起身要走:“我看你不过闲得没事找事,我走了。”

江承煜起身拉住他,嘴脸都变了:“别啊,哥,正事还没说呢。”

江承沐又坐回来,有些事今次不跟他说清了,过后他还得问,没完没了,死不超生,还不如一次让他烦个够。

“白君素不打算离婚?”他说话前,他先出口问。

江承煜摇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丫头的心思从来让人琢磨不透。他跟她打小一起长大,到现在一回首,发现一路走来被她蒙得团团转,那不是个没主见的人。只是有的时候比一般人要漫热,想清楚的也比较迟。所以得给她时间,让她自行参透。

江承沐抽了一口烟,好笑:“真没想到这一次你这么沉得住气,我还担心这事你知道了,会杀到景原去找容岩拼了,以为又要给你擦屁股。”

江承煜这人小事犯浑,大事不浑,且比谁都心思了然。现在已经涉及到本质的原则性问题了,不是他上门讨个嘴上便宜或者打一架就能了事的。解气只能是对恩仇不深的两个人而言,现在牵扯到的是深恨,他若没头没脑的再为白君素出头,只怕容岩会让她的日子更加的不好过。因为他拿不准,容岩如果只是为了复仇才娶她,还肯不肯疼惜她。他再嚣张也是怕的,就怕容岩将更多苦头压到她身上。

即便他已经烦燥急迫到这种地步,也只是安份的呆在家里。最多电话比以往打得更勤些,时不时探一探她是否还活着。一听到她的声音就心安,真奇怪,之前铃声一直响,接不通的时候就感觉跟催命的咒语一样,他一掌心的汁,面上再平静,实则惊心动魄。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像松了一口气,心脏从嗓子眼落到肚里,一颗心四平八稳,他必须得先抬手擦一把汁,才能好好跟她说话。再一听到她偶尔笑出声,更别提有多心安,天是蓝的,水是甜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惊小怪,就像这个人栓在他的心上,稍动一动,心都得狂颤,哪里是人可能承受了有重荷。江承煜从来活得清醒,唯遇到白君素的时候五迷三道。

伸手要过江承沐的烟,掏出一根点上。自嘲的笑笑:“这次我软下来了,不敢跟容岩硬碰硬,你们这帮子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江承沐也不为自己翻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倒是真的。要想保白君素的安生,你就乖乖的,别轻举妄动是最好的法子。否则容岩真闹起事来,信不信他能毁了白君素。”

江承煜“切”了一声:“现在能好到哪儿去?”

江承沐淡淡抬眸,不置可否:“至少白君素好好的,容岩没真将她怎么吧?知不知道真相又怎样,白君素以前什么样,现在在容岩的手里仍旧什么样,这就叫相安无事。你要不这样认为,真能坐得住?”江承沐“哧”一声笑了:“说你毛孩子皮褪了,变沉稳了,我还真就不爱信。现在这个局面真不算什么,我只能说容岩还没真的出招呢。”毁了白家毁了创围又怎样?不过是一些身外之物,这些东西容岩有的是,白君素做为他的老婆还能缺了这些么。所以他才说容岩压根没有真的出招。

江承煜细细品味他的话,半晌,斟酌性问他:“容岩是怎么个情感观?”

问江承沐算问对人了,他们以往有十几年的光景都在一起,对于容岩他太了解不过。

按灭手里的烟,看向他:“他恨的人,会碎在他的手里,他爱的人,会死在他的怀里。”

江承煜慢慢的皱起眉头:“有什么区别?”到头来不都是毁灭?

江承沐笑了:“这可不一样。这么跟你说,如果容岩真的是恨白君素的,你看不下去眼,就早点儿把人带得远远的。但如果他是爱着白君素的,你就离白君素远远的,否则有你心疼的时候。他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染指他看重的东西,宁可玉碎,不得瓦全,知道什么意思么。”

江承煜久久寻思这个问题,他现在实则也是在观望,别说白君素不知何去何从,他看穿了**都市,却如何也看不穿这一招一式。硬生生的扯断怕白君素会疼,跟她一起优柔寡断,又怕收手晚了,祸患来袭。他相信白君素再没头没脑,大事上总能机智那么一回。

白君素这次是硬着头皮去白家的,白家风云突变,不论她出没出手,这帐都记到她头上了。现在白家被按到砧板上束住了手脚,公司那边几方亏空,得到不到银行贷款,无法清偿,公方已经介入调查。这一查牵扯出来的事情可多了,一下翻出以往白照民连合几个大股东的经济案件,现在不单是赔偿的问题了。加上抽逃出资这一出,白照民铁定要吃官司了。白君素这几天一直听风,对那边的动态了如指掌。

一路觉得爽心,这一会儿又不禁犯起难来。毕竟跟容岩喊价叫板不是件容易的事。她虽然跟白照民有血缘关系,可是说起来别提多浅薄了,指望这个讨到点儿便宜简直天方夜谭。

车子开到白家,没有下人迎出来。到处是翻倒过的痕迹,就像搬家时那么一痛折腾。一路走到客厅零乱又寂静,连金玉玉唧唧喳喳的吵闹声都听不到了。客厅里没有人,喊了几嗓还是安静的不得了。估计那些下人都走了,白家现在这个状况度日都难,还哪里有闲钱雇佣人侍奉啊。

她一直找到楼上,敲了两下主卧的门没人应,她试探着打开,吓得心口猛一跳动。还以为没有人,或者干脆在睡觉。没想到白照民就直挺挺的坐在床沿上,背对着门望着窗外。她有些难为的进去,咳了一声,时至今日她也不想假惺惺的再认什么亲人,都已经到了完全撕破脸的地步,伪装也没有根基。

她就直说:“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谈点儿事情。”

白照民仍旧维持着那个望向窗外的动作不肯动弹,实际上他对当前的局势已经心灰意冷。他做过什么他很知道,那些个经济案子只要一被牵扯出来,就一定免不了牢狱之灾,其实他也在等,等警察直接找上门来。没什么好挣扎好反抗的了,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银行会查封他所有值钱的东西,连带这个房子都得被用作偿还抵押贷款,这样一想,白家什么都不剩了,就剩他这么一个负罪累累的人,名副其实的一无所有。

说他不悔么,到了这个田地怎么可能不悔。可是,却悔得这么甘心情愿,都是他应得的,没有人凭白无故的施加给他。这一条路他从很早就开始不正当的走了,分到岔路上越走越远,直到回不去的这一天。

白君素靠过两步,想再唤他。

白照民苍老的声音已经开始说话:“你还来干什么?从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了,这些东西都是银行的,公司的股票也都以象征性的价格被景原杠杆收购,创围是容岩的了。仅剩那一块城南的地,还被金玉玉母女两个给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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