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初来乍到事不休 无奈昂首 014:天台打斗（2/2）

砰，凡辰身体踉跄的朝旁边跌去，险些倒地。李辉甩了甩用力过猛有些发麻的拳头，凶戾道：“小子，看在你之前听话的份上，老子不会太过为难你。劝你别多嘴，否则……哼！”

旁边的狐狸阴冷看了李辉一眼，走到凡辰身边叹道：“唉，叫你别跟来了，怎么样？又成猪头了吧。他们在狠也不敢打死我，你快回教室睡觉去吧。”

凡辰咧了咧嘴，似有些疼：“靠，狐狸，咱们跑吧？”

“跑？那以后呢？不管怎么样，这事早晚都要解决。”

凡辰还欲说些什么，不过这时后方传来一道关切声音：“凡辰，你、你没事吧？”

凡辰转头望去，顿感头大：“你怎么又跑来了？”

“我、我怕你出事。”秦菲低着头，声如蚊蚋。

狐狸贼兮兮的瞅了瞅两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笑容，又转头对李辉道：“辉哥，这次我算是认栽了，但是希望你别动他们。还有，这次一过咱们就此两清。不然的话……妈的，把老子逼急了我把你做了！”

李辉怔愣，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啊，老子看看是谁做谁。兄弟们，上！”

霎时，十几人高举着武器朝狐狸涌去。呼，对方一人手持钢筋棍狠狠的砸向狐狸。狐狸手臂一抬，忍着剧痛硬抗了一记。接着他抓住对方手臂用力一扭，咔嚓，对方发出了撕心惨叫，整个手臂成了畸形。

狐狸龇牙一笑，急忙抢过了钢筋棍。不过下一刻，自己背部突然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狐狸眼中狠芒大涨，想不也不想，使出全身力气把钢筋棍抡向了后方。砰，对方腰部被巨力击中，整个人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场中战斗愈演愈烈，狐狸犹如野兽，每次出手必使出全力，疯狂的反扑。所击中之人皆惨呼惊惧，李辉这边已经有数人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狐狸身上也伤痕累累，殷红的鲜血流出，染红了衣服。

狐狸做为初中人见人惧的煞星，其可怕之处就在于那股不服输的狠劲。受的伤越重、处境越危险，他便越疯狂，越不畏生死。此时狐狸眼中充斥着血丝，脸上扭曲狰狞，如择人而噬的魔头。

不过，狐狸终究是普通的高中生。虽然他心中不惧、不服、不退让。但是双拳怎敌四手，更何况面对的是十几名手持武器的人。伤势的加重和体力的流失，让他渐渐失去了战斗力。李辉等人如猫戏耗子般，一点一点的蚕食狐狸。

不远处的秦菲双眸紧闭，扭过头去不敢正视眼前残忍。

凡辰表情默然，静静的看着踉跄不支但依旧苦苦坚持的狐狸。李辉等人的邪恶笑声携风传来，然后飘散在天际。场中情景让凡辰心如刀绞，呼吸渐渐急促，双拳数次握紧又松开。其思绪，又飘回到了半年前。

那时凡辰已经二个月没回家了，因为他不想见自己父母，双方见面除了吵架外没有任何话说。今天，他又在学校打架了，下手很重，导致对方头骨骨折和脑部严重淤血。

事后，凡辰被学校开除，并要求赔偿。对此凡辰一点都不在心上，开除就开除，反正自己也不想上学；赔偿就赔偿，反正家里出钱。与之前一样，他在电话中和自己父母大吵了一架，然后悠哉的去了网吧。

可是凡辰刚坐下，就又接到了凡渊的电话，说是其母亲浑身剧痛难忍，被气得住院了。当时凡辰心中一个咯噔，但碍于面子问题，他并没有去医院探望。

随后凡辰得知，自己母亲患了急性胃炎和软骨组织炎，经过点滴治疗，病情好了许多。凡渊曾要求凡辰来医院看望，但是凡辰想，自己母亲的病好了，去不去也就无所谓了。最关键的是，他不想服软。哪知，这成为了永别。

当天晚上，凡辰母亲的病再次发作，医生让其服食了许多胃药，可是病情依旧继续恶化。待凡辰母亲陷入生命危险后，人们才恍然意识到，这不是胃病，是心脏病。立即吃速效救心丸，可最后还是因抢救无效死亡。

凡辰母亲的死，归根结底是医生诊断错了病情，加之错误的治疗方法才酿成了惨剧。这种庸医害人的现象在社会上并不少见，哪知这次正好发生在了凡辰母亲身上。

可是仔细一想，凡辰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他屡教不改的惹自己母亲生气，其母亲也不会心脏病突发去医院，也就不会误诊丧命。换句话说，是凡辰气死了自己母亲。

没有什么词语能形容当时凡辰的心情，他记得，自己母亲天天打电话让他回家。不过凡辰依旧我行我素，两个月不曾踏家门一步。

凡辰仔细回忆过，他与母亲的最后一次交流是吵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恨你’。这成了凡辰心中永远的愧疚。

临终前，凡辰母亲沉重的对凡渊说：管好我们的儿子，别让他打架了。

这句话，蕴含了太多的遗憾和伤悲，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自己儿子好的一面。

罪，凡辰犯了大罪。所以他在自己母亲墓前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在打架。

“嘎嘎，你之前不是很凶吗？还一挑十六，这次你怎么不凶了？啊？”李辉踩着狐狸脸颊，狠狠的蹂躏着。除了努力呼吸外，狐狸什么都做不了。如一只脱离了水的鱼，唯能垂死挣扎。

“说，你服不服？”李辉瞪着狐狸，质问道。

“服……服你麻痹！”

啪，李辉怒火中烧，用力踏中了狐狸手掌，边碾压边再次道：“服不服？”

“还是，服你麻痹！”狐狸鸷笑着，让他说服，即使当年的凡辰也不行。这也是凡辰当初为什么连续暴打了狐狸十几次的原因，每次都把狐狸打的八成死，可狐狸就是不服。

此时李辉怒不可遏，抬起脚欲又有动作，不过……

“住手！”凡辰大喊道。

“怎么，你也想玩玩？”李辉眼神不屑。

“辉哥，你说吧。怎样才会放了我们，钱？半条命？你开个条件，我一定能办到！”

“哦？”李辉沉吟半响，冷笑道：“你跪下，求我。”

凡辰一愣，眼神挣扎不定，许久后……

&nnsp;

2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