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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兴师问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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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将她给那两个乞丐,只是一个吻,嗅着她身上的药香,他就感觉到她的美好。

这个莫名的感觉,难以自控的感觉,除了在那个女人身上,他连在絮儿身上都体会不到,而今,她却让他有这个感觉。

西门疏......甘蕊儿......

东方邪在心里嚼着两人的名字,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却能给他同样的感觉。

“后悔?”西门疏冷笑。“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东方邪脸色一沉,隐约他听出她话里另藏玄机,却不想去深究,因为弄明白之后,痛苦的是他。

忽略掉她的话,东方邪再次喃喃低语。“今后你的身体忠于朕,过去的一切,朕均可不在意。”

“忠于你?”西门疏讥讽一笑,前世,她不仅身体忠于他,连心也忠于他,可惜,他不是不珍惜,而是不屑,而今,重生后的她,什么都没换,就只换了一具身体,而在他眼中,这还是一具残破的身体,他居然感兴趣。

温絮腹中孩子没了,他不是应当对她下杀手吗?为什么又......

他这是在唱哪儿戏?

“我腹中孩子你也不在意吗?”西门疏又问道,现成父亲,是个男人都不愿当,更何况他还是帝君。

她这一招,不仅打击温絮,还有就是给他难堪,自己的帝妃怀孕,腹中胎儿却不是他的,这该是多嘲讽,多难堪。

“孩子。”眸如深海,东方邪神色复杂难辨,紧紧盯着她的目光有一抹痛色从眸子中划过,一字一顿。“必须掉打。”

他的度量再辽阔,也无法不去在意这个,何况,他的度量小得可怜。

“呵呵!”西门疏笑出了声,那是种空灵的笑,却不达眼底,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沾有血的粉唇开启。“绝不。”

这个孩子,是她特意为他跟温絮而怀,岂能打掉。

温絮......西门疏在心底喃喃念着,若东方邪没处死她,温絮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她算天下,算人心,运筹帷幄,却算不透温絮的心。

一个有谋略的人,轻易便可算出她的心思,而温絮谋略没上水准,每走一步,都留下脚印,轻易便能看出她的目的,反而猜不到她下一步行动。

就如这次,她以为温絮只会像上次一样,动了胎气,却不料小产,直接宣布那个莫须有的孩子死亡。

“甘蕊儿。”东方邪连名带姓的叫她,幽深的黑眸散发出冷冽的精芒,大手又紧紧的捏住了她瘦弱的下颚,表情阴寒一片冷戾失控的痕迹。

他都给她台阶下了,她居然拒绝下。

“你不在意,我在意。”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淡漠的声音却如冰雪。“我嫌你脏。”

砰一声,东方邪脑海里绷紧的一根弦断了。

她嫌他脏,她嫌他脏?

她凭什么嫌他脏?凭什么?

自己不嫌弃她,已经是天大的恩泽,她居然反过来嫌弃自己。

骇人而危险气息笼罩在东方邪周身,深幽的眸底如同淬了毒般阴冷,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凉。

“甘蕊儿。”没有咆哮,却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冰冷的迸出,声音更是充满着浓浓的嗜血之意。

西门疏深知,她把一头凶残的野兽惹怒了。

怕吗?西门疏摇头,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可怕的?

即使如此,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身子,忘了东方邪压自己身上。

而后,西门疏只觉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肩膀上一痛,身子被提了起来,随即一阵晕眩,身体重重的落于地板上。

手肘先着地,剧痛散开,好似骨骼都像是碎裂开来,双腿也隐约痛了起来。

剧痛之下,西门疏也只是微微皱眉,似乎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痛。

不经历一番炉火的烤炼,哪能铸成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银牙一咬,西门疏趴在地上,抬眸,苍白地笑了一下。“我嫌弃的不是身,而是心。”

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视若无物的男人,绝非好男人,她的孩子对他来说,除了利用便无任何价值,温絮腹中的呢?

东方邪对她的愤怒,并非因失去的那个孩子,而是来源于她那句话。“我嫌你脏。”

东方邪浑身散发着妖魔般的戾气,幽暗的黑眸眯成一条线,自齿缝中迸出两个冰冷的字眼。“找死。”

布匹撕碎的声音在内室响起,西门疏完美的桐体暴露在空气中,充满着无穷的you惑,刺激着人的感官,血脉膨胀。

淡淡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东方邪冷洌的目光一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身无寸缕的她,完美得令他惊艳。

甘蕊儿的身体,并非完美得无任何瑕疵,左胸跟右边腹部均有结枷的伤痕,他知道左胸上那处是在封后大典上,她突然冲出来为他挡了那一箭所留下,而右边腹部,他不清楚,不过从疤痕的颜色上判断出,有几年了。

门琴过如蒙。“帝君是要对臣妾用强么?”越是被逼到险境,西门疏就愈加冷静。

“用强?”东方邪心中一震,一股绝顶的怒气在胸口暴发开来,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眸中的寒气,如利箭般将她万箭穿心。“你是朕的妃,朕宠幸你,理所当然。”

“宠幸?”西门疏垂下眼帘,嘴角微微往上扬。“不需要。”

东方邪颀长的身体覆了上来,狠狠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臂,力大之下,足以将她的骨头捏碎,危险的眸子微眯。“朕会一直宠幸你,哪怕三天不上朝,朕也要你腹中的野种消失。朕要你感受,野种是如何在我的努力之下,让你清晰的感受到,他是如何一点一点的离开你体内。”17cwh。

西门疏倒抽了一口气,脸色煞白如雪,触目惊心,她知道这种残忍bt的事,他绝对做得出来。

“疯子。”以前她却爱眼前这个残酷的疯子如狂,得知相府被灭,她被打下悬崖,嘴上说恨他,却从不曾后悔爱过他,而现在,她后悔了,却不后悔痴恋了那背影七年。

东方邪扣住她手臂的手紧缩,寒声质问:“那个男人是木夜吗?”

西门疏心一惊,手腕痛楚持续袭来,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而是担忧的拧眉抬眸。

他居然知道自己与木夜的关系,是猜的,还是真的一清二楚?

她的反应,给了他答案,东方邪原本只是猜想,岂料却被他猜中了。

“母妃知情,或许她是你们之间那条红线。”两次在佛堂过夜,第一次,他没在意,而第二次,恰好那次他在玉溪宫等了她一夜,回来之后,她带了一身痕迹回来,偷吃也不知道擦嘴,她是笃定有母妃的护避,他不能拿她怎样吗?

想想他就觉得讽刺,他在玉溪宫等她,而她却在佛堂与人欢好。

怪不得母妃要保她腹中的孩子,原本孩子的父亲是木夜,母妃就如此笃定,孩子真是木夜的,她可是自己的帝妃,就那么确定自己没宠幸过她吗?

西门疏紧咬着银牙,还以为她跟木夜的事可以瞒天过海,没想到东方邪清楚得很,垂着眸,一言不发。

东方邪松开她的手臂,改去钳住她的下颔,迫使她看着自己,看着那双清澈的黑眸中映出他的影子,东方邪阴寒的冷笑在唇角绽放,嗓音变得冷硬万分:“默认。”

“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西门疏停顿一下,说道:“孩子不是你的。”

“正因如此,朕绝不会让他来到这世上,绝不。”加重“绝不”两字,忽略掉她眸中浮现出那抹疼痛难忍的酸涩,东方邪一双深邃冰冷无温。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吻落下。

他的吻似冰,寒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钳住她下颌的大手不但没松,反而加重力道,不给她机会咬伤自己,龙舌灵活的挑进她口腔,霸道的纠缠着唇齿,毫无感情的掠夺。

倨傲无情,将无力的她逼得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接受,窒息而疯狂的吻结束,两人都没占到便宜,东方邪唇瓣上又渗出血,但看着她情不自禁的颤栗,有种取胜后的得意。

西门疏很狼狈,却也带着致命的you惑,挑衅瞪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洞,像漩涡般,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入其中深陷,万劫不复。

她是赤着身,东方邪衣衫却完整,这让她更处于弱示,从而也激起她压抑在心底的恨意。

“怪不得连冷傲的木夜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这具身体就是天生的淫jian。”东方邪钳着她下颔的手松开,指腹肆意的在她的粉唇上摩挲。

西门疏张嘴就咬他的手指,送到嘴边的东西,岂有拒绝之理。

手指传来的痛,让东方邪蹙眉,却没抽出自己的手,反面深入进她嘴里,挑****逗着她的丁香she,甚至指尖都碰到她的喉咙,欲呕感传来。

西门疏清楚的知道,不是假孕丸的药效,而是他挑****逗。

牙酸痛,都咬到他手指上的骨头了,他却依旧没抽出来的意思,继续......

西门疏只觉屈辱,恨意昭然,眸中杀气涌现,倏地,西门疏素手滑落向他的腰际,熟练的取下缠在他腰间的软剑,那速度快得让东方邪察觉她的用意,却来不及阻止。

血,喷溅出,妖艳刺目。

空气凝结,气息诡异。

在西门疏挥出第二剑时,东方邪立刻从震惊中回神,钳制着她握剑的手腕一转,剑从她手中掉落。

东方邪侧目,低头,看着左臂,剑伤很深,都能看到里面白森森的骨头,如果不是她没内力,腕力又不够,那一剑绝对能削掉他整条手臂。

剑尖从他胸膛划过,衣衫划开,皮被划破,渗出血。

如果说第一剑,她是在情急之下挥,但第二剑,她是挥向他的脖颈。

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这个认知让东方邪心里堵得闷。

对,不是愤怒,是闷闷的堵。

封住身上几处大穴,盯着她,东方邪深潭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说道:“除了她,你是第二个,能从我腰间取走软剑。”

西门疏淡淡的一个冷笑,刚刚想要他的命,不是被他逼得冲动之下,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为了他的孩子,你就真要置我于死地吗?”东方邪问道。

西门疏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一言不发。

东方邪眸子微眯,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沉声道:“甘蕊儿,朕的忍耐是有限度。”

西门疏冷笑,却依旧保持缄默。

她的忍耐何尝没有限度?

东方邪不屑的冷哼一声,言语中夹杂的浓浓的讽刺。“他与朕是表兄弟亦是敌人,而你却与他苟合,还暗结珠胎,这事若是让你哥知道,他情何以堪?”

心中涌起一股愤怒,西门疏秀眉微颦,道:“我们是兄妹。”

“可惜,他对你可不是兄妹情。”都见血,纵使东方邪半癫狂,也无法继续下去,除非他想流血身亡,或是不想要自己的左臂了。

捡起软剑,扯下床上的被子,覆盖在西门疏身子上。“朕没来过玉溪宫。”

话一落,东方邪纵身跃出窗外。

他这次来玉溪宫,未惊动任何人。

东方邪走后,西门疏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落在地上的血迹上。

果然,她杀不了他,如此好的机会,她都未能杀他。

能伤到他,只因他卸下了防备。

“朕没来过玉溪宫。”东方邪临走前的话回荡在她耳边,他是什么意思?

半个时辰后,阿秀推开门,刚踏进房间,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阿秀猛的一震,快速冲向内室,映入眼里的一幕,让她心胆俱裂。“六小姐。”

阿秀的声音,将西门疏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被子滑落在腰际,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还留下暧昧的痕迹。

而她这才感觉到一阵凉意,拉高被子捂住身子,碰到胸前的肌肤,冰凉一片,让西门疏心一惊,她刚刚居然失神的忘了冷。

“六小姐......”

“遇到采花大盗了。”阿秀话音未落,西门疏就极其淡然的说道,好似在说今天的天气似的。

采花大盗?阿秀嘴角一抽,这不是寻常百姓府中,这是皇宫,戒备森严的皇宫,那个采花大盗该多有本事啊!

阿秀不再多问,上前扶起西门疏,放她坐在床上,自己则出去打热水。

西门疏在泡澡,阿秀在清理内室。

天牢。

胡易在为东方邪处理伤口,包扎好之后,胡易特别好奇的问:“邪,谁有这么能耐,伤你这么重。”

天牢不养人,胡易俊雅的脸色苍白而憔悴,失去往日的风采,牢头很照顾他,每天大鱼大肉,如果胡易说,他想要个女人解闷,估计牢头都会给他找个女人来相陪。

谁叫他身份特殊,妹妹是帝后,又是帝君的朋友,父亲又是淑太妃的恩人,他们敢怠慢吗?

东方邪睨了他一眼,也没隐瞒。“甘蕊儿。”

胡易嘴张成o型,震惊无比,甘蕊儿,居然是甘蕊儿。“力风知道吗?”

东方邪摇头,拉下袖袍,胡易又问道:“不准备告诉力风?”

“告诉他,他信吗?”东方邪没好气的反问,估计他一说,力风肯定会说他在是诽谤。

胡易默了,想到在御书房,力风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怪他,只是觉得寒心,又同命相连。

都为了自己的妹妹,忽视了友情。

“易,你说坐在轮椅上的甘蕊儿,能不能在一瞬间将人给推下水?”东方邪沉声问。

“能。”胡易无比坚定,随即又说道:“不过,她自己也会掉进水里,坐在轮椅上推人下水,没有人帮她,她控制不了轮椅滑动的冲击力。我想,她不会傻到推人下水,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谁会傻到去做。”

东方邪沉默片刻,神色复杂的闪了闪,沉声问道:“假如是在有护栏的回廊上呢?”

“更不可能,坐在轮椅上,只高出护栏一个头,别说在瞬间推下一个人,就是想将五十斤重的物体越过护栏丢进水里都成问题,当然,不拆除那人能站起来。”胡易不知他为何这么问,却很笃定的回答。

东方邪又问道:“甘蕊儿双腿重伤,是真还是假?”

“她跪针板,是真是假?”胡易反问。

东方邪沉默,见他神色复杂的纠结在一起,胡易却担忧起来。“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絮儿被她推下湖里,孩子小产了。”

“什么?”小产与早产,一死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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