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往事重提忆当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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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是想弱弱的问一句，能透露一下那个协议吗？”其实惟清很想知道那份协议的内容。肖宸曜邪邪的笑着说：“不行。”

“好吧，所以，我就这么被稀里糊涂的嫁了过来，对吧。”躺在被窝里的惟清眨巴眼睛。肖宸曜看着这双跟慕晏然完全不一样的眼睛，却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如果说慕晏然是一朵艳丽的海棠花，那慕惟清就是一朵清雅丽洁的百合。

他点点头，把慕惟清的头轻轻的往里按了按，让她尽量缩在被子里。令惟清的好奇的是，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竟然会让肖宸曜这样不可一世，天生傲物的桀骜男子尤为心动，不论怎样，这个女子一定差不了，并且，还是自己的堂姐。

这个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不知怎的，突然开始嫉妒这个女人这样的好命。被人爱，注定是幸福的吧。她慕惟清命中凉薄，终究是没这个福气。现在看来，好像自己还没有被人爱过，曾经她以为，自己被慕矽爱着。

“那你现在还爱着她吗？”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我是个活在现实里的人，我的冷静超出了凡人的一百倍。”他试图把自己形容成一个沉默冷血之人，而事实上在他遇到慕晏然之前就是，而后变了一点点，现在完全已经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看来，女人给男人最大的打击，便是自己曾经所谓的改变。

肖宸曜想点根烟，他从床头柜里抽出来一支，“介意吗？”第一次感觉到他是这样的绅士。惟清摇摇头。

“那你还爱慕矽吗？”他转眸，像漆黑的夜色，更像是被墨色浸染的琉璃。惟清同样也没有回答，这不是能够回答爱与不爱的问题，只是现在讨论这些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说爱，但又不是非他不可，说不爱，但曾经自己毕竟爱过。这完全需要时间来抗衡，希望琐碎的时光可以让这些原来所谓的爱碾成粉末，消散在天边。

因为不论怎样，没有解决的爱，总会被消磨殆尽。

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谈心，不过这样的气氛很微妙，前二十几年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竟然被命运安排，成为夫妻。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却又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结局，或者说，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惟清心想，如果有一天慕晏然回来，她会退出，把这个本该属于她的位子还给她。或许当初逃婚就已然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愿意回来，回到肖宸曜的身边，更重要的是肖宸曜还爱她。

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开始倾向肖宸曜，希望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幸福。而至于自己，幸不幸福都已经无所谓了。

房间被肖宸曜点燃的烟的味道熏成了淡淡的薄荷味，她安然的躲在这样的气味中逐渐的睡去，露出淡然的微笑。

因为只要有微笑，就可以很骄傲。

肖宸曜看着身边的惟清睡着的样子不自觉地用手抚摸她的脸庞，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唇。仿佛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有着眷恋的停留。

他想告诉她一个真理，真爱和永恒永远背道而驰。

月光洒下，两个越来越纤弱的身影渐渐合为一个，在这样的空间里，温暖和清凉在缝隙间同时肆意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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