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卷 十第六十章(1/2)
秃鹰帮现在已经乱成了一团,要说这秃鹰帮,在滨城,也算是一个比较有威望和地位的帮派,年代也很久远,在滨城盘根错综,根深蒂固,可是,一夜之间,七大堂口的当家人竟然同时被杀,帮里现在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小心,他们会成为下一个被杀害的对方。
陆鹰,秃鹰帮现任负责人,一筹莫展,古铜色的经过洗礼的脸上布满强烈的愤怒,在滨城,竟然是谁敢挑衅他们秃鹰般?
门口,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所有兄弟立即识相的闭嘴,退到了一边,这位女人他们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是每次来,老大都会特别的开心,看得出来,他们的老大很看重这个女人,对老大,肯定是一个很重要的女人。
陆鹰看到莫兰,显示愕然,然后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了几分,他扬扬手,所有人立即散去,起身,他走到莫兰的身边,张口就问,“你怎么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那么多人呢?”
莫兰扯掉脸上的面纱和墨镜,往日风华绝伦的脸上带着几分恐惧和后怕,陆鹰搂住她的身体,“别怕,有我在了!”
一边说着,他就带着她朝二楼的卧室走去,到了房间,陆鹰立即动作粗鲁的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健硕的身体覆上,几乎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狠狠的贯穿,莫兰在他的身下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含着一腔怨气的陆鹰将怒火释放,然后趴在莫兰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莫兰抱着他埋在自己双胸之间的头,心事重重的说道:“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和那个丫头有关系!”
昨天,她让陆鹰派人做掉她,今天立马就有堂口的兄弟被杀,这事情,也发生的太为巧合了吧?
“怎么可能?”
陆鹰一个翻身,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放在嘴里吞云吐雾,“那个丫头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看过那些尸体,全是一枪毙命,你要知道,这些兄弟的家里都是安装了防御报警系统的,陌生人闯入,防御系统就会报警,可是,来人竟然可以在不惊动这些防御系统的情况下将他们一枪毙命,这利落的身后,绝非是普通杀手可以办到的!”
陆鹰不愧是一个帮派的掌舵人,思维清晰,简单几句话,就将这件事情分析的极为透彻,在滨城,有这样身手的人并不多,若想查,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那你最近也要小心一点!”
莫兰的眼中,浮现出强烈的担忧和关系,陆鹰咧嘴一笑,邪恶的大掌再次覆上她的胸部,“怎么,舍不得我啊?舍不得我就和那个男人离婚,来到我身边啊!”
“胡说什么了!”
莫兰顿时板起脸,翻身背对着陆鹰,陆鹰的脸上浮现出怏怏的神情,瞬间即逝,重新爬上笑容,他将头埋在莫兰的肩膀处,“又生气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陆鹰,下次再说,别怪我再也不来了!”
莫兰重新转过身体,神色之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悦,修长的手指,划过陆鹰尖尖的下巴,陆鹰的呼吸一紧,一个翻身又继续爬上了莫兰的身体。
在这栋大楼的对面,广角镜头正在拉长对准了房间,被风吹的微微扬起的窗帘,将床上正在奋战的男女春光隐约乍现,咔擦,咔擦,快门不断被摁下,一张张香艳的照片,很快就传到了诸葛墨白的电脑里。
“滴答,滴答!”
电脑发出两声报警声,提示有人跟他联络,诸葛墨白顿时弹开一个被隐藏的窗口,然后输入密码,进入系统。
“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
“最新消息,航母的图纸已经全部出来,而最核心的中控系统图纸,就在安远航的手里!”
“你想到办法了吗?”
“恩!”
“那好,敬候佳音!”
电脑屏幕一黑,对方已经挂断,诸葛墨白关掉电脑,半眯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
自从和杜泽昇达成一致之后,杜泽昇一直在对安洛溪进行秘密的培训,安洛溪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这么多患有稀奇古怪病例的病人,巡诊,研究,开药,然后再由专业的教授进行点评,她觉得这几天所学的远远超过了她在医学院四年所学的内容,医务事业的大门,终于为她敞开了半面,安洛溪贪婪的吸收着养分,本来一棵并不起眼的小树苗,转眼之间,已经长成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虽然距离神医的距离还很遥远,但是安洛溪有那个自信,三分天份在加上七分勤奋,在医疗事业上,她一定能够有所作为,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冷擎苍最近也很忙,六月份,滨城将会有一场极为隆重的国家首脑论坛,安保工作,极为严格和严峻,稍有差池,影响的,将会是整个华夏国的国际地位,而另外一边,他还要盯着诸葛墨白,他对航母图纸的觊觎,可是一切都没有打消过。
夫妇二人都在忙,有时候安洛溪回去了,冷擎苍还没有回来,冷擎苍回来了,安洛溪已经睡着了。
“老婆……”
这天,已经是凌晨两点,冷擎苍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看着安洛溪熟睡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阵电流一划过,他侧躺在安洛溪的身边,伸出猿臂,搂着她,声音略带沙哑的喊了一声。
熟睡的安洛溪隐约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闻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她立即转过身体,抱着冷擎苍,呢哝的唤了一句,“大叔,你回来了!”
脑袋,蹭进了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了灼热的气息传来,那一夜,她就那样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和冷擎苍做了两次,等到清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冷擎苍的踪影,将头埋在冷擎苍睡过的那半边被子里,闻着独属于冷擎苍的那股味道,安洛溪感到被幸福久久环绕着。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楼下突然传来彭雅茹的声音,在安洛溪下楼的时候,她听到彭雅茹打电话的声音,“乔局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是什么了!”
“是龙舌兰的味道,我今天经过花店,无意中闻到龙舌兰的味道,一模一样,一模一样的!”
安洛溪听到彭雅茹兴奋的对着电话那头的乔大海说道,嘴角微微扬起一道嘲讽的笑意,硕大滨城,甚至整个华夏国,她竟然妄想公安局会凭着龙舌兰的味道找到那个绑匪,龙舌兰,龙舌兰?
安洛溪的脑海突然闪过一道光,龙舌兰的味道?
她扶着楼梯把守的手微微一抖,“小白,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独特?”
“喜欢吗?”
“喜欢是蛮喜欢的,可是我总觉得不够明媚,不似春天的味道!”
“是龙舌兰的味道!”
难道,是小白?
这意外的发现让安洛溪顿时心慌不已,会是他吗?真的会是他吗?
那日,她在饭店被碰雅茹扇耳光,然后,那个绑匪就让她扇彭雅茹一百个耳光,当时,她还觉得匪夷所思,不明白这绑匪到底是个什么用意,现在想来,难道,是小白在帮她报仇吗?
天啦,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
安洛溪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应该冲到诸葛墨白的办公室问个究竟,可是,转念又想,不行,那样太冲动了,若是让他知道彭雅茹已经回忆起蛛丝马迹,他会不会再次向彭雅茹动手呢?
他竟然可以悄无声息的从冷宅将彭雅茹掳走?
他怎么会有这种本事呢?
彭雅茹挂完电话,转身看到站在楼梯发呆的安洛溪,一声冷笑,“是不是听到我和乔局长说的话,感到心虚了啊?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抓出那个男人的,而且,我相信,那个男人和你肯定有关系!”
女人的直觉,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东西!
彭雅茹的直觉,竟然是那么的贴近事实!本来还能够义正言辞反驳彭雅茹的安洛溪,突然有一种词穷的感觉,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嘴了。
这还是彭雅茹第一次见安洛溪被自己说的无力反驳的样子,心中得意,冷眼瞟了一眼安洛溪,然后独自转进了花园。
“嫂子,今天,你要不要去看那个卫小玲!”
身后,想起彭牧放的声音,安洛溪这才想起,貌似这几天,她见到彭牧放,他都是说着这句同样的话,之前,她忙着培训,总是推脱自己没有时间,看他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着急,难道,卫小玲出事了?
虽然她和卫小玲只是有过两面之缘,可是,安洛溪到心里挂念着这位命运坎坷的女孩子,反正今天也不是那么忙,不如就去看看她!
“我去看她可以,不过,你要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我!”
“啊?冷少没有告诉你吗?”
彭牧放倒是十分诧异,擎苍竟然没有跟安洛溪说过他的情况?
“我们在一起,从来不谈任何关于工作的事情!”
安洛溪翻了一个白眼,她也知道大叔从事的是特殊行业,所以才不会三八的问东问西,作为一个好妻子,当然要支持自己老公的事业,做他坚实的后盾。
“哦,明白了,你们在一起,只谈感情的事情!”
看彭牧放那一脸邪恶的笑容,安洛溪就知道他的脑海里肯定又在想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脸色一沉,“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大便!”
靠,他堂堂华夏国最优秀的检察官,曾经破过无数大案奇案,在京都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的男人,竟然被她说成脑子里装的全是大便?彭牧放很有挫败感,他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招牌笑容,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女人,怎么到了她的眼里,完全不是一回事呢?
眼下,估计除了那位冷少,其他男人在她的眼里,都是一个屁!
彭牧放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跟在安洛溪的后面,走到了厨房,好在冷爱国这些天也出国做军事访问去了,他老人家不在,安洛溪可没有那个心情做饭,反正,做了也没人吃!
烧水,敲两个鸡蛋,在下一包泡面,一顿很不营养的早餐就算是凑合了,可是,安洛溪这才刚捧起碗,一双手立即将她手中的碗给抢了过去,“哎呀,好香,我饿死了!”
“彭牧放,你找抽!”
安洛溪圆目一瞪,双手一叉腰,虎视眈眈的看着彭牧放三口两口就消灭掉的一碗面。
南宫卫说完转身便迈着宽阔,面色凝重的走了进去,客厅内,卫小玲就如同一只受伤奄奄一息的小动物,靠在安洛溪的怀里,三魂七魄早已经从她的身体抽离,现在,她的身体,只剩下了一具空壳,没有思维,空洞的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
“洛溪姐,人头,人头……”
人头?
安洛溪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从卫小玲的嘴里,怎么会说什么人头呢?
解剖室内,东方傲带着皮手套小心翼翼的将这具头颅从纸盒子里抱了出来,场面实在太惊悚,彭牧放忍不住的心中涌起一阵阵作呕的感觉,恨不得将早上吃下去的方便面给全部吐出来,东方傲仔细检查了这具头颅,在南宫卫进来之后,对他说道,“我立即给老大打电话,汇报这件事情!”
东方傲走到了一边,南宫卫和彭牧放盯着这具头颅,面色凝重,国色天香的势力,出乎了他们的想象,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皱着眉头,手段如此残忍,性质如此问恶劣,如若不能趁早铲除,后患无穷。
冷擎苍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陪着林部长视察这次国际论坛公安部和国家安全部的安保工作,当他挂完电话,林察觉到冷擎苍沉重的面色,问道,“擎苍,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
冷擎苍收起电话,刚好有一个科长跑过来想他汇报情况,林部长也不好追问,当冷擎苍和那位科长走向另外一侧的时候,他透过金丝架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的复杂难辨。
待卫小玲的情绪平复了之后,安洛溪才问起原委,这个时候,彭牧放异一行三人也已经从那间秘密的房间走了出来,卫小玲带着哽咽,语气极缓的说道:“是我父亲!”
啊!
那个头颅,竟然是卫小玲父亲的?
难道她刚才的情绪,会那么的激动,南宫卫看着她脸上那强撑的倔强,垂在身体两侧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头,“小玲,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抓到凶手的!”
南宫卫这个闷葫芦,居然抢在所有人前面第一个安慰卫小玲,他的目光铮铮,迸发着强烈的信心,卫小玲摇摇头,嘴角扯出一道牵强的笑意,“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小玲,你要相信我们!”
安洛溪也站了起来,但是卫小玲依旧摇摇头,那个人已经杀了她的父亲,还给她寄来了那血淋淋的东西,就是为了警告她,如果她刚说错话,后果自负。
她的家里,还有母亲,还有正在念大学的弟弟,当初,就是为了能让弟弟读大学,她才会走上了这条路,心里下定注意,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说出关于国色天香的任何事情!
彭牧放等三人丛卫小玲的神情之中已经踩到了她的想法,最可恨的是,现在,他们竟然连国色天香的地址都不知道,难道,他们真的要监视滨城所有的官员吗?
卫小玲不仅拒绝交代关于国色天香的任何事情,反尔提出要离开这里,态度十分的坚决,南宫卫和东方傲只好托词,要等他们的老大回来之后才可以定夺这件事情。
外面,彭牧放背靠着墙壁,手里夹着烟,头微微扬着,清澈的瞳眸之中倒映出这片蔚蓝的天,他的神情沮丧,一身笼罩着浓浓的忧伤,安洛溪缓缓走到他身边,一如既往的用挖苦的声音说道:“怎么,这点小挫折,就打倒你了啊?”
“你懂个屁啊!”
手中的香烟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突然目光凶狠的盯着安洛溪,“你在这边说什么风凉话,你知不知道,她是多重要的一个证人,这么多年了,我想尽一切办法,都触碰不到关于国色天香任何核心的机密,那些整天拿着纳税人的钱却在那里逍遥快活的人,我依旧拿他们没有办法,这么多年,我只要一想起这个毒瘤的存在,就会吃不好,睡不好,就会觉得自己愧对头顶上那枚闪闪国徽!”
安洛溪从来灭有见过彭牧放这般生气的样子,第一次见面,他和冷家在小保姆在草地上xxoo,从此便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极不好的印象,后来,在楼梯上,他居然想要强吻她,这家伙,明知道她是他的嫂子,竟然还想要揩油,对他的厌恶,简直到了极点,可是,今天的彭牧放,是她从未见过的,那透着正义之感的目光,简直把她也感染了。
“你冷静一点,事情还没有到了最坏的那一步,卫小玲要走,你认为她会去哪里呢?”
对方送来了她父亲的头颅,警告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而且效果,也达到了,现在,不管怎样,也不会从她的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她要离开,能去哪里呢?
“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她喃喃自语的说,她还有一个妈,一个弟弟,你认为,这种情况下,她会一个人躲起来不管他们吗?”
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她都看明白了,为什么他却没有想明白了?
安洛溪的一席话,惊醒了彭牧放这个梦中人,他神情激动的双手握住安洛溪的肩膀,语气急促的说道:“洛溪,你真是太聪明了,你分析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放开她!”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拐角处传了过来,穿着一身军装的冷擎苍在逆光之中朝着安洛溪缓缓走来,看到彭牧放握着安洛溪胳膊的手,目光阴沉的瞪了一眼彭牧放,“放开你嫂子!”
好大的醋味!
彭牧放赶紧松开了安洛溪,冷少的眼神,几乎快要杀人了!
“大叔!”
“什么大叔?”
呃?安洛溪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今天他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叫,我,老公!”
呃!
站在一旁的彭牧放一个趔趄,差点向后倒去,这位军界赫赫有名的冷血军王,是要用他的霸道气势去要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叫他老公吗?
什么什么啊?安洛溪的脸顿时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般,娇嗔的瞪了一眼冷擎苍,大叔真是越来越没有节操了,当着别人的面,居然跟她计较起称呼起来了。
“听到没有,叫我老公!”
见安洛溪没有反应,冷擎苍加重了口气,走到安洛溪的身侧,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你敢不叫,小心晚上回去我打你屁股!”
这男人,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限,安洛溪非常不情愿的叫了一声,“老公!”
“不行,声音太小!”
喂,冷擎苍,见好就收好不好?
安洛溪腹诽一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他竟然完全无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汗滴滴,算了,男人嘛,就爱要那么一点点的臭面子,安洛溪提高音量,嗲嗲的叫了一声:“老公!”
声音酥的,简直让人的骨头都麻了,叫完之后,安洛溪还不忘记在他的脸颊啄了一口,这位冷少阴沉的脸上这才荡漾起几丝笑意。
“喂,冷少,我说你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好不好?”
彭牧放内伤了,这两人算什么,当着他的面秀恩爱吗?
“羡慕啊?羡慕你就赶紧找个女人安定下来!”
冷擎苍的大掌圈住了安洛溪的腰际,宣示主权,目光盯着彭牧放,警告他,这个女人是我的,你这个风流胚子别想打她的注意。
往日视女人为洪水猛兽的冷少,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在乎一个女人了?
传言,他看女人的时间,从来都不会超过三秒钟;
传言,他从来没有对某个女人笑过,是块千年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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