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7.我才是这天下最适合她的男人 10000+(1/2)
白东风眯眸,瞳孔中的愤怒如海潮般涨起来退下去,涨起来又退下去,最终啪的一声合上电脑,“银狐你回去吧,小楼也早些睡,我出去一趟全文阅读。舒蝤鴵裻”
银狐起身欲走,易小楼拉住了她,“陪我一会儿吧,我还不太困,或者我们可以聊聊天,下下棋?”她提议。
银狐点头,知道易小楼留下她必定有事。
白东风驱车从别墅门口离去时夜色正浓,易小楼到露台上望着他的车消失在昏黄的灯光里,默然闭上眼睛问身后的银狐,“你猜他今晚会不会回来?”
银狐没做声,少爷的决断,她从来不会去猜测,因为就算猜了,也未必猜得对濉。
易小楼深深吸一口夜里沁凉的空气,转过身来走到银狐面前,望向她闪烁着犀利光芒的眸子,“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走吗?”
银狐笑着抬手握住她的肩,“我知道你担心少爷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想让我跟在他后面看紧点儿,少爷最近这些年做事确实理智,但是一碰上跟你有关的事,他的理智一瞬间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易小楼抿唇靠在栏杆上,皱眉浅笑,“所以你作为四翼之中和家延走的最近的人,应该要监督和提醒他,不要让他犯不该犯的错误。这次的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如果他今晚再有所行动,必然会惊动魏司令,到时候矛盾只会更加激化。这么小的一件事如果把他也牵涉进来是不值得的,他是你们的领头人,我知道四翼都希望他好好的,所以今晚监督他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谢谢你,银狐。部”
银狐抿唇点头,“不用谢我,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在这个寒风凛凛的晚上,易小楼靠着楼顶天台的栏杆站了很久,直到站的腿都麻了果然接到白东风的电话。
那头有呼呼风声,似乎是车子在路上告诉行使,他的声音冷静低沉,“乖,睡了吗?今晚不用等我了,我可能很晚才会回来。”
易小楼转身从天台往卧室走,用慵懒的声音答话,“很困,就要睡呢,那我不等你喽。你记住早些回来,不要熬的太晚,接下来几天白氏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处理呢,别把自己身体累垮了。”
白东风轻轻笑了,暧昧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震得易小楼心头一麻,“你觉得我身体有问题吗?”
暧昧的意味那么明显。
易小楼躺在大床上盖好被子十分无语的回话,“没问题,你最厉害了行了吧。”语毕笑着挂了电话。
他身体确实没问题,每天都能保持高度兴奋,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每每把她折腾的苦苦求饶,他还不知餍足的要着她的身体。
闭上眼睛,眼前闪过的却是他健硕的胸膛、刚毅的线条和结实的肌肉,她忽然觉得脸火辣辣的,仿佛做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似的,赶紧把被子蒙在头上,拼命劝自己睡觉。
银狐一路跟着白东风兜圈子,白东风的车在最后一个大转弯之后终于直行往楚家大宅。
到楚宅门口,他一个漂亮的刹车,拨通了楚怡文的电话,三楼的灯光亮着,楚怡文接到他的电话兴奋的跑到窗口拉开窗帘,见他站在小马路上兴奋的从楼上跑了下来。
她身上上节目的衣服还没换掉,眼睛里有些血丝,看来是在加班,白东风指指别墅前面的长椅示意她与自己一起坐过去。
楚怡文自然听话的跟过去,坐在长椅上,而银狐就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大芭蕉树后面站着。
白东风一直没说什么话,还是楚怡文打破了尴尬,抬眸看夜色中的他,“家延,你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白东风微微锁眉,回过头来,路灯光从他头顶撒下,周身被这明亮温暖的光晕笼罩着,整个人看起来便更加温柔了几分。
楚怡文略微心虚的看了他两眼,见他黑眸深处是一片平静的冰冷,不悦的情绪都被压在眼帘之后。
“咱们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白东风点了一支烟,在冷风中猛抽了一口,眼圈翻腾着上升,将他头顶的空气染上一层淡淡的灰白。
楚怡文眼眶一热,拉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自从从德国回来以后你就没再正眼看过我了,家延,这么多年来难道我从来不曾让你觉得感动过吗?我什么都会做,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的位置吗?”
以前在德国,如果他病了她会跑到他的住处为他做饭,给他洗衣服,甚至帮他做文件审阅,有很多她不能决断的事情,她就坐在沙发上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
她以为这样的自己总是能让他稍微记住那么一些她的好,可是为什么没有呢?这个男人明明就在她眼前,他的心脏也鲜活的跳动着,灵魂却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独把她一个人丢在冰天雪地里,冷的厉害。
终于,白东风抽回手,对上她的视线回答她的问题,“你为我做的那些事,我不是不记得,也不会否定你曾经做过的,但那些并不足以成为你伤害易小楼的借口。怡文,凭楚家今时今日的地位,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都会有,我是个不堪的男人,跟在你眼里不堪的易小楼正好是绝配,而你应该在对的人身上下功夫,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楚怡文怒目通红,眼泪簌簌落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在你眼里却比不上一个易小楼呢,你到底不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家延,只要你说,我马上就改。”
白东风深吸一口夜晚的凉气,“你什么都不用改,我心里没多少位置,一个易小楼就够了。别的话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说,你自己好好想想,适可而止吧。不要一时糊涂毁了自己多年来的英明果断,你是楚伯伯最寄予厚望的继承人,我想他不想看到你一直这样下去。你和罗甜甜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追究,但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请你收起那些膨胀的***和邪念,好好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要再动易小楼,那后果你承担不起。”
身边还残留着白东风的烟草味,他整个人却已经上车走了,她在车后面追了几步,终于停下来,泪流满面的蹲下身子。
翌日易州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之前对易小楼进行恶意报道的报社电台全部被砸,关键去砸东西的不是什么黑道势力,是省军区的人。
易小楼靠在桌旁用早餐,盯着在她身旁坐定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自顾自吃饭的白东风。
“是你叫人做的吧。”说着低眉尝了一口粥。
白东风展眉,“那些只拜金钱不拜军区的人,拿别人的名声不当回事的无良媒体,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就砸了,砸了倒干净。”
易小楼被他这理论弄的目瞪口呆,只能接着吃自己的饭,一直等早饭结束了,他才闲着没事儿似的拉着她的手,“今天放假,出去散散心。”
“谁准的你的假?”她随着他大步往前走,有些踉踉跄跄的。
他回身揽住她纤细的腰,“我想放假还需要别人批准吗!”
语毕得意洋洋的拉着她上了车,选定了导航路线之后慢悠悠的往前开。
这一天他带着她走遍了曾经他们一起走过的每个地方,在每个曾留下美好回忆的地点驻足,感叹易州变化的同时也感念自己身边站着的还是同样的人。
车子最后在易州湾停了下来,蔚蓝的天幕之下是幽深的大海,春日渐渐走进这座城市,南飞的候鸟再次在林子里欢唱起来,她与他牵着手往前走,远望着一望无垠的海面上的波光粼粼,忽然觉得幸福的无以言表。
眼中有些盈盈的泪光,差点就要落下,她揉了揉鼻子,他觉得她面色不对,就停下脚步,温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拉着他的衣襟,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他胸口,“没有,只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跟你一起来这儿,所以有些感触罢了。|
白东风心头也一软,抬手将她整个人拉过来,高大的身躯将她揽进怀里,珍视的亲吻她的额头,“所以我还要感谢你,谢谢你等了我这么多年,谢谢你现在还在我身边。这些地方,我从未想过再带第二个人来。”
易小楼的眼泪因他的话流了出来,只得笑着腻在他怀里,感受着炙热的温度从他怀里一点一点穿透她的身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她从不曾奢望过这一天,从未想过他们两人还能走在一起,并肩而行,心与心贴的那么近。
那些他离开她远赴德国的日子,她也曾一个人来这些地方,学着年轻的孩子们一样,拿着粉笔在隐蔽的地方涂鸦,小小的楷体字倔强的写着魏家延我很爱你。
后来被叶青青看到,叶青青用一种极度怜悯的眼神盯着她,盯得她浑身都不舒服,她只得佯装开心的傻笑,一拳挥过去打在她肩膀上,说自己闲着没事儿就是瞎写写而已。
叶青青太过了解她,笑着问她,汉字那么多,为什么瞎写还偏要写魏家延我爱你这句话。
她彻底被她打败,后来再不敢用粉笔乱涂乱画,只有在下雪的时候,她才会伸出被冷空气冻的通红的手指,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写满他的名字。
等到更多的雪落下来,把他的名字掩盖住,他们之间的过往也就只留在她心底,她还爱着他这件事,就成为所有人中最隐晦的秘密。
其实想起往事未免叫人伤怀,有些痛就像蚀骨的白蚁,钻进骨髓里,时不时的咬你一口。时至今日她都还记得那种痛,那种被冷风割伤却根本不会有人来安慰你的感觉。
那种就算哭的如何撕心裂肺,也不会有人为你停下脚步的认知,那种纵使再想念也不可能寻得回的绝望,都像最凶猛的潮水,将她从头狠狠的打到脚,打的心情都是**的。
而从过去的时光隧道匆匆赶来,此刻的他已经在她身边了,还这么温柔的抱着她,她很满足很满足。
于是踮起脚去亲吻他,动情处还抱紧了他的脖子,承受着他更加有力的吮-吻和挑-逗。
正是此时他的手机却响了,他皱紧眉头从她唇上撤离,见是潘子打来的便接了电话。
“什么事儿,扰人清梦!”
“司令叫你去他那儿一趟,你现在在哪儿呢?”潘子奇怪的发问,去东风会所找他竟然没见人。
白东风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司令还有别的交代吗?”
“说叫小楼也去,你们赶紧准备准备,今天晚上在那儿吃饭,我和明哲也去。”潘子说着挂了电话。
白东风不说话,拉着她上车径自往魏宅而去。
似乎上次被魏司令的人强行带来以后,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魏家老宅仍旧森严里带着些厚重,在易州市屹立不倒。
到门口时易小楼忽然有些不愿往前走,静静站在门口望着老旧的牌匾上繁体的魏府两个字,魏家就像个庞大的封建家族,而在这个家族里,说话最有分量的还是像这个家族一样封建的魏司令。
白东风揽着她的肩安慰她,“没事儿,不用紧张,我们进去吧。”
她回他一个苦涩的笑,随他抬步进去,与第一次来没什么不同,潘子仍旧在门内等他们,带着她们绕过前面的泳池,绕过层层别院,最后在魏司令今晚要设宴款待的厅里停下来。
魏司令似乎有事忙,此时还没有回府上,厅里只有李修全忙前忙后。
白东风上前跟他打招呼,李修全担忧的笑笑,“少爷回来了?许久不见你了,司令很想念你。”
白东风唇角一勾,“行了,我知道了,你还跟我说什么场面话!姥爷今天叫我回来的目的是不是小楼?你告诉我实话。”
李修全递给他一杯茶叫他坐下,“少爷既然知道,又何必再来问我呢,不过我能提醒您的是司令这几天心情不太好,等会儿他回来的时候您和易小姐最好能顺着他,说两句叫他舒心的话不会掉下块肉,能让他认可你们才是最重要的。”
易小楼在实木沙发上直直的坐着,对李修全感激的点头,“谢谢您!”
李修全微笑着从厅里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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