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1/2)
她方才一直看着那太监小允子,当越子耀一脸坦然准备要说出来的时候,当他们两个人之前目光炯炯看着小允子的时候,小允子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更是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所以窦雅采就猜到,这事儿就算捅出来,也是无用,人家既然敢设局,必然就是防到了这一招,也必有应对的法子,实话实话,也于事无补。虺璩丣晓
再者,若是旁人陷害也就罢了,若是太子指使小允子这么做的,那越子耀若是照实这么说了,只怕对他们二人不利,而且,太子的那几句话,分明就是话中有话,不能叫人不万分提防。
因此窦雅采才打断了越子耀的话,略有深意的看了越子耀一眼,越子耀自幼与她一起长大,这点子默契还是有的,便也笑道:“窦侧妃说的是,窦侧妃相邀微臣,确实是为了研究太子殿下的病情。”
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是谁要设计陷害他们二人,如今还被太子抓到,若再节外生枝,只怕于事无补,索性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是为了公事,为了上官泰的病,或许还好脱身一些。
“微臣与窦侧妃绝非木蓝姑娘所看到的那样,太子殿下明鉴。”
上官泰深深的看了窦雅采一眼,眸中幽光在满殿的荧光之中闪耀,对二人的话不否认也不肯定,好似信了,又好似没有信,只微微笑道:“若果真如此,你们二人对本太子也算有心,窦侧妃的医术确实很好,若非如此,本太子也不会醒过来,也不会觉得精神一日日好起来,不过,最近关乎你们二人的流言蜚语,本太子也有所耳闻,确实是传扬的很厉害呀,本太子在东宫养病多日,都听到了不少呢……”
上官泰话锋一转,话题还是绕了回来,眸中也添了几分兴趣,看来还是对偷情捉歼之事非常感兴趣,这就要探二人口风了。
“对了,听说你们二人,是从小一处长大的?”
窦雅采垂了眼眸,太子这话,存了试探的心思,可她却猜不透太子究竟是何意,见上官泰看着她,当下直言道:“回太子殿下的话,妾身跟越太医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不在一处,他在越府长大,而妾身在窦府长大,所谓的一处长大,也不尽然。”
“小允子,点灯,”
窦雅采这话隐有顶撞之意,上官泰也不生气,许是嫌殿中暗了些,懒声叫那小太监点亮烛火,这烛火一亮,满殿的荧光便敛了回去,只是那一颗颗明珠镶嵌在那里,华贵非常,比水晶宫又多了一层贵气,上官泰眯眼又望着窦雅采笑道,“窦侧妃好似不怎么喜欢瑞王爷啊,听说啊,窦侧妃自瑞王回来之后,都私底下逃跑了两次了……窦侧妃觉得传言不尽不实的,不过这看起来啊,本太子昏迷的这段日子,京城还真是发生了不少有趣儿的事情呢……若不是窦侧妃起死回生,医术卓绝,只怕父王也不会让你来医治本太子,没想到,你确实是医术高明,丝毫不逊于乃父,对了,本太子想问问你,瑞王爷位高权重,战功赫赫,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逃跑呢?”
许是上官泰病中太闷,许是上官泰好奇,又许是上官泰八卦,窦雅采着实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心中一面腹诽上官泰怎的对别人家事这般感兴趣,一面淡定的望着上官泰道:“回太子殿下的话,所谓的私下逃跑也不过只是坊间流传的流言而已,太子殿下怎么会信这些流言蜚语呢?妾身从来也只是当玩话听的,妾身连儿子都替瑞王爷生了,又在府中守他五年,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即使猜不透上官泰的心思,窦雅采说话也不露丝毫破绽,防的滴水不漏,纵使被人陷害,不明布局之人是谁,也总不能落了话柄在上官泰的手里。
上官泰却不肯就此罢休,哈哈一笑,又问道:“窦侧妃真是会说话,不过本太子还是想问问,你跟越太医青梅竹马,皇祖母给你赐婚之前,你心里喜欢的人是越太医吧?就算逃跑那些是坊间传言,说你们俩青梅竹马芳心暗许私定终身矢志不渝是流言蜚语,但是空穴不来风,总得有根有据才会有流言呀!窦侧妃,你说,本太子说的对不对?”
上官泰的问题很尖锐,窦雅采不知道上官泰为何这般咄咄逼人,但是她必须如实回答,沉了眉眼,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殿下,妾身对越太医,从始至终,都只有兄妹之意,没有男女之情。”
上官泰望着面前的女子,幽深一笑,点了烛火之后,她的眉眼越发清晰娟秀,灯烛之下,墨莲大氅流光溢彩,却始终不及主人明艳照人,上官泰微微眯了眼眸,他岂会不知道窦雅采句句是假,句句都在防着他?
只是这最后一句话,他倒是觉得她没有说谎,一个女子对一个男子有没有情意,怎会看不出来?
但是他今日这般盘问,其实心思简单的很,如今夏侯懿支持他,他要将夏侯懿为他所用,就必须要抓住夏侯懿的弱点或是把柄,这几个人之间传闻不断,必有瓜葛,抓住了这窦雅采的弱点,还愁不能控制夏侯懿么?如今只是稍稍探究一番,她就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不说,不正说明有事?
他要利用瑞王巩固他太子的地位,有些事儿就需要极力探寻,掌握了瑞王府,何愁将来不能顺利登基?
这窦雅采神色坦坦荡荡,可说那兄妹之意的时候,越子耀却是一脸的不自然,像是不高兴的模样,眉眼都萎靡了下来,只是怕被人看出来,神色隐忍,上官泰心中冷笑,将这些异样全都记在了心里,各人互为掣肘,将来啊,必定有用处。
“窦侧妃果然是伶牙俐齿的,也难怪沅儿这么机灵聪明,跟恪儿在一处挺好的呢,既然今日的事情是一场误会,二位都是为了本太子的病,所以今日之事,本太子就不追究了,只是日后莫要如此妄为就是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太子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
上官泰不追究,摆摆手让二人退下了,留下木蓝服侍,让小允子送二人出了东宫。
在东宫寝殿里,窦雅采觉得自己还挺镇静的,可是出了宫殿,站在御街之上,望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她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薄汗,等到小允子行礼退走,窦雅采在执伞立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上,站了片刻,瞧着雪色出神。
越子耀没有打伞,迎着微雪站在她身后,清眸潋滟,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意亲昵,往前走了一步,与她并肩而立,墨发飞扬,衣袂在飞雪中轻扬出好看的弧度:“雅雅,今夜的事,你怎么看?”
不等她回答,又开口道,“去太医院通知我的,便是那个太监小允子,他一见我,便说窦侧妃找我有事相商,还说是关于太子病情的事儿,我一听是你找我,就跟着他去了那地方,起初心里头确实纳闷,怎么会去那里?那小允子要不是借用你的名义,我还真就不会去了!雅雅,是有人陷害我们吧?”
窦雅采转头,看了越子耀一眼,复又临栏远眺,只觉皇城宫宇虽然巍峨雄壮,但是终究不及络玉阁安宁舒适,半晌,轻轻点头道:“嗯,你说的不错,我与你的情况大同小异。现在想想,今夜之事,必是有人布置好了的,怎么一切刚刚都是那么巧呢?那个小太监的问题最大,只是,布局的应该不是太子,此事对他没有好处,他犯不着如此。”
如若不然,上官泰也不会费心问她那些话了。
越子耀听了她的话,轻点了头:“嗯,太子素来不大理会这些俗事,他病了这些日子,连东宫的事儿都不大管了。”
“嗯……对,不是他。”
“那是谁?”
窦雅采微微眯了眼睛,抓着伞柄的指节稍稍收紧,泛了些青白之色,她若是猜的不错,布局之刃不是吴氏就是金氏,毕竟之前吴氏和金氏就想借越子耀之事赶她出府去,一心想着拿她的妇德说事,吴氏金氏与她势成水火,又恨她入骨,难保不会躲起来谋划些事情来害她,这次的事情八成就是那两个人做的。
况且,吴佑添是太子/党,想在太子身边安/插一两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越子耀看窦雅采又陷入沉思,他看她看的渐渐失了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亲昵唤她:“雅雅?问你话呢,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
窦雅采应了一声,想是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太子爷未曾在意这些事情,大概此事也算是过了,咱们俩也没事儿,也就别乱猜了!”
越子耀轻皱了眉头,清透眸光带了一丝揶揄:“我倒是没什么,最多不做这个太医了,只怕到时候流言满天飞,对你的名声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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