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番外 32 启程回京（1/2）

戚凤歌暗中和白少卿商量着探探王攸的意思，所以晚膳之后白少卿便将王攸叫到书房，避过其他人，准备和他聊聊。

“摄政王……”王攸恭恭敬敬立在一旁，施礼问安。

白少卿一摆手：“免了吧，你知道蓝氏的事情结束后，本王就要带国主回京了，蓝氏可能也会跟着我们到京城了，你——有什么话没有？”

男人之间相对来说应该直白一些，但白少卿和王攸不是很熟惯，不好太直接了，所以便稍微委婉了一些。

“臣？”王攸先是一愣，然后看着白少卿的表情恍然大悟，便红着脸轻声道，“臣能有什么话说？说到底有些事不是臣可以把握的……”

“你觉得蓝氏怎么样？”白少卿坐下，王攸马上斟茶给他，他端起来很优雅的轻啜了一口，放下，目光又看向对方。

“这个……”王攸有些局促，他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会将自己叫到这里问自己这些话，心里既意外又温暖，所以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是断断续续地回道，“蓝氏她……他是个很好的女人，张良杰不懂得珍惜，将瓦砾留在家里，将珠宝仍到街上……”

“现在他已经后悔了，但为时已晚，蓝氏已经不再回头，你知道为什么么？”白少卿紧紧追问了一句，下面这个也是凤歌的主意，王攸要想赢得美人心，有件事情是要面临的。

“臣知道，蓝氏不想要继续和张良杰的姬妾共侍一夫，那样的生活太累也太艰难，她厌倦了……”这一点他看的很清，不然她本来对张良杰还存有旧情，怎么还要坚决离开呢？

见他可以看到这一点，白少卿便顺水推舟地微微探身接过了王攸的话：“蓝氏是个好女人，本王想，你若愿意为她放弃纳妾，只和她相亲相爱，那么她一定会被你感动的……”

王攸这才明白，白少卿是来给自己和蓝氏牵线搭桥的！他忙跪下叩头谢恩。

“多谢王爷成全，臣必定尽力……”

“国主也希望你是蓝氏的依靠，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我们的心意，蓝氏要去京城，本王也可以给你调到离京城较近的地方任职。姻缘虽然有天赐的成分，更多的还是在于自己的努力，你多多用心吧！”白少卿说着站起来，含笑看着王攸，“本王和国主就是一个例子！”

王攸自然也听说过这个清雅俊美的王爷和国主之间的那些往事，知道他在成婚当日逃跑来支就找国主，遂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臣一定努力……”

“好了，天不早了，本王要休息去了，你也早点安歇吧……”

说完，白少卿跨步出来。

王攸恭恭敬敬将白少卿送到住处之后才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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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的早晨，白少卿和戚凤歌带着蓝氏及她的孩子，就要启程回京去了。王攸一直送到城外。

不过，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张良杰也来了，他在城外路边的树下似乎已经等了一旦时间了。

蓝氏对白少卿和戚凤歌轻声禀告：“容民妇过去和他告个别……”

戚凤歌表示不反对。

蓝莫愁便缓步走了过去。张良杰见蓝莫愁走过来了，两眼的悲色愈加浓烈，他的脸色很不好，带着明显的憔悴，似乎这两天身体状况比较差。

“莫愁……是不是我犯的错真的不能原谅？……”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娇妻，几乎颤抖着问道，“用我一辈子来弥补不可以么？”

“张郎，你莫要这样说，我说过没有恨过你，自然也谈不上原谅，你再不必内疚，我们的缘分已尽，你不必再勉强，好好对待她们吧，这次告别，以后也不会相见了，莫愁祝张郎幸福……再见……”

说完这几句话，蓝莫愁转身回到了轿子里，将轿帘放下。

白少卿骑在马上看见了她已经泪流满面。

他一挥手，轿夫与随从开始移动，方向是京城。

因为戚凤歌怀孕了，所以白少卿便催促着她休息，然后便是赶路，戚凤歌拗不过白少卿的固执，只好收起玩耍的心，乖乖听话，所以三天之后，终于回到了京城。

文武百官自然是出城迎接，“商山四皓”和三老在前，都喜笑颜开的恭候着，因为里白少卿和戚凤歌的大婚之日已经剩几天了，而且又从先回来的茗烟口中得知戚凤歌已经怀孕，大家更是感觉双喜临门。

“国主，远路劳顿，辛苦了……”邹公抢先笑嘻嘻地蹭到前面来，低声问道，“听说国主那个已经……有了小国主了，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