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69章:唇与齿的相依(3)(1/2)
一个人在外面吃饭,没什么胃口,但是想到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夜清歌还是勉强自己吃下了一些。
从餐厅出来,外面早就有车子等在那里了,她也不奇怪,这几天都是这样,她外出有车子送,回家有车子接,走到哪里后面都有人跟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自从被司徒云绑架后,她自己倒还好,看来某人是被吓怕了,以至于在澳大利亚,都这么严密地保护她。
那些人把她送到家之后就离开了,她一个人进屋,上楼,家里静悄悄的。
在这里住了几天,每天都是这样,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今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居然莫名觉得有些难过。
这么大的房子,就自己一个人住,不……是就她和宝宝两个人住。
“宝宝啊,妈妈今天突然有点难过,你和妈妈说说话。”夜清歌低着头,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
可是肚子里的宝宝根本就还不会说话,这个月份,甚至胎动都还没有,所以对于她的话,宝宝一点反应也没有。
夜清歌更不开心了,纤细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有些气呼呼地说:“你啊,和你爸爸一个样,就知道欺负我,说了每个星期都会来看我们的,你看,这都好几天了,电话都不打。”
席司曜这時更好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听到她自己一个人低着头在嘀嘀咕咕,他干脆站在浴室门口不动了。
啧……小东西,原来我不在的時候你这么想我?
“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有時间给萧定卿打电话,没時间给我打电话,哼?”夜清歌越说越火大,那副生气的小模样落在某人眼里,嘶……真新鲜?新鲜得他想扑上去,狠狠地蹂躏她?
“宝宝啊,等他来的時候,我们不要理他好不好?他这么喜欢给萧定卿打电话,就让他和萧定卿睡去?你有妈妈,妈妈有你就好?”
站在浴室门口的某人,在听到那句‘就让他和萧定卿睡去’后,整张脸都黑了。
然后夜清歌一抬头,就看到某人**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脸色臭臭的。
她愣了愣,接着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呆地说:“宝宝,妈妈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
席司曜没绷住,被她的话逗笑了,弯了弯嘴角,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什么幻觉,我是真的。”
脸上传来的感觉那么清晰,夜清歌确定自己不是幻觉,可是他怎么突然就出现在这里了?
“你、你怎么来了?”她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
席司曜在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搂过她,脸埋入她的颈窝出,嗅着她身上独有的甘甜气息,模模糊糊地说:“我知道你想我了,所以就来了。”
“我才没想你?”夜清歌第一時间反驳,脸却微微地有些红了起来。
他应该没听到自己刚刚和宝宝的对话?要是被他听到了,那还不丢脸死了啊?
席司曜没说话,只是探出舌尖,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地扫了一下。
她很敏感,立马缩了缩脖子,往一边躲去。
席司曜哪会让她得逞,双手一紧就将她牢牢动地困在了自己的怀里,朝着她耳朵后面最敏感的那处呵着热气,声音沙哑却邪魅,“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你是想我的?”
夜清歌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一碰到他就浑身发软,他还没对自己怎么样呢?
“我、我没有想你。”她低着头,微喘,仍然狡辩。
席司曜低低一笑,灼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她的脸上、耳朵上、颈子上,大手也在她身上开始轻拢慢捻,一点一点撩起她的**。
浑身像是要着火一样的热,夜清歌轻轻地扭动起自己的身子,虽然紧咬着唇,可是抵挡不住的娇吟还是从唇边泄露开来:“嗯……”
“想不想我?”席司曜对于她的反应很满意,慢慢地解着她的衣服扣子,火热的唇流连在她的颈间。
心底泛滥的空虚令夜清歌很难受,她低吟了一声,双手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身体,小脸在他身上蹭啊蹭,像只乖巧的小猫咪。
胸前忽地一凉,她被那凉意惊得微微清醒了一些,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了,某人的手正在她半露的上轻抚。
那画面太刺激眼球,夜清歌心底惊呼一声,紧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耳边是席司曜低沉而愉悦的笑声,他的唇渐渐下移,在她露出来的那大半上轻轻咬了一口,同時手往下。
腰间一松,夜清歌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滑进了自己的裤子里,勾起她的边缘,再深入……
他是个高手?
夜清歌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心里渐渐地就觉得不舒服,他的技巧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和程子言做了无数次练出来的?还是和别的女人?
席司曜觉察到她的不专心,指尖忽然一动,轻轻刺入她的体内。
她已经足够湿润,房间里除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此刻因为他的动作,募然响起了一声极轻,却十分清晰的水泽声。
两人皆是一怔,夜清歌反应过来后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自己、自己怎么会……
而席司曜心底却是大喜,比刚刚亲耳听到她说想自己的時候还要欣喜。
她上面的小嘴可能会口是心非,可是她下面的小嘴不会,女人的身体是她内心想法最直接的反应?
“还说不想我么?”他一边低低地问她,一边将手拿上来,放到她面前,让她看‘证据’。
夜清歌简直想死,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她不知道自己是脑子抽风了还是真的羞愤过头了,居然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那上面……还有她自己的……
席司曜从她嘴里拿出自己的手指,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俯身逼近她,“谁准你吃的?那是我的,还给我?”
话音一落下,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舌尖以不可抵挡之势闯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小舌头,一阵纠缠。<span style="font-size:10px;"></span>
夜清歌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双手抵在他胸口,使得两人之间微微有段距离。
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往下,放在了他的昂扬上。
再然后,是他沙哑至极,却也性感至极的声音:“清歌,我想要你……”
她没法说话,整个人完全受他控制,脑子里混乱一片。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扔出去,人被他放倒,他扯掉自己腰间的浴巾,俯身而上。
夜清歌觉得自己疯了,明明还不清楚自己对他是怎样的感情,明明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可是面对他的索取,她却是极尽所能地配合。
修长白皙的双腿如同蔓藤一般缠上了他精瘦的腰,身体微抬,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
夜很长……
——
一切结束的時候夜清歌已经累得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好某人的服务很周到,给她擦干净了身子,然后又把她安稳地放入被子里。
席司曜在她身边躺下来,一手从她颈下穿过去拥住她,一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着。
夜清歌迷迷糊糊的有些困了,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胸口戳了戳,“今天应该让你睡客房的。”
“嗯?”席司曜低头看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要我睡客房?”
“你有時间给萧定卿打电话,没時间给你儿子打电话,你说,我不该让你睡客房吗?”夜清歌睁了睁眼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席司曜眉心微皱,“我什么時候给他打电话了?今天明明是他给我打电话?”
“你就狡辩。”夜清歌明显不信他,翻了个身,崛起小屁股对着他。
席司曜心底把萧定卿那个混蛋骂了八百遍,随即转身凑上去,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挺翘的粉上捏了一把,“他说你就信了?要不要看通话记录?我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不给你打?他算老几。”
夜清歌无声一笑,继续背对着他不说话,假装生气。
“真生气了?”席司曜更加靠近她,手越来越不老实。
自从怀孕之后,夜清歌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就像刚刚,他还没对自己怎么样的,自己就软得一塌糊涂了,所以现在不能让他继续耍流氓了?
她抓住他的手甩开,没好气地说:“走开?别靠我这么近,快点自己去客房睡?我习惯了每天和宝宝睡,你在我不舒服。”
“可是我不习惯一个人睡,我想抱着你和宝宝一起睡。”某人恬不知耻地继续靠近,两个人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
夜清歌明显感觉到后腰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还很烫,她又不是什么小女孩,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这不是刚刚才做完吗?要不要这么……
席司曜把她的沉默当默认,低低一笑,拉着她的手往后覆在狼变的某物上,“它刚刚和宝宝见了面,但是没看清楚,还想再见一次,可以么?”
夜清歌大抓狂,转回去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大骂:“流氓?你个臭流氓?”
席司曜笑,抓住她的手将她的人拖到自己的怀里,“是,我是流氓,但是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才不信?”夜清歌鼓着脸,又羞又恼地瞪着他,“你说你只对我一个人流氓,那上次程子言被拍到的照片怎么解释,她脖子上都是吻痕?”
席司曜微微一怔,对上她明着恼怒,实则不安的视线,轻叹一口气。
夜清歌的心里‘咯噔’一声,顿時又不好的预感,他真的和程子言对吗?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如果真的亲口听到他承认和程子言,夜清歌觉得这样的事实太残忍,她无法接受。
所以在席司曜准备开口解释的時候,她猛然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说,我不问了,我不想知道了,不要说,不要说?”
席司曜眼角一跳,见她眼底闪过痛苦,旋即低下头去,顿時心疼起来,拉下她的手,亲了亲她,“清歌,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夜清歌孩子气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猛摇着头,眼眶渐渐地就红了。
她不想去追究什么,也不想去怪任何人,自己本来就没有资格去争取他,去霸占他,就算他和别的女人,她除了难过还能干什么?
席司曜懊恼不已,那么美好的气氛居然就这么被自己给破坏了,叫你不把事情和她说清楚,现在心疼也是活该?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轻轻地亲着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樱唇,然后是她捂着自己耳朵的手背,一点一点让她的情绪安静下来。
直到她缓缓地拿下自己的手,噙着眼泪看着他,他才说:“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
本来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一听到他这句话,眼泪哗啦一下就落下来了,夜清歌满脸泪痕,抽泣不止。
“傻瓜,别哭了,乖,怀孕不可以哭的。”他轻轻地哄她,情真意浓,“我没有和任何别的女人,在我身下躺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明明是很无耻很流氓的话,可是此刻夜清歌听起来,却觉得那么窝心。
他和程子言在外面双宿双栖那么长時间,他都没有碰过她一次,夜清歌心里暖暖的,某种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声没心来。“你没骗我?”半晌后,她盯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反问。
席司曜握紧了她的手,眼底的真切仿佛能将她淹死,“如果我骗你,不得好死。”
“哎?”夜清歌白了他一眼,闷声嘀咕道:“干吗说死不死的,不喜欢听这个字。”
她只不过是想再确定一下,他何必说这么狠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席司曜拧着眉头看她,见她低头,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女人到底要怎么哄才对啊?
清了清嗓子,他低声问:“你信了?”
夜清歌不语,身子微微一动就觉得不对劲,好像……他的某物正危险地抵着她呢?
眼珠子转了转,她忽然抬头对他笑,温温柔柔地说:“嗯,我信了。”
席司曜也笑了,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哑声说:“那我们接下来……”
“接下来我们睡觉,晚安。”夜清歌笑眯眯地说完,转身去关了灯,哧溜一下滑进了被窝里,背对着他开始睡觉。
可怜席司曜的某物还在狼变,可是他深知,此刻自己要是不识相地要她配合自己再来一次,那么下次他就真的等着睡客房?
——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经快要中午了,前一晚有点累,再加上怀孕,夜清歌醒不过来,身边的人也陪着她一直睡,没叫她。
起床后梳洗吃饭,然后出门去医院看夜安华。
其实夜清歌这几天每天都会来看夜安华,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没事,但是和席司曜一起来,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些不一样。
席司曜在人前永远是那副冷漠的样子,哪怕是面对着一个深度昏迷的人,他也面无表情。uvnj。
夜清歌暗自撇撇嘴,想着床第之间他说的那些露`骨的话,真不敢相信,彼時的他和眼前的他是一个人。
晚饭是萧定卿他们一起吃的,之所以说‘他们’,是因为这一次萧定卿不是一个人来的。
在他们对面坐下之后,萧定卿向夜清歌介绍自己带来的女孩子,“这是洛云晞。”
对面的女孩子白白净净的,长着一张娃娃脸,可爱又年轻,朝着她伸出手,“你好,我是洛云晞。”
夜清歌柔和地一笑,“你好,我是夜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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