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4自述、星星(1/2)
《日本xx旅游地理杂志》
201x年12月刊
“行走的风景”专栏第一期
专栏作者开场白
文/绿间夏子
《将这个世界的美好献给你们》
「经常有人问我,最喜欢的书是哪一本最新章节。
这真的是个很让人为难的问题呢。
我喜欢的书太多了。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历史时期和不同的题材,每个领域都有无数优秀的作品,而且它们的优秀各不相同,是没有可比性的。
我顶多只能说,相较于东方文学,我更喜欢的是欧洲文学。从十八世纪的浪漫主义开始的作品,或者更久远一点,大概就是从古典主义的拉辛和清教徒文学的《失乐园》开始吧。
神话和中世纪的史诗也很喜欢。比如《荷马史诗》和北欧神话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素材。
但是莎士比亚的剧本我是完全读不进去的,而他的戏剧改编出来的小说电影,单作为一个故事去看的话,又有些狗血过时了。所以莎翁的作品我只喜欢他的诗,特别是那首著名的《你的长夏永不凋谢》*,美丽到了极点。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个人观点。没什么理由可讲,纯粹是主观上的喜欢或不喜欢而已。
总记得里尔克曾经说过的那句话:艺术品都是源于无穷的寂寞,没有批评更难望其边际的了。只有爱能够理解它们、把住它们、认识它们的价值。
再也没有比批评的文字那样同一件文艺作品隔膜的了,不是吗?
说到这里,应该已经会有评论家忍不住想要讽刺我这是在为自己开脱吧。毕竟即使是我也多少有点了解,这么多年来,全日本挨骂最多的作品就是我的那本《井》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开脱解释。
关于《井》,我已经什么也不想谈及了。我已经收回了这本书全部的版权。不再进行任何再版,也不会允许任何形式的电影、戏剧、漫画等其他形式的改编。从今往后,市场上再流传出的任何版本的《井》都是盗版作品,希望大家注意这一点。
请让《井》沉入井底,再也不要提起它了。
我不会做任何形式的自我辩解。收回版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那是一部糟糕的书,糟糕到了极点,光是看到它的封面都会让我作呕。
今天在这里,我只想对所有人说,对不起,我错了。
那本书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中二少女的胡言乱语。
就好像每一个人在中学时期都曾经幻想自己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或倾国倾城的公主一样,每每回想起来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当年的自己。
虽然大多数人长到一定年龄之后,都会用宠溺的目光看着跟自己当年一样胡思乱想的孩子。
但是什么东西都不能过头。
这种年轻的错误,普普通通的去做,就是单纯无知,然而做过了头,那就是罪恶了。
我的这些罪恶已经不是一巴掌就能抵消的了,一个耳光仅仅只是把我从那场虚妄的梦境中打醒而已。
对于这一份罪孽,需要我在更长更长的苦行中去赎罪。
人类真的很容易钻进极端的牛角尖,就好像一心一意的在一张白纸上写字,明明每个字都力求工整完美,但是等你写完一长排,抬起头一看就会惊讶的发现,整行字居然都被写歪了。
人生常常也会碰到这种事情不是吗?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会因为过于执着而偏向歧途,直到和最初的出发点完全背道而驰,直到陷入泥泞沼泽万劫不复,都没能意识过来。
所以人类才是群体动物,所以一个人的身边才需要另一个人的陪伴。不仅仅是陪伴,更重要的,是要在对方糊涂的时候及时一巴掌将他打醒吧?
对待你走上歪路的友人,请千万不要吝啬你善意的巴掌。
哎呀扯远了。
回到最初的话题。我无法给出一本“最喜欢”的书,但是却拥有一部对我影响最大的作品。
我讨厌那种附庸风雅的、故意列举出一大堆皇皇巨著的人,所以可以坦然的告诉大家,那部对我影响最大的书,不是文学名著也不是理论专著,而是来自已逝小说家吉田直先生的一部轻小说,《圣魔之血》。
这是我最初开始选择写作的原因,也是我现在选择随同“行走的风景”栏目组去欧洲进行游历的原因之一。
《圣魔之血》中所描写的那些奇异风景——亚伯与诺耶-宝儿去的那个热情似火的巴塞罗那,“剑舞者”修格一生疼痛的家乡阿姆斯特丹,卡特琳娜与梅迪奇斗智斗勇的罗马与梵蒂冈,当然还有艾斯缇最后当上女王的国度——大不列颠。
哎呀,不知不觉就变得好像是在给吉田直先生打广告了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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