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妖妃惑世 第113章:至死不渝(1/2)
娘子是飘灵国公主……?最新章节!
那她留在他的身边又有多少……是真?
那双蓝眸静静回望着漫雪眼中是恐惧……不愿……有恍若烈火的愤……还有那掩埋在灵魂深处的悲哀。
漫雪面对蓝箫尘质疑艰难的开口,艰难干涩的声音仿佛是回应灵魂的空虚,“尘,我的过去我不能否认,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不要质疑我的感情。”
为你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还会去在乎圣日的江山吗?!若是在乎早就动手何必等到现在!
难道你真的不明白吗?
漫雪眼神哀绝,默默的看着蓝箫尘,她真的不希望因为一个女人刻意制造的误会,毁了他们之间的一切。
蓝箫尘心的空寂好似疯长的草,在他的心中迅速扩散,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次抬起头,默默凝视着她,她目光中夹杂的情感,而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即便是她爱自己,却依旧没有办法去面对她的欺骗。
那瞬间漫雪的心真的凉了。一滴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不是说好此生不弃,不是说好一起到白头。
这是为什么呀!
她没有想到自己眼睁睁的看着爱变成仇,蓝箫尘你怎么可以……
明明曾经是那般汹涌流淌过的爱,如今在别人的试探下竟然便的这般不堪一击。
漫雪心中的绝望一点点在扩散。
她轻轻扯动着嘴角,笑的好美,却是几近绝望的哀,漫雪望着苍穹,眼神变得空洞。
她是太高看自己,太高看自己的感情,原本她恨了的心忘情绝爱,却再一次迷失在感情的漩涡中,丢掉自己的执着,丢掉自己的骄傲。
结果……
这爱终究是太脆弱……
根本不堪一击……
漫雪轻笑的看着他,此时此景这笑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并不是为所爱人死就是最懂的爱的。”她的声音好轻,仿佛轻轻一碰就破碎。
蓝箫尘心狠狠的一颤,猛地抬头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那哀绝的眼神,瞬间他的狠狠的一痛,那是他的冷漠造成的吗?
即便是欺骗,可是他们之间爱确是那般清晰,生活中的一点一滴皆是爱意。
蓝箫尘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可是旁观的冷羽灵可不干了,原本设置好的剧本,是让他们两个一起绝望,从而大动干戈。谁想到竟然走形了,阴冷的眼神带着狠戾,素手一挥。
被吊在高处的漫雪只觉得身子猛地一沉,原本吊着她的绳子齐断,她直直从十几米的空中掉落,她自己倒是不会死,顶多就是摔的骨折,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明显受不了这种重创,一定会……
漫雪闭目,这一刻她的心从来没有这般的绝望。
下一秒钟,她直觉的身子落在一个软软的地方,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闷哼,漫雪感觉到有一个稳稳的接住了她,这才缓缓睁开眼。
当她看到那个人时,泪水猛然决堤。缓缓抬起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有力的心跳。
“娘子有没有受伤。”那炙热的视线紧紧环绕在漫雪身上,双蓝眸中带着无法让形容的深情。
漫雪轻轻喊出一个字:“尘。”不知道夹杂多少爱恨相思,所有的情感都化成一个字。
就在那一刻她已经明白,如果说尘之所以露出那般不信任的表情只是为了让冷羽灵松了戒备,那尘自断武功是为了知道她的所在,可是尘的武功到底是……
面对那俊美的脸,漫雪心突然漏掉了一拍,在她不知不觉中她的尘已经有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男人魅力,那样独特,漫雪不由垂下眼帘,压制着自己狂跳的心,绯红的面颊好似娇滴欲绽的玫瑰。
漫雪只觉得灵魂的某个角落碎裂,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来人。”随着闷沉的吼,瞬间院落的四处落下几百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包围最新章节。
蓝箫尘看着呆呆着漫雪,极少可以看到娘子这么可爱的表情,由爱生怜,蓝箫尘忍不住在漫雪的娇唇上落下一吻。
漫雪轻笑,缓缓闭上眼,紧紧的环住蓝箫尘的脖颈让这饱含思念的一吻加深。
两人豆子就自觉忽略却气的要发疯的某人。
某人气得咬牙切齿忍不住一吼。“蓝箫尘。”
他们恍然清醒,漫雪柔柔的一笑,眼神变得格外坚定,只是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蓝箫尘。“尘,你没事吧?”
蓝箫尘看出漫雪的疑问,便贴着漫雪的耳边小声说道:“娘子,我可不觉得皇后是个可信之人,所以我就将血袋绑在身上的各大穴位上。”蓝箫尘讨赏般的一笑,“娘子我聪明吧!怎么奖励我的救命之恩?”说罢某人还刻意的眨了眨眼,只要眼不瞎忍谁都能看出他的中的暧昧。
漫雪诧异的看着蓝箫尘,轻笑的摸了摸蓝箫尘的头,好似在安抚邀宠的小狗狗般,“奖励我不是给你吗?!”
什么时候尘也变得这般无赖,漫雪转而看向冷羽灵,她阴森癫狂的脸上带着入骨的恨意,漫雪不由心中一痛,却怎么也找不到这痛的来源,这个女人太像原来的她,心里除了恨就再没有任何东西,一但将这份感情拔除,那么她的生命便在没有一个支撑点,就会前世的自己一样走上自杀的路。
“娘子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漫雪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同情,“哎!”悠悠一叹,却是万般无奈、苦涩。“冷羽灵为了一个男人你背叛门派我可以理解。”因为她也是如此,“可是那个男人已死,为了一个死人又要与我们为难是不是太可笑了。”
冷羽灵冷厉的目光从漫雪身上扫过,眼眸的深处夹杂一丝令人不解的情感。可是她的动作却是缓缓抬起手,冰玉萧直直的对着他们。“丫头从来没有人敢激怒我,你却一次一次挑起我禁忌,那我只好……。”话音虽落,换来却是无穷沸腾的杀意。
漫雪蹙眉,心里暗叫糟糕,没想到她弄巧成拙,激起了冷羽灵的杀意,“尘。”漫雪用眼神暗示放她下来。
蓝箫尘照做了,因为只有他们联手才能战胜。
冷羽灵眼神一紧,“丫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就凭你现在的身子还有能力我对抗吗?”曾经她也是一个母亲,最痛的事就是失去自己的孩子,她不信漫雪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孩子。
“娘子。”蓝箫尘紧张的握住漫雪的手。
“我没事不要听她乱说。”漫雪轻声安抚,却没有勇气去于蓝箫尘对视。
如果要她在孩子和尘之间选择一个,那么不用考虑她一定选择后者。没有人比尘在她心里更重要。
漫雪柳眉一横,冷冷说道:“冷羽灵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漫雪素手在空中摆动,好似在空中画着一幅绝美的图画,接着就见到冰玉萧好似有灵魂似的从漫雪第一个动作开始就已经摆脱了冷羽灵的掌控,接着便破空而动,冰冷寒气瞬间蔓延,明明是初夏可是现在的寒意分明是是身在雪山,冰冷入骨,所有高手都立刻动用体内的真气,玩命的转动,功力弱的几人顷刻间便冻成冰人。
“冷羽灵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灵觉也不会醒觉。”漫雪轻笑,好似地狱的使者无声中将人引出死亡之路。
这才是几百年引得武林人士不要命的寻找云袅宫的原因,因为冰心诀一但练到一定境界,就会有灵觉,灵觉是灵魂深处的一种力量,就像现在的她即便闭上眼也能清晰感知整个皇宫所有的人的位置,这种感知甚至可以代替眼睛,有了灵觉几乎可以说是无敌,因为敌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逃不过灵觉。
更恐怖的是灵觉不需要修炼,它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与日俱进,有了灵觉她就可以肆意的控制周边的水,就算是一滴水也会成为她杀人的利器。
现在她的灵觉只是刚刚醒觉,并非是无敌,不过用来对付冷羽灵已经够了,她现在只能控制固体的水,有冰玉萧在让水化冰是在简单不过的事。
冷羽灵绷起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漫雪,眼眸闪过一抹惊疑。“不……不可能……。”有史以来冰心诀中的灵觉不过是一个神话,真正能达到人寥寥无几,就算是开立门派的祖师爷也是在百岁之后才顿悟,这丫头才十八岁,怎么会!?
“不信吗?”漫雪好笑的勾起嘴角,衣袖随着素手的摆动在风中划过一道道曼妙的弧度,接着就见到绝美的一幕,成千上万的冰片从各个角落飞离而出,菱形冰片薄得好似一张纸,在幽静的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道璀璨的光,随着漫雪的动作那些冰片冰玉萧为一个点形成一个巨大漩涡,并且高速的转动。
要知道在高速的转动下就算是一片无害的花片也会顷刻间要了人的性命,更何况是比刀刃还锋利的冰片,简直可以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人要是不拍死的往里面一钻,绝对只有一种下场就是被活刮。
蓝箫尘惊讶的看着漫雪,唇片暧昧的吞吐着漫雪的雪白的耳垂,手臂牢牢的箍住漫雪的腰肢,炙热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漫雪的脖颈,漫雪不由蹙眉,这家伙吃豆腐吃上瘾了,漫雪生气的瞪了蓝箫尘一眼,玉手悄悄的爬上蓝箫尘的胸口,手指狠狠用力一捏,某人瞬间脸色一僵,倒吸了一口凉气,万分委屈的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立刻摆出一副被人摧残的小受模样,气的漫雪牙根痒痒。
蓝箫尘还嫌不够,头颅赖在漫雪的颈间,碎碎的细吻落在漫雪白皙的皮肤上。欲求不满的低吟着:“娘子。”
漫雪额头青筋暴跳,咬牙切齿的吼道:“蓝箫尘。”
这丫的……没事发什么情!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现在还有心思乱搞。一想到这漫雪心里就直冒火,手指尖的力道不由加大。
蓝箫尘微弱的声音传到她的耳中,“娘子还不赶快攻击。”
漫雪一怔,指尖瞬间没了力道,她微微侧头,就见到一张近在咫尺俊美似仙的脸庞,可是蓝眸中泛出的冷光却是鬼魅死魔,而那双眼眸中却偏偏又她最眷恋的深情,和那最轻易就让她动情的思念。那双蓝眸牢牢的吸引住她的眼眸……灵魂……再不能逃开,漫雪情不自禁的附上他的薄唇。
在这清幽月光下,雪花飞舞,就见到一对璧人忘我的吻着……抱着……肆意的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冷羽灵看着那张相似脸庞,“嘭”的一声,那根紧绷叫理智的弦骤然断裂,就在她要出手的那瞬间,谁也没有人注意到漫雪的手猛然收紧,随着冷羽灵的移动就好似落到一张大网里,冰片将她团团围住,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疯狂的袭击者冷羽灵,仅仅只是一秒钟她的身上就出现无数的刀口。
“呵!”就听到一声怒吼,破天的一剑将漫雪的所有攻击一剑击碎。
冰玉萧在层层荡起的灰尘下如同鬼魅的接近冷羽灵,就在要发动致命一击那瞬间,漫雪骤然停手,猛地睁开眼神,缓缓回头,她看到不是一个癫狂的女人,已不是失去理智疯狂攻击的女人,没有会想到,冷羽灵就那样一手握住埋入地下一半的剑,单膝跪在地上,那眼神又何止伤心欲绝,那份深入骨髓的哀伤,好似灵魂的哭泣,明明那明艳的脸上没有泪,却给人一种逼到悬崖尽头的绝望。
漫雪眯起眼,这些自然不是她看到,刚才冷羽灵那一击已经让整个宫殿尽毁,因此而掀起的灰尘可想而知有多少,好似雾般迷了眼。可是灵觉却让她清晰的感觉到冷羽灵的绝望……枯竭的感情。
“哎!”漫雪悠悠一叹,素手一挥,瞬间冰玉萧在空中滑过一条银色的弧度,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情是人间最美的梦境,同时也是世上最伤人的利器,一但被情伤了,再想好……难呀!相当初她还不是一样,为了一段逝去的感情自虐了十几年。
蓝箫尘感觉到漫雪突然转变的情绪,不由将她搂的更紧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就消失在自己的怀中。“娘子,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蓝箫尘唯一的挚爱,此生不变。”深情的宣言就像一个烙印无比清晰的刻在彼此的心间。
漫雪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唯有转身回拥着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他给了她一世的深情,而她为他放弃自己几十年的生命,终究还是她赚了。
“尘,答应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好好的活着,只有你活着才是我最大的安慰。”漫雪哀绝的闭目,他们之间只能活一个,那么活着的人绝不是她。
她的爱永远是那么决然。
蓝箫尘感觉到怀中人儿的颤抖,苦涩的声音就这么生生的卡在喉咙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紧紧拥抱着她的娇躯,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在他的生命中正在流失。
漫雪轻吻着蓝箫尘的唇,“尘,保重。”
下一秒钟蓝箫尘的手臂瞬间落空,蓝箫尘惊觉,惊慌的喊道:“娘子。”
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而又坚定的声音。“冰魂索命。”便听到一阵轰鸣。
蓝箫尘的心紧缩成一团不要命的朝迷雾中跑去,可是没两步就被人点了穴道,迎上的是楼月沧的脸,楼月沧歉意的一笑,瞬间抬手向蓝箫尘的后颈劈去,接着蓝箫尘便倒下不省人事了。
就听到楼月沧一声令下,“撤最新章节。”
直到他们离去,漫雪留恋的看着蓝箫尘的离开的地方,“走吧!”最后她的腰肢便被人环住带离了这个地方。
没有人注意到在黑夜的遮盖下有一个巨大的风筝滑过皇宫的上空。
漫雪紧紧抓住唯一个可以让她保持平衡的横杆,惊讶的看着旁边的幽冥邪,“你不是回去吗?怎么这么快?我让你办的事都办妥吗?”
“你要找的人就在连羽国的皇宫里,我把你送进去有没有办法见得到就是你的事了。”
漫雪不悦的眯起眼,这个男人想耍诈,她勾起嘴角,“好呀!那你的病我只好光给你药,至于是什么剂量,你自己配吧!”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敲她竹杠,不是想死又是找抽,敢耍她也不看看她是谁。
幽冥邪倒也不气,只是玩味的看着漫雪,这女人倒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一点也不吃亏嘛!把这样的女子送到连羽国的皇宫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有趣……有趣……
“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事关连羽国的军事机密,你觉得连羽的皇帝会让他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到处逛荡?!”
漫雪蹙眉,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当然不会,不死已经是好事。漫雪不禁有些懊悔,上次给雪岩殇说的那些话,足以至小夕于死地。可是若不试探她永远不知道是不是小夕。
幽冥邪打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要知道她是他见过却唯一看不透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绝对有资格站在他面前,“你现在即便是去想必也见不到,倒不如……。”
漫雪轻笑,眼神中的傲然好似天下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谁告诉你我要等。”
就凭一个小小的连羽国皇帝他还不够格,她有的是办法让他说出小夕的下落,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身份。
“幽冥邪我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既然条件便了,要我医好你不是不行,我要加注,只要我在连羽你的人都要任我差遣,并且把你想打小夕注意的想法从你脑子给我删去,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那冷厉的目光好似地狱勾魂的铁链,铮铮寒芒,就那样轻易将他看穿。幽冥邪嘴角笑僵住了,由心而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一点点将他紧紧包裹住。
还厉害的女人!幽冥邪眯起眼,握着横杆手一点点失去了血色。这个女人的本事他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个女人的本事远远比他想象中要藏得深。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气氛便的格外尴尬。
漫雪时不时将余光从幽冥邪身上扫过,看到他绷着一张脸,漫雪突然有点觉得自己做的过了些,毕竟不是任何都可以容忍她的脾气,目空一切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可是不代表她就是绝对。
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心中的不忍一点点升起。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们之间早已不再是十几年那个熟悉的人。
久久的沉默,漫雪终于开口,“幽冥邪,我答应你只要我见到小夕,我就给你解药,甚至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如何?”
幽冥邪不解皱眉,审视的目光缓缓从漫雪身上滑过,他不懂为何这女人突然向他示好,他突然眯起眼,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
漫雪的将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不要想太多,你身上还没有我要的东西。”
幽冥邪嘴角一僵,这么说换而言之就是他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这个女人真是!“我现在真是好奇你到底是谁?”上官烟霞绝不可能,可是又有谁能在不知不觉中可以李代桃僵?
“不要好奇我是谁,等你知道时你会后悔的。”
他们在皇城外降落,早已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便开始走水路,在一个月后来到了幻月国,在这一个月里漫雪不断给幽冥邪施针控制毒发。
漫雪漫不经心的轻抚着雪鹰的绒毛,就听到幽冥邪的手下报告道:“主子,我们现在进不去幻月国的海防线,在那里任何人都要盘查。”风戒备的看了一眼漫雪,贴在幽冥邪耳边轻语,“主子以我们的身份实在是不利。”
见幽冥邪一脸沉闷,漫雪心里便有了底,将一块令牌搁在桌子上,“把这给他们看没有人会为难你。”
这个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知道这个雪玉令牌的分量足以掌控幻月国的暗卫,也可以调动皇城的兵马,幽冥邪惊然的看着漫雪,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要知道月夭华是什么人物,一个邪魅似妖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一个传奇,紧紧十几岁依靠自己的力量便登上了王位,弑君杀兄,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幻月国所有的权利收于手中,这个男人就没有心,为了权,为了王位不知道利用了多少女人,然后再将她们的家族一个个击破。冷血的手段,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她会有这个令牌?
幽冥邪双眼危眯,不过有件事已经明朗,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跟月夭华的交情匪浅。
漫雪好笑的对上他们的目光,一个个至于这么惊讶吗?夭的东西她什么没有拿过!就连玉玺她都帮他保管过一段时间,就连掌控大军的虎符她现在还带在身上。
“我不是月夭华的人,这块令牌是我借的。”
她却时不是,要说人的话,应该说月夭华是她的人,江山王位都是她帮他取得,他们之间要说关系月夭华只能算是她一手教出的徒弟。
她的话更让人惊愕,借!开什么玩笑,从那妖孽手中借东西不死也要扒层皮。他们不由纷纷猜测漫雪的来历。
漫雪一声不吭的回到船舱,缓缓拿出一条手链,轻轻一叹,要是夭知道她把令牌给别人非气的抓狂不可。
“小夕我们又要相见了,从来没有比这一刻还要高兴的事。”
等太阳下山后,他们完全通过幻月国的防线,漫雪手中把玩令牌,她一点都不怕被人仿作,要知道雪玉可不是什么好找的东西,就连尘摔碎的那套茶具的碎片都是价值连城,因为世间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雪玉,下一步就是去连羽的皇宫,可是怎么逼那个老皇帝就范?
漫雪心烦的推开窗户,看着滚动的江面,手下意识轻抚着小腹,不知道尘现在怎么样了?想必是担心急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说,就像这个孩子,唯一可以解救他身上的索命,就是血脉,只有用骨肉的血为药引方可练就解药,只是他能接受自己离去的事实嘛?
她的时间不多了,就算是为了尘她可以不灭圣日国,可是蓝宇空她绝对不会放过,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她的生活毁于一旦,漫雪死死捏住窗棂,眼神中酝酿着冰冷刺骨的杀意。
她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一定要一一毁了他的希望。绝对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等他们一行人来到连羽国的国都,面对漫雪一路上的沉默,幽冥邪不由有些紧张,要知道那种风雨欲来烟满楼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得。
漫雪在这路上已经联系上了雪影阁的人,这一次金字辈的人全部出动,漫雪都快把压箱的老底都用上了。一到连羽国都城外偏僻的地方,走到树林中时,突然狂风骤起,折断枝叶无数。这一行人的出现,带来了一股浓烈的萧杀之气,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官道。他们手执长剑,映着阳光手中的利剑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似是沉睡将醒的地狱之庵,渴望着新鲜生命的滋润。所有人的脸上各自嵌了半边镶金的红魔面具,喋血的颜色,如同地狱的岩浆。
突然冒出几十个高手,将他们的马车团团围住,风、雨、雷、电等人脸色瞬间的变得惨白,纷纷抽出剑,可他们的心里早已抱着必死之心,要知道雪影阁的人一但出手就绝不会不歼灭绝不放手,在江湖中雪影阁的刺杀小到武林中人大到王宫贵胄,从来都没有失手,他们的是根据金木水火土分级,分别带着不同的面具。
金—是镶金的红魔面具。
木—是雪山千年寒木面具。
水—是冰雕鬼头面具。
火—是血玉雕成的残面。
土—是陶瓷做的脸谱面具。
而在江湖和皇宫中露脸的全是火和土,水则是及其少见,每次杀完人后是什么级别刹都会留下独有的暗记。
更恐怖的是雪影阁的势力已经延伸到各国的经济命脉上,因此有了宁惹四国,不惹雪影的传言。
幽冥邪看着外面杀气凛然的鬼刹,面如土灰,他十分清楚还没有人能逃得过雪影阁的追杀,三任武林盟主因为要组织武林人士封杀雪影阁而被灭门,现在他们的人头上都还挂在他们家的大门上,想去收尸的人一律死于非命,皆被留在那的枯鹰蚕食。
漫雪看着幽冥邪惨白的脸,不由好笑,起身掀起轿帘,就在这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见到一个个高傲的脸庞,收敛起他们所有的傲气,齐刷刷的谦卑的单膝跪地,如果说对主子是敬畏,那么对小姐就是畏惧,就像人对死神的恐惧一般的存在,要知道主子虽然狠,顶多不过是一死,要是落在小姐手里,她会让你活着,她会折磨到你觉得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
“见过小姐最新章节。”
幽冥邪和跟在他身边的那帮人瞬间震惊的瞪大眼睛,死静……
漫雪轻笑,“你们主子最近混的怎么样?我让他送来的钱,怎么还没有到账,一刹你去给我传个话,要是他皮痒痒我不介意帮他修理修理。”
“小姐,主子说钱已经送到雪山并有人接收。”
漫雪满意的点点头,“很好。”要知道云袅宫虽然富裕到那夜明珠做珠帘,珍珠做衣,雪莲喂茶,可是这些东西都是会消耗的,老是用这些东西换吃的是很亏的,有了这一千箱金子至少能维持几百年,要知道云袅宫任何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至宝,而且很容易引人注意。
“起来吧!今个我叫你们来是弑君,都给我认真点。”
“是。”低沉的声音意外的坚定。
幽冥邪静静盯着漫雪,眼神变成的高深,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跟雪影阁有关联,而且还能控制雪影阁的杀手,这个女人到底跟雪影阁楼主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明白她为何有自信让自己死的难看,这个女人果然还有底牌,难怪她有傲视天下的本钱。
弑君!
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倒是有好戏可以看了,他倒想看看这女人有什么办法扭转乾坤。
漫雪看到幽冥邪玩味的眼神,轻轻勾起嘴角,“我们的交易你还记得吧!我现在还没有打算离开这里,我要你带小夕走。”
“好。”幽冥邪毫不迟疑的答应了。
小夕……
这个人是她的弱点,只要小夕在他的手中就等于他有一张王牌。他自然是高兴。
漫雪一一将幽冥邪的算计看在眼里,嘴角嘲讽的笑意越发的深了,男人呀!永远是个贪心的东西,直到死亡摆在面前时才会知道自己错的有多深。
漫雪衣袖一甩,眼神泛着他们从未见过的残虐的幽光。“咱们走。”
夜幕降临,今日……漫天繁星,可惜独缺一轮皓月。
一群人就在黑色的夜色掩护下如鬼魅般穿梭在皇宫内,而漫雪则是从地道里直接穿到连羽的皇帝就寝的宫外。漫雪从假山穿出,所有的侍卫都警戒的看着漫雪,手中的兵刃早已拔出。
在黑夜的中,只见到一个女子站在那里,白衣袭身,那眼神空寂的好似皓月,没有人世间纷扰的感情,那飘逸的身影更似仙。
漫雪冷然迈着步伐,她的眼中压根就没有他们的存在,神又岂会把一群蝼蚁看尽眼中。
侍卫长眉头一皱,刚刚开口,“什么人。”就发现声音就被冻结在他的口中,冰顺着脚底在一直往上蔓延,顷刻间便到了脖颈,连挣扎叫喊都是一种奢望,他惊恐的侧头,就发现四周的人都跟他一样,就在漫雪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变成了冰人。
他在恐慌中,一道冷情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中,如同碎冰轻撞煞是好听,却如地狱的冰潭活活冻死一切生机。“废物。”
漫雪到了门口,紧闭的大门好似被一双隐形的大手瞬间推开,惊奇的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正在批阅奏折连羽王直觉的冷气袭来,猛地抬头就见到一个白衣少女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是以最简单的素沙为衣,如瀑布般的长发散落腰间,月华般的发带在她发间翩飞,她的发中只有一个简单的白玉蝴蝶簪。即便是面纱遮颜依旧美的不敢让人直视,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双眼,太冷。
这个女人就那般肆意的站在他面前,没有任何行礼的表现,那优雅的姿态好似一幅画,很明显这个女人不是被安排待寝的女子。
连羽王不由大喝,“放肆。”帝王的威仪瞬间让气氛极度压抑而紧张的之中,就好似她身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气球,有人拼命的往里面打着气,眼见着那气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却不知这个气球何时会突然砰地一声爆炸。
在这,绝对考验一个人的内心承受力,然而,漫雪依旧站在那里,都不曾引起她眼中的意思波澜。
连羽王眼中的盛怒逐渐被压下来了,这个女人的淡然很明显自己威胁不到她,门口的侍卫想必已死,不然就凭刚才的一声屋外的侍卫早就冲了进来。
“你是谁?”沉稳的声音回荡在大殿。
漫雪太眼,岁月和朝政的压力已经让这个男人苍老好多,原本四十出头的连羽王现在却像一个花甲老人。
“舅舅。”
漫雪的话好似一枚炸弹就这么生生在连羽王的心中炸开,掀起滔天巨浪。
连羽王怔怔的看着台下的女子,试着想从她的身上找出曾经的影子。可惜……
连羽王迟疑的喊出:“诗儿。”不确定的口气中试探的成分居多。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漫雪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男人,杀意慢慢在她的眼中酝酿。“也是你当初派出一队高手去杀我,不就是为了掩盖你杀妹夺位的野心,可惜最后飘灵国大部分国土却被蓝宇空这个小人霸占。你知道母后是怎么死的吗?是被你的恶行生生逼死的,她觉得死后无颜见我父皇,自尽还不够,还要火焚,她想挫骨扬灰,连灵魂都不留。”漫雪眼神带着多年前的悲痛,是那般的凄凉。
连羽王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眼中的杀意好似毒蛇般慢慢缠绕上他的脖颈,他自知自己是活不过今晚,“诗儿……。”轻轻的一声唤,却带着夹杂着十几年的内疚亏欠。
“怎么?”漫雪柳眉一挑,好笑的说道:“是后悔了?我看是怕死吧!”漫雪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仿佛任何人命在她的眼里不过是沙,“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毕竟是我的舅舅,母亲的面子是要给的。”
漫雪的眼神好似蟒蛇,缠绕住人的身体和喉咙,一点一点用力,欣赏着猎物临死前的挣扎。连羽王的心都凉了,他知道这个眼前的少女一定是想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连羽国慌乱的说道:“诗儿只要你愿意放开过去,我愿意给你最大的荣誉与地位。”
漫雪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肆虐的笑声回荡在空寂的大殿里,那笑声好似利刃一次次割据人心,“好呀!不过我不要那些,我只想知道帮你设计战船的女子在哪?”
连羽国脸色一僵,瞬间面如土灰,神情变得坚决,缓缓吐出两个字“妄想。”那是他连羽国的国本,他死不要紧至少还有太子,连羽国还是可以支撑,要是军事机密流落到外,那连羽灭国指日可待。
漫雪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嘲笑。“你为就请那些就能保连羽国,确实要是遇到别人或许可以,可惜呀!”漫雪摇头轻叹,好似在暗嘲他的无知。“遇到是我……。”漫雪说了一连串的话,那些皆是连羽国最机密的军事。
连羽王身子轻颤,指着漫雪的鼻尖,“你……。”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秘密制造的战船就这么被漫雪知道一清二楚,连羽王气的想杀人,到底是谁泄了密。
“怎么?是不是很奇怪是谁告诉我的,其实在看到你们制造的战船时我就已经知道,因为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我教她的,只是没有想到她还活着。”漫雪眼神变得深远……感伤……
连羽国眼神闪过一抹不解,为何不是憎恨?侄女对他的恨在清晰不过,有人把她研究一切卖给他,那绝对是对她最大的讽刺,为什么没有责怪只有眷恋?
他们之间?莫非……
连羽国一想到自己握着的王牌,底气也足了,“想要知道他的去处,好……朕可以告诉你,条件是你要永远被朕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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