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尊主恕罪(1/2)
事实证明,名震天下的神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莫经年和黑衣猛男联手,好像和滕风远有杀子夺妻之恨似的,剑气凌厉,招式狠毒,滕风远如今武功大不如前,被压制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裸男退出战局之后,花逸欲助滕风远一臂之力,立即跳入几个男人的战局之中,对着莫经年直接砍了过去。
莫经年闪身避开,花逸再一次强调:“我可是德明帝亲封的熙和郡主,摄政王唯一的女儿,莫神捕可要手下留情。”
她叫嚣着让对方手下留情,自己却招招凌厉,对着莫经年一通狠打,莫经年功夫虽然比花逸高处许多,但心有顾忌,不敢真伤了她。
形势顿时逆转,滕风远对阵黑衣猛男一人,游刃有余;远处肖承和步无影目前难分上下,而出手顾忌的莫经年被花逸压制得头疼不已,他觉得这么打下去,他很有可能会步初长夜的后尘,被打得裸奔退场。
果不其然,不多会,裤脚就被剑气划烂,袖子也掉了一只,莫经年恨恨骂一声:太无耻了。
花逸才不管无耻不无耻,她能力有限,没办法将他击败,能让他裸奔退场也是一种胜利。
就在肖承把步无影打飞几丈远,滕风远对阵黑衣猛男占了上风,花逸划烂了莫经年另一只袖子时,一股强大的气流在空气中快速穿刺而来,如排山倒海一般,强大的气场让花逸每根毫毛都立起来,连逃跑的速度都降下一半,生生被震飞几丈远。
“莫经年,退下。”
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响起,飞沙缓缓降落,月光般迷人的白衣男子立在大石之上,墨色长发在风中飞扬,金色腰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面若冠玉,俊朗无比。
花逸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得上风华绝代这个词,可惜啊可惜。
不远处正和黑衣猛男打斗的滕风远也停下来,两人互相警惕地看着对方,随时准备动手。
“郡主的武功精进不少。”司空骞朝花逸笑笑,他又看了看莫经年,摇了摇头,“不过,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打架还登什么大雅之堂?”花逸把手中的剑往前横了横。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司空骞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花逸,跟我回去,滕教主火烧王府的事情就不追究了。”
“我回去还不被你们弄傻掉?”花逸怒视他,“司空骞,枉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是为了你好。”司空骞垂目,“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你才不喜欢我。”花逸听着都恶心,“司空骞,你不就是接受不了曾经追着你跑的人现在移情别恋,对你弃之如敝履吗?说白了,就是你自尊心在作怪,你觉得你甩别人是对的,别人甩你就不对,非要把事情蛮横地扭转过来,好聚好散不行吗?”
司空骞面色微凛,“今日我是奉摄政王的命带你回去,郡主,若不肯跟我走,我只好得罪了。”
花逸吼道:“你给我下药的时候就把我得罪了。”
司空骞沉了沉脸,不慌不忙抽了剑,随即身形一动,如一道虹光袭向花逸,花逸连忙闪开,岂料司空骞浑身真气大涨,白色真气喷薄而出,“砰”地一声,爆裂范围辐射方圆十几米,花逸虽然速度快,但也未能逃出,再次被震开,飞落几丈远跌到在地。
还不待她爬起来,两把剑一左一右架在她脖子上,一人是莫经年,一人是去而复返的紫衣男初长夜。
当然,他现在穿的不是紫衣,也不知从哪里偷了一套粗布衣服,配上他那张妖冶的脸颇有些滑稽,花逸仰头看着他:“换衣服还挺快的嘛,衣服偷的吧?喂,莫经年,偷衣贼你不抓吗?身为捕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在这边唠唠叨叨,滕风远可没花逸这么淡定,大叫一声:“花逸……”
“我没事,我是郡主,我爹现在在朝中一手遮天,他们能把我怎么着?”她说着还伸出手去轻轻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不满道:“我脖子是肉做的,注意点。”
滕风远怒道:“把花逸放开。”
司空骞的一袭白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抬起剑,朝四大神捕浅浅看一眼,“你们退开,今日我要和滕教主一较高下。”
他的声音不似往日的温和,而像利剑一样寒芒四露,凌厉逼人。
莫经年带着花逸退后数丈,初长夜的剑还横在花逸脖子上,其他几个男人也各自退后,给他们腾出战场。
司空骞身形一动,提着剑跃到滕风远对面,两人站立不足三丈远。
一人黑袍猎猎,目若冷电,手中一把大刀威风凛凛。
一人白衣俊秀,面如寒霜,手中三尺青锋冷气侵人。
花逸却忽然大叫:“滕风远,你下次再来救我,他们人这么多,待会玩阴的就麻烦了。”
初长夜瞪花逸,“谁玩阴的?你以为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
还不待花逸说别的,空地上站立的司空骞衣袍骤然鼓起,厚重的真气充斥整座采石场,以司空骞为空心的空气发生变化,渐渐呈现出粘稠的液态,碎石在地上滚动,连远处的树叶都瑟瑟作响。
在他的剑周围,白色真气莹莹环绕,他飞奔而起,持着剑朝滕风远杀去,环绕着他的气流随之一动,整个人就像飓风一样,携带着震天杀气朝滕风远压过去。
人未到,剑气已至,剑端一道耀眼白光直直袭向滕风远。
滕风远闪身避开,“轰”地一声,刚才站立的地方出现一个大坑,那样的力量若是落在人身上,只怕要绞成肉渣。
他虽然避开剑气,但司空骞周身的真气气场紧压而至,如旋风一般将人笼罩,滕风远提起真气,周围迸发出浅浅的白色真气,层层抵消司空骞的攻击。
但是,他周身的真气越来越弱,突然间,他被弹了出去,如沙包一样重重落在地上。
司空骞有些诧异:“这就是滕教主的本事吗?传言似乎不符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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