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你变态(2/2)
他点头,“你还说我以后就是你的夫君,还让我发誓一辈子不能碰别的女人。我都跟家里说了,爹娘都同意娶你。”
花逸仍然不确定自己说过,他们的确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救援来得及时,两个人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叹了口气,“好吧,就算我说过,但是那时候说得话怎么可以当真呢?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们快死掉的基础上,现在基础没了,其余的话也不成立。”她又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那时候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发誓的事情你也不用当真。”
他迷茫地看着她,“花逸,我们什么都做了,怎么可以不当真呢?”
“我们做什么了?”她见有人回头看她,把他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我们实际上什么也没做成,就算有点什么,我是女人,吃亏的也是我对不对?但是,我不要你负责。你这么玉树临风学富五车,就应该娶一个知书识礼的闺秀,回去跟你爹说一声,想给你做媒的媒婆保管把你家门槛踩烂。”
他只觉得有凉水当头浇下,从头凉到了脚,讷讷道:“花逸,可我喜欢你。”
“你别喜欢我。”她摆了摆手,似乎这事在她眼中就跟在饭馆子点菜一样简单,“那次的事你别放心上。我今天还有事,就这样吧,我要去找人了。”
她说着又甩着袖子跑了,追都追不上。
……
后来的日子,他就一直被忽略,她成日风风火火地跟着司空骞跑,甚至吝啬于回头看他一眼。那种被人忽略的无奈和落寞,就像深冬的天气喝下一杯冰水,五脏六腑凉到生疼。
如今,她成了他的女人,但是眼里还是没有他。
花逸还无畏地问他:“尊主,燕菡难道不能令你满意吗?她长得多漂亮,身材也好,胸大腰细。”
心中有气,滕风远面上却笑了,“花逸,本座今晚好好教教你。”
花逸还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被他拎起来,口上还在喊冤:“我又没做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滕风远把花逸拎到了自己房间,自己出去一趟,不多会他又回来,好像拿了个什么东西,花逸没看清楚,疑心他又要对付她,软软糯糯妥协:“尊主,我们好好睡觉。”
“嗯,好好睡。”滕风远把她扔到床上后,直接吻上她嫣红水润的小嘴,起初是狂暴地在她齿龈之间乱扫,后来渐渐温和了,他有技巧性地舔吻她,勾起她的软舌反复挑-逗,直到她渐渐安静下来,开始被动地迎合他。
滕风远撩起她的裙摆,将她的里面的裤子褪到膝上,并未急于完全褪掉,他趴在她身上继续吻她,右手却来到她的大腿上,不紧不慢地抚摸她嫩滑的皮肤,慢慢来到她的腿间,按住她的敏感地带。
她在他身下发出恼乱的低吟,滕风远微微笑开,他离开她的唇面,“放松点,你会喜欢的。”
他的声音像带了磁性,花逸平躺在床上,开始渐渐放松,感受着来自腿间的刺激,半眯着双眼,面上情-欲迷离。不多会,腿间已经潮湿,他在她耳边吹气,“花逸,你好敏感。”
花逸口中低吟声不断,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咬了她耳垂一下,有点痛,花逸叫出了声,睁开眼不悦地瞪他,“轻点。”
“今晚给你玩点有意思的。”他拿出一件东西,比小指略长的圆柱形果子,捏起来肉肉的,表皮有颗粒状的凸起,花逸扫了一眼,看到他没拿出什么小皮鞭之类的,放了心,仍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并戏果,”他唇边划过一丝诡笑,“野外生长的一种果子,不多见。书上说是寡妇最钟情的东西,一旦在外面发现成熟的并戏果,她们会偷偷把它摘下来带回家。”
“你看的什么书?”花逸嘀咕,她大致能猜到他想干什么,果不其然,腿间的手指突然撤离,他缓缓地把那并戏果塞入她的腿间,花逸已经湿了,发出浅浅的低吟声。不过那东西不大也不算长,不如滕风远直接进入她来得舒服,花逸低吟,“尊主,别玩了。”
滕风远不回答她,在她腮边吻了一会,花逸也不闹了,反正也就这样,他似乎不像生气的样子,听到他在耳边低低道:“花逸,我告诉你这东西怎么玩。”
他坐起身,把花逸的裤子穿上,裙摆弄好,忽然抱起她出了门,花逸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带着她出了别院,一路朝远方飞奔,两方建筑浮光掠影般次第往后,花逸茫然,“你要做什么?”
滕风远不答,只抱着她飞奔而去,一直把她带到东城门才把她放下,理了理她的衣服,后退几步,平静地看着她:“自己回来。”
花逸杏眼圆瞪,吼道:“你变态。”
滕风远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变态。”
他飞身一掠跳到了旁边的房顶上,有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近,两个骑马的男人跑过来,走得近了,花逸认得出是穿云教的人。他们朝屋顶上的滕风远见了礼,滕风远负手,威严道:“看着她,要是她一个时辰走不回别院,就给她三十鞭子,然后把她拖回来。”
“是。”那两名教众道。
滕风远身影一闪,消失了。
花逸真的想把他抓回来,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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