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571.圣诞舞会（1/2）

“我去！你tm到底哪来的狗胆拒绝啊？！”赫敏掀桌怒吼。

哈利摊开手。

星期六那天她如约去了，当然对方也如约等着了，只不过场面有点尴尬，找不出什么话来说。

因为需要一个小时在无人的情况下加入赫奇帕奇的土元素，所以塞德里克很快就离开了。

但是，但是……她还是做了一些弥补的努力的啊……

“你说过的，既然有好感，就不能轻易放过的说啊，”赫敏坐下，抚额叹气，“但居然错过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还闹脾气了。”

哈利耸耸肩，不置可否。

“结果呢，你知不知道这样会错过什么啊？！”她抓狂，“把一个绝好的机会送给别人，大笨蛋啊，大笨蛋！”

哈利“嗯哼”了一声，依旧不予评论。

“拿你没办法。”赫敏叹了口气，往后靠在椅背上。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人都没说话。

赫敏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终于慢吞吞地开口了，“昨天，克鲁姆邀请我了——我也答应了。”

“咦？真棒——不过，罗恩也许不会很高兴，”哈利小小地为她鼓掌一番，“那么，他是在图书馆邀请你的咯？”

“唔——事实上，他说，”赫敏开始脸红了，“他说每天都上图书馆来，就是为了能跟我搭上话，但他一直鼓不起勇气……”

“很好，你可以完成教授的任务了——和他们结交建立友谊！”

“算……是吧，”赫敏吞吞吐吐地，“那么，你的金蛋研究的怎么样了？”

事实上……这正是个重大问题。

——“正在烤呢，”哈利指了指壁炉，“不过我不确定是否这样就可以，所以我打算隔一天就改变某一个变量，嗯，你知道，我不确定到底怎样的环境才是最好的。”

“噢，好吧，你最近在看什么书？我记得你之前有一本很有趣的，好像是飞行——”

“《飞行术的飞行书》？——哦，其实我现在打算看《隐形术的隐性书》，”哈利站起来，在书架上找起来，“唔……你知道，我原来有隐形衣，但是，自从穆迪能看穿它之后，我就觉得它不是那么地保险了，而且你知道，隐形衣不能隐藏气味和形体，所以我想学学真正的隐形术……不过要达到那种程度可能要花上好几年呢。”

“其实幻身咒也有一点作用的，”赫敏建议，“还有，简单的隐形方法应该比较容易，也许你可以请教一下教授，这样会学得更快一些，邓布利多不是说过他有的是方法吗？对了，知道吗，我最近在看《h之四大元素》，这个就是专门讲霍格沃兹四大元素的！还有《论魔法阵的可行性和适用性》，我想，这座城堡里一定有很多复杂的魔法阵支持着它的运转，如果对我们的h.a.有帮助的话，我想了解得更多一些。”

“还有一个学院的元素没收集呢……”哈利若有所思地望着繁琐的契约图案，“不知道怎么找机会到斯莱特林里面去……”

*

放假前最后一周，许多课都轻松了不少，让学生有更多的时间——放松。

罗恩继续为自己的舞伴忧愁着。

“赫敏已经有舞伴了，”然后他果然发表了一大堆关于克鲁姆的很不客气的意见，完全忘记自己先前还是那位人士的脑残粉。

“哈利的话，就更不用担心了。”

最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难得看到你连南瓜馅饼都吃不下去，”哈利把盘子调换了一下，“要不，我给你示范一下？”

“什么？”罗恩吃惊得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

哈利冲他眨了眨眼，露齿一笑，随即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她隔着一条长桌冲拉文克劳那边挥了挥手，清了清嗓子，“嗨！卢娜！听的见吗？”

淡金发的少女从《唱唱反调》上抬起了头，用迷茫的眼神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高兴地笑了，“哦，哈利，你好啊~”

“你有舞伴了吗？”

“没有呢，”卢娜歪着头微笑着。

“那么，那个晚上和我一起好吗？”

卢娜甩了下头发，很爽快地回答，“好呀！”

……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哈利回到座位坐下，看向罗恩，“看？——解决了。”

“……雪特！”

“等等，你真的要参加舞会？”赫敏放下南瓜汁，不可思议地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肯定会想尽办法在那个时候躲起来？”

“我又没有说要参加舞会，”哈利摊开手，“你忘记我说的是什么了？我只是向她邀请和我一起呆着而已。”

“喂！太狡猾了！”

最终，罗恩终于在哈利和赫敏的多重怂恿和刺激之下，再也憋不住了，一咬牙，跑去邀请帕瓦蒂了——幸运地在一阵笑声中圆满了。

“已经很好了，”赫敏一本正经地总结道，“那毕竟是全年级最漂亮的姑娘呀！”

*

关于卢娜，哈利除了在开学的马车遇到她，还在海格小屋的附近撞见了她。

她用那种飘渺的语气告诉哈利，她刚才看到夜骐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跟她相处一会儿之后，哈利发现卢娜虽然看上去恍恍惚惚的，说的话似乎也挺疯疯癫癫的，但有一种特殊的超脱自然的气质，如果可以，会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更何况，她和金妮也认识，而且，又是拉文克劳的……

哈利突然觉得，如果能把她也拉进h.a.就好了……

卢娜在鹰院没有什么朋友，很多人都觉得她古怪——哈利虽然也这么认为，但是，接触久了之后，会发现，卢娜只要认定是朋友之后，就会真心对待，虽然她的行为方式是怪异不少……但是有时候还是挺有趣的。

“你的大脑似乎总是被骚扰虻包围着，”卢娜这么说，“不能想办法把它弄走吗？”

“因为我总是被一大堆困扰的事情缠住，”哈利苦恼地说，“所以脑子里总是乱七八糟的……”

“也许我知道有个办法？”卢娜歪起头，有一种特别的目光打量着哈利。

“什么？”

“大脑封闭术。”

看，拉文克劳的学生总是能知道很多超出课本之外的知识。

“我们学院里有个移动图书收藏架，大家都会把自己买到的有趣或者有用的书放在那儿，交换着看……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呢，”卢娜不紧不慢地说，“我想，总是有人……嗯，也许你会有兴趣？”

*

在这个学期末最后的魔药学测试上，哈利完成得还算顺利，她之前整理过相关的笔记，只是怕自己在上课的时候忘记，幸运的是，她有贝斯。

贝斯帮她记住了那页笔记的内容，然后在她有时候忘记做什么的时候不断提醒她。

哈利非常庆幸蛇语本身的声音非常小，再加上魔药教室里的声音也挺多，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

当斯内普教授用接近恶狠狠的目光瞪了她一眼，收走她的样品时，她终于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种恐怖的男人，从某种角度上，和龙一样难对付啊……

于是，假期开始了。然而，既然要对付苦逼的比赛，哈利不得不把更多的时间花在研究金蛋上。

不过看起来，怎么火烤都没用，那么保温试试？或者下次埋进土里……等它长出来？不对，又不是种子。

圣诞节总算是治愈了些，哈利自我感觉今年的礼物比以前多了不少。

多比亲自跑到哈利的房间给她送来他自己编织的袜子，哈利一时间想不到好的回礼，于是在箱子里翻来翻去，把弗农姨夫的一双旧袜子送给了他——幸运的是，多比异常地喜欢袜子，所以满怀热泪地收下了（……）。

哈利收到了德思礼家的一张纸巾（……），赫敏的一本《英国和爱尔兰的魁地奇球队》，罗恩的一口袋粪蛋。

小天狼星送了一把轻便削笔刀，上面还附带着能开各种锁、能解各种结的小玩艺儿，莱姆斯送给她一卷漂亮的绿色发带。海格一如既往地送了一大盒糖果——甚至有哈利喜欢的芒果口味！

韦斯莱夫人照例每年都寄来一个包裹，里面照例是一件绿色的针织衣（不过这次上面有一条树蜂龙的图案）以及一大堆自制的肉馅饼。

比较意外的礼物是来自卢娜的——《不要笑！我是大脑封闭术》，还有塞德里克送的一套魁地奇场地的模型，上面甚至还有可以操纵的队员，很适合一个魁地奇队长进行战术演练时使用的工具。

最后，她在最底下看到汤姆送的一张贺卡（莫名的喜感）以及提醒的话：请随身携带窥镜。

哈利莫名地想起每次上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时候，那个窥镜在自己胸口的内袋里不断打转。

下午，乔治他们执意拉着哈利去外面的雪地打雪仗，赫敏不肯参加，在旁边围观，五点一点就坚决地回去做准备了。

“什么，你需要三个小时？！”罗恩惊呼。

“你难道不知道女生都是这样的么？”弗雷德笑嘻嘻地说，“你应该庆幸哈利……啊！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哈利一个雪球砸中了他。

随即，她双手环抱，扬起头，“高贵冷艳”地抛下一句，“因为我的动作比较快。”

*

罗恩和赫敏在门厅里等候着舞会的开始，最后，彼此确定了一个信息——哈利果然是翘掉了领舞。

“麦格教授会大发脾气的吧？”赫敏好笑地说。

“我期待着，”罗恩四十五度角望向窗外，他为自己身上那套糟糕的礼服忧郁了很久。

于此相反，赫敏打扮得异常漂亮，她用速顺滑发剂把头发变得柔顺而富有光泽，挽成一个高雅的发髻，穿着一件用飘逸的浅紫光蓝色的面料做成的礼裙，整个人的气质愈发不同了。

罗恩忧郁地和帕瓦蒂走进礼堂，显得不是很有精神，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舞伴很好，但是他真心不喜欢舞会……【实际上是因为那件礼服！

不过幸运的是有丰盛的食物，于是他把注意力全部集中了上去。

在他旁边，珀西穿着一件崭新的藏青色礼袍，脸上一副得意洋洋、自命不凡的样子，告诉他，“我被提升了，我现在是克劳奇先生的私人助理了，我代表他来这里。”

“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罗恩为自己默哀了一把：谁让自己正不巧地站在了珀西的旁边？

“我很遗憾，克劳奇先生情况不好，十分不好。自从世界杯赛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儿。这并不奇怪——工作太辛苦了……后来我们又要筹备三强争霸赛，还要处理世界杯的后事——那个名叫斯基特的可恶女人到处散布谣言——唉，可怜的人，他正在安安静静地过一个圣诞节，他太需要休息了……”

罗恩努力忍笑，控制自己不要问他克劳奇先生是否还在称呼他“韦瑟比”的问题，努力地把一块牛排分解开来。

不过他突然想起哈利跟他提起过，克劳奇之前不太对劲。

于是他警惕起来，要知道，在这种特殊时期——不知道有什么人打算干掉哈利或者把她送给伏地魔的时候——不管什么细节都应该注意，赫敏是这么说的。

另一边，赫敏和克鲁姆聊得很开心，她甚至试着称呼他为威克多尔，教他怎样说自己的名字，克鲁姆则告诉她他们学校的一些事情，赫敏很惊奇，因为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而且兴高采烈。

“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打断他，“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邓布利多笑了笑，“伊戈尔，这样严守秘密……人们会以为你不欢迎别人去参观呢。”

“哎呀，邓布利多，”卡卡洛夫笑了，“我们都想保护自己的私人领地，是不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学校的秘密，我们为此感到——难道我们不应该保守这些秘密吗？”

“哦，我做梦也不敢断言我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伊戈尔。”邓布利多和善地说，“比如说吧，就在今天早晨，我上厕所时拐错了弯，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布置精美的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精致豪华的便壶。等我回去仔细调查时，却发现这个房间消失了。但我密切注意……它大概只在清晨五点半时才能进入，或者只在弦月时出现——也可能是在找厕所的人膀胱涨得特别满的时候。”

卡卡洛夫嘴角抽搐着走开了。

“扑哧——”

听到笑声，邓布利多转回头去，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靠在墙边的两位女生。

不，重点是其中一个。

一个穿着深色礼服黑发碧眼的女生，毫无疑问，她的名字叫哈利.波特——好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让我们称呼她为哈莉。

那件礼服是西里斯前一天用猫头鹰快递过来的。黑色缎料短款裙，裙摆略蓬，形成许多褶皱，底边有一圈银绿色碎花纹。柔软的材料很修身，深黑的底色更是衬出了哈莉白皙的皮肤。

而那一向乱糟糟的黑发用了顺滑剂后也变得柔软起来，束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前额和耳边的碎发垂下来，化了淡妆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额头上的伤疤不知用什么办法遮住了，几乎看不出一点痕迹。

若是认真打量一番，会发现果然还是那双明亮的绿眸最为吸引人，一直都是充满了光彩和感情。

看上去这样小巧动人的女孩子很难让人联想到哈利。也正因为如此，加上她又一直呆在角落，所以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晚上好，校长，”哈莉半抬起手，挥了挥，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哎呀，我们的勇士可不能躲在这里不参加舞会啊——这可不符合传统。”

“可是实际上也没有四个勇士的传统啊，”哈莉扬了扬眉毛，“对吧，卢娜？”

卢娜只是笑笑，没有作声。 她穿着一件银白色闪着很多鱼形鳞片的礼服——品味有点古怪，不过看上去很好玩（注意，主角审美观向）。

“好吧，你说得对，不过小心别被米勒娃看到，她可会大发脾气的，”邓布利多轻松地说道，“食物还不错吧？”

“我很喜欢这些匈牙利烩牛肉，口感很好，”哈莉盈盈一笑，“我刚才在和卢娜在外面玩呢，她终于教会我把那些烦人的骚扰虻驱逐出去了。”

“那做起来很难，而且保持的时间不久，”卢娜认真地说。

“不过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感觉你请的舞伴……也不太适合规则呢？”邓布利多促狭地笑笑。

“有什么关系，”哈莉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回答，“我也没有明确地说请卢娜跳舞——只是‘陪伴’而已，另一个方面，‘舞伴’也可以说是‘舞会上的伴侣’，又不一定是‘跳舞的伴侣’，所以，这完全没有违反规则……”

“哎哎，别再玩文字游戏了，”邓布利多假装认真地说，“这会伤了很多同学的心的。”

“哎，是吗？”

“是啊，”他继续装作严肃地点点头，“你让那些没有请到舞伴的男生女生该怎么办呢？”

哈莉耸耸肩。

卢娜不由笑了。

“事实上，”哈莉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们有个有趣的发现——我不巧在某个地图上看到了一个令我惊讶的名字——在这里我只看到了珀西，可是，巴蒂克劳奇先生呢？”

“还有——”卢娜用一种朦胧的声音说着，同时望着远处的人群，眼神迷蒙，“我们不曾看见穆迪教授。”

邓布利多有那么一瞬间收起了笑容，专注地看着哈莉。

哈莉眨了一下眼，很小声地说，“过几天我可以来校长室找您吗？”

“当然，可以，”他很慢地回答，然后随后又转身和其他人说话去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