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释情纾欲公为私心(1/2)
卫昶听不大明白,惟见她并不挣抵,已顾不得去解析,大感欣慰,将她环得愈紧,本被那薄荷油的强劲折腾得生不如死,现下窝成一坨,贴着个火热热的娇软身子,舒服许多,又将脑袋搁于她一边肩上,低了头在她颈圈内,如个羊崽子一般去研磨深嗅,往日同她相处,便时常闻得这好闻的清甜馨香,这会就在鼻下,岂有不多嗅两口的道理,香味已是沁到了心肺里头。
甄媱君初始只当位置狭地方小,不好放,现下才会意他举动极不老实,小声斥:“手撒开。”却听后头声音气若游丝,可怜发软:“让我抱一抱,抱一会儿就好。”说着又是牙齿根碰得打战,蹦蹦直响,吓得甄媱君将他手一抬,圈住自己腰身,一双手果真冰如寒铁,只得握在手心里,搓了起来,不自禁朝他身子里靠去,察他抖得厉害,想了一想,蜷在他怀里,上下磨来擦去,末了方是不耐:“这会儿再没那么冷了吧。”
卫昶觉得自己恐怕是被那薄荷油弄起了温病,分明手足已快没了知觉,却脸烧脖粗,吐出来的气全是热的,心也是汹涌跳个没完,某个地方,又开始仰了旗帜。
那个地方,差不多十四左右便开始来找麻烦。第一回逢事的情景,到现在还记得,好像是做了个梦,梦里头甄媱君背着手儿,弯下腰对着自己笑了两下,两凹酒涡瞧得醉人,样子是难得的温柔甜蜜,他一下子乐慌了,直直挺了起来,哈着气,宛如到点进食的家犬一般,乐不迭地趴上前,却见甄媱君眼仁一亮,从背后甩了一根瓦剌女郎惯于携身的细鞭,突的扬手一举,啪一声击在自己身上。他骨髓发胀,下跨发麻,惟独就是不疼,更觉得这一鞭子打得自己极是舒坦,一下子控制不住涌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印象深刻的缘故,后来每回睡前不能想着这人,一想便得生熬个半夜,第二日醒来便是满床的残痕,惹得予自己换床单的使女私下闷笑了好几回。
算起来,这些年为她淋湿的被子褥子毯子毡子,都不晓得几床了。
额赫见自己长大了,择了个漂亮干净的小鬟送到自个儿屋里,说是来伺候自己。
丫鬟比自己年长两岁,已经通了些人事,来这边的第一晚,跑到自己卧房直剌剌便脱了衣服,白花花的身子差点不曾亮瞎他眼,吓得将衣裳给她套上。
那小鬟早早得了三夫人的嘱,又见这少爷英俊腼腆,愈发是打心眼里爱极,赖了床榻上拉都拉不动。卫昶头一遭遇这事,难为情喊叫,竟由得那丫头在自己卧间呆了一夜,自己则跑去隔间的陪夜下人耳房,睡得昏天暗地。后来晓得朱氏用意,死活再不叫那小鬟过来伺候。朱氏笑话儿子还不开窍,也并不强迫,反正这儿子真想要女人的时候,再是害臊,不用送也会自己去寻。可他却只晓得,甄媱君那年在鱼池边上一番话,总在脑袋里头打着旋儿,沾了别的女人,怕会被她忌恨上一辈子,况,还是那一身浅蜜微光的甜净肤色好看哇。
现在,这东西又开始找麻烦了,害人源头近在咫尺,愈发是找得厉害。
算来数去,许是过了两刻钟,甄媱君听室内浪呼迭迭,重喘如风,似是没个终止,不觉很是发了愁恼,觉后面那人身子软温了一些,也不再抖得频,下面却有个实物似是慢慢竖了起来,顶在自己腰际,待自己不动,那一具却是扭动了起来,岂会不知道是个甚么东西,却又不好离身,只得由它击来打去。
卫昶虽也受不得外面干扰,却更舍不得离了柜箱,见有了勃发之相,不觉万分羞惭,尽力缩腹,还是管不住颤动,只眼巴巴地由着二弟一鞭一鞭击在前头的琼腰上。待得外头云消雨歇,已不晓得是个甚么时辰,等到再无动静,二人形如入屋贼子,勾手曲膝地离厢。
经过扇屏,甄媱君胆子一壮,莫名生了些诡心,探颈朝那张拔步芙蓉镂纹巨床一望,狂骤之间纱幔已落了半边,睡在里头的朱氏,将一只白生生的俏金莲缠在自家爷的腰际,掉在外头半截儿,胖短短的趾头涂了蔷薇朱蔻,一雪白,一血红,纯腻动人,艳色绝伦,看得连女儿家都是恨不得旺盛了血气,不由发了须臾呆,待得帏间不知哪个的膀子一动,才是连忙转身离去。
甫出了主厢门,撞了院门的守夜下人正在打瞌睡,一个长呵欠开了半张嘴巴,二人当是要醒,侧身闪进了边上一间闲置耳房。
小厢向来堆放朱氏院落杂物,隔些时日才由下人定期整理,空气悬了干燥尘埃,十分冷清,并无人气,方才是疾风骤雨,喘呼炸人,叫人不得安宁,如今气氛一低迷,却更是叫人额头滚汗,比刚刚还难得呆下去。
甄媱君透了窗缝,见那拱门家奴似是睡死了过去,伸手朝后挥了一挥,轻喊:“阿昶,走吧。”却被他将手一抓,刺啦一声反抱进怀,只听他在身后屏着喘颤:“媱君姐姐,我难受得很,你帮帮我。”一只手已是伸入衫内,摸进了小衣,正攀上一峰雪黛青山,寻准个小珠蕊儿便捏在指间,见她有挣脱的意思,强行反箍,偏是不放,又喘:“摸一会儿,一会儿即好,一会就暖和了。”
甄媱君通体发了酥,脚掌连到足踝都麻掉半边,一下软滑了他怀里,又轻呵出喉,甫一出声,便觉与方才朱氏那娇吟差不离,甚感屈惭,勾肘将他反击一下。
他闷哼一通,把她揽得愈紧,顺带把那腰儿朝上猛力一抬,离了地面,一扇大掌本来不过亵玩而已,得了这一激,却是托乳大举揉弄,恨不能挤出些花汁蜜露,方是罢休。
甄媱君两只足儿在半空晃了两圈,虚了大半身子,抬臂想去回抱他颈,偏是够不着,找不准,胡乱舞了两道,呓道:“阿昶,你力气还真是大啊。”
卫昶将她身子转正过来,挤了入怀,贴了死死,长臂犹款在她腰,盘在她脖内:“大些好,抱得动你……唤我,唤我,快唤我一声卫郎。”松了腰带,引入她手,圈住祸源。
她手中一烧,宛如梦呻:“卫——”喟声一止,却还是虚道:“阿昶。”
有点失望,并且化作了愤怒,狠撞她嫩细手心。
发物寸寸胀宽加长,火龙融烙一般的烫人手,渗人心,那日尚是调笑抛话,惹烦了总有一日给她瞧瞧是大是小,果真话不虚发,内藏珍货。
跨云青龙,觅食白虎,峥峥傲然,看似精瘦的一个人,竟是这般的巨头大物。
竟是极想拿出来,细细研一研活物。
手劲一大,他便一颤,它便一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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