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的事实（2/2）

“你说呢。”一边在左敲敲右按按的慕曦然随便地敷衍了句。

“我觉得肯定是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啊。”是在是冷只好去水流边把那张卡在石头的被子和枕头拉回去，说来也怪，顺水的地方却有石头搁着，好像就是为了不让被子枕头顺水流走而存在。

身后突然被传来沉重的石头摩擦声，石墙开了个口，里面透出丝丝昏暗的白光。慕曦然平静地说“这样知道的。”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这个穿越的这么一对比一点牛逼劲都没有，出于妒忌，程雨小小地抱怨了一句“简直是没天理！”

“你不也一样。”慕曦然摊了摊手，无所谓地说“反正我是要进去了，你自己留在外面吧~”

拖着湿哒哒的被子进去，程雨顿时懵了，左右两条路。两条路上墙壁都镶着青铜烛台。上面是一个侍女托着盘子，盘子上安置泛着白光的石头。每间隔两米就会烛台。

“这、这这上面的不会是夜明珠吧？”宁若雪不挺穷的吗？夜明珠会是球形的那是加工过的，眼前的即使不是夜明珠也算是萤石的一种吧。虽然不是玉，但因为它会发光在古代却很有地位，连玉有灵性的都比不上。

“我觉得洞里的好看点。”不知他按了什么机关，本来开启的石门关上了。然后淡淡地说“走右边吧。”

里面似乎没有外面那么冷，还有点闷“那里一点都不隐蔽，肯定容易被贼掏光的。”程雨一边走一边反驳，时不时还扯扯快要拖地的被子“为什么走右边”

“右边比较亮。想掏就掏吧，这也算是一种机缘。”昏暗的光线下，慕曦然的背阴是那么孤独，就这么走着，即使前面是危险也没所谓。那种对事物的淡然，坦然到失去生命也不能威胁他。

“不害怕吗，失去拥有的一切都没关系吗？”程雨紧紧地抱着被子枕头，沉默地思考着慕曦然的人生观。如果自己也不会妒忌，不会恨那该多好。

“佛语有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慕曦然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说“它们从来都没有开口承认我，更不能吃。拿起会惹麻烦，最坏的情况还会让人导致懒惰，我要它做什么。”

“真厉害呢..我的话，一辈子都不知能不能悟出一翻道理来。”程雨叹了口气“人和人的差距为什么会那么大”大到，就像农村和城市一样呢...

“失望是自己给的还是别人给的？”慕曦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程雨“你还不够专注哦~”然后把被子枕头都拿走。

程雨震惊了下，想起了很久以前朋友对自己回答的失望，家长对自己成绩的失望...

如果不去在意会不会就少了一块疙瘩，如果不去在意会不会就没那么多疑问，如果一直相信自己的信念，会不会就不会对自己失望。

更不会，把自卑藏到最深的地方不让它出来，戴上虚伪的面具甚至习惯面具。安慰别人时说的没关系，一直都没有传达到自己自卑的心。

“那..你有没有恨的人”因为身处的是黑暗，所以希望别人和自己一样。程雨咬了咬嘴唇，试探着什么。拥有仇恨的人，没资格谈什么大道理，更没资格用大道理救赎别人。

那个梦，究竟有多少可信度，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