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1归来（1/2）

回到万物园后,燕齐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啊！丁丁不用考期末考试，她一回来就可以直接放寒假……”然后他又看着秦墨嘿嘿一笑，“也要考试了。”

秦墨只淡淡地道：“别傻了。”

“不用考试吗？为什么？……”

“们回来了？”和蔼的匡校长来了,他朝秦墨点点头，笑眯眯地说,“看来们学校又多个名。”

秦墨说：“早就知道会变成形。”

匡校长说：“对，25年前们杨老师就打电话给说了这件事。对了,他呢？据所知他不过去。”否则杨驰会联系他,“皮本其和留白倒是知道，因为后来他们继续这里读书。”

“杨老师他们其实未来……”燕齐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昨天发生了什么，演唱会后台他不小心和其他走失了,然后看台又坍塌了,然后他们去了25年前，皮本其和留白留下了，然后其他被放了1月25号，而且他们会从空中掉下来，……

匡校长边听边点头，非常镇定地说：“原来是这样，没问题，会做好准备……”

燕齐松了口气，有校长真的太好了。

晚上，因为宿舍里只剩三个，床终于有多了，燕齐很主动地去睡皮本其的床。

何离迟疑半天，终于问了：“他们不回来了吗？”

燕齐点头，“嗯，他们转学了。”转到25年的万物园去了，不知道那时这间宿舍是不是也存。

何离愕然地瞪着燕齐，去看场演唱会，然后就转学了？当他是傻子吗？“当时看到他们都跑去帮，而现回来了，他们却都不？原来只是转学了？”

秦墨道：“怀疑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去问爸？他是老师，学生的情况他应该很清楚。”

何离皱眉，他是还没问过他爸，“会去问的，但这也太突然了。”

秦墨道：“如果对非族再多了解一点，就应该知道的出现比他们的消失更加突然。”

何离愣了，这他还真的不清楚。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食堂空荡荡的，没几个，燕齐很惊讶，“咦，呢？都哪去了？”

秦墨说：“接机去了。”

“嗯？”

“今天上午果然一直睡觉。”

燕齐说：“但很困……”

秦墨说：“都接龙雪去了，以为他们谈论的声音已经大到可以传进梦里。”今天所有都谈论龙雪要来他们学校读书的事，他们兴奋得好像是拣到了天大的好处。

“她为什么还要读书？”燕齐说，“是说她完全可以请家教，或许去类的贵族学校读书吧？”

“至少她选了个好时间过来。”秦墨不辞辛劳地来回数趟把一大堆肉类食品搬运到餐桌上，食堂工作员们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但他像是一点也没有察觉。那些同学既然那么喜欢龙雪，想必为了她吃素也是甘之如饴的吧。

燕齐看着挤满了盘子的餐桌，“现能确定以前真的从来没有吃饱过了。”

秦墨说：“偶尔吃饱一点没有坏处。”

“不需要天天吃饱？”燕齐托着下巴望着秦墨。

“没必要。”秦墨低头开始吃饭，“别看着，没有自虐倾向，这是类的坏毛病，还没有被感染上。”

“好吧。”燕齐放心地转移到他感兴趣的话题上，“不是认识龙雪吗？怎么没去接她？”

“没必要。”

燕齐又问：“怎么认识她的？她也是化形族？”

“嗯。”

还真是化形族啊。燕齐问：“们是亲戚？”

秦墨说：“其他族或许整个族的都互为亲戚，但化形族明显不可能。”

燕齐想着，不是亲戚，那就又绕回最初的问题了，到底怎么认识的呢？

秦墨又说：“算是远亲，不算亲戚的那种亲戚。”

“哦。”还不如真的是亲戚呢。

“鱼？”秦墨看向燕齐。燕齐点头，“要。”

秦墨便把鱼肚子上刺少的部分夹给了燕齐，其它部分的鱼肉他很快就全部解决掉了，而且也没见他吐刺。

燕齐看着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秦墨难得的好脾气，脸色平静，语气温和，“为什么这么说？”

燕齐说：“只是问问。”

“吃饭吧。”秦墨夹了块排骨给燕齐，“不如妈做的好吃。”

“嗯。”燕齐想到了另一件事——这事立刻把龙雪的事挤到角落里去了，这周末他要回家，那秦墨呢？或许秦墨愿意和他一起回去？

下午，龙雪也出现课堂上，而且她众期盼的目光下直接坐到了秦墨身边，引来了一片失望地叹息。而秦墨旁边除了燕齐没有别，因为他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龙雪先是笑说：“没想的形是这个样子的。”

燕齐心想，果然很熟么……

龙雪往前倾着身体，望向秦墨另一边的燕齐，可爱地朝他摆摆手，“嗨，好，是龙雪，就是燕齐对吧，不知道还记不记得，们之前舞台上见过的哦。”

她的确漂亮又可爱，而且还不记演唱会的仇，燕齐也没道理因为她坐到秦墨旁边就不理她，他朝她笑笑，“好，是燕齐，演唱会的事很抱歉。”

“没事啊，又不是故意的。”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不是故意的，当时燕齐并没想过会不会打扰龙雪表演，对往事的回忆，唤醒了燕齐的良心，他对龙雪的态度便又友好了几分，笑容也多了几分诚意，“那么以后也会这里读书？”

龙雪笑说：“是啊，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秦墨说：“可以了，老师来了。”他说得没错，老师是来了，但他应该是刚出办公室，所以后半分钟后他才走进教室。

再后面的课是户外课，秦墨他什么都不用做，因为老师教不了他任何东西，直接让他自由活动了。但没想到龙雪也很厉害，这个少女偶像简直像是某个世外高的弟子，老师很快便批准她免修户外课。所以，之后，燕齐进行大量训练时，那两便站附近边看着他训练边聊天。

龙雪问道：“听说的形和他有关？”她看着正被老师单独指导的燕齐，“是只和他有关，还是和罗隐族有关？”

秦墨说：“只和自己有关，想不想变成形一直都是自己的事。来做什么？龙王叫来的？”

“嗯，但也不只是他，知道他有很多事都不管的，他只负责提要求，至于事情谁去办，怎么办，他都无所谓啦。”龙雪笑着说，“主要是旷工多年，大家听说终于变得形了，强烈要求赶紧上工。”

“哼，多年……非族也应该制定一些关于法定工作年龄的法律。”

“呵呵，或许等去制定。”龙雪笑得很开心，“怎样，什么时候回去？”

秦墨不答反问，“要这里留多久？”

龙雪说：“真的要这里读书啊。”

秦墨皱眉，“只是读书，没有别的事？”

“没。”龙雪笑嘻嘻地说，“又不是，他对女孩子宽容得多，男孩么，就是用来做牛做马的。当初应该也做个女孩，就轻松多了。”化形族出生时并没有性别，他们开始变形成某种生物后才会确定下性别。

秦墨道：“对那样的生活没兴趣。”

秦墨和龙雪都算是龙王收养的孩子，秦墨现知道龙雪其实是被他连累的。龙王想找的是那个以后会和罗隐族关系不错的化形族，他猜到那个化形族是向家的，但不知道具体是谁，所以把同龄的两个婴儿一起带走了，等龙雪有了形后，他便知道另一个一直不肯化成形的就是他真正要找的。

“随怎么说。”龙雪笑说，“不过，本来还以为真的永远不打算变成形的。”

秦墨没说话。

稍后，燕齐过来了，他擦着汗，有些气喘地说：“们聊什么？”他今天效率非常高，老师一再鼓励他继续保持这个水准。

龙雪笑说：“说他长成这个样子，应该是个女孩更正常。”

燕齐瞄一眼秦墨，秦墨没任何反应，这种不够正常的反应让燕齐有些烦躁，他笑说：“但那样他就不会住男生寝室了。”

龙雪不解，“那又怎样？”

燕齐说：“那们可能就到现还没说过话……太惨了。”

龙雪看向秦墨，“所以，是因为燕齐。”她说的是秦墨变成形是和燕齐有关。

燕齐疑惑地看着他们，“什么？”这种被排除外的感觉让他很郁闷。

“没什么。”龙雪站起来，“走吧，既然已经完成任务了，那们就去吃晚饭吧。”

燕齐说：“要先回寝室洗澡。”

“那去吧，们先去食堂等，快点哦！”

“……”

晚上，何离听到燕齐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觉得自己要神经衰落时，燕齐终于停止了翻身运动，他下床了，走到秦墨床边，何离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燕齐低头去看秦墨，并小声嘟囔着，“睡着了啊……”他秦墨床前犹豫不决地徘徊着。

何离以为燕齐应该快要回自己床上去继续他的翻身运动时，秦墨说话了，“怎么？”

燕齐立刻床边坐下，“睡不着。”

秦墨说：“所以来叫醒带去兜风？”

这是又要去夜游？何离都习惯了燕齐时不时跑出去，然后凌晨才回来，他曾想过要不要去向老师告状，毕竟每晚都要被吵醒，真的很烦啊。

“不去，要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白天才能继续战斗。”

秦墨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晚上颜色变得更深，现是金灿灿的颜色，“所以？”

燕齐说：“把的床借给吧？”

秦墨挑眉，然后翻了个身，床上只剩下一只被埋衣物中的浅金色小兽，燕齐把它从衣服中抱出来放到枕头边，然后飞快地跳上床，钻进了被窝，躺下前，他看向对面的何离，歉意地说：“是不是吵醒了？很抱歉。”

“……”何离更希望燕齐直接忽略他，他轻咳了声，“没关系。”他不好意思再继续看对床那边，便直挺挺地盯着天花板看。

燕齐又道：“对了，明天早上去训练吗？”其实何离的户外课成绩也不行，但奇怪的是老师给他的标准很低，所以他户外课上比燕齐过得更轻松，但他自己课余时间会适当做些练习，例如早上燕齐去参加何东飞的训练时，他一般也会去。

何离说：“去。”

燕齐立刻说：“那明天们一起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