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有人春风一度,有人又是杂牌(1/2)
"水啊…有水啦…"芦苇上闲栖的红蜻蜓,被风掠起,扭着小蛮腰,扑哧哧围着人打转,他随手一挥,身先士卒,"小姐,请让路,侬要喝水!"无论何时何地,老松总能一马当先,最是活跃。
"等等!"骆子平拉住他,"看看水里还有没有蛇,上几次的教训,松药石,你都忘了?!"
老松又开始磨叽磨叽,随地找了根棒,四处探寻。这里的水,本稀罕喝得,可是渴了太久,阿菊都脱水了。她躺在黄卦的背上,嘴唇干裂,硬壳处沾染着血丝,一双手却伸向我的耳朵,使劲地转了个两圈,"都怪你,不听那小姑娘的话,非要挑这么条路……"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痛,可这疼,反而真实,"那你敢从崖顶跳下来么?"
想是没有蛇,老松已伏在水边,喝得畅快。黄卦扶阿菊坐好,我拿着水袋装水。一道黑影从我头顶闪过,打翻了水袋,飘在水面之上,我吓得大叫,"不要!"那利爪不带半点温柔,若是直接下去,老松的脖颈应该会像,一抹秸秆,'岑'断了。
白狐站在老松的身后,利爪提着他的衣领,似在估摸、打量,骆子平靠过来,"这不是驮我们的那只白狐么?"有些像,可是眼睛不对,"你看,那头白狐名叫莫落,金瞳赤目,这一头,不知名,金瞳黑眸,眼圈红肿,应该不是……"唉,有人叹息。
蔚蓝的天空,爱上了碧绿的原野,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一声,唉。"好像有人……"黄卦扶着阿菊也靠了过来,"老松一动不动,是不是又吓晕了?"
"经常被吓晕?"我侧目。
"在蛇窟里,有大半时间,他是躺在骆子平背上的。"既无愤恨之色,也无无奈之举,阿平一脸无波,觉得并无任何不妥,相当随意地朝老松的头上扔了块石子儿。
想白狐打量了一番,也觉无趣,随便一丢,老松便落在了水里。乘此时机,连忙跳下去,把他捞了上来,顺便牵上水壶,这荒山野岭,水很重要。白狐不动,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把老松丢给身后的人,他乃次要。防备着一头畜生的攻击,在经过野猪大战后,我们倒有了几分经验。
突然,壶中一动,我颤了颤手。阿菊砸吧砸吧嘴唇,瞅着我,"不倒出来瞧瞧?"她以为是水在叮咚响呢。我摊开手,果真有东西,不是一条鱼,也不是一只螃蟹,哦,原来是一…
"蛇呀!"老松醒来,一跃而起,抱头鼠窜,惊慌失措,果真是被蛇吓得厉害,有后遗症了。
"不是,是只小龟。"我欲放生,却见那头狐有所动,转眼便挡在了我们面前。
寂寞和幻灭,两种形态,我抓得住哪一种?每每想到放弃,可又有那么多牵扯,人和人的感情不能随便超越,不然,多为挂碍。难得挂碍,难得情深,难得…想到难得二字,总是禁不住仰泪。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慢慢慢慢,冰川如是告诉绿叶,渐变渐暖;慢慢慢慢,春燕如是告诉夏雨,乍寒还暖;慢慢慢慢,慢慢起风吹,青山寸寸黑,乌云压城城欲摧。慢慢…慢慢,尖塔巍峨屹立,早已摧朽拉枯,早已骨灰纷飞,早已 神话……谁在那边?是…是英雄好汉的出…出来!"
"英雄好汉谈不上,江洋大盗倒是可以,小老头,你可姓谢、谢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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