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竺佛门地,万般皆成迷(1/2)
小时候,有人爱讲故事,从那嘴巴里面讲出的话我们听得津津有味。
长大后,有人爱讲实事,从那嘴巴里冒出来的话我们听得昏昏欲睡。
人老了,爱回忆些往事,从那嘴巴里溢语却是我们自己胡言乱语。
楼夫子,授学理,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胡言乱语,在课堂上多次晃荡于身侧,摆明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三不五时就能点到我,"这位同学,本夫子可曾教授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默然点头,"然。"
他便让我坐下,不到片刻,又问,"这位同学,本夫子可曾教授过以德报怨?"
他想说什么,我也猜到几分,默然点头,"然。"
他微微颔首,我便半坐而下,殊知他又问,"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句老话汝可曾闻?"
我立正站好,默然点头,他却又长叹一声,惊人一跳。"人,重于美德。能互助,能感恩,能以德报怨,"他挥手示意我可以坐下,但是我装作没看到,直直地望着他,他看我望着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着道,"一个人做了好事,不用张扬,人们会记住他。这正如桃李不会说话吹嘘,它们树下却被人踩出一条小路来一样,只要你能做到身教重于言教,为人诚恳、真挚,就会深得民心。可若做坏事者呢?不能成就大业,尽属偷鸡摸狗之徒……"
鸡鸣狗盗之徒,楼夫子生平最恨,在他课上,孟尝君窃符救赵虽是著名典故,却也是夫子最不认同之流,其往往说,"诸人,臭不可闻!"若是夫子讲到此处,定会慷慨激昂,小小的错误也定是弥天大错!
我幡然醒悟,拱手道,"夫子高德,学生受教了。"他半晌没奈何,只得愤然离席。我此时说的愤然离席并非说他不管不顾撇开众人而去,而是终于离开我的座位,没再找半点茬,我甩甩头上的冷汗,对楼夫子从今以后那是极其崇拜。
撞钟打响后,夫子离去,我收拾好书包,正想快点回去找小乌龟玩,却不想被阿菊拦住,其声大笑,好不猖狂,她见我恼,捂住嘴道,"其实我本想安慰安慰你,可是一见汝之面相,便想像昨日汝狼狈姿态,是不可忍,遂大笑出声,汝可怪哉?"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要什么好责怪的呢,怪也只能怪传我**,爆我丑态者!
我望了望阿菊的身后,没看到黄卦的踪影,疑惑道,"阿菊,黄卦今日又与你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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