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2）

“秦小姐，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怕的吗？”似乎是不经意问道的，至少语气是这样的没错，上次他听见她与佳栀的对话他可是记去心里了。他这样问是有道理的，有一次她就先走几分钟，就遇到几个小混混，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是一般的混混，因为一般的小混混没那个胆子明目张胆的拿着刀杀人的，显然是有预谋的，要不是他来的及时，她这条小命早就没了。不过倒是知道了那一方到底是什么人了。

“嗯，”头也没抬的轻应了一下，“嗯？”

“不过还真是厉害啊，居然连道上最大的帮派的堂主也敢得罪。”回应他的是一片鸟声，看那几个混混手臂上的飞鸟刺青图案便知道是新派虎堂堂口下的小弟。据说新派虽然称为新派，却是老帮派了，新帮主上任后便开始漂白，做正当生意，官场也有涉足，不再做触犯法律的事。当然总会有老鼠屎的，虎堂堂主虎爷便是，他不愿回归，漂白后便没有这般威风了，便与新派断绝关系，这是道上人都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道上人给他面子全看在新派的面子上，他还做着一统黑道的痴梦了。他为什么会了解的那么清楚呢？全怨他交友不慎，认识新派新帮主新左。

哎，还是这样啊，虽然没有打算她会回答，但还会有点失望。

“我们今天去找康小姐。”问康佳栀还是比较有希望些吧，直接决定行程。

“哦！”轻抬了下头便又垂了下去，很慢很慢，其实她害怕，但除了在佳栀面前，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露真实的情绪。

也许她根本不会拒绝人的。

“她？”佳栀挑挑眉看着他。

“基于我保护对象现在的状况，我了解一下是有必要的。”

“你可以问小野啊！”看到孙助忍一脸“你傻吧，你问给我看看”的表情，她就觉得好笑。

“这应该是不靠谱。”她可是深有体会，现在终于有人和她一起“共苦”了。

“什么是应该啊，这完全是事实。”不禁皱起了眉，捏了捏鼻子咕哝道。嘿，这样的表情才能配得上他那张脸么。

“哼！”

对望一眼，眼中都有不可思议的交流，“是小野吗？”

“似乎是的。”却瞧见秦野还没来的及收回的撅嘴。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呢？”

“我想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但，有些查不到的事就要烦劳康小姐的告知了。”完全一种精明商人的语气。

“既然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不知道的应该也没什么必要知道了吧。”斜倪了他一眼道。

“哦，这样啊。看来我是多事了。”说着便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道，“哦，我想这样会让一切更容易些。”

“她，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她。我只知道她12岁以后，至于以前的就不知道了。”佳栀苦笑一声道。“但你应该发现了她很懒的。”

1996年5月

这是她们见面的一年。

“姐，姐。”一个慌乱的声音咋然打断了她的沉思。“小妹妹，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一个孕妇。”

哦，原来是找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啊，见许久未听到回答，心想饶是没看见了吧。失望的回头，跑哪去了呢。

“她，去那边亭子里了。”

跑过去，姐真的在那，扶起了姐姐再回头时那个女孩已经不见了，是走了吧。

“姐，我们回去吧。”柔声唤着眼前的人，似怕吓到了她。

“恩，佳栀。妈在家吗？”那人用怯怯的声音问。

“不在，他们今天下午已经回老家了。”感觉到她扶着的姐姐松了一口气，不勉会觉得好笑。“姐，他们是你爸妈呀。”

“可是他们不喜欢宝宝啊。”

“不是的，他们怎么会不喜欢你的宝宝，怎么了？”顺着姐姐的眼光望过去，哦，原来是那个女孩啊。那个应该是她母亲吧，很美丽的一个女子，看上去生活似乎是很艰难。

“啊，我肚子好痛...”是无法言语了，就在那一瞬间。

“姐，你怎么了...”慌了。“要生了吗，怎么办啊。”

“先叫救护车吧。”旁边一个声音提醒道。

“对，对。”猛然想到她是没手机的。

“那，直接送医院吧，这里我熟。”说着便不管别人是否愿意，背着人就走。“小野，把东西拿着跟上来。”

收东西的声音让佳栀回过了神。

1997年11月9日

“姐，姐。小妹妹，你有...”

似曾相识的场景。

“不认识了吗？一年前，这里，一个孕妇。你和你母亲救了她一命。”

“哦。”轻应了一便埋头做手工去了，这时才注意到她在给手帕绣花，而且还是双面的。这孩子真是厉害啊，不过话也真是太少了一点，虽然相识很短。幸好她家笑笑不是这样...要找姐姐哦。

“你有...”

“没有。”

1997年11月11日

光棍节。

想要姐姐一起出来玩，她却不要，她只好嘱咐房东帮忙看着，带着小侄女出来逛街是也。

“妈妈，糖糖。”小孩都分不清谁才是她妈妈了，看来她得要姐姐在笑笑身上多用点心了。不然拉，这孩子真会离她母亲越来越远拉。

她想过个安稳的光棍节都不成了。

爸妈相继在这两年去世了，家就放在了她肩上。

咦，又是那个女孩。她在卖手帕吗。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八婆的个性大概是一辈子都不会改了吧。

又是这种困惑的眼神，真是败给她，她虽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还没到大众化的地步吧。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妈她...”

摇了下头什么也没说。

说实话，当她说她母亲过世时，她还真有点不信。

“那你现在还住你家吧，那你爸呢？”

点了下头当作回应。

“不如你来我家住吧。”

楞了一下又摇头。她真的快疯了，她的头不会晕啊。

“我没别的意思，我要工作，所以没时间照顾笑笑和我姐，当然，我不是想请你当保姆的。”哦，真是越说越糟。怎么跟一个小孩讲话那么困难啊。

“来嘛，姐姐。”一双小手握住了秦野的手道。“多娃娃哦。”

2007年3月

“妈，你在书房做什么？怎么把阿姐一个人丢在外面。”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看来，只能下次再继续了。

不过她家的称呼确实够乱的。而且，很显然，该死的秦野肯定没跟这小娃说还存在他这么一个人。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哥哥，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不行。”他的脾气很好的。

“为什么，我妈说我长的很漂亮的。”说的还真是理直气壮。

“我们年龄上有差距的。”纵使有些哭笑不得，还是耐心给她解释道。

“说谎，你看上去只比我大七八岁而已。”摆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场面有点快控制不住了。

女强人如康佳栀有些忍俊不禁；淡漠如秦野也有些失神。

“小妹妹，我今年27了。”他的耐力真是好啊。

她今天是怎么了吗。以前除了淡然的表情之外，最多会出现一下困惑的表情，可现在...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自厌，没错，的确是自厌。

理智是告诉他不应该多管闲事的，但潜意识里已经把着件事当成他的了。

“你怎么了？”该死，干嘛要多管闲事啊，她又不会回答的。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啊...”已经是个奇迹了，更何况...

“我，想找一份工作。不答应也没关系的。”接着又低下了头。

“可是为什么你不自己去找呢？”他实在是很困惑的。

“我。”她轻声讽笑，视线望向窗外道，“我坐过牢啊。”

“啊，哦。”他是没觉得着有什么的，不过也许别人不是这样想的。

“和嫂最近家里有事，我会再给你找一个的。”饭前募殿说。

“哦...不用了...”

“没什么不用，听我的。”断然打断她的话，有一丝生气的。

“哦，知道了，别生气了。”她太了解他了，再怎么生气，也不会不顾她的。

“我不是生气。”带着一点无奈的语气道，“你知道我很想在家陪你的...”

“我知道的。”争莫捂住他的嘴道。

“莫子。”拥着她轻道，“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闭着眼睛的他却不曾注意到她的眼光有些暗淡了。

“喂。”

“喂，老板，是我。”

“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快说。”很不爽的语气。

“老板，您怎么这样啊...”

“你不说我就挂了。”不待那边的人说完，他已是彻底失去了耐心。

“好，好，我说。”小真满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去跟谁说呀。

“邓总裁让我们帮他找一个保姆。”

“老板，你有在听吗？”许久的不到回答的小真又问道。

“快说。”电话对面很不耐烦了。

“那你怎么不回答我啊。”越来委屈了

“我一定要回答你的吗？”

“您刚才有想到什么呢？”知道和他这个老板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边自以为是的转移了话题。

“你说他为什么要浪费这么好的条件呢？”助忍感到困惑了。

事实证明他这个老板实在是太单纯了，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他这个出自书香门第的老板可是啥苦都没吃过呀。

“您难道没听说过吗？”老板的消息太不灵通了吧。小真不禁感叹到。

“要不你到这来，看你能有什么消息。”不说还好，一说他就来气，他当时怎么就一时冲动的接下这个案子了呀。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