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嫁妆（2/2）

顾夫人说完后，神秘兮兮地对女儿眨眨眼，古怪地笑了笑。顾雅被母亲搞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她接过绫鞋，原来是由整张黄绫折叠成的巴掌大的小鞋，折得十分巧妙，她将鞋塞在袖中，告辞母亲回房。

回房后顾雅摒退下人，悄悄打开了这只绫鞋，见整张黄绫背面密密麻麻画了许多赤膊小人在打架，嗯？母亲叫我看这些做什么？

顾雅心中纳闷，举起黄绫仔细观看，哎呀！竟然是不同姿势的男女春戏图，也就是所谓的“嫁妆画，”原来当时的人们由于封建传统，无法对儿女进行婚前性教育，但夫妻之事不可避免，为了不闹出笑话，每户人家在儿女成亲前就给他们偷偷看些特制的秘戏图，以教子女成人之事，而且这些图稿都要放在嫁妆中随女儿带到夫家去，以供一无所知的小两口新婚之夜参考，这是当时之风俗也。

且说顾雅看了这些露骨的“嫁妆画，”小姑娘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她按着砰砰乱跳的心，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想到新婚夜要面对的夫妻之事，她心里又羞又怕，一想到自己要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还要和他做那事，顾雅心里直发怵，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把小鞋藏在枕头下，抱着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为难的事，但没有用，整个脑袋乱轰轰的，最后心乱如麻的顾雅抱着腿，屈膝坐在床上，眼望窗棂，透过半开的窗子，她看到几点星光，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孤寂非常，顾雅恍惚觉得是那白袍少年的眼睛，充满了哀伤和无奈。盯着那几点星光，顾雅看了好久，毫无睡意的她就这样坐着直至天明。

刘成和顾雅两人虽然不曾会面，但都陷入了相思的苦楚中，所谓“人居两地，情发一心。”一个在仙灵洞里听雨洒泪，一个在顾府望星长吁，真是一般苦，两地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