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远远离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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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背对着他的是一个蜷缩着的瘦小羸弱身体，长长的脏发在地面上凌乱地铺散开去，身上的睡袍被撕破，烂得不成样子，周围是许多莹白色的血液和破碎的粉色鳞片。
”她……“柳筠轩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先祖记忆中的，那个龙族第一美人，曦纯。
”封印刚刚发作过。姐姐每次都生不如死。“曦澈叹了口气，”千万年了每天都是这样。“
”嗯…“柳筠轩应着曦澈，声音很低沉得异样，但是曦澈并没有觉察到。曦澈将曦纯抱到囚室的床上，将一件新的睡袍披在她的身上，破碎的衣服下出鲜红的伤痕，触目惊心。
将曦纯安顿好之后，曦澈回过头去。
”筠轩，你……“
柳筠轩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正顺着臂腕，顺着指尖一点一点地下流，滴在地上的一个透明瓶子里。
明白柳筠轩在做什么，曦澈立刻上前扶住柳筠轩。不过这一次，她的眼里再没了泪水。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白鹿的血液也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柳筠轩的面容变得苍白而透明，他已经不能站立。曦澈靠着墙壁坐下，将柳筠轩轻轻地放到地上，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膝盖。
柳筠轩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涣散，随着血液的流出，自己的力量逐渐被掏空，手腕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
曦澈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怀中人儿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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